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铁树花 作者:林继明(腾讯2013-12-16完结)
贸稣飧鑫恢茫跃赫浅<ち遥拙凑懈雠笥咽枪值恼哦拢樟怂那参拇ξ有獯畏ㄗ饨缦蚧缤卣挂滴窈献鳎≈辛吮λ逞笮形绕诮胛怃燎挂滴瘢还衔哂邢笳餍砸庖澹拙凑舱饷慈衔越裉焖侵驹诒氐谩?br /> 司机将车开到门前,白敬斋抖了抖身上飘着的雪花,笑着对她们说:“好,我走了今天的会议不能迟到的。”三姨太讨巧说;“老爷今儿个出门特别精神,回来时一定更精神。”白敬斋听了高兴,搂了搂三姨太说:“三姨太就是会说话,知道你是在拍马屁听了就是舒服。对了,让厨房多加些菜,晚上我要喝酒。”说着看看二太太,她没有出声,这事按理应该是吩咐二太太去招呼,可她今天神色似乎有些异常,白敬斋看在眼里也不去戳穿她扫了今天的兴致。三姨太应下来,说;“老爷喜事儿,贱妾亲自下厨给老爷添新味道。”二太太偷偷白了眼,白敬斋虽然背对着二太太,但她始终没有支声,就知道是在赌气,没有理会。司机打开车门,白敬斋刚要钻入汽车,想了想回头对二太太说:“别老沉着脸像人家欠你钱不还一样,你很多地方要向三姨太学习。”说完钻进车里走了。
三姨太抿着嘴偷笑,自从被二太太欺负过后,白敬斋十分同情她,两个多月来每晚都在她房间过夜,似乎彻底忘记了二太太的存在,三姨太本来人就比二太太漂亮及丰韵,又会让老爷心理和生理上极大的满足,白敬斋借这个机会理所当然的冷落了二太太,三姨太因祸得福,在二太太面前也神气起来,见到她时,若老爷不在也不那么积极的叫她二太太了,这回老爷当着面数落她,三姨太得意的扭着屁股回房去了。
二太太刚才一直不说话也不全是讨厌三姨太的做作,两个多月前,白敬斋请王守财携太太郝允雁来华懋饭店吃饭应酬,结果王守财和郝允雁都醉得不省人事,白敬斋借着送他们夫妻俩回家的车里猥亵了郝允雁,回家后觉得不过瘾,一时兴起,让三姨太装扮成郝允雁,司机老宁波装扮成王守财,重新演绎下午的那段经历,结果被二太太发现,原本她只是想借机会狠狠的教训一下三姨太,白敬斋怕此事被二太太宣扬出去,便息事宁人任她处置了三姨太,心里对二太太充满了厌恶,三姨太被二太太惩罚过了头,生了场大病险些闹出人命,白敬斋忍无可忍,以照顾病人为名每夜宿在三姨太房里,之后索性长期冷落了二太太,她自知理亏憋足了劲找机会报复,终于想出一条计策,她认为可以让老爷赶走三姨太的好办法。
那天半夜,她偷偷敲开司机老宁波房间,老宁波住在院子西头的一座平房内,共一大一小两间,小的他住着,大的放木材和草料得杂物,他听到轻轻的敲门声,觉得很奇怪,这大半夜的谁会来找他,难不成是贼找上门来?慌忙裹上棉袄起床来开门,问;“是谁?”外面没有回答,仍然在轻轻敲着,他开了条门缝往黑暗中的外面瞧,惊谔的发现原来是二太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门被她用力推开人挤了进来,慌慌张张的关上门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老宁波不知所以然,问:“二太太,有啥事体?”二太太从旗袍的内侧兜里取出500块和一张纸条,说:“老宁波,我想请你替我办件事情,钱先拿好,这纸条上是几位法租界商会董事的名单和电话号码,你明天按个给他们打电话……”二太太把事情交代了遍,老宁波听傻了,原来二太太是想让他把白老板曾经在车库的车里玩变态游戏的丑事宣扬出去,不敢收这个钱,哆嗦着说:“这……这怎么成,你让我当内奸啊?那天我也在场,不是牵连上我了?再说,这要是被白老板知道,我不仅要卷铺盖滚蛋,没准脑袋也会搬家。”二太太把钱往他手里硬塞,说:“你是打电话又没人知道是谁,老爷怎么会怪到你头上?这事你不说,我不说,老爷第一个怀疑对象应该是三姨太,她削尖脑袋想让老爷休掉我,自己名正言顺的当他的老婆,所以她有干这事的动机。”
老宁波听着似乎觉得有理,分析一件坏事情是谁干的,就看谁是受益者,但他还是不敢答应,怯怯地说:“二太太,话是怎么说,可我要是做了,白老板的商会主席可能就选不上了,为了钱你让我出卖主人,我于心何安?”
二太太本以为老宁波会见钱眼开马上答应下来,现在他不肯干反倒了解了这事,如果换其他人做,他早晚会泄漏出去,所以她无路可退,唯有将他拖下水,她耐心地问:“是不是钱太少?要多少说出来可以商量。”老宁波说:“这不是钱的问题,二太太这钱已经够多了,我一年也赚不到这么多,我是不敢做啊。”屋里很冷,他紧了紧棉袄,无意中扫了眼二太太突起的胸部,二太太误以为他是在暗示自己,顿时内心咯噔了下,莫名的有些慌乱,转念又一想,老宁波是个老光棍,也许肉体上的诱惑比金钱更加有效,从她自身的感觉上去考虑,老爷比老宁波还要长几岁,满脸的麻子她都忍受了还在乎谁?想到这心一横,换了副笑容说:“我明白了,不过今晚以后你可不能食言啊。”说着钱和纸条往桌上一搁,慢慢的去解旗袍的纽扣。
老宁波吓得目瞪口呆,待二太太褪了旗袍与里面的毛衣,散发出女人身体的香味,仿佛这时才意识到面前这位高贵的太太要干什么,而自己只是个贫贱的糟老头,为主人开车却要睡主人的太太,这即便是在他睡觉时也不敢多臆想,慌忙说:“使不得,使不得,二太太是金身,我这个当仆人的怎么敢造次?”二太太见他嘴上说不,眼珠子提溜转的扫着她的胸部,轻蔑一笑说:“老宁波你就别给我装了,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嘛,钱不够,加上我的身子总该够了吧?”老宁波此生没有见过女人白花花的肉体,恍然间,二太太已经脱尽,鼓鼓的乳房上贴着两颗泡湿了的红枣一般,他腿站不住,抖了下膝盖立刻着地,连磕了几个响头,紧张地说:“二太太,我不敢,我不敢。”
二太太扑哧笑了,没有理会她,从容的走到床边掀开脏兮兮的被子,犹豫了片刻钻了进去,冷冷地说:“上来吧,别虚伪了,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玩别人老婆嘛。”老宁波站起来还是不敢碰二太太,二太太现在是华山一条路,为了撵走三姨太,就算这是卖身也在所不惜,何况老爷有两个多月没有上过她的身,此时她体内犹如潮水隐隐的泛起涟漪,并心安理得地认为,这是报复老爷的最好武器,老宁波迟迟不肯上床,她反倒迫不及待起来,威胁道:“你还楞着干吗?我都在你床上了,你还说得清楚吗?”
老宁波憋红着脸不由自主的慢慢挪过去,声音颤栗地轻轻喊着:“二太太……二太太……”仿佛正强烈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二太太给他加了把劲,被子一撩露出赤裸裸的胴体,宛如一尊侧卧的观世音菩萨躺在莲花台上,渴望与敬畏交错在一起,他终于看清楚女人的身体原来如此的美妙,会让人浑身血脉膨胀,突然他嗷嗷的叫出声,两只颤抖的手满身找衣服纽扣,丑态百出,终于脱得赤条条跳上床,像头饿狼扑向二太太,二太太让开他水渍渍的嘴,问:“那你替我做事吗?”老宁波连忙发誓:“二太太对我好,就是要我去死也听任你吩咐。”
就这样,次日,老宁波开车送白敬斋去宝顺洋行后,在马路边的电话亭,按照二太太给他的纸条上电话号码一个个打了过去,把白敬斋描述成一个恶心的变态者。
老宁波自从尝过女人味道后,就像堵了五十多年的下水道突然打通又被堵上,源源不断的欲望之泉积满了他的身体,二太太也有同感,她被老爷打进冷宫两个多月,释然了一个晚上又开始寂寞难忍,半夜又偷着去找老宁波,时不时的嘱咐他这事一定要保密,打死也不能够说出去,老宁波自然听命,他也不敢泄漏。她差不多每天晚上到了午夜十二点去,凌晨三、四点天亮前回到自己房里,但有一天她在老宁波屋里完事后居然睡着了,等惊醒过来发现已经五点多,急忙穿衣服偷偷摸出来,不料被扫地老头瞥见。这天夜里刚下完大雪,天气寒冷院子里结了层薄冰,他怕走道路滑便去柴房抱来干草铺在地上,柴房在老宁波房间隔壁,他刚要出来,看见老宁波房门徐徐打开,片刻工夫从里面像兔子般窜出个女人往左厢房跑,定睛一分辨原来是二太太,吓得灵魂出壳,女主人半夜三更在别的男人房间里意味着什么不言而明,这事他对谁也没有透露过,更不敢向老爷汇报,这种丑事谁知道谁倒霉。
中午,二太太躲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出来吃饭,女仆来叫说没有胃口,她是在斟酌老爷今天到底选上了没有,她突然内心不自信的矛盾起来,这件事虽然威胁到三姨太,但自己不是没有一点风险的,老爷要光起火来那是地动山摇,万一失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想就害怕。如果老爷选上商会主席,这说明告密没有起到效果,家里风平浪静,另外想对自己更安全的办法是可以的,不过钱已经花出去,还搭上了她的身体,二太太左右不得安宁。
她正琢磨着,女仆进来喊道:“二太太,老爷来了唤你去客厅。”二太太心一惊,整理了下头饰和衣服边走边问女仆:“三姨太在吗?”女仆答道:“我先来叫你,一会去叫她。”二太太又问;“老爷这么早回来什么事儿,不是说有宴会吗?”女仆道:“不知道,我看老爷紧绷着脸,也不敢问他午饭吃不吃了。”二太太明白出事了,老爷一定没有被选上商会主席,说不定还知道了原因。
这是她一手策划的结果,现在机会真的来临却心慌意乱起来,到了客厅看到白敬斋说话也不大利索,勉强招呼了声,说:“老、老爷回来啦?”
白敬斋嗯了下,没再理会她,看样子是在等三姨太出来,二太太识相的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并没有询问商会主席的事,感觉客厅里的空气让她窒息。
上午,白敬斋满怀信心的去国际饭店24楼参加商会选举大会,走廊上碰到他的朋友张董事,问他自己有多少胜算?张董事曾经为他作过很多努力,各方面看白敬斋的呼声很高,他每次问起,都会给定心丸,这次却苦笑着摇摇头说:“不好说,一会就见分晓了。”
有旁人过来,白敬斋也没有追问走进会堂,法租界各路商贾均已到齐,由公董局华董杜月笙主持。白敬斋端着架子正襟危坐着,聆听最后的宣布,毫无疑问自己将当上新一届的商会主席。
台上的杜月笙一身马褂,手里拿着一张精致的柬贴,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底下窃窃私语的人立刻收声,目光投向台上,当杜月笙宣布商会主席时报出自己的名字,白敬斋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台下的人开始哗然,他发现有人望着呆若木鸡的他指指点点,白敬斋倍感失落,也很气愤,心里在埋怨杜月笙既然自己要连任,因何放出风要让贤,害得他为这事到处公关,花去不少金条,这不是在玩人嘛。
台上在宣布宴会的话题,白敬斋毫无胃口,默默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往外走,张董事跟出来安慰他,说:“老兄,我已经尽力了,这次不行,下次吧,别灰心喔。”白敬斋开始发牢骚:“杜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张董事解释道:“杜先生没有错,他确实想退下,但是董事会觉得目前没有更好的人选,请他再坚持一年,他本人也很无奈。”白敬斋惊讶地问:“没有更好的人选?他们觉得我不配吗?无论从我的实力,还是为法租界所作出的贡献来看,如果杜先生真的有这个诚意退下,白某当仁不让。”张董事点点头附和着,又叹了口气欲说还休的样子,白敬斋看出蹊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白某无意中得罪了谁,请张董照说无妨。”张董事无奈的摆摆手说:“白老板,还是不说为好。”白敬斋急了,追问:“不,你一定要说,我这个人有时候是比较的鲁莽,给我指出来以后可以改进。”张董事看看四周,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问:“你真的没有听说过有人在议论你的事?”白敬斋一楞,很不解地反问;“我有什么好被人议论的?”继而又理直气壮地表白道,“白某虽然人粗,但为人光明磊落。”声音喊得特别的响,张董事慌忙把他拉到走廊的最角落,重重吐了口气像是下了决心,说:“好吧,我告诉你得了,最近有个匿名男人分别打电话给我们几个董事,状告你行为变态,说你带着司机跟姨太太一起玩性游戏,有没有这事?”白敬斋听罢如雷轰顶,脸唰的发青,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张董事一看他这表情就明白这并非是谣言,他拍拍失魂落魄的白敬斋,语重心长地说:“这事如果就我们董事哥几个知道也就罢了,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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