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
自己简直快要变成无孔不入的奸商了。
不过这并非异想天开。旁边的一个商贩见这一行人衣服鲜明,知是达官贵人,又见太史慈等在兴致勃勃地谈论蹴鞠,就来兜售生意,向太史慈等推销起了“球鞋”。
太史慈为之啼笑皆非,接过这古老的球鞋,细细观察,这些鞋长约27公分,鞋身异常坚固。鞋帮为约3层皮革用丝线绳纳制而成,鞋底为约8层皮革由麻绳纳制而成也就是俗称的千层底。
最令人吃惊的是,每只鞋底部镶有15颗铁钉,当可起到防滑作用。如果不是因为这铁钉,太史慈还以为这是一双古战鞋或雨鞋呢!虽然在二十一世纪他也曾听人说过有古代蹴鞠球鞋的文物,不过他一直以为定是非常的简陋,哪想得到竟会如此精巧。
长见识啊!看来在古代,体育用品照样有搞头。
太史慈本来想下场踢一场球,看看规则与后世大不相同,唯有暗叹一声罢了。
受不了老板的热情,每个人都买了一双球鞋这才了事。
正欲前行,却听到后面有人招呼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武安国。
两人见过礼,又把徐盛引荐给武安国后并排策马而行。
“昨晚的酒真烈,我好久都没醉过,今早勉强起来,原本想要来拜访太史将军,却没想到太史将军起得很早,还出来闲逛,真是海量。”武安国一反常态,话语颇多。
太史慈心喜他耿直豪爽,微笑道:“武大哥,叫小弟子义就是,什么将军不将军的。”
武安国亦是豪爽之辈,爽快道:“如此,我武安国就高攀了。”
顿了一顿道:“子义也喜欢蹴鞠吗?”
太史慈想了想,觉得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时也是个铁杆球迷,点头道:“还算喜欢,不过比不上临淄的百姓。”
武安国皱了皱眉,道:“子义有所不知,时至今日,这临淄城的蹴鞠已经变了味道。”
看着太史慈询问的目光,武安国解释道:“原本蹴鞠是壮我百姓体魄用的,可是时至今日,嬉戏多于锻炼。使我百姓沉迷于其中。”
徐盛忍不住插嘴道:“我来临淄数次,正像武将军所说,这临淄的百姓还真是会玩,平常人都会吹竽、鼓瑟、击筑、弹琴、斗鸡、赛狗、赌博、踢球,简直无所不精。”
武安国长叹道:“好玩而不好战,平时自是歌舞升平,一到战乱便一无是处。”
太史慈默然,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同是足球,如果引导得当不失为利国利民的好事,如果荒于嬉戏,也就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看来这一点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
此时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路边不少的店铺中人声鼎沸,看在门口的标志,不问可知就是赌场,更有露天场地,果如徐盛所说,里面正在斗鸡、赛狗。一群人不亦乐乎。
武安国介绍道:“这还不是最热闹时,若到晚上,酒楼妓院客人爆满,简直乱到不成样子。这几日听说许子将先生要来,临淄更是连找个住处也难。”
这时仿佛突然想起一事,一拍额头道:“瞧我这记性,本来是要来祝贺和感谢子义的,居然扯到别的事情上了。”
太史慈也正奇怪他的来意,闻言笑道:“武大哥以后莫要再提此事,当时我也是急于回家救母。在这什么祝贺就更没有必要了,最重要的是交到象管宁和武大哥这样真性情的好朋友。”
武安国有些呜咽道:“子义……”
向来没有人像太史慈这样对他,更不用说拿他和管宁这样的大贤并列了,心中自是感动非常又有些惶惑。
太史慈理解地看着他,道:“武大哥不必如此,我太史慈最佩服的就是为百姓请命的真英雄。这一点上你与管宁先生别无二致。”
徐盛在旁插口道:“就是就是,我西北六县的百姓人人都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别说是武将军了,就是一个在学习的顽童,只要知道他今日的学习是为了明日壮我华夏,太史慈将军也会把他看得同管宁先生一样高的。”
武安国猛地一震,这才明白与自己同行的人有着何等心胸。
太史慈看在眼里,亦想要收服武安国,可惜此人已经跟了孔义,而且自己对孔义和孔融的印象亦相当不错,怎可挖人家的墙角?
唯有叹道:“可惜你我相聚的时日无多,否则朝夕相伴,何等的快意!”
武安国虽是武人,却也听出太史慈的招揽之意,看着太史慈无比真诚的目光,猛地下定决心,道:“他日我若报答了孔融先生的知遇之恩,定会与子义相聚。”
太史慈大喜,旋又猛地想起一事:不会是为了报答这“知遇之恩”,这武安国才在虎牢关前才把自己的手丢了吧?看来自己以后有机会得提醒着武安国点。
随口问道:“武大哥是北海人吗?”
武安国亦随口答道:“不是,我本是清河郡武家村人。”
清河?太史慈听得一愣,心想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这武安国是武大郎和武松的祖先?
看看武安国难看的黑脸,再看看那虎背熊腰,倒觉得很有可能,大概武大郎继承了他的相貌,而武松继承了他的体格?
武安国被他瞅得发毛,问道:“子义,有什么不对吗?”
“你会做烧饼吗?”太史慈呆呆的问,不过话一出口就大骂自己笨蛋。这时代哪来的什么烧饼。
武安国莫名其妙道:“什么是烧饼?”
太史慈大感尴尬,正要掩饰。忽听一阵喧杂声传来。
太史慈等人勒马停定,循声瞧去,只见右边的行人道上一片混乱,“砰!”的一声,一盘摆在一间杂货店外售卖的苹果被撞得掉到地上,人人争相走避。
倏地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孩子由人堆里挤了出来,拼命往另一边行人道抢去,可是手臂却被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拉住。后面还有五、六个大汉追来。
只听“嗤”的一声,那少女的衣袖被扯破,大概由于手臂光滑异常,大汉一个把持不住失了平衡,跌坐地上。
那少女也踉跄的匍匐在地,如云的秀发披肩散垂,让人看不清她的面目。
大概扭伤了脚,一时难以爬起,后面的几个大汉赶来,拉起了跌倒的大汉,那大汉恼羞成怒,一把夺过同伴手中马鞭,捋胳膊挽袖子就要抽打那女孩儿。
那几名大汉则团团把女子围着。
女孩儿仰起俏脸,尖叫道:“打死我吧!我死也要和我爹娘在一起。”
太史慈等全体眼前一亮,想不到这个十一、二岁的垂髻女孩生得如此勾魂夺魄。
先是那一双落在众人眼中的,用力支撑在乌黑泥土中的小手,简直是十全十美,毫无缺陷,就象是一块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没有丝毫杂色,又那么柔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既不太长,也不太短。
眉如远山,面若桃花,可谓国色天香,艳丽无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原本内里应该藏着数不清的甜梦,此刻却似幽似怨、如泣如诉,美丽得秘不可测动魄惊心。
观其眉宇,则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意志个性都非常清纯,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儿。
但偏生骨子里却蕴荡着使男人怦然心动的野性和媚惑力,这种揉合了典雅和柔媚于一身的特质,太史慈从未在任何女孩儿身上发现过。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若是长大了怎么得了?
由于她此时挺身伏地的姿势,使得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耸直,尽显娇柔的似蕴藏着无比的意志和力量,澎湃不休的热情和野性,予人的感受是绝对难以用任何言语去描述的。
天啊!
世上竟还有如此媚骨天生的可人儿。
看着大汉手中的鞭子,太史慈忍不住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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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了新人榜,排名二十,先谢大家的支持了。
可是现在心里很迷茫,看了个帖子,说新人更新到十五到二十万字时都会有困惑和不自信,说不少的太监书都是这时候产生。
我当然不会太监!毕竟一本书的计划都做完了,而且本身就不是一个愿意半途而废的人,但心里却真的有点困惑和不自信,又说不出因为什么,有点影响码字时的情绪,不知道怎么渡过这一段低谷,有哪位兄弟帮帮小弟?
还有,小声的问一句,这本书如果申请三江阁推荐,能成功吗?
第二卷 云涌临淄
~第七章 闲情(中)~
眼看来不及阻止那大汉的鞭子落在女孩的身上,太史慈旁边的侍卫其中两人迅捷无伦而又姿势飘逸地抽出折叠式精钢手弩,一扳机括,弩箭呼的一声,在几个大汉间电掠而过,奇准无比地一上一下射在了那大汉手中高举的细细马鞭的尖端和把手处,表现出了精准的眼力和坚强信心。
那大汉哪能把持得住,须知这么近的距离内,折叠式精钢手弩可以轻易地射穿三毫米厚的钢板。
马鞭脱手而出,被两只弩箭深深钉入了对面的墙里。
与此同时,另外六名特种精英,飞身下马,诡异的不知怎么一晃,便制住了正在发愣的几个大汉,待大汉们反应过来,待要挣扎时,身上却传来阵阵酸麻,那拿着鞭子要抽人的大汉平时里蛮横惯了,强行挣扎,只觉脖项处一痛,眼前一黑,便倒地人事不知了。
这些特种精英人人精于刺杀之术,对人体的穴道熟悉无比,对付此等虾兵蟹将还不手到擒来。
面对此奇变,旁边临淄的居民目瞪口呆,就连武安国也不例外,他心下比较,觉得就是自己在赤手空拳猝不及防下,如若逼近身,十有八九也会被眼前这几个小兵打扮的人制住。
太史慈的士兵竟恐怖如此!武安国只觉整个背脊都凉凉的,看着太史慈和徐盛以及其他未出手的士兵一付了理所当然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刚才他们只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武安国兴起了决不与太史慈为敌的念头,太可怕了。
太史慈下马,把那女孩儿拉起,却发现女孩那张秀美绝伦的小脸痛的苍白,忙低头看去,只见小女孩右手按住右脚,白皙的鼻翼和额头沁出细汗,我见犹怜。
太史慈一把抱起了女孩,却感到女孩那纤小单薄的身体宛如顽童掌中的白鸽,瑟瑟发抖。心中慨叹,今天的遭遇对一个女孩来讲无疑是个噩梦。
却没有看见,那女孩躺在太史慈怀里时俏脸红云一袭而过。
太史慈把小女孩侧放在自己坐骑的马背上,把女孩的鞋子慢慢褪下,生怕弄痛了她,眼前出现了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把足弓握在手中,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只见到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太史慈抚足上手,只觉清凉温润一片,又见她秀美颀长的脚趾的趾甲都泛起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覆盖在足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太史慈大骂自己卑鄙,怎可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有奇怪的想法。却没有看到一旁的徐盛眼睛也早直了。
忙凝神看这女孩的伤处,却见原本晶莹如玉的脚踝处乌黑高肿一片。
“痛!”女孩儿蹙起蛾眉低呼道,其情其状,说不出的动人。
太史慈看看伤处,放下心来,虽然外表看起来吓人,但并没有伤到筋骨。
转过头来,一摆头示意把那几个大汉放了。双手开始在女孩的秀足处活动起来,为这女孩治疗。
转过头来对几个大汉微微一笑,落在那几个大汉眼中却犹如恶魔。
太史慈开口道:“几位朋友为何为难这女孩儿。”
几个大汉互相望望,看出对方并非善男信女,故其中一人畏缩道:“这位……大爷、不、公子,这女孩原要卖身葬父,我家主人看她可怜,买了她,谁知这丫头却要逃跑。因此我们几个要抓她回去。”
太史慈待要说话,却听那女孩哭道:“你家主人是骗子,何曾给过我什么钱?到现在我爹娘还无下葬处,昨日买我时明明说好让我守孝三年,今天却又要这几个人把我和其他女孩送到洛阳卖掉……”
徐盛大怒,向几个大汉喝道:“此话可属实?”
大汉们唯唯诺诺,不敢答言。
武安国亦觉得这女孩儿十分可怜,在旁道:“本人是临淄城的兵曹从事武安国,这位公子是东莱郡的别部司马太史慈,你们几个是何人的手下?”
众人哄然。
青州战神——太史慈!青州谁人不知!青州最富裕的东莱西北六县的真正支配者!
再加上昨晚的宴会风云,太史慈文采斐然的声名不胫而走,更成了刺史大人眼中的红人。可谓是风头正劲。
众大汉一阵摇晃,这才知眼前的凶神恶煞是连他们主人都惹不起的人物。
太史慈此时冷冷道:“原来是骗买骗卖,你家主人做得好生意,要不是今日在临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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