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铁树花 作者:林继明(腾讯2013-12-16完结)
牧乘担骸跋衷谑抢夏镌诘鹘棠悖皇抢弦!焙略恃忝λ担骸叭烫奈摇?br /> 三姨太冷笑道:“你不是白太太吗?怎么向我这个奴婢讨饶?”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卑贱的跪在这个女人脚下的耻辱,绣花针猛然往下扎去,又是一声惨绝人寰惨叫,一股黄色的尿液缓缓的从她的身体下部喷出,弄湿了三姨太的丝袜和鞋,她连抽了郝允雁几个耳光骂道:“你这婊子,一会给老娘舔干净了。”
白敬斋似乎也觉得差不多了,忙阻止道:“行了,放她下来,松绑,教训一下就成了。”他走过去心疼的抚摩着她的身体说:“你不要怪我狠毒,是你背叛了我,你如今是我白敬斋的女人明白吗?”郝允雁哭丧着回答:“是的,允雁谨记老爷的教诲。”白敬斋伸手往死里搅动着她的潮湿之处,问:“你刚才不是扬言要离开我吗?多么有雄心壮志啊,请问没有我的话你丈夫活得了吗?”
郝允雁挣扎得用尽了全部体力,放下她后瘫软在地上,她的精神完全崩溃,失去了人的记忆,仿佛自己生来就是一个爬行动物,她趴到白敬斋脚下保证道:“老爷,允雁永远是你的女人,不会离开你。”三姨太咳嗽了下,郝允雁明白她的意思,爬到她跟前下贱的舔着满是尿液的丝袜和鞋子,口里还说着:“从今往后我是三姨太的奴婢,给您跪着听您使唤。”
白敬斋今天在三姨太那里茅塞顿开,终于明白他心里一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外出应酬时郝允雁是他高贵的夫人,回到家就成一条狗任他主宰,想想也对得起自己每月5000块的支出。三姨太正到玩兴上,说:“老爷昨晚遇险要不躺下休息,我们两人服侍你如何?”她这话突然提醒了白敬斋,日本人昨天晚上放炮,自己在吴淞区的分行情况还不知有无凶险,想赶去看看,说:“不不,日本人打进来了,我得马上去吴淞区。”他看了看狼狈不堪的郝允雁,有心放她回家,一想到她的背叛让自己今后在欧阳雅夫那抬不起头来,决定再给她点苦头,顺便也补偿一下之前对三姨太的冷落,便说:“她就交给你了,记住,不可再用针扎了,到下午就放她回家吧。”
郝允雁绝望的看着白敬斋离去,现在已经没有人阻止三姨太做任何事情了,房间里响起三姨太爽朗的笑声,让郝允雁吓得簌簌发抖,她明白自己离不开白敬斋的恩赐,为了救丈夫的生命自己必须忍辱负重,她早就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虽然自己在肉体上背叛了丈夫,但是能够拯救他的生命这是一个妻子的大爱,想到这她不想再反抗,只反而会增加自己的痛苦,轻声说:“三姨太惩罚奴婢吧。奴婢绝对顺从您。”
三姨太不想暴力对待她,这样容易身上留下痕迹老爷翻脸,便把她拖到床上,自己也脱了衣服说:“我现在要享受一下老爷的待遇,婊子,来服侍我。”
郝允雁丰韵的胴体像一头母豹趴着,身体往三姨太上来回搓着,尽量让她满意自己可以少受折磨,三姨太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把玩她低垂到面前散发香气的乳房,她这才感受到老爷为什么钟情于这个女人,郝允雁神志恍惚的做着机械动作,从胸部开始的抽搐迅速传遍整个身体,带动起她情不自禁的蠕动,这是极刑过后的释放,每个神经末梢都张开着毛孔呼吸来自莫名的快感,羞辱转换成内心的渴望,任凭三姨太用男人的粗鲁挑动她,而她同样毫不吝啬由此生发的强烈冲动,她甚至期待三姨太下一个动作更加残忍和果断,两人的舌头疯狂的缠绕在一起交换着唾液,三姨太伸手拿去枕头边的绣花针,郝允雁就像吸食过大麻一样迷迷糊糊将自己的胸部往前挺了挺,然后闭上眼睛,三姨太让她转过身去,她含住三姨太的脚趾,将肥袄的臀部对准她,期待着快乐的疼痛……
白敬斋心急火燎来到吴淞区,那里已是一片白色恐怖,军人和伤员来回穿插着,有几家医院开来了医疗车,现场搭起帐篷救治从前线退下来的伤员,他的宝顺分行外围有几名士兵和警察在保护,把他拦住盘问:“这里禁止通行,请回吧。”白敬斋指向不远处的建筑说:“那栋房子是我的宝顺分行,我得过去看看啊。”乔警长正巧走过认出他,招呼道:“哎呀,是白老板,前面在打仗你凑什么热闹?”白敬斋忙解释:“那边是我的分行啊。”乔警长望了望宝顺分行挥挥手让他通过并提醒道:“请务必停业几日,锁好大门以防歹人抢劫。”
宝顺分行本来就大门紧闭着,除了几名职员看守,还有宇喜多井派来的十几个日本武士躲在里面,宇喜多井之前错误的以为日本军队将不费吹灰之力当日就可打到吴淞区,所以让加藤和吴涛带人过来守卫,生怕遭到不明真相的日本军队洗劫。今天清晨上海警察守备部队接管了吴淞地区,这样一来加藤他们驻守在宝顺分行不仅毫无意义,而且身处陷境,周围全是中国士兵和警察的设卡普查,他们这批人中,除了吴涛是中国人,其他都是日本人不会说中文,加藤虽然会说但是很生硬,禁不起盘查。白敬斋也意识到了这点,再三吩咐他们不要出去,这不仅是为了他们,更是考虑到了自己有通敌的风险,所以必须想办法转移出去。
第六十四章 报复
三姨太越玩越离谱,忽略了老爷教训郝允雁是有底线的,郝允雁对白敬斋来说是未来的太太,而非妓女,三姨太却以为老爷对她仅仅是种玩弄,刚才教训她时白敬斋表现得毫无心疼之感,给三姨太产生了一个错误的信息。另外三姨太也有自己的考虑,要让郝允雁在白府永远抬不起头,便阴阳怪气的说:“你不是总想当白太太吗?好,我让你在下人面前丢光了脸,看你以后怎么当白太太。”说完打开房间的门命令道:“给我爬到院子里去。”郝允雁蒙了,说:“我没穿衣服,院子里有男家丁被他们看见我如何做人啊?”三姨太早已失去理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外拖,郝允雁只能爬着跟到院外,院子里有个老头在扫地惊得目瞪口呆,白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女人与老爷的特殊关系,并要求唤她白太太,上午,扫地老头听到房间里有女人的惨叫声,现在看到这女人赤身裸体狗一样爬出来,想必就是她犯了大事。他既想看又不敢,三姨太见此情笑道:“喂,扫地的,别假惺惺了,要看就过来嘛,只许看不许摸啊,嘿嘿嘿。”扫地老头怯生生问:“这,这老爷知道伐?”三姨太洋洋得意地说:“这女人背叛老爷,是老爷交代惩罚的,过时不候啊。”
扫地老头欣赏着翘起臀部的郝允雁,另有几个男家丁路过上来凑热闹,七嘴八舌说着下流话,有人拔下扫帚的麦穗挠着郝允雁,看她抽搐时的狼狈样,扫地老头忘乎所以地恳求三姨太,说:“别看老爷平时疼这女人,玩够了还是我们的三姨太是女主人,既然老爷不要她了,干脆就让咱兄弟们尝尝嘛。”三姨太笑着说:“去去去,怀孕怎么办?别得寸进尺。”院子里笑声连天。
白敬斋估计今晚是不能回家了,打电话回白府告诉三姨太,电话在客厅里没有人接,女佣们都躲在远离院子的地方,不敢去凑热闹以免引火烧身,后来有个女佣到客厅取东西听到接了电话,白敬债道:“告诉三姨太,我晚上不回来了,宝顺分行有事儿要处理。”他突然想起了郝允雁抬腕看看表已是下午,便问:“三姨太在哪里,怎么不接我电话?”女佣神秘兮兮地轻声汇报道:“三姨太正用尺赶着什么衣服也没穿的白太太满院子爬着呢,好多男下人都看到了,真丢人啊。”
“什么什么?”白敬斋气愤地嚷道,“你给我把三姨太叫来听电话。”
三姨太真高兴着,女佣跑去说:“三姨太,老爷来电话。”三姨太猛然在疯狂中清醒过来去听电话,白敬斋骂道:“你这贱人不想活啦?郝允雁早晚是我白府的太太,你让她脱光了院子里爬,被男家丁看到我的脸面往哪搁?快让她穿衣服回家,你就等着比她更严厉的惩罚吧。”他停了停,又不由自住的扔下狠话:“别忘记二太太的下场。”他的意思是把她赶出白府,而三姨太的理解是老爷在暗示要杀掉她,不禁毛骨悚然连忙否认:“没有,没有的事。”白敬斋也不偏听女佣的一面之词,说:“好,等我回来问郝允雁。”说完狠狠的摔下电话。
三姨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闯下了大祸,如果被他证实却有此事,等待她的将会是二太太的下场。
女佣提醒她:“三姨太,那女的还在院子里亮着呢,快让她回屋吧。”三姨太眼睛一瞪,问:“是你向老爷通风报信的?”女佣当然不会承认,三姨太吩咐说:“这件事情老爷要问起来绝对不可以说,你去通知其他看到的女佣,谁说我要她好看。”
三姨太奔到院子里拉起郝允雁就跑回屋里,将二太太的旗袍恭恭敬敬的递给她,说:“白太太请穿上回家吧。”郝允雁不知其意,以为又是她玩出的新花样在考察她的奴性,慌忙跪下态度诚恳地说:“奴婢不敢,奴婢在三姨太面前没有穿衣服的权利。”三姨太早已没了刚才的那种霸气,拉她起来,郝允雁怕有诈就是不敢,哭丧着脸恳求道:“白太太您就行行好起来穿衣服吧,刚才是我的错向你道歉,院子里的事老爷要问起来,你千万别说有过啊,其实我今天也是奉老爷之命惩罚你的。”郝允雁听罢糊涂了,看她这副神态不像在作弄她,犹豫不决的慢慢站起身,望了眼三姨太,腿一软又咕咚跪下趴在地上道:“三姨太怕又是要用针扎奴婢了,我吃不了疼,让我干什么都成,就是别扎我。”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三姨太担心老爷会搞突然袭击回家,硬是将她拉到床上坐下,自己脱去衣服地上一跪说:“白太太穿衣服吧,奴婢求您。”郝允雁疑心重重地问:“三姨太果真让奴婢穿衣服回家?”三姨太忙说:“您是白太太,我才是您的奴婢,请求您的原谅,我愿意以后听您使唤,老爷来了替我说说好话罢。”
郝允雁回想起刚才白敬斋有过电话,估计知道了此事,而她多次强调不要告诉老爷,不像是在伪装,腾的站起身穿衣服,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不知家里情况如何急着要回去,刚走到门口,便想起自己刚才被她凌辱不能就这么算了,一股强烈的复仇之火涌上心头,盯着她一步步走过去,说:“你这可恶的女人,我要让你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三姨太磕着头说:“白太太要惩罚这是奴婢咎由自取,还恳求您在老爷面前替奴婢兜着点才是。”郝允雁想好了如何去报复她,拣起绳子将她反手捆住,脱下的内裤塞进她口中,然后扔在床上被子盖住脑袋,三姨太什么也看不见了,一阵的平静,她以为郝允雁就这样回家了,呜呜的喊叫着想让女佣来解救。郝允雁要回家没有工夫以牙还牙,跑到客厅里赶走女佣,扫地老头性子上来没有过瘾,看见郝允雁穿好了衣服,笑吟吟说:“你的身材真棒,看到你就让我想起几十年前我的女朋友。”郝允雁此番找的就是男人,问:“想女人了?”扫地老头误以为要成全他,忙说:“想想……”郝允雁说:“房间里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绑着,脸被蒙了起来,你想女人何不去梦想成真?”扫地老头一猜就知道是三姨太,惊恐万丈地说:“不敢不敢,那可是三姨太啊。”郝允雁说:“她蒙着脸双手反绑,你不说话谁知道?”扫地老头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说:“玩三姨太被老爷知道没命的。”郝允雁板起脸威胁说:“你刚才在院子里摸我,老爷知道会饶你?只要你去玩三姨太,我们的事就一笔勾销,别怕,女佣都被我赶走了,还不快去?”扫地老头的心被她说活动了,悄悄摸进鸦雀无声的房间。
三姨太蒙在被子里呜呜叫着,声音轻得根本传不到屋外,猛然觉得脚腕被一双粗糙的手牢牢的抓住往两边撕开,紧接着狗一般的舌头舔舐着她下面发出嘶嘶的声音,她意识到这不是郝允雁,很快,她的身体被对方攻入,像一柄缺口的钝刀刮磨着她体内细润的神经纤维,不断的被刺到深处,胸部火辣辣的疼,污垢的指甲在她身上划出无数条红印,突起着犹如皮肤内交错的血管。
郝允雁走到院子里时,刚才戏弄她的那些家丁还未散去,她一一吩咐后离开了白府,家丁将信将疑的走进三姨太房间,扫地老头表情痛苦的翻了个白眼,倒在三姨太身上喘气,家丁们蜂拥而上十几个人的手无声的争抢着三姨太身上的一片肉,她心里明白,这些男人是白府的家丁,堂堂白府女主人竟然被下人轮奸,又不知道具体都是些谁,等发泄完的家丁逃走时,三姨太被蒙在被子里时间过长已经昏厥了过去。
到了黄昏时分,管家从外面办完事情回府,发现客厅里居然很意外的空无一人,找来女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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