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风流武状元
站在最后的秦霄心里一阵冷笑:全是些老狐狸!为了政治利益,可以把脸当成屁股来卖。武三思这家伙,墙头草地功夫算是练到家了。这一番言辞,还真是声形并茂感人肺腑呀!
李显愣了半晌,狠狠的一咬上:“好,我同意了!但是有一条,前不久皇帝陛下将我与梁王及太平都带去通天宫立下了誓言,说李武二家子孙,不可自相戕害。此次举事,万不可违背了这个誓言。粱王,太平,你们的意思呢?”
二人一齐点头,太平公主说道:“太子殿下,太平既是李家地血脉,亦是武家的儿媳,断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武三思说道:“本王亦是识得大体之人,万不会干出这种违逆誓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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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显放心的点了点头,对三大元老叮嘱道:“三位大人都曾听清了?举事之时,万不可伤害李、武二家的王公贵戚呀!”
三人拱手应了一声,张柬之道:“既然太子同意了,那臣等便下去了,其他地事情,我们来搞定。可李显偏偏听不出来,长吁了一口气,颓然的摆摆手:“好,你们去吧!”
秦霄跟在三大元老的身后出了明德殿,至始至终未发一言。刚欲出门,身后一人低唤道:“这位是秦将军么,请留步说话。”
秦霄回身拱手一礼:“公主殿下有何赐教?”
太平公主微笑的打量了秦霄一阵,淡然而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久闻将军大名,却一直未能见识过,于是叫住了将军,好细细的看上几眼。不错,的确是一表人才,威风凛凛。听说你尚未娶亲,改日我替你做个媒人,许个好姑娘给你吧?”
秦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承蒙公主厚意。秦霄万分感激。些许私事,还是等料理完眼前的大事再说吧。”
太平公主微微的笑了笑:“行呵,你去吧。真是一个俊美英武的少年郎,惹人喜爱。”
说罢调转身去。旁若无人的飘然走进了明德殿里。
秦霄看着她半露如雪地脊背和婀娜地身影,闷闷的想道:怎么一些皇族里的人,都喜欢拉皮条当媒婆儿呢。莫非这样真的很有意思么?这太平公主,还真是有些傲慢,都是武则天给宠坏地……
三大元老、李重俊等一些参与谋事的人,除武三思与太平之外,全部齐集到左卫率府,细细的商谈着接下来地每一步计划。
天色渐黑,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些凝重和紧张起来。
唐休璟与李多祚他们,商量好了行军路线和接应之事后,对秦霄说道:“秦将军,这次地事情。你出力最多,也是最大的诱因。事到如今,老夫就安排你当先锋,从大明宫北门玄武门斩关而入,最大的任务,是攻开千骑把守的城门。只要开了门,李多祚等人就能带兵前来接应。陛下如今病卧长生殿。由武懿宗亲信的羽林卫严密把守,里外不得通。而且还有皇帝亲率左右千牛卫护卫宫中,这些人,现在怕是多半都已听命于二张。所以,难度很大,你自己考虑清楚。”
秦霄一拱手,奋然道:“唐大人,交给我们左卫率吧!秦霄亲自领兵攻关,保证后面地大军能够顺利进入大明宫!”
“好!”
唐休璟大喜过望,“此事若能成功。你就是最大的功臣,你的名字,也足以载入史册!”
秦霄愣愣的想道:唐老先生,你就别给我戴这些高帽子了。你们这些人当中,我不一马当先,谁还会不怕死地统兵杀敌?载入史册……历史上,会出现我秦霄的名字了么?
天完全黑了,泰霄来到左卫率校场,亲自擂响了大鼓,李嗣业、田珍侍立在他身后,一起看着三千多左卫率瞬时集结完毕,衣甲齐整,人人精神抖擞。
秦霄上了点将台,高声说道:“兄弟们,左卫率扬名立万的日子到了!张易之、张宗昌恶贯满盈人神共愤!本将奉太子钧令,提正义之师,进宫诛杀恶贼,以清君侧!今夜子时,我和兄弟们一起,从大明宫北门斩关而入,誓取狗贼二张首级,替天行道!经此一战,我左卫率的兄弟,个个都要名流青史,为万民所颂!兄弟们,你们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你们的刀剑,能劈开敌人的盔甲和头颅么?”
“势如破竹!”
“你们的威风,能让敌人胆战心惊么?”
“气冲斗牛!”
秦霄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暗笑:训兵时编出的这一套台词,还都练得挺顺溜的了。战前鼓舞士气,再好用不过了!
“好!”
秦霄厉声一呼,“成败荣辱就在今夜!兄弟们都给我提起精神,然后奋勇杀敌!”
唐休璟等人立在点将台之后,纷纷点了点头,低低窃语道:“短短数月,左卫率改头换面脱胎换骨了!”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快步跑了进来,拜倒在秦霄面前:“大率,特种营邢将军回来了!”
秦霄心头大喜:“好,快请他进来!”
邪长风当先快步而入,拜倒于秦霄面前:“大率,长风不辱使命,擒得北衙都督武懿宗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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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点将台上的唐休璟都惊呼出来:“当真擒住了!”
秦霄大喜过望,将邢长风扶起身来:“将人带进来!”
两名特种营士兵,横提着被五花大绑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武懿宗进来,将人往地上一扔,回去和后面的十余人站成了一列,宛如一道城墙。
武懿宗头上被罩了一个黑头罩,摔了个狗吃屎,骂咧咧的挣扎着抬起头来。秦霄一把扯去他头上的黑头罩,揪着他胸前绑的绳子将他拎了起来。
武懿宗摇荡了一阵脑袋,定眼一看是秦霄,当场吓得大叫:“秦霄。你……你想干什么!你大胆!竟敢绑架本将!”
秦霄看着他那副猥琐的样子,想起他连日来地挑衅和刺杀,心里早已是一团怒火腾腾的直烧心腑!
“呯”的一声,秦霄一拳打到了武懿宗嘴鼻之上,顿时让他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满嘴鲜血碎牙一阵乱飞乱吐!
身后李嗣业大叫道:“大率,杀了他!杀了这个狗贼!竟敢陷害大率和俺。骂我们左卫率是娘们公子军!杀了他!”
左卫率士兵齐声大吼:“杀了他!杀了他!”
武懿宗早已是眼前一阵金星直冒,勉强回过神来,挣扎地叫道:“我是北衙大都督,左金吾大将军,皇帝的亲侄儿,你们敢杀我!”
秦霄越看他越不顺眼,胸中的怒气越烧越旺。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左右两个耳光,险些将他的脑袋都扇得飞了出去,咬牙切齿地怒喝道:“狗贼。死龟奴!你没有想到,也会有今天吧?你一直胡作非为残害忠良,还构陷于我与李嗣业等人的帐,先不同你算。你说,是谁指使你调用千骑去拦路截杀于我,血洗永昌驿、屠杀了苏万年一家,又去我家里行刺的?”
武懿宗吓得浑身一阵哆嗦。遏斯底里地叫道:“不是我干的!我没有!”
秦霄又是一拳上去,直打到他眼眶,顿时鲜血长流,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我警告你,我已经很有耐心,也尽量忍住不下重手了,不然,你此刻早已死了八百遍!昨日被活捉的刺客都已经交待了,我劝你还是说实话的好。免得我没了耐心,一把掐断你的喉咙!”
李嗣业和左卫率将士又一起大喊了起来:“大率。杀了他!掐断他的喉咙!”
武懿宗吓得屁滚尿流,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味道,惊慌的喊道:“我说,我说!……是张易之,张易之交待我干的!他说,等过得几日,突厥人率兵杀来,朝廷兵马前去抵御长安空虚的时候,他就调动亲信兵马发动政变,先杀太子,再杀梁王,李武二家除我之外,一个不留!然后,再……再逼武皇退位,立我为帝。”
武懿宗话刚说完,秦霄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震得武懿宗好一阵瑟瑟发抖:“立你为帝?那真是天下的笑话!老鼠王八也能当皇帝么?来人!将他刚才说的话全部写下来,让他画押,供辞交予监查御史!”
说罢一把将他扔到地上,仍由他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供辞写好了,秦霄抽出宝剑,‘刷’地一声将他的手划破,让他手指沾上血迹,摁了几个手印。武懿宗先是惊得险些晕厥过去,后来又疼得哇哇大叫,弄得像杀猪一般。
秦霄拿着供辞走到唐休璟等人面前:“众位大人,刚才诸位都听到他的口供了,现在又白纸黑字的有了画押,这个贼子既是张易之的同谋,是否可以将他就地正法?”
张柬之微微叹了一口气:“秦霄啊,我等何尝不是对此人深恶痛绝,连梁王武三思也极恨他这个同宗兄弟。只是太子有言在先,不可谋害了李、武二字的王公。我看……就暂且饶他一命吧。事后有我们这些人在,也容不得他再在朝中嚣张下去了,迟早是个贬废,与猪狗无异。你也没必要落得个忤逆妄为的名声,暂且饶他狗命吧。”
秦霄闷闷地点了点头:“如此,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说罢走到武懿宗面前,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恨恨的瞪了几眼,掐住他的手腕暗暗运足了力道,用力一扭,顿时‘咔崩’一声脆响,武懿宗大叫一声,疼得晕了过去。
秦霄将他扔到地上:“带下去,严加看管!待他饿得要死了,喂些猪食给他吃吃。让他也知道,被人凌虐的滋味!”
心里解恨的骂道:死龟奴,我说过了,不会放过你了!现在断你一只手,算是便宜你了!
唐休璟等人明明看了个清楚,却故意左顾右盼彼此聊着天,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左卫率的将士们则更不用说了,个个喜笑颜开,像过节日一般。看来这个武懿宗,还真是犯了众怒,没一个人对他有好感。
秦霄命将士们最后一次检查了衣甲兵器,马匹箭矢,然后整装待发。羽林卫将军李多祚和敬挥已然回了军营。现在没了武懿宗这个碍事的大头鬼,他们行事更加方便了。
点将台上,人人都盯眼看着铜漏计时器。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唐休璟凛然对秦霄说道:“秦将军,出发吧!”
秦霄身披金甲手缚铁弩,翻身上马,抽出长剑朝前一挥:“左卫率的兄弟们,随我杀奔大明宫玄武门!”
顿时间,左卫率校场上尘嚣突起,三千将士飞骑而出,直扑大明宫北门——玄武门!
玄武门!那个与成就了一代明君李世民的玄武门同名地城门!
只不过,当时是太极宫皇城玄武门,而现在,是大明宫北城玄武门。
秦霄、李嗣业和田珍三骑当先,刑长风与十五名特种营将士紧随其后,人如箭,马如虹,杀气喷薄,径奔大明宫而去!
第三卷 帝都惊雷 第196章 浴血杀戮
——大明宫北门玄武门,皇家亲率精锐千骑把守的防卫重地。大门左右两侧,就有两座军屯,分别屯扎了近一千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场骁将,装备精良。
但是,再精锐的部队,在睡梦中也是没有战斗力的。秦霄的左卫率将士,把皇菀马厩里的良马挑了个精光,现在已经是清一色的骑兵,如同狂风聚雨一般毫无征兆的就杀了进来!
秦霄一骑当先到了玄武门前,两座千骑军屯早已偃旗息鼓,只有几个岗哨和些许巡逻的士兵。此时一阵马蹄声震天响起,两座军屯顿时炸开了锅,军鼓梆子急急的响了起来。
秦霄搭弓上弩,举臂对准军屯前的岗哨一箭放去,顿时两个岗哨塔上的士兵惨叫着摔了下来。特种营将军飞骑上前,臂弩齐发,顿时矢石如蝗,所有岗哨和巡逻在外的士兵大肆惨叫倒地,一命呜呼。
秦霄挥剑一指:“杀进军屯,速战速决!”
千骑营的人幡然惊醒,人不及甲马不及鞍,好些人光着膀子提着刀剑就冲了出来。
秦霄、李嗣业、田珍每人领一支人马,铁蹄践踏而入,那些半梦半醒光着膀子的千骑卫士如何挡得住?铁蹄到处,一阵血海滔光肢体人头飞舞!
秦霄只恨将作监的老头子到现在也没有将凤翅镏金铛给他打好,此时上了马才知道提剑砍杀真是一件不痛快的事情!
淡金马明显也是为战场而生,闻到血腥味野性十足,载着秦霄疾如闪电的在军屯里左冲右杀!
秦霄双脚踩着马镫紧夹马腹。手中长剑以最野蛮、最简单而有效的方式,砍向身边的千骑卫士!
一剑下去,一人咽喉喷血,脖颈断裂,轰然倒地疯狂的扭曲着身体,瞬间没了性命。
对于杀人,秦霄并不陌生。但两军交阵正式交锋的这样砍杀,还真是第一次。每一个瞬间,都是生与死的缝隙,战场上的所有人。心里只剩下了本能的嗜血与杀戮!
不想被杀,就必须杀人!
“哧啦”一声,一颗人头飞起,脖劲间如柱的鲜血落到不远处的军帐之上,将帐幔染作酱紫色。秦霄已经习惯了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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