天机勿语
之下,几乎天天有各部门派人来查,又打又罚,企业效益直线下降,工人也开始三天两头闹事罢工,搞得三人焦头烂额。
三兄弟怎么也摆不平,商量之下,觉得要想发财,还是得扬长避短,不能放弃老本行啊!心一横,哪个部门地谁再来找麻烦,他们就对其下降头,让这人全家都不好过。罢工的工人太多,不好批量处理,索性就慢慢辞退,然后将家不在本地的制成活死人,下入煤井没黑天没白日地做苦力,看他们还罢工闹事不!
这种方法一用,煤矿的产量骤增,金钱源源滚滚而来,煤矿原有的活死人不够用,为了提高产量大干快干,他们还特意挑选了一批不要脸的中国人,收之为徒,指使其出去绑架也好、诱拐也罢,弄来大量活人,制作成活死人下到井里。当然,为了怕这些徒弟背叛,他们也都被下了降头。
活死人本身便是残阴残阳之物,又长年深埋地下不见天日,煤井之中自然阴气益盛而阳气日衰。为了怕矿井之中阴气盛到极点,活死人变成真僵尸,影响煤炭产量,孟迈又在煤矿附近选择合适地点,以八棺定位下了刑伤空碎局,用地表阵局地厉煞气,牵制地下的阴气,形成一个小平衡,以维持煤矿的正常运转……
听孟迈说到这里,我才明白,怪不得我们无意中挖了一个棺材,他就气得想要我们的命,原来是怕地下活死人异变,影响他赚钱!
孙威听得一愣一愣的:“*!你们南洋人真牛叉,居然敢组团来中国做这种事!”
虽然把事情大体弄清楚了,可咱得架子做足,当下不住地摇头叹气,状甚不满:“不行啊老孟,你们做的事太神人共愤,这个煤矿很烫手,弄不好我们哥几人得栽在上头!”
孟迈面露讽刺:“你们还打算传子传孙?本来就是赚一大票就跑的生意,只要平时小心,下手不留后患,麻烦上门之前,早赚得腰包肥满一走了之了!”
孙威在旁边开口:“老俞,我看老孟说的还是很可行的!算了,这事我做主啦,咱就这么办!”他回过头对孟迈说:“孟大哥,一会儿咱把这里初步清点一下,包括地上墙上的金砖银饰,咱二一添做五,一家一半!”
“O!”孟迈费了这么半天地事,终于达到目的,也挺高兴,阴沉地包子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我仍然满脸的不乐意。
孙威说:“老俞,你也别太小气了,咱在国内变卖这些东西不容易,将来还得仰仗孟大哥在国外帮咱牵线做生意,就当交个朋友嘛!”
“唉!好吧!”我长叹一声,装做勉为其难的样子,终于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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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迷失故国 第四十章 立体图 字数:5786
在达成一致意见,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就得看看能否了。
我伸个懒腰,站了起来:“先别忙着分东西,要是出不去,财宝有个鸟用。”
孟迈说:“我们分头找找,看有没有路!”
“行!我跟你一路去外面,威子和公主一路检查室内!”我说。这个分配最合理,我跟孟迈互相监视,谁也别想捣鬼!
我本来想拿电棍照明,转念一想,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得给孙威留下一个防身之物,便从公主的背包里摸出一叠符纸揣怀里,提了紫龙追电枪杆对孟迈说:“走吧!”
孟迈没动,目光落在鎏金宝箱上,恋恋不舍。
宝箱好半天没有动静了,也不知道里面闹成什么样子!不过借两个胆我也不能让孟迈开盖检验,便劝他道:“我知道你炼成九子鬼母不容易,现在也没办法,如果咱们有命出去,再想办法重炼吧!”心里话:炼这东西得伤害多条人命,我绝不能给你机会了!
孟迈无奈地点点头。我们俩沿着石蛇腹上的台阶,先后爬了出去。
爬出石蛇口,外面仍然一片漆黑。我抖出一张符纸,使用自燃术点着,加持了法术之后,将符纸抛在头顶三尺处,随我的步子移动做照明。
孟迈不甘示弱,双手轻拍,三叩三合,嘴里又哇啦哇啦地念了一通,一团拳头大的绿火燃了起来,碧油油的光照得他满脸惨绿。
虽然知道出口处被堵住了,我仍然不死心,想要仔细检查有没有可能重新清理疏通出来,至少那个地方上见天日,比闷在罐头里有希望。
两人沿着甬道出去,没多一会儿就走到尽头,一看之下大失所望,门口被堵得严严实实,连条缝隙都没有。我拿紫电追龙枪杆往土石里捅,竟然只插进去一尺来长,就再也进不去了。估计能把出口堵到这程度,上面那个大肚坛子就算没全被填满,也得盖住得差不多!
哎呀!公主的雷忒厉害了!真是纠结啊!我重重地叹口气,和孟迈往回返,边走边敲打,想看看墙壁上有没有暗门之类的。
老实说,我还真的不认为自己一干人会被活埋在这地宫里。原因很简单,出口明明封得极严,可是这么长时间,我们根本感觉不到空气混浊呼吸困难,这证明地宫一定有通风口,能找到通风口在哪里也是好的。
潭水漏下来,是流入甬道。然后顺着墙边的排水口流走的。我一路沿着排水口找下去——也没指望拓跋流云那么弱智,会留排水口供人出入。可是看看总没关系吧!
这条排水道沿着墙根开凿,宽高都三寸左右。和北方百姓家里冬天烧煤炉用的铁皮烟差不多,刚进来地时候惊魂未定,都没留意,现在仔细一想。奇怪了嘿,这么一条烟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排导上面整个大肚坛子里的水?
我弯下身子,借着符火的火焰。把手掌探下去比了比,水道的高和宽差不多都是三寸三分,这莫非是“潜龙在渊”局?
《天机不泄录》里记载过这种蟠龙地局,说“龙潜于深渊,玉口大张如噙珠,尾收回气通九幽”。我认为,所谓潜龙,应该是地下河,如果把地面那个大水潭比做噙珠的话,倒真是形象的很!那么,“尾收回气通九幽”是不是指地下河水流深远,一直通到地狱呢?
如果真连接地狱,别说是黄泉倒卷,便再加上天际银河倒泄,潜龙也一滴不漏地笑纳了。唉!如果我们非要去地狱定居,走这条水路正好顺道!这潜龙在渊还有一个妙处,它和屏风一样,将地面的断弓杀局隔断,自潜龙在渊而上,是凶煞的断弓杀局,其下地地局却转为其它。形象点说,断弓杀是一楼,潜龙在渊是地板,下面却还有格局完全不同的地下室。
排水道一直从甬道穿过石壁,进入石门内。我和孙威先前打开石门的时候,被蛇雕吓掉半条命,只是草草地看了一遍,除了双头蛇雕,什么都没发现。此时我举着符火又在石门里仔仔细细地搜查一圈——*!还是什么都没发现!连那条排水道穿过石门之后,都神奇地消失了,门内竟然一滴水渍都看不见。
我想趴在地上看看,又怕孟迈施暗算,便扬声说道:“老孟,你来看,这是怎么回事?”
孟迈没我心眼多,闻言立刻弯下身来:“什么东西?”
“啊,你看,就这个!这里!看到没?”我本来骗他的,哪里是发现什么东西了,因此随手乱指。
“咦?这是什么?”孟迈说着趴了下来,聚精会神地瞧。
丫装得跟真的是的,不是也骗我呢吧?我半信半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有啊!侧过头刚要张嘴
眼前微光一闪,似乎有一条青蛇一跃而逝。
我一怔,急忙凝神观看,左看没有,右看没有,歪着脖子一看,有了!
在粗糙漆黑地石质地面上,有一幅圆环套圆环的图案,线条打磨得光滑幼细,如果不是角度特殊,又恰好光线反射,极难发觉。图案最内地小圈只有碗口大,最外一圈大如城市的水井盖,如投石入水激起地水纹,圈套圈环套环重复排列,就是这么简单的图形,多看几眼竟然有眼花缭乱的感觉。
“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伸手去摸,感觉也就是摸石头而已,提着枪杆在上面敲打敲打,声音沉实,下面也不像是空的。
“看看别处还有没有图案!”
“好!”孟迈答应一声,我们俩小心地在室内转了一圈,连个耗子洞都没发现,又在圆环套圆环处碰面,双方同时摇摇头:“没有了!”
我重新打量这幅图,一圈一圈水平排列,看着杂乱无章,但又似有规律可循,正琢磨,突然眼前又跃起数条青蛇。我现在有见蛇恐惧症,一惊之下往后一缩,眨眨眼再看,青蛇又不见了,地面上仍然是那幅圆环套圆环。
怔了怔,模模糊糊地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思索片刻,我伸出右手食指放在面前,调整视角。眼睛看着食指后面,发现手指已变成两个时,把视线水平移到地面图画上。
图画突然变得清晰明亮,圆环套圆环完全退缩为背景,背景之上,有无数星点闪烁,竟然是一幅完整地立体星象图。看上去寥阔而深远;第三层画面上出现成百上千条青蛇,蛇头攒动。在地面上盘桓,姿态各异。青蛇之上。又有第四层画面跃然而出,一名青衣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颔下微须。形貌清俊、衣冠飘逸、神态潇洒、道貌岸然。他背插拂尘,腰悬宝剑,左手拇指掐中指中节,中指尖向上。其余三指自然舒展,捏成一个玉帝诀置于胸前;右手成剑指,手心向上,斜指侧方,呈真武诀。
四层画面底色相同,但完全不相干涉,各自独立成画,栩栩如生。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幅图看着诡异,其实对于现代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我不知道这种图在古代有什么玄而又玄的称呼,但在咱们现代,它的名称叫做“三维立体画”!
没错!这只是一幅三维立体画而已,只要把眼睛调成斗鸡眼,便可以看出画内玄机。我自己闲得没事,还用制图软件做过几幅呢。
嗯,这副画制作得太精美了,构图复杂,层次分明,图像逼真,人物神态惟妙惟肖……端的是上乘之作。只是,评人书画不能只说纸好墨也不错,关键还得弄明白星象,青蛇和那男子,代表着什么意思!唉!有难度哦!《蒙娜丽纱》谁都看过,可她那神秘地微笑到现在都是谜,人们争论了五百年,对达芬奇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还是莫衷一是。
青衣男子背后背的拂尘墨柄黑丝,看着眼熟。我反手后摸,把腰上揶着的拂尘拽出来,对比之下,基本可以确定是同一件东西。
这就有趣了,看来这青衣男子不是想像出来的,也许真有其人呢!这么英俊潇洒,是经过艺术加工了还是写实照搬的?我很怀疑他就是传说中地那个拓跋流云!同时,也对这只拂尘的价值重新定位,急忙卷起来揣出怀里。
把看图的方法告诉孟迈,又想起曾在哪里看到过一个民间故事,说有个富翁死时只留给子孙一幅画,后来有聪明人照着画中人手指的方位挖掘,挖出财宝的故事,立刻精神一振,顺着图中青衣男子的手诀、剑尖、拂尘所指,甚至眼神所看的方向,敲敲打打东摸西看,折腾半天一无所获,只得消停下来。
“老孟,你看出这图是什么意思来没?”
孟迈沮丧地摇摇头。
“进去问问我同伴!”让公主来看看这图,如果真是拓跋流云,她应该认识。
我和孟迈又沿着石蛇上去,从蛇口爬进蛇腹。咦?威子和公主呢?揉揉眼睛,石室内空无一人,孙威和公主竟然无影无踪。
我顿时出了一头汗!刚刚出去不过半个多小时,怎么两个大活人就不见了!第一个念头是大头怪婴“越狱”把孙威和公主吃了,往鎏金宝箱那儿一看,上面的东西还是好好地压着,一点异常都没有。再看室内,也没有特殊打斗挣扎的痕迹,心里安慰自己——公主不是弱者,孙威是宁肯手上吃亏也不能嘴上跌份地主儿,这两人绝不会无声无息地就失踪的!
可是,石室内一览无余,奇怪,他们去哪了呢!
关心则乱,我在室内乱找,恨不得把瓶瓶罐罐都砸开,看看孙威和公主藏在里
。
找来找去,看到玉床后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想到也许会有一些线索,偏咱一个字都不认识,不禁上去就是一脚。本以为这下就算脚不肿也得疼半天,谁知着足之处软沓沓的,身子一闪,差点跌个跟头,急忙右手在碑上一撑,如按稀泥,“噗”地一声闷响,连右臂带右腿。半个身子陷进石碑,卡往了!
哎哟我*!这倒霉石碑什么玩意做的?不存心坑人地嘛!我试着动了动,如陷沼泽一样,有些胶滞,奇怪,看上去仅一尺多宽的石碑,内部却仿佛空间极大,同时有股古怪地吸力,将我往里拉。
心中一动。莫非孙威和公主是不小心被这怪石碑吸走的?没弄明白之前,不能妄动!
怕越陷越深,不敢挣扎,伸出左臂喊道:“老孟拉我一把!”
孟迈“嗯”了一声,一双干巴巴地手青筋暴露,握住我手腕。我心中一凛,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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