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
虽然张夫人已经知道太史慈可能猜到墨姬的事情和自己有关,可是毕竟死无对证,而且太史慈也不好把这话和郭嘉说,毕竟郭嘉和自己走得很近,但是墨姬回来了,那就完全不同,郭嘉乃是绝顶的聪明人,虽然对感情的事情和女人间的斗争几乎是一窍不通,但是以郭嘉的聪明应该很快就知道自己在搞鬼。
若是被郭嘉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休想让郭嘉今后相信和帮助自己。
一时间,张夫人心乱如麻。几乎无意识道:“哦,是吗?看来太史将军果然不同凡响,居然可找到倾尽邺城所有兵力也找不到的墨姬妹子,只是不知太史将军有什么线索吗?”
太史慈微笑地看着张夫人,心中却泛起阵阵折磨这恶毒的张夫人的快感,对张夫人高深莫测道:“这个夫人就不用担心了,我只是想要告诉夫人一声,你的好姐妹马上就快回来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张夫人哪里还能高兴得起来?但是张夫人自有其过人的一套,马上就再一次展现出来了迷人的笑容,对太史慈道:“这还用说吗?”
太史慈看着张夫人那自然到没有半点作凿痕迹的张夫人,心中暗呼厉害,不过太史慈绝对不会相信张夫人任何一个表情,点头道:“这就好,我早就听说夫人和墨姬的关系非同寻常。墨姬回来,张夫人岂非要有一番表示?”
张夫人娇笑道:“这个自是当然,只是未知太史将军希望奴家为墨姬妹子准备些什么礼物呢?”言罢满脸的兴奋,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
太史慈心中暗叹:若是这张夫人能够穿越时空到未来的话,绝对是演艺界的天皇巨星。不过张夫人越是这样,太史慈越想要戳穿张夫人的真面目,故意漫不经心道:“这事情说难就难,说容易也容易,还是张夫人懂得女儿家的心理,不过本将军倒是有个提议,若是张夫人能够让倦鸟归巢的墨姬再在甄府洗个澡,然后夫人亲自为墨姬再做一回墨姬当天走之前夫人为她做的事情,那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张夫人听到这里,“啊”地叫出声来,不能置信地看着太史慈,不知道太史慈为何会知道得如此详细。
其实太史慈也是兵行险招,他哪里知道张夫人对墨姬到底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只不过是诈张夫人一下罢了,谁知道马上见到效果。
太史慈的手臂始终放在桌子上,所以对于桌子底下的郭嘉的动作在第一时间内反应过来。此刻感觉到郭嘉在桌子底下又抖动了一下,知道郭嘉有些忍不住了,又踢了郭嘉一下。要他稍安勿躁。
张夫人终是了得,虽然开始惊慌失色,但是马上想到了太史慈诈自己话的可能性,因为自己管理甄氏家族这么长时间,这种伎俩那是常用的,旋即发出娇笑道:“太史将军到底指的是什么事情?”
太史慈心中冷笑,岔开话题,对张夫人道:“这个张夫人自己心里有数,鄙人就不多说了。”看着张夫人稍微松弛下来的脸色,奇兵突起道:“不过我希望夫人能够穿上那身和墨姬相似的白衣,在装扮上也和墨姬一样就可,就像墨姬出走,奉孝酒醉那晚夫人去安慰奉孝的精心装扮就可以了。”
张夫人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惊慌,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几步,不知所措的看着太史慈。
真相大白。
太史慈又踢了桌子底下的郭嘉一脚。旋即站起身来,微笑道:“夫人以为如何?”
张夫人哪里还敢去看太史慈的眼睛,唯有低下头去。
太史慈悠然走到张夫人的身边,对张夫人道:“夫人,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张夫人抬起头来,和太史慈的灼人目光一碰,马上又低下头去。
太史慈冷冷一笑道:“看来鄙人是说对了,夫人既然不舒服,我看欢迎墨姬的事情就此作罢吧。”
张夫人轻轻点头,样子说不出的娇柔,不过太史慈的心中却没有半点了怜香惜玉之情,对张夫人道:“我看夫人的身体会一直不好下去,大概以后也没有见墨姬的机会了,是吗?”
张夫人娇躯一震,知道太史慈完全看穿了自己,已经粉碎了自己利用郭嘉的最后一点希望,她原本打算在墨姬回来后利用和墨姬的亲密关系再次拉近和郭嘉的距离,谁知太史慈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企图。
张夫人心中泛起了完全无法与之匹敌的臣服念头,抬起头来,看向太史慈软弱道:“一切全凭主上作主了。”
岂知太史慈却突然伸出右手托住了张夫人的白皙滑腻的下巴,令张夫人的玉首极力的抬起来。
张夫人眼中闪过骇然之色,不明白太史慈要干什么,只见太史慈盯着自己的眼睛道:“夫人,我劝你乖乖的合作,其实甄氏家族没有了土地照样可以发展壮大,你甄氏家族乃是做生意的高手,我们若是可以联起手来,会有很多发财的机会。”
张夫人艰难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无奈之色。
太史慈看着张夫人没精打采的样子,柔声道:“夫人,你的所作所为无事是为了权力,可是夫人能告诉我权力是什么吗?”
张夫人看着太史慈不知道自己面前的男人想要说什么,太史慈对张夫人道:“在我看来,权力是一种支配力和控制力,夫人无法放弃这种对别人生杀予夺的快感是吗?”
张夫人不说话,太史慈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那我告诉你,人世间可以支配和控制别人的方法有很多,商业就是其中的一种。夫人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不要因为没有看见美丽绚丽的夕阳而长时间的哭泣,因为那会令你错过皎洁神秘的新月的。”
张夫人闻言眼睛亮了起来,太史慈的话令她深思,的确,自己失去了对土地和粮食的控制权并不等于甄氏家族就会萎缩啊,在商业上自己一样可以高高在上控制别人。
不期然间,张夫人对太史慈在恐惧中又多了尊敬和屈服之意。
神思恍惚间,却见太史慈的那张英俊的脸在自己的眼前迅速扩大,还未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太史慈的大嘴已经吻上了自己的嘴唇。
张夫人“啊”了一声,哪里能够锁得住牙关,一条丁香小舌已经被太史慈吸了过去,与太史慈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张夫人哪里想得到太史慈会突然袭击?刚想用双手推开太史慈,却发现自己的一双小手在太史慈紧紧地抓在手中,动不了分毫。
太史慈伟岸如山的身躯压了过来,一直把张夫人迫到了张夫人身后那面雪白的墙上,张夫人眼中充满恐惧,不明白为何太史慈这个不把自己当女人看的男人为何会侵犯自己,不由得开始了无意义的挣扎。
太史慈这后来人当然掌握了这时代人们所不懂地许多床第技巧,借由张夫人的挣扎,巧妙地摩擦着张夫人身体的敏感部位,给张夫人在慌张中带来了丝丝异样的感觉,使得张夫人在心底产生了渴望对方继续下去的本能需求,可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太史慈似乎别有目的,自己绝对不能令太史慈再放肆下去,可是偏偏自己又非常享受这种快感,这种矛盾的想法差一点令张夫人发疯。
渐渐地,张夫人的身体在太史慈的蓄意挑逗下有了反应,身体不再僵硬,双手不再挣扎,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原本因为紧张而冰冷如雪的舌头此时已经变得火热起来。
不半晌,张夫人完全迷失在太史慈的情挑中。
唇分,太史慈向后退出了两步,脸上带着惹人爱恨难分的邪邪笑容。
张夫人无力地靠在墙上,低下头去,玲珑有致的酥胸在快感的余韵中诱人的起伏着。
好半天,张夫人才抬起头来看向太史慈,眼中尽是复杂难明的神色。
太史慈看着张夫人道:“夫人是聪明人,当然知道美色也是控制人的一种。”
张夫人看着太史慈,知道太史慈还有话说,太史慈的声音转冷道:“不过对于男人来讲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夫人的这一套对付别人可能极为有效,因为别人不敢对夫人肆意妄为,夫人始终都会是一个渴望而不可即的梦想,不过我太史慈却不是这种人,哼,我只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我只知道规矩由人而定,也可由人而改,新‘五德终始说’我都弄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我不敢干?夫人是聪明人,我不希望夫人在我面前变成勾引男人欲望的工具。”这话当然是免费送给郭嘉听的。
张夫人心底再次泛起了无法与眼前男子抗衡的软弱感。
太史慈再一次走近了张夫人,低下头去看着因为自己的接近而再一次变得呼吸急促的张夫人,轻声道:“而且像我这样不重美色的男儿这人世间多如过江之鲫,奉孝也是其中之一,夫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夫人轻轻点头。
太史慈脸上露出了极为灿烂的笑容,这事太史慈他要做给郭嘉看的最后一件事情,即是说张夫人并非冰清玉洁,否则这张夫人应该不管太史慈陈述了什么理由,马上给太史慈一记耳光,张夫人的贞洁只是因为别的男人没有利用价值,张夫人不会献上自己的身体,要郭嘉不要为那晚的事情感到对张夫人有半点的歉意。
在张夫人的深思中,极有绅士风度地撤开了自己的身子,躬身摆手对张夫人淡然道:“夫人,请了。”
张夫人走后,郭嘉才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一脸感激地看向太史慈,对太史慈道:“郭嘉无能,竟会相信这个毒妇。”言罢,一脸的懊恼。
太史慈摇摇头道:“奉孝不用懊恼,其实我知道奉孝只是因为墨姬出走才心慌意乱的,否则张夫人哪能瞒得过奉孝?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奉孝一定早就知道你和张夫人的之间的谣言是谁传播的,对吗?”
郭嘉一愣,旋即笑道:“郭嘉当然知道是张夫人干的,不过……”
“不过奉孝却听之任之,因为这种谣言地对我们青州有利,令世人以为甄氏家族有意义投向青州,张夫人在利用奉孝,奉孝也在利用张夫人,奉孝只是在墨姬的事情上不注意差点上当而已。”
郭嘉叹道:“还是主上知我。”
言罢,两人相对大笑,状极欢悦,充满了知己相得和棋逢对手地味道。
第十二卷
~第九章远谋~
大笑声中,两人坐了下来。
郭嘉因为此时心情大好,觉得和张夫人再无半点瓜葛,更不需为张夫人负上什么责任,再加上墨姬有望找回,满腹愁肠一扫而空。意气风发道:“主上果然高明,竟可想到用伯机来出任兖州别驾,哈,我虽然在桌子底下,但也可想像得到张夫人的精彩表情。”
太史慈微笑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张夫人这种人了。哼,只要甄氏家族闭上了嘴巴,我看冀州还有谁对我改制有意见?”
郭嘉想起一事道:“主上,在邺城之战中抓住的敌人到底要如何处理呢?”
太史慈笑道:“奉孝有何意见?”
郭嘉思索道:“别的人才能平庸,我看至少在军事上留之无用,或许主上还有别的目的,那就非我郭嘉所知了,不过我看袁熙倒是有些用途,毕竟他是袁绍的儿子。”
太史慈点头道:“奉孝言之有理,这个袁熙倒是有些用处也说不定,不过我却一时未想好,可以留一留,不过奉孝为何不提对于赵浮的处置?难道忘记他对墨姬做过的事情了吗?”
郭嘉咬牙道:“说到这个禽兽,我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不过郭嘉其实因私废公之人?岂可因为一己的爱憎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太史慈赞叹道:“奉孝说得好,我青州第一军师的心胸岂是其他俗流所能比拟?不过我自会还奉孝一个公道的。”
郭嘉点头,又道:“有一人我拿不准,就是郭图,此人才华不错,虽然不如田丰和沮授,但是和赵云后来抓拿回来的审配,均是难得的人才,未知主上怎么处置郭图和审配。”
太史慈沉吟半晌才道:“郭图是有些本事,不过我却不喜欢郭图的为人,此人心胸气量狭窄,并非是那种无毒不丈夫的人物,只不过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物而已,唔,譬如曹孟德手中之鸡肋,嗅之有味,食之无肉……”
郭嘉莫名其妙道:“什么‘曹孟德手中之鸡肋’?”
太史慈这才惊醒过来,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掩饰道:“总而言之,这个郭图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郭嘉却在那里仔细玩味道:“主上这个比喻还真生动呢,哈,‘鸡肋’,‘嗅之有味,食之无肉’,有道理,为何主上每说一句话都会发人深省呢?”
太史慈笑骂道:“奉孝也学会拍马屁了,还不打嘴去?”
郭嘉笑道:“若是实话实说也是罪过的话,那郭嘉烦的罪过可多了。”
太史慈点头道:“对极对极,简直就是罄竹难书呢!”
郭嘉又是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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