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铁树花 作者:林继明(腾讯2013-12-16完结)
老宁波满口答应,拖二太太到床上要睡觉,二太太哪里还敢,老宁波说;“祸已经闯了也不在乎多一次,好几个月梦里想着二太太快要爆炸了。”二太太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死到临头还有性子。”她骂归骂老宁波脱她衣服便也顺着弄了个精光,臃肿的身子横在他怀里,酥软的像是没有骨头。
老宁波在外面找堕胎的郎中,二太太只能够静等,此时突然看到三姨太闯进来非常意外,忙下床心虚的跟她行礼,喊道:“三姨太好。”三姨太眼睛阴阳怪气的朝她一瞪,二太太马上醒悟,改口:“对对,应该是太太好。”三姨太得意的往椅子上坐下,二太太站在对面问:“太太要不要我亲自给您砌杯茶去?”三姨太今天是来找茬的,冷冷地说:“你亲自砌茶我很感动吗?别忘了你现在实际上就是我的女佣,贱货,还跟我摆谱,只要我跟老爷说你几句坏话,后果嘛……”二太太自知失言,本来就怕三姨太去老爷那挑拨,现在挺着肚子,老爷要是惩罚她,衣服一脱就露馅了,咕咚跪下讨饶道:“太太原谅奴婢的错,不,我是太太的奴隶,永远是。”这话把三姨太听得乐开了花,决定戏弄戏弄她,大热天赤脚穿了双高跟拖鞋,抬起脚丫就往二太太嘴里塞,她冒着眼泪含住,一根根脚指头舔舐过去。三太太不过瘾,命令道:“全部脱了屋里给我爬几圈。”听到要脱衣服,二太太惊恐万丈,她裙子只要一脱三姨太就会发现,楞着死活不肯脱,气得三姨太桌子一拍,站起身威胁道:“好,你现在不脱,看我晚上怎么对老爷说你。”二太太犹如惊弓之鸟,不停的向三姨太磕头,裙子还是没有脱,三姨太觉得不对劲,想当初老爷让她惩罚这个女人的时候,赤条条客厅吊了一夜,还在乎脱吗?她走到跪着的二太太面前,命她将手臂举过头顶,二太太不知其意乖乖的照办,三姨太乘她没有防备抓住裙子的下摆猛的往上掀,二太太死命的抓住,求饶道:“太太就饶了奴婢吧,我生病了怕冷。”三姨太根本就不理这个茬,往后一拉二太太仰面躺倒地板上,裙子撩到胸部,圆滚滚的肚子完全暴露在外,三姨太眼尖顿时感到震惊,像触电般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指着她支支吾吾地问:“你、你、你怀孕了?”三姨太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发现,因为二太太与自己一样怀不了孕,尤其是她跟了老爷七年,怎么可能突然有孕了呢?而且更让她惊谔的是,那次告密事件到现在过去六个月,老爷晚上一直没有去过她房间过夜,三姨太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二太太整理好衣服跪着,又瘫软在地上,肚子猛然痛得要大便的感觉,连连说:“我没有怀孕,没有怀孕,我根本不可能会怀孕你是知道的。”
房间里的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三姨太稍稍回过神坐下,看着二太太这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就明白了几分,平静地说:“没怀孕?好,你把裙子脱了我来检查,你要不脱我立马打电话让老爷回家让他命令你脱。”二太太爬过去抱住三姨太的腿求饶:“太太,不,我的主人,可怜可怜你的奴隶吧,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吗?”三姨太对她根本不会手下留情,如果怀孕是事实,老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休掉,而且不用分她家产,从此她可以成为真正的白府太太,不过她现在需要证实,就哄二太太说:“好,你全脱了让我检查,即便是怀孕,我也会替你瞒着,否则我就让老爷来。”
事到如今二太太横竖没有了退路,她大脑迅速盘算着,如果不听这个女人的话,她会禀报老爷,事情一样要穿帮,还不如按她的吩咐做,就是被证实怀孕了,多给她些钱兴许能够收买她,想到这,二太太缓缓站起身褪去裙子和内裤,双腿颤抖着站在她面前,是死是活,自己的命运落在面前这个曾经被她百般欺负的女人手中。三姨太瞪着牛眼来回扫描着二太太的身体,怀孕的特征非常的明显,张口结舌了半晌,问:“几个月了?”
二太太也不再作无谓的狡辩,怯生生回答:“大概五、六个月了。”
“谁的?”三姨太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答,这是中国问题的关键所在她要先问问明白。
二太太不敢如实坦白,嘴巴哆嗦了半天,轻轻说:“老爷。”三姨太的思路现在特别的清晰,老爷跟二太太七年膝下无后,自己来白府也有三、四年,同样没有结果,这充分说明原因在老爷身上,只不过他不能面对现实而已,现在二太太突然跟老爷有了身孕岂不是太矛盾了?她阴笑道:“别的不说,老爷在过去六个月里在你房里睡过吗?看来你对我并不坦诚,我有什么理由饶恕你?”二太太绝望的垂下眼帘一言不发,膝盖别了下差点跪倒,就如中了枪弹摇晃着努力支撑住沉重的身子,三姨太像是失去了耐性,问:“还不说老实话是吗?我数到三,立刻打电话给老爷,你就等死吧,一……二……”
二太太抖了个激灵,小便从腿的内侧徐徐淌下,当三姨太喊到三时,二太太精神崩溃,仿佛被人举起又摔在地一样趴在地上,小便完全失去控制喷洒一地,把自己与老宁波偷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倒了出来。
三姨太听了哈哈大笑,她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来到了,老爷一定不会宽恕如此严重的背叛。
二太太交代完哀求道:“我什么都承认了,请太太替我保密,让我我悄悄去处理掉,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说。”
三姨太鼻子哼了声,说:“你的钱能多过白府吗?你说的对,我确实想当名正言顺的白太太,你不滚蛋我能如愿以偿吗?你看看你这个猪脑子,想陷害我也不自知之明,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知道吗?你现在还在做白日梦,我今天饶恕了你,等你缓过气来,我能有好下场?”二太太连忙道:“我发誓从此对你俯首贴耳,当你的奴婢,不,奴隶,不,当你的一条狗任打任骂,好不好?”
三姨太冷笑声说:“当我的狗?好啊,那我来拴住你,”说着一伸手扯下蚊帐挂钩上的两根丝带,把二太太反手捆住,另一根圈着她的脖子,贴着床脚的横杆拴上,二太太屈辱性的翘着大屁股动弹不得,三姨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二太太仍然心存侥幸不敢反抗,听任她戏弄不停的求饶,三姨太处理妥当慢慢蹲下,凑近她耳朵咬牙切齿说:“我不要你这条狗,你不配。”说完将她脱下的内裤团了团塞进她嘴里,扬长而去,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二太太彻底绝望……
第二十六章 休妻
白敬斋正与王守财在吴淞区监督分行的建筑施工,上周刚刚打下桩子,法租界和华界当局的头面人物悉数到场参加剪彩仪式为他捧场,白敬斋春风得意。此时对王守财说:“别看我没有当上商会主席,这不过是为了平息舆论的压力,相信你也知道点内幕,我也想开了,哪个社会名流没有花边新闻啊?比如大世界的老板丑事一箩筐,地产大王也是,偷合作伙伴的老婆,人家照样头颅抬得高高的,我跟自己姨太太那点芝麻绿豆小事算个屁啊。”王守财在圈内听说过这传言,跟谁都没有提过,包括妻子郝允雁,他觉得白老板是他的恩公,传出去有损他的形象。
他们正巡视着,一名店员坐黄包车赶来,气喘吁吁地报告:“白、白老板,你三姨太打电话让你马上回家,说出大事情了。”
白敬斋抬腕看表,才三点多,骂道:“见他妈的鬼!”问店员,“她告诉你什么大事了吗?”店员摇摇头回答:“没有,只说十万火急必须马上回去。”白敬斋傍晚还要见客户谈生意,一屁股的事情要做,现在却让他回家,说得挺吓人的,想想家里会有什么破大事?难道三姨太和二太太打架了?如果是这个根本不用去管,她们相互残杀才好,不管他的事,自己可以找新的女人。他望望身边的王守财想起他太太,内心油然产生了莫名的期盼,朝司机老宁波挥挥手,吩咐把车开来立刻回府。
路上白敬斋仍然在胡思乱想,各种猜测大概都被他大脑洗刷过一遍,不停的吩咐司机开再快点,老宁波不知道电话的事,老板用车去哪他从来不去问所以然,他心急火燎的跑来跑去是常有的情况,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他,反而心里盘算着一会回去把好消息告诉二太太。中午吃饭的光景,他偷偷在街上的电话亭里打过一个朋友的电话,这个人是附近的包打听,由他介绍到一个老郎中,专门做非法堕胎手术,只是要价比较高,老宁波有二太太的承诺价格不是问题,便与那人约定等他电话,所以他必须尽快禀告二太太,及早完成此事。
车开进白府在正房门前停下,白敬斋跳下一看,三太太板着脸横在台阶上,气度不凡,隐隐的透出骄横的杀气。
老宁波替老爷关上车门正准备坐上驾驶位置把车开走,三姨太把他留住,道:“老宁波等等。”
白敬斋看家里像是并无大事,房子好好的,四周也平静如常,几个佣人和保镖站立两旁没什么两样,他回头看看门卫兢兢业业的守护在大门口,一个扫地的老头拿了把大扫帚默默的划拉着院子里的落叶,仿佛只不过二太太不在现场而已,这个白敬斋可以理解,她现在基本是神经病,所以笃定地问:“你叫老宁波干吗?”还没等三姨太解释,他边走边问:“二太太在自己房间是吧?”三姨太诡谲地笑笑答道:“是的,老爷,二太太乖乖的在房间里保证不会挪动半步呢。”白敬斋猛的被这话吓着了,紧张地问:“她怎么了,没出事吧?我现在忙得分身无术,不想添乱啊。”三姨太心情愉快地调侃道:“她没事,活着,呵呵,我现在就带你去。”白敬斋气上心头,睨视着她呵斥道:“你搞什么花样?叫我回家有什么要紧事快说,别惹我翻脸。”三姨太一改过去在老爷面前的唯唯诺诺,胸有成竹地回道:“老爷跟贱妾去二太太房间就知道了,对了,老宁波也进去。”白敬斋怒道:“你胡说什么?男仆岂能进女主人的卧室,不能乱了规矩,跟他有何关系?”老宁波天生愚笨,到现在还懵懵懂懂根本没有把自己联系在其中,低头退却几步茫茫然望着白老板,请示到底进还是不进。三姨太不慌不忙道;“老爷你只管让老宁波进二太太房间,到时如你觉得贱妾做的荒唐,任凭你处置。”
白敬斋简直莫名其妙,想了想,见三姨太说得那么坚决,意识到其中必有蹊跷,为了弄清楚,不妨照她的意思做,如果是故弄玄虚决不饶她,再说二太太顶多是躺在床上形象疯疯癫癫的不大雅观而已,又不是没穿衣服,让老宁波进去毁不了自己的名誉,想到此,指指三姨太警告说:“如果让我觉得是屁事,我让你跟二太太作伴。”说完朝老宁波一甩脑袋道,“进去。”
三姨太领头,白敬斋与老宁波前后跨进二太太的房间,眼前的景色让两人目瞪口呆,二太太被赤身裸体的被双手反剪,屁股翘得高高的,胸口像挂着两只膨胀的瓜熟蒂落大木瓜,仿佛见了眼生,二太太那东西怎么变成这样了?
三姨太突然命令的语气对老宁波道:“老宁波,去把二太太的绳子解开扶起来。”
白敬斋大脑处于严重的紊乱状态,听这话竟然呆若木鸡没有要去阻止的意思,老宁波似乎悟出他与二太太偷情已经暴露,面色骤然苍白,连连摆手,说:“不,不,我不敢。”
三姨太讥讽道:“你还有不敢的?玩也玩过还怕搀扶她?”
白敬斋突然醒悟,眼睛桂圆似的蹬着老宁波,大声问:“怎么回事?”老宁波魂飞魄散,腿一软,五十多的汉子朝白敬斋跪下,瑟瑟地发抖喊道:“白老板我有罪,我有罪。”三姨太解开二太太,二太太也顾不得自己没有穿衣服,连忙扑倒在白敬斋的脚下痛哭流涕,声嘶力竭地哭喊道:“老爷,饶了我吧。”
白敬斋看到这情景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二太太拼命头往地上撞,老宁波也跟着鸡啄米一样的磕着头。白敬斋气急败坏地嚷道:“快说,怎么回事!”
三姨太叉着腰也催道:“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快把事情的原委跟老爷交代清楚。”然后她讨好的搀扶白敬斋坐下,二太太跟着爬过去重新跪好,额头上突起红彤彤的血印。白敬斋有随身带枪的习惯,掏出来往桌上重重一拍,对二太太怒道:“你,把事情全部说出来,不然老子毙了你。”
事到这份上,二太太也只好如实交代,从她指使老宁波打电话给董事,到后来两人偷情的前后经过全部来了个竹筒倒豆子。白敬斋顿时觉得脸上无光,抓起枪打开保险盖对准二太太,手剧烈的颤抖着,子弹随时会走火射出来,三姨太并不想老爷现在就打死她,他们仍然还是夫妻,而自己仅仅是白府的姨太太,民国法律并不承认这种关系,老爷杀人抵命,她这个姨太太与白家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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