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你会孤独的。』
孤独?
那时的自己为这字眼嗤之以鼻,没想到五年後的现在,自己竟开始认同他的话。
是呀,赚得钱愈多,愈觉得自己好孤独,愈觉得自己生存的目的在何处?在社会闯荡五年,开始觉得有些疲惫。
还有一些些的──倦……
清晨大早,伍幸福仍然不到六点半就出了门。
昨天他熬夜帮学生批改作业,一直到半夜三、四点才阖上眼,他疲惫的打了哈欠。
六点半的公车还是有些拥挤,这个时候大概是学生及上班族通勤时间,他的住处离学校并不远,但若要步行,还是得走上一个小时的时间。有时候他太早起床,赶脆起床洗脸刷牙,在天还没完全明亮的清晨就出门步行到学校。
他疯了?或许是吧。
从他认识周宓炫那一天起,他就已经疯了。
若没疯,那他为何对周宓炫的行为有过强硬拒绝?若没疯,他怎会会强暴他的人有爱慕之情?若没疯,从分开的五年当中他为何一直惦记著周宓炫?他疯了,疯得彻彻底底!
或许是该忘了他,割下那不该有的奢望。
下了公车,他一步步走近他任职一年的高中。
一辆黑色轿车大剌剌的停在校门口外,他奇怪的投以一眼,直接绕过轿车──
忽然,他的手腕被人揪住,他感觉自己被往後一拉,当他回神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落入轿车里。
「嗨!好久不见。」
他转头,双眼瞠大。
怎、怎……怎麽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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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於考完试了
英文没看,结果考得一踏糊涂 = =
周宓炫这人真的恨欠扁,会开始想念小幸福,竟然是在他交女朋友,拿女朋友和小幸福来做比较後,才开始想念咱们可怜的幸福
太过分了! …0…
步步决定要让他为此遭受报应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20
更新时间: 11/13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二十
「嗨!好久不见。」
他转头,双眼瞠大。
怎、怎……怎麽会是他?!
「似乎不愿意见到我?」周宓炫微笑。「找个好地方,我们好好叙叙旧。」手挡一推,车身顺畅的滑进道路间,他开进学校旁边的暗巷里。
一停,他的身体受作用力地微微前倾。
「你的学校规定教师几点以後进校门算迟到?」周宓炫蓦然冒出了句。
「七……七点半。」
「很好,还有四十五分的时间,可以来两次。」才刚丢下这句,他的唇不知何时已贴上伍幸福的软唇上。
伍幸福还来不及消化他话里的意思,人已被他吻得晕眩。
周宓炫降下副驾驶的椅背,爬过排手档然後压在伍幸福的身上,开始扒下他身上的衬衫。「我饿了五年,等不了了……」他喃喃道,将脱下的衬衫丢到後座,嘴唇下移来到胸前两点殷红,张口一咬!
「痛……不要……」伍幸福双手推拒著,虽然能和周宓炫见面让他很惊喜,但他不想才刚见面就发生性关系,这种感觉……就好像他是个泄欲的工具,像个──任人欺压的妓女。
他讨厌这种感觉。
他奋力的抵抗,但才抗拒没几秒,他的手腕被周宓炫用领带困绑住。
裤子连同内裤也被脱下丢至一旁。他被周宓炫翻转过去,趴俯在椅背上。
有东西从外头进入他的後面,他皱起眉。「我不要……」周宓炫不理会他的拒绝,探入体内的手指不断抠搔。
还是太乾。
他伸出食指,在伍幸福双股间挤了大量润滑剂,然後将沾著润滑液的手指插入。将後|穴用手指捣弄几分钟後,他等不及的解开裤头,将肿胀的男根缓缓插了进去。「好紧!」
伍幸福大口大口地喘著气,疼痛让他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泪。他静静的啜泣著,但後头的动作却开始不断加大,困绑住的双手紧揪著黑皮椅背。
「唔……啊……」
他被周宓炫压在身下几十分钟,眼泪早已布满双颊,眼镜也在方才过於激烈的动作下掉落在底座上,视线顿时模糊成一片。
在周宓炫深深一挺後,他将Jing液射入伍幸福体内。
他大惊,转过头:「不可、可以……在里面……」
「为什麽不可以?」撤出,一把将伍幸福抱起,对准|穴口後,将伍幸福用力一压,以面对面的姿势将他仍然直挺挺的男根再次插进去。
「我、我等等……还要上课……」
「上课?」他嗤笑。「你确定你在被我上完後,还能有体力去教课?」
「你、你……」他被周宓炫激得气恼,涨著脸想爬离他的身上,无奈周宓炫的双掌却紧紧扣住他的腰,让他无法挣脱。
「还没七点半呢,再来一次吧!」他双掌将伍幸福得身子微微抬起,之後又狠狠压下!
「痛……你出来……太、太里面了……」伍幸福攀住他的肩膀,感觉到他的每一次挺入似乎都刺进肠壁,他有些受不住。
大掌扣住他的後脑杓,将他压近,然後双唇贴住伍幸福的软唇上,纠缠。「别讲话,乖乖享受。」
这、这、这哪是享受?
他被周宓炫吻得失去力气,周宓炫的舌头探出後,他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但身下的动作仍然未停歇。
他明明不喜欢这种没有情爱的性茭,可是……为什麽他的身体渐渐有了快感?为什麽他的心口会有一丝丝甜蜜的感觉?他真的好傻,周宓炫根本就不喜欢他,只把他当成解决性欲的工具,不论是以前或是现在,让周宓炫著迷的只有这具身体罢了……
『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维持到高中。』
伍幸福的身体震了下,那句话突然涌入脑子里,才止歇的泪水马上又掉落。
这次的哭泣,还有著心寒的感觉。
既然只维持到高中,那他为何又再还回来找他?
给予他希望之後,又再一次的摧毁吗?他受够了,他好不容易才平复心情,他不想再和周宓炫扯上关系,他也不想在痛一次。
人,傻一次就够了,若傻第二次,那就是活该。
这一次,要划清界线。
这一次,要永远和周宓炫说再见。
想通之後,原先那种喜悦的感觉似乎也消散一空。他咬著唇,静静的承受周宓炫那一波波强烈的激|情。
几十分钟过去,周宓炫又在他体内泄出。他将男根撤出,但过没多久伍幸福感觉又有东西插了进来,不同的是,它比男根似乎小了好几号。
他惊恐。「那、那是什麽东西?」
他微笑。「是钢笔。怕你体内的东西流出来弄脏裤子可不好,就帮你想了个办法,堵住|穴口Jing液就不会流出来。」
「你──拿、拿出来……」
「不行,我可是为你好,别辜负我的一番好意。」手指一探,将钢笔更加深入体内。「钢笔好像有点细,会掉出来……」
周宓炫将钢笔拿出,不知从哪弄出跳蛋,然後将跳蛋压进去。
他、他是故意的。故意射在他体内,然後早预备好跳蛋要羞辱他。
感觉跳蛋慢慢的埋入,加上周宓炫手指的捣弄,跳蛋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他低下头,被人当玩具摆弄般的羞辱刺伤他的心,他眨著眼,泪珠一颗颗掉落。
他只想……赶快逃离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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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 H 呀 》。《
今天还得上课,累……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二十一
忍著体内塞著异物的不适感走进学校。
他来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躲进厕所间将塞在他屁股里的跳蛋拿出。
他忍著痛将身体里的白浊抠出,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乾净。
他颓然地倚靠在墙上,用力的捶著墙壁。
心口好痛……
向学校请了一天假後,伍幸福回到住处。
从抽屉里翻出信封,写上几字:辞职信。
信纸摊放在桌上,执著笔的手迟迟落不下去。
深吸口气,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永远离开周宓炫所待过的城市,辞了这分工作後,他打算去南部教书。
等他将周宓炫这个名字完完全全从心头剔除以後,再找个外籍新娘结婚。或许,他这辈子永远都不会结婚。也或许,当他走完生命时,他仍然无法将周宓炫所忘掉。
当初,他以为他们会有未来,事实证明,他是痴心妄想。
他将事情想得太完美,以为所有事都会按照他所设想的走下去。
他讽刺地笑了。
笑自己的傻、自己的笨!
察觉前不久才在学校擦乾净的後庭似乎又湿黏黏的,一摸,摊开手心,一片白浊,大概是没抠乾净,在步行的过程中流出来了。
起身打算去冲著澡,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乾净,将周宓炫残留在他体内的脏污洗净,还有搁在他心底的的情感一点一滴刷去。
然後,他或许能带著不怎麽舍得的心情离开北部。
叮、咚──
才刚洗完澡就听见门铃声。
他不敢让对方等太久,匆忙的套上洗到泛白而宽松的T 恤及休閒裤。
打开门,他瞪大眼,想也没想的立即将门关上,只是周宓炫似乎了解他心里所想的,才一转眼,脚尖就已卡在门缝间,让伍幸福无法顺利关上。
「怎麽?打算将我关在外面?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我……对不起。」
「不请我进去?」
「可、可以不要吗?」他小心翼翼的回答,就怕说错话,又会惹来周宓炫的不快。
「你说呢?」他轻靠在门板上,挑眉。
「我希望……可、可以不要……」伍幸福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十分钟还决心要和他划清界线,现在却像个懦夫,唯唯诺诺的不敢惹周宓炫生气。
他深吸一口气,像壮胆似的大喊:「我、我不想要你进去!」
「哦?你再说一次?」他微微挑眉,双眸眯了眯,有著一丝风雨欲来的徵兆。「看著我好好的说一次。」
「我、我……我说我不愿意让你进去,我、我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以後也不会有再、再有关联……」
「嗯哼,说得可真好,需要我帮你鼓鼓掌吗?」他讽刺的笑著。「你确定你忘得了我?你不是很喜欢我喜欢得很深?」
他脸色泛白,颤著唇反驳。「我、我才没有!」
被他发现了……被他发现了?
他怎麽会知道?
他以为没人知情的,秘密被发现了……
「没有?每天清晨都会爬起来偷偷画我,半夜还偷亲我,敢说你没有喜欢我?」
「……」他全身发抖,低著头不敢看周宓炫得意的表情。
现在的他就好像赤裸裸著站在周宓炫面前一样,那般令人羞耻。
「怎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了?」
「就算……就算事实就如你所说的那样,但……那又如何?我、我可以喜欢你,当、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喜欢你!」结结巴巴的说完一段话,他用力将卡在门缝的脚根一踢,然後当著周宓炫大力的关上门。
他气喘吁吁的捂著心口,伍幸福靠在门板上,滑坐在地上。
对,就是这样!
不要再让周宓炫耍得团团转,他要做自己。
周宓炫不敢相信地看著紧掩的门扉。
那家伙──竟然将他关在外面?!
有没有搞错啊?
伍幸福的脑袋不会是当美术老师太久,疏於运转而生锈吧?还是因为太久没见面,一向怯懦的性情在时间的推磨间,渐渐的磨逝掉?
既然伍幸福不让他进去,那他就自己想办法进入。
「我的脚好痛……看样子是扭到了,好痛……」他朝著门口大喊。
里头的伍幸福听见他的喊痛後,紧张的将眼睛贴在大门间的小孔往外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