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铁树花 作者:林继明(腾讯2013-12-16完结)
拙凑募珉喂歉掳鸵簧布渌判眨鄣绵秽唤校骸鞍パ剑业墓峭范侠玻笄竽闳梦医挪炔鹊睾貌缓茫俊惫芗宜担骸袄弦皇窍氯艘庋源种还帜詹哦匀烫萘耍腿套诺惆桑胰プ约何牙镎硇欣钊ァ!卑拙凑芯踝约罕恐氐纳硖褰ソネ伦梗直垡丫丫剩藓暗溃骸澳闶俏依弦闪闪艺饫贤纷影伞!薄?br /> 管家去自己房间拿行李,两人磨蹭了些时间后各自拖着一只大箱子放客厅里,回头望院子里静得跟往常别无二致,管家说;“我已经把他吊好了,他不会追出来,我们走吧。”三姨太既然决定离开就不会轻易饶过白敬斋,十几年里被他的轻慢与折磨这一刻她要全部还给他。
她冲进房间,白敬斋就像只褪了毛的猪猡挂在屠宰场里,说:“我要以牙还牙。”拿起地上的两根绣花针在他面前扬了扬又问,“你想知道被扎的滋味吗?”
“不,不想。”白敬斋直摇头。
三姨太太得意地问:“刚才你在扎我时的那副满足表情哪去啦?”白敬斋求饶:“三姨太,三姨太,看在我们十多年的夫妻感情你就放过我吧,我这么大年纪禁不住这等折磨的,你,你放了我,我对你既往不咎。”三姨太啐了他口说:“呸,你还对我既往不咎,看我不弄死你。”白敬斋了解这个女人十多年里一心想当正房,便说:“三姨太,只要你放下我,我们马上去结婚,你不是要当正房太太吗?等结婚了,我白敬斋全部的钱都是你的了,我死后你就是上海滩的老板了,好不好?”他望了望门口管家没有进来,低声说,“总比跟着那个穷瘪三流落街头要强啊。”
三姨太不会相信他的谎言,冷笑道:“你想让我当第二个二太太吗?是你雇癜大爷把她和老宁波杀掉的吧?你的那些事我全知道,相反老娘的事你一件也不知道,现在可以向你坦白了。”三姨太不仅要在肉体上折磨他,还要在心理上让这个死要面子的男人窝心一辈子,她回忆起来:“五年前,我与郝小姐的争斗中被她蒙着眼睛捆在床上,你知道谁轮 奸了我吗?是你的家丁,十几个人哪,可以说白府几乎所有男人都糟蹋过我,结果我怀孕了,我不知道谁将是孩子的爹,可能那十几个全是吧?唯一不可能的人是你,是老天让你白家绝子绝孙,哈哈哈。”
白敬斋气得要去踢她,腿一动手臂关节就像刀在刮他骨头,嘴里骂道:“你这贱人啊。”
三姨太似乎认为刺激得还不够,接着说:“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怕被你发现,我去找你认识的那个朱伯鸿老板,我陪他睡觉,他帮我找人打胎,打胎的老军医也玩了你的女人,后来,我为了让轮 奸我的家丁保守秘密,委身给了他,让去摆平他们,可以这么说吧,我与管家睡了至少四年,你白天在上班,我在他房间里让他享受主人的姨太太,没看出来吧,蠢猪?你眼里只知道那个姓郝的,现在人家也抛弃了你,想想吧,为什么你的两个太太都与人有奸情?”
白敬斋被羞辱得嚎啕大哭,哀号道:“我白某前世作了什么孽啊,正是奇耻大辱……”
三姨太得意地道:“先别急着哭,尝尝美妙的滋味吧。”白敬斋收住哭声杀猪般喊道:“不要,不要,三姨太不要啊。”三姨太满脸微笑一根绣花针往他绿豆大的乳头平静的穿进去,白敬斋浑身发抖,绳子带着他左右摇晃,手臂疼得麻木了。三姨太很满意,从心底里释放出强烈的快感,举起另外一根放在他眼前说:“还有一根,你说扎哪儿?快求我,快,叫我主人,哈哈哈。”白敬斋乖乖的喊道:“主人饶了老奴……”
三姨太笑得前仰后合,一副胜利者的状态,拍了拍他红肿的脸说:“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我向你求饶时,你不是反而变本加厉的摧残我的吗?好,让我来学学你。”
管家总担心白敬斋这一惊一乍的会被其他人听见去报警,所以在跑到大门口明着与看门的闲聊着,实际上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白府这条小路的尽头,如果有警察来很远就可以看见,如遇意外可以从白府的后面逃,警察来这也是家事,万一弄出人命就是刑事犯了,他回到房间里催促道:“三姨太,差不多就可以了,别到警察来了我们走不脱掉啊。”
白敬斋听到警察二字本能的大喊道:“警察救命!”三姨太拣起地上的小裤衩往他塞进去,说:“讨厌,闭嘴吧你,让我好好的爱抚爱抚你。”说着玩世不恭的捧起他的胯下物,软绵绵的早缩了一点点,她拉了拉,白敬斋知道她的意图嘴被堵住想求饶也没机会了,眼睛直盯着她手上的绣花针,三姨太聚精会神的找位置扎,白敬斋吊着躲来躲去,管家看了也心惊胆战,暗想这女人可真够狠的,平时没看出来,也盯着针,整个房间仿佛被一种可以预见又无法准确去感受的恐怖气氛所笼罩,白敬斋和管都提了个心,三姨太神情淡然的样子蹲下身,绣花针以最慢的速度刺了进去,针尖从另一头穿出,白敬斋“啊”的一声昏厥过去。
白府的院子很深,门口的守卫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见三姨太和管家两人拖着行李箱子出来,欠身打招呼:“三姨太、管家,你们这是出远门啊?”管家装腔作势训斥道:“胡说,我这个下人如何跟女主人结伴出远门,成何体统?三姨太有两箱子私货送给别人,我是保驾。”门卫拎不清,问:“那老爷不是有车嘛。”三姨太镇定地说:“老爷一会要出去,别多管闲事,这不是你下人可以问的。”
两人大马路上叫了黄包车直接去火车站,至于去哪里路上商量。
他们走了,房间里一片寂静,白敬斋醒来,疼痛已渐渐适应,几个刚才逃走的女佣轻手轻脚不约而同的回到客厅里,大家面面相觑,一人问:“人走了?”另一个说:“大概是的,我看见他们拎着大箱子走的,看来是私奔了,三姨太跟管家早就有奸情了,你们不知道吧?”那人先是颇有些得意道出了秘密,又打打嘴说,“当我什么也没说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妈子是白府最早的下人,二十多岁时就来了白府,那时这院房还刚刚造好,白敬斋的大太太还在世,她是老爷的贴身丫鬟,受宠过,现在老了,被发配到厨房负责买菜洗菜,一般她不会出现在客厅,这是白府的规矩,每个下人都有自己活动区域,刚才是一名女佣把她叫来的,她阴险的笑道:“怕什么,他们都走了,我来告诉你们一个真正的秘密。”她招招手让人聚过来小声说:“其实那个三姨太不仅跟管家有乱七八糟的事情,五年前她被这里好多家丁轮 奸过,我当时在厨房洗菜,看到一个家丁神秘兮兮的跟厨师耳语,两人一阵奸笑出去了,我就跟在他们后面,发现有十多个家丁轮番溜进三姨太房间,里面的声音那个惨啊,他们都逃走后我偷偷的在门口往里张望,嗨,三姨太头在被子里,那身子啊四脚朝天绑着,淫 荡极了,那地方……啧啧啧,你们看过羊癜疯吐白沐没有?多得不得了。”老妈子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三姨太被轮 奸后的情景,她抓抓头皮茫然的说,“可是我又觉得奇怪了,那么多人搞她,居然没有怀孕?”一个年轻的女佣瘪了个嘴巴说:“她要是能怀孕不早就有孩子啦?”老妈子说:“那是老爷不行好吧,别说了,我们去房间看看老爷在不在里面,怎么一会工夫声音也没啦?”
他们来到白敬斋房间门口,听到里面传出呜呜呜苟延残喘的声音,老妈子示意停下,摆摆手把他们招到别处悄悄说:“老爷在里面,看来在吃苦,我们要去救他不能一蜂窝的进去,感觉我们都知道刚才的事似的,别没事找事了。”她对服侍白敬斋的女佣说:“秋香,你是老爷的贴身丫鬟,提壶水去跟老爷续茶,看看究竟里面什么情况。”秋香惊谔道:“不行,我胆子小。”老妈子说:“我们就在这里,如果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上出来喊叫,我们就一起进去,这样就自然了。”
125。追查国宝
管家决定带三姨太去萧山,那是他的家乡,不过那里已经没有家人和亲戚了,父母去世后留下一间三十几平米的小木板房,管家去上海打工时门窗用木板给钉死,决心很大,后来他果然混出了名堂没有再回去,甚至几乎把它忘记了。他说:“我那里好多年没有回去不知现在啥样,生活很艰苦你要有思想准备,不过我们只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暂避,白敬斋这老匹夫肯定会到处抓我们,等过了风声再去城里租房住,上海是回不去了。三姨太说:“不碍事,安全最重要。”管家说:“北方的生活饮食我们都不习惯,以后我们可以去南方的任何大中城市,比如南京也不错,日本人的天下,治安好,我去找份管家的工作,你呢在家相夫教子,我们生个孩子。”
三姨太默默低下头没有去回应,被抓到宪兵司令部折磨后医生已经向她宣布丧失了生育功能,这事除了自己只有白敬斋知道,生不生得出孩子并不是她目前去担心的,她说:“这老古话不能不信,我今年正好三十三岁乱刀斩的年龄,不过摆脱了白敬斋还有大半辈子的好日子等着我。”管家答道:“也不尽然是乱刀斩,我认为你要是继续留在白府那才是乱刀斩一辈子了,你对他百依百顺,他却只认那个姓郝的姘头,说难听点你在白府跟我们下人没啥两样,我看得清清楚楚。”三姨太猛的笑了,说:“现在他最爱的女人不睬他了你还不知道吧?”管家说:“那天我不是在客厅门口偷听他们吵架的电话了吗?真的一刀两断了吗?”三姨太幸灾乐祸的把今天上午沈默然带人闯白府的来龙去脉描述了遍。
他们上了去萧山的火车,买的是上等的车厢,三姨太的主意,她说:“这钱是省不得的,你穿的那身旧长衫一看就是穷书生,箱子里装的全是破书别人不惦记,可我就不同了,这身高档面料的旗袍拎了只箱子,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都是值钱东西,要遇上土匪怕连我人也一起给抢了去,还不如死在白敬斋手里呢。”
白府里的动静似乎一切如常,几个家丁出来换岗,扫地的老头到了下午要将整个院子再扫一遍,然后洒点水,这是秋老虎的季节,白天水门汀被太阳烤得走起路来也觉得烫脚,老头是苏北人,扫地的时候哼着小调,客厅里那几个女佣还在推三阻四的研究要不要去救老爷,如何去救,她们对白敬斋都非常的恨,有心随他去,到了晚上开饭时再去叫他,又一想整个下午没有人去他房间打扫不正常,这扫地老头在院子里发现他们聚在一起便会生疑,秋香怎么也逃不过去,跑去厨房提了只热水瓶出来,说:“我这就进去,你们不可以跑啊。”
她在门口咳嗽了两声,边往房间里走去边喊:“老爷三姨太要不要喝水?”
白敬斋浑身麻木了,吊了几个小时没有下人进来非常失望,被人看见丢面子是小,老这么吊着吃不消,而且时间对他来说很重要,必须马上把三姨太和管家抓回来,他驰骋上海几十年,只有两次被人威胁,一次是沈默然用枪顶他脑门,另一次是与孝恩的冲突,被洪帮的人刀压在脖子上,但这些都没有今天被三姨太那么的羞辱和皮肉摧残过。他迷糊了一阵子,三姨太的坦白句句回绕在他的耳边,直到今天才明白,他曾经让郝允雁的丈夫戴绿帽子,给大老板欧阳雅夫也戴过,没有料到,整个白府的男家丁都让他戴了顶大绿帽子,他想杀人,可是白府的十几口杀得了吗?雇杀手癜大爷不在了,青帮的兄弟是二太太那边的关系,早就在她赶出白府时大家一拍两散,或者让日本人去杀了那帮子欺师灭祖的东西,可是日本人要价会很高的,也不一定会答应,上海今年开始社会治安好了许多,日本人要讲法制了,极力的在削弱七十六的特务,总之他不知道眼前的一大堆丑事如何解决。
正这时,突然听到贴身女佣在喊他,喜出望外,心想,到时给她点钱封住口,以后的事情慢慢处理。秋香提了只热水瓶进去,嘴里也是心虚多喊了,平时老爷和姨太太在房间里不出来她是不会进去的,非要进去喊他们起床吃饭也是悄悄的进去,如果他们睡着了,便走到床沿边恭恭敬敬的站着轻声唤醒他们,有时这也会让白敬斋臭骂一顿。
门是开着的,她跨进去一看,主人光秃秃被人吊在房间的中央,她对白敬斋的身体倒不陌生,有时会替他洗澡搓背,也被白敬斋占过便宜,她拿了他的钱没敢对外声张,以后老爷再动手动脚时也顺从着,心里是委屈的,她才十九岁。白敬斋嘴里塞着东西呜呜的在叫她,那张完全红肿的脸跟长了瘤似的,本来就满脸的麻子,这回坑坑洼洼的成个大草莓,她吓得魂灵也没了,转身跑出去,热水瓶也摔在地上,喊道:“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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