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铁树花 作者:林继明(腾讯2013-12-16完结)
俊焙略恃慵贝俚厮怠?br /> 白敬斋渐渐明白郝允雁是怕他被打死,自己就没有了经济来源,可要是不去难平心头之恨,从这个角度他并非是为了三姨太,而是自己的面子,而郝允雁是明确的,丈夫的生死取决于面前这个男人不断的经济支援,如果白敬斋突然死了,那么她三年来所做的一切将毫无意义,自己目前的那点积蓄维持不了多久,白敬斋决心已下,安慰了一阵放开她坚定的走出房间。
白敬斋好久没有今晚那么杀气腾腾过了,叫醒管家和两名家丁带着枪驱车赶往法国俱乐部,郝允雁透过窗户缝目送着他们的汽车划过她的眼前,须臾之间,白府归于寂静,只有不远处蟋蟀的叫声在夜色下回荡,她突然深感孤独,推开窗户探出赤裸的上身去了望天空那半轮残月,仿佛又觉得这样的孤独反而是自由的,没有感情负担,没有家庭压力,完全是属于自己的世界。
王月韵猛然从梦中惊醒,她做了个不好的梦,几条蛇缠绕着自己的母亲,而母亲绝望的喊着她,可是自己怕蛇。
她打开灯巡视了下家里的,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床,她起身检查了下门是否关严实,又跑到父亲床边看看,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是苍白的,她害怕的转过身去,又扑到父亲床上,想哭,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郝允雁挺着胸脯尽量得让乳房探出窗外,觉得很凉爽很自由,只有这一刻才是真正的从未有过的自己,只可惜如今的她离开真实的自己越来越远,而且越来越下贱,以前在与白敬斋接吻时总嫌弃他长得丑,被他口水涟漪的嘴碰过内心就会泛起阵阵的恶心,但现在却莫名的会产生受虐的快感,短短的三年,自己的灵魂已经变得肮脏而没有廉耻,想到这她微微的沮丧起来。
在法国俱乐部五楼的一件卧室里,三姨太被肖恩他们剥光衣服怯怯的护着自己站着,她知道今天将难逃这五个猩猩般浑身长毛的法国男人蹂躏,老爷为什么会将她送给他们亵渎,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当年二妈就是与司机有染怀了孕,结果被他派人杀了,她在担心,尽管这是老爷让她这么做的,但是他今后会嫌弃吗?或者把她赶出白府,为名正言顺的娶郝允雁做准备?
五个男人朝她围过来,三姨太本能的往后退着,肖恩一改公开场合的那种举止礼貌,挥手一个巴掌抽在她脸上,用中文道:“今天是你丈夫把你送给我们的,你要不顺从就强奸你,听话就会很舒服,你们中国女人没有领略过我们法兰西男人的威武吧?”
三姨太的嘴角被抽出了血丝,她明白根本抗争不过,突然之间有了主意,这些法国人都是上海滩的上层人物,与他们搭上关系就是个靠山,以前她看中的是朱伯鸿,也献出了身体,结果半路杀出个比她年轻漂亮的相姨太,与他结婚的机会彻底失去,现在新的机会就在眼前务必牢牢的抓住,想到这她抹去嘴角的血丝,莞尔一笑对肖恩说:“参赞先生原来是个中国通啊,那我们以后就方便交流,或许可以成为朋友。”说着放下手大方的露出挺立的乳房,走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妩媚的望着他。肖恩一压她的臀部顶着自己,三姨太“啊”的一声假装陶醉,舔着肖恩的胸毛渐渐往下移动,然后跪在地上,另外四个法国男人聚在她的周围不断的扭动着她的头,三姨太咳嗽不已。
五个男人像五只荒野里的狮子撕咬着一头掉队的肥羊,三姨太尽显着她平生所有的床上功夫取悦着他们,夜很深很深,三姨太受不住的喊叫声在整个房间凄惨的回荡,震得窗户簌簌发抖。
白敬斋的汽车飞驰到法国俱乐部门前停下,霓虹灯已经关闭,一切冷冷清清就像是来到了地府。
门紧闭着,管家上去砸门无人回应,骂道:“他妈的,连值班门卫也没有吗?”肖恩他们在俱乐部深处的五楼根本听不见,不一会来了队巡夜的红头阿三,挎着枪手握警棍上来用蹩脚的中文盘问:“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法国领事馆的俱乐部吗?”白敬斋见来了巡捕上前自报家门道:“我是宝顺洋行的老板,上海商会会员,到这里来找人。”领队的一位年长的红头阿三打断他严肃地说:“我不管你是哪路神仙,这半夜三更的砸人家的门是侵犯了法国领事馆的主权,你们再不停止,我马上逮捕你们。”管家气横横顶撞道:“什么狗屁主权,这是中国的土地,连你这红头阿三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红头阿三听有人骂他,掏出枪来对准管家威胁道:“你敢骂我是红头阿三,孩子们,把他们统统抓到巡捕房关起来。”说着,几把枪抽出来对准他们,白敬斋见大事不好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手下冒犯您了,我们这就离开。”
郝允雁直直的站在窗台前陷入无尽的自责中,突然听到大门咯吱的一声响,紧接着车灯划过院子急匆匆的驶入,她的心骤然吊起,那是白敬斋他们回来了,看这架势不知他是否出事,连忙穿上旗袍迎出去,白敬斋带着怒气从车内钻出疾步走来,郝允雁兴奋的奔过去抱住他就吻:“敬斋您安全回来了,刚才叫人家好担心呢一直在祈祷。”白敬斋有气没地方撒出在了她身上,猛的一推郝允雁跌了个仰面朝天,刚才只穿了旗袍整个下身暴露在外,看得一边的管家和另外两名家丁目瞪口呆,郝允雁害羞的跑回房间。白敬斋朝他们发火道:“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两个家丁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白敬斋见管家还在,骂道:“你还不滚?今天要不是你得罪那些个红头阿三,我们一定把三姨太找出来。”管家笑笑说:“这事得从长计议,今天没有见到他们或许是好事,反正三姨太已经好几个小时在他们这了,该怎么已经怎么了,明天总会回来。”白敬斋眼睛一瞪骂道:“你这王八蛋,三姨太是我的女人,被人玩了你倒轻松来,老子的女人是好玩的吗?”管家凑到他耳边说:“别急啊,您不是有个癜大爷吗?”白敬斋茅塞顿开,点点头说:“有道理,这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说了老子连你也一块送。”
白敬斋动了杀肖恩的念头,啪一脚踢开卧室,郝允雁条件反射的脱了旗袍跪下,静候白敬斋的惩罚。白敬斋骂道:“老子三姨太没有抢回来,你倒又给老子丢了脸,看我怎么收拾你。”郝允雁知道他这是准备借题发挥了,连忙求饶:“敬斋,我刚才一直在等您,听到你回来就匆匆忙忙只穿了旗袍出来,没料到您推我,这不怪我啊。”白敬斋没力气跟他大动干戈,床上一坐直喘粗气,郝允雁乘机过去替他解衣服钮扣,边温柔地说:“敬斋,您外面忙累了别生气好不好?睡觉吧,让我好好给你按摩消消乏。”
白敬斋没有再说什么,他确实疲倦不堪,想到三姨太此时正在肖恩手上,不由得后悔不该上肖恩的当玩了人家的女人,现在非但三姨太注定成为了他的盘中餐,连自己喜爱的郝允雁也被搭上,想到这他一个翻身将郝允雁压在他肥胖的身下,所有的仇恨悉数向着她发泄着,郝允雁没有反抗,一动不动的让他宣泄,就像这所有的罪过是她所造成……
第二天白敬斋没有去上班,在郝允雁怀里刚入睡不久,郝允雁不敢擅自离开,十点钟的时候,肖恩带着司机驾车将三姨太送回到白府门口附近,三姨太吻了吻肖恩说:“我现在就是您的女人了,以后需要我就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之间打电话约我,我家那绿帽子这段时间去上班了,我白天是自由人。”肖恩抬腕看看表笑笑说:“这回他已经不在白府了?”三姨太说:“是啊,不过您可不能进去啊,白府人多眼杂,我们要玩到你们俱乐部玩,我什么都满足您。”肖恩觉得在白敬斋家门口玩人家姨太太很刺激,便说:“那你现在别急着进去,我们车上坐坐吧,对了,你一晚没睡累吗?”三姨太讨好道:“您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隶还有什么权利说不啊,只要你喜欢。”肖恩哈哈大笑,说:“你这个女人真下贱,我喜欢。”说着松开她钮扣摸起来。
白府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他们车的距离也就二十几米远,这是在人家的地盘肖恩也怕多事,尽心后将三姨太放下扬长而去,三姨太整了整衣服走进白府,正巧碰见管家要出去请癜大爷来府上,管家紧张兮兮地通风报信道:“老爷还没走在自己房间里,对了,那个郝允雁也在,昨天半夜我们来找过你,老爷说上当了,后来遇到红头阿三要抓我们去巡捕房,我们只得回来了,你快去请个安吧,他气得不轻。”
三姨太吓出一身冷汗,还好老爷刚才没有出门,要看到她和肖恩在车上缠绵非杀了她不可,赶紧上厕所去冲冲身子去他房间。在客厅撞见一个打扫卫生的女佣,多嘴地高声喊道:“三姨太回来啦?”白敬斋被这声喊惊醒,让郝允雁叫她马上进来,郝允雁探出头招呼道:“三姨太,老爷叫你。”白府有规矩,老爷叫的时候任何人不得拖延,三姨太不得不立刻过去,冲到白敬斋床前声泪俱下,嚷道:“老爷,您让贱妾受苦了啊,我真没脸见人了,呜呜呜。”白敬斋也觉得对不住她,露出笑容招招手说:“哭什么啊,上床吧,老爷好好宠幸宠幸你。”
郝允雁被白敬斋放回家了,刚走到客厅门口,房间里传来白敬斋的怒吼:“你这贱人身子也不洗就回来啦?”紧接着三姨太杀猪般嚎叫,郝允雁朝女佣嘴角一瞥,如释重负的跨出了白府。白府大门的转弯处是关阿狗曾经搭的屋棚仍然在那,她触景生情的走过去往破窗里面瞧,见有一个流浪汉在蒙头睡觉,吓得一路狂奔。
中午时分,癜大爷来了,白敬斋出来匆忙吃了点饭带他到法国领事馆门口候肖恩,终于等到他从里面送朋友出来,在门口握手告别,白敬斋从车里指着肖恩对癜大爷说:“就是这高个子卷发的那个,记住手脚要干净,完成后我立刻给你三根金条,不过我得提醒你,万一你被他们逮住,可不许咬出是我,我也不会承认,知道吗?”癜大爷轻蔑地笑道:“我癜大爷什么时候失过手?放心吧,你这三根金条我拿定了。”
第九十四章 言和
白敬斋在过了几周后命癜大爷开始实施杀人报复行动,肖恩的家住在愚园路的一处独立小公寓房里,他的生活很有规律,白天九点去领事馆上班,晚上六点下班去对面的餐馆吃饭然后回家,身边有两名保镖跟随,癜大爷无法下手。肖恩常常是带着玛格丽特回家的,保镖则守在院子里夜里两人便轮流值班,癜大爷从后院翻墙入内攀到二楼阳台,肖恩的房间已经熄灯,落地窗门开着隔了一层薄薄的帘子,看得见灰蒙蒙的房间里肖恩裹着毯子睡在床上,他目测了距离大概五、五步远,以自己的身手几秒内就可以用刀杀了肖恩,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全身而退。
肖恩的保镖在院子里巡逻,房间里是疲倦过后酣畅淋漓的打酐声,癜大爷从腰间拔出短刀轻轻拨开帘子,一个箭步冲到床前举刀就要捅下,但他并没有注意那床上是两个人裹在毯子里抱着,正巧这个时候靠向他的玛格丽特突然翻了个身变成了两个人,两只肉团上巨大的乳晕在微光中就像一双魔鬼的眼睛盯着他,癜大爷一阵惊慌来不及收刀,另只手支撑在玛格丽特胸部上,她尖叫起来,肖恩也惊醒打开台灯一看有刺客,从枕头底下掏出枪对准癜大爷,癜大爷飞刀过去打掉,拔出自己的枪正要打,玛格丽特跳起来把他抱住,癜大爷失去平衡两人摔倒在地,子弹射在玛格里特的胸膛,巨大的乳房仿佛炸开了的西瓜,鲜红的瓜仁飞溅,肖恩拣起地上的枪冲过去朝癜大爷的脑袋连射了数枪,保镖闻声赶来时,玛格丽特抱着癜大爷倒在了血泊中。
巡捕房迅速立案调查,肖恩心里明白这可能是白敬斋下的手,前段时期他请白敬斋的三姨太去法国俱乐部作客,三姨太一心要找他当靠山,说出了白敬斋已经知道自己上当,并在当晚来俱乐部寻找过的事来,当时肖恩一笑了之没放在心上。这个案子如果牵涉到白敬斋,势必之前他在法国俱乐部里的那些丑事就会曝光,对自己的名声不好,所以索性就推说是玛格丽特与这名刺客之间的情杀,自己是出于自卫不得已打死了他,这案子就成了无头案,然而法国参赞在寓中遭人行刺未果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上海滩,也传到白敬斋耳朵里,他惶惶不可终日,担心肖恩来复仇,派家丁全天候武装保护自己,夜里增加值班人数。
当两个礼拜过去风平浪静的时候,白敬斋紧张的神经稍微有些松懈了,正在这时,五名洪帮歹徒悄悄潜入白府,肖恩判断是白敬斋所为,但是没有证据,所以雇佣洪帮的人来询问,如果确实是他,就狠狠的教训一下,并不想出人命。
白府守夜的家丁守了十几天警惕性也早就麻木了,天气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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