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铁树花 作者:林继明(腾讯2013-12-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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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郝允雁听着分刺耳,想想上午在白敬斋房间里丑态百出,在那三个男人眼里一文不值了,欧阳雅夫毕竟彼此几年前有过肌肤关系,沈默然是她尊敬的大哥,平时不大见面倒也罢了,就如她曾经被三姨太脱光衣服在白府院子里到处爬,展览给家丁看,这辈子见不到他们也没那么的耿耿于怀,伍侯是邻居,刘秋云的相好,怕是以后跟他说话会矮三分,现在刘秋云说这种话,知道她是无心,却也是真实想法,感觉一阵的羞辱挂在脸上,停下手眼泪滴了下来。
刘秋云意识到自己的话伤了她,忙说:“好好,我不说了便是,你别哭啊。”
伍侯进来悄悄问:“冷面要我去买吗?你儿子他们在,买多少斤啊?”
刘秋云紧张兮兮地说:“要死啊,知道他们在你还跟我说话,快下去快下去,冷面我自个去买,这几天吃的你自己解决。”
伍侯讨了个没趣,离开时瞥了眼郝允雁一眼,郝允雁浑身骤然滚烫起来,仿佛是被烈火烧尽了衣服,自己现在是光秃秃的。
白敬斋中午没有吃饭,靠在躺椅上发呆了几个小时,与郝允雁八年的性交往,羞辱过她,折磨过她,也给过她很多的钱,这一刻离开她时,才懂得女人最需要的真情与尊重没有给过她,回想几天前他打电话用命令的口气让她必须来白府,倘若当时自己和蔼一些,体谅一些,或许也不至于落得今天的地步,在白敬斋思维中,郝允雁为了钱什么都会屈服,八年里她真是这样做的,所以白敬斋习惯了把她当做一个奴隶,而并没有洞察到近半年里郝允雁积攒了些钱后正在思考如何离开他,他太自信了。
三姨太端了只盘子上面放着饭和几样小菜进来,笑吟吟地说:“老爷多少吃点吧,别为了女人伤了身体。”白敬斋这话听起来像是三姨太在幸灾乐祸,瞥了眼她说:“我见不了郝小姐你是不是很满意?”三姨太放下盘子做作地说:“老爷若喜欢或是不喜欢哪个女人,贱妾从来不敢过问,倒是一直在关心老爷的身体,吃点吧,要是下午不去上班,贱妾陪你睡会消消晦气。”白敬斋猛然想起沈默然要杀他时,三姨太为了自保出卖过他,一股怒气直冲脑门,道:“你刚才说要让我消消晦气,老子还真的想发泄。”三姨太以为是床上之事,正是求之不得,现在自己是老爷唯一的女人了,抓住机会要好好表现,兴奋的应道:“老爷只管在贱妾肉体上发泄,贱妾从来就把自己当作老爷的发泄工具。”白敬斋主意已定,冷笑了声问:“刚才扎郝小姐的绣花针呢?”三姨太打开梳妆台抽屉说:“我刚收起来了,老爷要它做啥?”白敬斋拿过放在桌上说:“看到她被扎的时候鲜龙活跳的,什么烦恼也没有了。”三姨太附和道:“是啊是啊,贱妾看了也很兴奋。”
白敬斋拿起筷子糖醋排骨和清蒸黄鱼各夹了些放嘴里吃着,他在家里中午一般不喝酒。
三姨太讨好着说:“这糖醋排骨是贱妾亲自下厨做给老爷品尝的,比那厨子烧得好,知道老爷喜欢吃,吃饱了一会我们上床,贱妾先给你整理房间。”她拣起地上被沈默然剪下的绳子往手臂上绕了绕,又去拉系在横梁上的半截,白敬斋道:“别拉下来,你把手上的那半段跟上面的打上结连起来。”三姨太不明白,说:“结它干什么,取下就直接扔掉的。”白敬斋生硬地问:“叫你做点啥那么多废话?”三姨太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乖乖的系好绳子,恢复到吊郝允雁时的状态,感慨道:“这回看这绳子悬在半空怵得慌,始才郝小姐在时感觉不一样。”
白敬斋放下饭碗说:“你不是说要上床吗?还不快脱衣服?”
三姨太赶紧脱掉所有衣服站在他面前说:“老爷要看着贱妾身子吃饭才是香呢。”
白敬斋冷冷地说:“刚才沈先生要杀你时,你是怎么多他说的?”
三姨太忘了,疑惑地问:“好像是求饶呀,还会是什么话?”她认真想着,白敬斋玉器淡淡地说:“不用浪费脑细胞了,我告诉你——这位大爷,不管我的事啊,都是他让我做的,别杀我,别杀我。”三姨太也回忆起来,慌忙跪下解释:“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呀,我,我……”白敬斋哈哈大笑,说:“别慌,站起来回话。”三姨太哆嗦着站起身,说:“老爷怕是误会贱妾了。”白敬斋重新靠在躺椅上,三姨太依偎过去说:“老爷我们上床吧。”白敬斋腾的站起说:“不忙,你先走到那根绳子下站着,”三姨太有点惊慌,走过去站着怯生生地问:“老爷想干什么?”白敬斋阴笑道:“你应该知道的。”三姨太顿时完全明白白敬斋是要报复她说的那句话,瞄了眼桌上的绣花针,胆也要吓破了,她曾经让郝允雁扎过,这种痛是无法忍受的,所以她刚才扎郝允雁敏感部位时是那么的兴奋,她爬过去魂不守舍地道:“老爷行行好,饶了贱妾,贱妾害怕。”白敬斋冷酷地说:“郝小姐刚才是什么滋味要让你加倍的尝尝,才会知道出卖老爷我的后果,你快给我站回去把手举起来,不然我让家丁捆你,完了赶出白府。”三姨太最担心的就是被赶出白府,这也不仅仅是简单的赶出去了事,二太太的下场顿时历历在目,她一边求饶一边照着他的要求样子做好,白敬斋捆住她双手使劲吊了起来,三姨太的脚尖勉强触在地上……
管家带人一早出去采购日用品,回府的时候门卫多嘴告诉他上午发生的事情,管家紧张地问:“老爷和三姨太没出啥岔吧?”门卫说:“大概没有吧,我吃午饭时经过厨房看见三姨太在炒菜,心情蛮好的。”管家哦了声径直去向老爷汇报采购情况,在客厅门口猛的听到三姨太喊救命的声音,以为发生了意外,顺着声音奔进白敬斋的房间,只见老爷蹲在三姨太胯下手里拿了根针在扎她,三姨太剧烈的挣扎着,他不由自主心疼地喊了声音:“老爷……”
124。主仆之争,三姨太出走
白敬斋正聚精会神猛听背后管家在喊他,骂道:“小赤佬,想吓死老子啊?你来干什么,滚滚滚!”他张开双臂试图挡住三姨太赤条条的身体,三姨太在他背后又哭又跳,就如一串腊肉在风口挂着,手臂伸展到了极致夹着那张惊怵的脸,向管家求救:“疼死我啦,管家救救我。”
管家站着没走,想要保护他喜欢的女人又不敢违抗主人,他只听过三姨太控诉白敬斋弄女人的毒辣手段,没有亲眼见识过,这回三姨太触目惊心的被主人用针在刺下身心疼不已,战战兢兢说;“老爷,您就放了三姨太吧,她这是犯了什么大错,好歹也跟了你十多年,这般残酷她怎么受得了?”管家一向察言观色,对白敬斋惟命是从,现在居然敢顶嘴,三姨太光着身子也不回避,白敬斋怒不可遏,呵斥道:“你想造反啊,敢乘机看我女人的身体?小心把你解雇了,快滚。”管家听要解雇他,怯生生地转身要退出去,三姨太实在忍受不住白敬斋没有人性的折磨,豁出去了,大声道:“管家,你不是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喜欢的女人被人摧残还无动于衷?快救我,我答应跟你远走高飞。”三姨太把宝押在了管家身上,她不怕了,死的念头都有。
管家楞了楞,前几天他们还在说离开白府的事儿,三姨太犹豫不决,说:“我跟你走,你却没有个象样的地方让我住。”管家说;“我这些年积攒了不少钱,完全有能力租个房住,以我多年管家的经验和资历找个大户人家重操旧业不是难事。”三姨太一直担心自己曾经被人轮 奸和在日本宪兵司令部的遭遇,是男人都会忌惮,问:“你了解我的过去,现在说得好听,等玩腻了就要嫌弃我的不干净了。”管家再三保证,他是真心的,自己的条件能够得到大老板姨太太的青睐那是万幸。
白敬斋听出了味道,瞪起眼珠问:“什么什么,你们早就有奸情在商量逃跑?”说着转身捏住三姨太下体,恶狠狠的使劲,那绣花针本来就那扎着一下刺得更深,三姨太的惨叫声惊天动地,撕破了喉咙,管家冲过去推开白敬斋道:“我不许你这样对待她。”
力量大了点,白敬斋踩到躺椅的脚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骂道:“你这个下人敢动手打主人?我看你不想活了。”抓起桌上的饭碗过去砸管家,他六十七岁的人哪是管家的对手,躲开后顺势脚一拌白敬斋又倒在地上,管家膝盖顶住他肚子,拳头雨点般往他脸上抡去,嘴里骂道:“我叫你欺负三姨太,你他妈的老棺材,我忍你很久了。”
白敬斋如泄了气的皮球,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向下人求饶:“管家别打我,别打我,我认输认输。”
门外有几个女佣探头看到这情景,头缩回来都不敢吱声,更不敢贸然进去救老爷,看管家这劲头,谁进去说不定一块挨揍,这个管家平时对别的下人动不动训斥,对女佣人不管好看难看走过去捋一下占便宜是经常发生的,女佣们见他是老爷的红人惹不起,都躲着他,这种事情最好谁也没有看见,少惹为妙。
三姨太这厢还吊着喊管家把她放下,管家收住拳头对白敬斋说:“躺在地上不许动,别让我杀你。”白敬斋鼻青眼肿的忙说:“我不动,我不动。”就像街头斗殴的小流氓,一方被打得服服帖贴的,这回眼睁睁的看自己的女人让管家身体上摸来摸去,乳头上绣花针拔掉时,三姨太一惊一乍的带着半分的忸怩,管家嘴上去替她含住冒血珠的伤口,三姨太很享受的抱住他后脑说:“你真行,这疼硬是被你弄得痒飕飕的,还有下面你也这般跟只猫似的。”白敬斋看了真想挖了自己眼睛。
管家催她穿好衣服说:“你去收拾收拾我们赶紧走吧。”三姨太说:“我去自己房里拿首饰和钱,你把这老东西扒光衣服跟我一样吊起来。”她走出房间时门口的女佣全部四处逃开,跟看到鬼似的,三姨太一点也没发现,径直去自己房间,这些年她积攒不少的钱,有部分还是当年二太太走时遗留下归了她,都押着箱底,她不喜欢放银行,认为不安全,而且放别的银行于老爷的面上过不去,放自家的宝顺洋行似乎觉得还是老爷的钱,哪天一不高兴就不让她取了。
管家打顺了手,蹲在地上连抽了白敬斋几个巴掌,问:“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动手?”白敬斋怕是被打得伤了元气,从来没有遭受过这份罪,讨饶说:“哇哇哇,你不要再打我了,我自己来。”
白敬斋很配合,脱光了衣服自己站在悬着的绳子底下,两手腕合在一切,被绑后自觉踮着脚尖双臂举起,可是他有肩周炎手臂弯曲着举到耳朵这再也上不去了,管家年轻时干过粗活力气大,抓住另段绳子往后拉纤似的一使劲,白敬斋的肩胛骨嘎巴一声瞬间双脚悬空,疼得嗷嗷叫:“哎呀,我的骨头断啦,求求你让我脚踩踩地好不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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