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风流武状元
正是一个端庄艳丽的美人儿!
秦霄心里砰然一动,情不自禁的就在上官婉儿脸上亲了一口。上官婉儿却嘻嘻的笑着躲闪:“等了你半天,进来一句话都没有呀!”
“哦?呵呵!”
秦霄不由得笑了起来:“说起来,还真的有事要请教你,你过来。”
秦霄轻轻的拉着上官婉儿坐到了桌边。
秦霄拿出怀里的那封信,另外取来一个深色的小瓶子,拿一支没用过的新毛笔沾了一些瓶里的药水,在信上涂了起来。
上官婉儿奇怪的站在他身后,一边轻轻给他揉着肩。一边疑惑地说道:“干嘛呢?”
秦霄神秘的笑:“稍后不就知道了。”
毛笔轻柔的在纸中一行行刷过,果然渐渐的现出了淡色的字体来。上官婉儿惊讶的叫道:“奇了!居然现出字来!”
秦霄呵呵的笑,将字迹稍稍的吹干,和上官婉儿一起读了起来,正是李隆基写来的:“大哥见信如晤:你介绍的这个毛方法也不知道管不管毛用,反正我是按你说地做了。
武三思授计御史大夫李承嘉构陷张柬之等五王,将他们全都赶出了朝堂。
三月初七,武三思暗中令人将皇后的秽行写作状诉,公帖在天津桥,并在状中请求要废黜韦后。于是百姓皆知长安震惊。皇帝大怒,下旨御史台拿人。被捕的罪犯供出,是张柬之等人差他所为。于是皇帝将张柬之等人都贬出朝廷,永世流放不得回朝。其中桓彦范贬于瀼州,敬晖于崖州,张柬之于泷州,袁恕己于环州,崔玄暐于古州,并终身禁锢,家中子孙年十六岁已上的。都同时被流放。
韦元补上了大哥的空缺统领北衙,朝政已全落于韦后与武三思之手,存亡只在旦夕之间……太平公主与我父王。仍在韬晦忍隐不发,事情真的毛了!
太子心急如焚,几次要发难,都被我拦了下来。大哥。真不知道还能挺多久,我自己都忍不住要发彪了。可惜我手上毛的势力也没有!
不说了。说毛,委实烦人!
知道你回江南后,肯定会迎取上官婉儿。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行婚礼,反正小弟在此先祝你洞房愉快早生贵子。下次回长安。记得带侄儿回来,我要当干爹的。
还有。我也成亲了。
弟:阿瞒”上官婉儿看完了信,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这殿下说话好奇怪,我都看不懂。左一个‘毛’右一个‘毛’,这是什么意思呀?”
秦霄笑道:“我们之间的口头禅暗语,那意思可多了——看来,朝中真地发生大事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
上官婉儿微微有些不乐:“你都赋闲在家了。不是你不管朝廷,是朝廷不要你。”
秦霄轻轻拍了拍上官婉儿的手:“婉儿,俗语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也不想你的夫君当一个吃闲饭地造粪机是吧?这次我自请贬出朝廷,其实也不过是韬光养晦退而自保罢了。我早说了,张柬之等人不会有好下场的。现在果然应验了。哎!麻烦大了!”
上官婉儿微微的厥了厥嘴,轻轻坐到秦霄身边:“可是你一个小小的虚职将军,空头候爷能顶什么事儿呢?除非能将你再次招回朝中供职。可是就算回去又能怎么样呀,拗得过韦后和武三思一党么?”
秦霄缓缓而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实话,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张柬之等人,断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没有善终的。我估计,武三思会暗中派人去刺杀五王。婉儿,你在朝中呆地日子长,对武三思肯定比较熟悉。他这个人,怎么样?”
上官婉儿思索了一阵,说道:“武皇在世之日,曾多次想将皇位传与他。本来么,他也就是个纨绔公子,身无所长。唯有一门讨好别人的心思,将武皇哄得很开心。相信现在他也拿着当初的法子,去哄皇帝和皇后了。”
“不只呢!”
秦霄笑道:“他还和皇后玩到床上去了。”
“啊……”
上官婉儿惊疑的说道:“当初武三思与皇帝水火不容,如今却……真是太荒唐了!皇帝可真是……太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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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拿着信左右地看,一阵阵苦笑:“这信从长安送到这里,好歹要一两个月。算起来,现在张束之等人,肯定已经凶多吉少了。”
上官婉儿很是不满的看着秦霄,站起身来轻轻坐到他怀里:“你和仙儿成亲地时候,也是谈的这些么?”
秦霄这才恍然大悟醒过神来,抱歉的抱着上官婉儿:“对不起呀。婉儿!我也是太牵挂长安地事情了。至从收了这封信,我这一天心里就没踏实过。好啦,不说这些了,洞房花烛呢!来,我们先喝一杯交杯合欢酒。”
上官婉儿笑吟吟的拿起酒杯:“我刚刚倒酒你都没发现么?来给你,早就准备好了的。”
说罢递秦霄一杯。
二人交叉的手臂,喝下了一杯交杯酒。秦霄放下杯子笑道:“你还别吃醋。我和仙儿成亲的时候,都没几个人,只在家里摆了一桌,就几个自己人象征似的庆祝了一下。哪里是像今天这样花抬大轿的做足了架势……”
上官婉儿闭上眼睛。微扬起脸庞,低语道:“亲我……”
秦霄看着上官婉儿娇艳如花白里透红的脸庞,心里也是一阵阵悸动,对着她的红唇就吻了上去。上官婉儿微微侧过身子,环上他的脖子,温柔地回吻。
当初和李仙惠初试云雨的时候,有更多的偶然性。如今和上官婉儿,则是焦心的等待之后的结合,颇有‘修得正果’的感觉。秦霄温柔的抱住上官婉儿,搂到怀里深情的吻着。
良久。二人才轻轻的分开,上官婉儿紧闭的双眼,睫毛轻轻地抖动。脸上已红如牡丹,娇滴滴的似乎能挤出水来。
和李仙惠相比,上官婉儿少了些娇羞,更显得主动和**。让秦霄别有一番滋味的感觉。二人相拥着走到床边坐下,上官婉儿缓缓睁开眼睛。已是爱意朦胧一副渴望。秦霄一一地替她摘去发髻上的钗儿环儿,然后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上官婉儿羞赧的一躲,自己翻身上了床,扯过被子盖到身上。然后在里面缓缓地除着衣服,还不敢正眼瞧秦霄。将脸对着里边。
秦霄呵呵一笑,哧溜一下就溜进了床里,不由分说的将上官婉儿抱住。
上官婉儿也不知是寒冷还是害怕,身子轻轻地发抖,双手护在胸前,将头低低的埋着,身上已是光溜溜的。
秦霄的手,已经极不老实在她身上缓缓游走,每到一处,就唤起一阵轻颤。上官婉儿终于缓缓松开了双臂,一手探到秦霄背后将他抱住,秦霄就势一个翻身压了上来,邪邪地笑道:“怕么?”
“怕什么?”
上官婉儿扑哧一笑:”
仙儿早告诉我了,你很温柔的……”
秦霄不由得笑了起来:“你们连这个也讨论,还真是好姐妹呀!”
上官婉儿轻轻地‘哼’了一声,将头别了过去,脸上却是笑意浓浓。秦霄的手,却像是阴险的蛇儿一样,游到了她的胸前,毫不客气的占领了这个军事要地。
上官婉儿如玉般的双臂越过秦霄的胳肢窝儿,将他环着抱住了。
秦霄感觉,二人之间的热度已经渐渐的升了起来,自己的情欲也无法自抑,轻轻的俯下头去,在上官婉儿额间的花钿上亲了一口,然后慢慢的下滑,从额间到鼻尖,火热红唇,尖尖的下巴儿,粉嫩的玉颈,柔弱的香肩,再到惊颤而高耸的胸间。
上官婉儿已经发出一阵阵意乱情迷的低吟,双手也渐渐不由自主的用了力,紧紧抱着秦霄……
温情的缠绵,炙热的温度,让二人都进入了一个完全忘我的虚空,神游外物。直到上官婉儿咬着嘴唇的一声低呼——‘痛’!秦霄才幡然醒悟,眼前的不是那个和自己‘身经百战’的李仙惠,而是初为人妇的上官婉儿,不由得惊战的停了下来,怜爱的摸着上官婉儿的脸庞,在她唇上轻轻的亲着:“疼是么?”
上官婉儿咬着嘴唇,将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线,倔强的摇了摇头:“我是你的女人……”
秦霄情不自禁的亲了上去:“是的,你是我的。”
上官婉儿紧紧抱着秦霄,自己努力的放松着身体——这可是李仙惠教给她的‘高招儿’。秦霄不敢妄动,只乏温柔的亲着她,轻轻的抚摩……
上官婉儿热切的回吻,低低吟道:“来……”……
上官婉儿那种惊颤中的**,着实让秦霄感觉很是兴奋和感动,一夜缠绵下来,床上留下一抹炫烂的红。上官婉儿仿佛生怕秦霄突然离去一般紧搂着他,在他怀里酣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秦霄感觉胳膊有些酸麻,轻轻的动了一下,上官婉儿就醒了过来,忙不迭的移动身子将秦霄的胳膊拿出来,嘻嘻的笑道:“这是我这辈子,睡得最安稳的一个觉了。没想到比自己一个人还睡得安稳,感觉心里特别踏实、特别安全,就算是天大的事,也不用我去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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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呵呵的笑着去亲上官婉儿,轻轻的抚摩着她的胴体说道:“今后都有我陪着你,你就可以睡好了。”
上官婉儿转念一想连忙道:“那仙儿……如何是好?想必她昨晚肯定是没有睡好的。”
秦霄也猛然醒悟:仙儿……
“不如……”
秦霄邪恶的笑起来:“我们三人同床吧?”
“去你的!”
上官婉儿羞赧的推了秦霄一把,躲进被窝里:“这种难为情的事情也亏你想得出来……起床啦,换床单,嘻嘻!”
秦霄翻身起了床,打开柜门拿出一床床单放到床头,又缩进被子里:“你就这么睡着,我换床单你再歇会儿。”
上官婉儿探出头来,感激的笑道:“想不到,你还真是体贴……”
秦霄一笑:“过来人了嘛,终归是要懂得多些。稍后我让丫鬟给你打热水来,你歇着。”
说罢就这样将床单抽起了床单,上官婉儿咯咯的笑着在床上轻轻的翻滚,让秦霄将床单抽了出来。秦霄看了一眼床上:“呵,铺了两床呢!看来又是仙儿安排的吧。哈哈,她也算是有经验了,真好。”
上官婉儿也点点头:“是仙儿安排的,我哪里知道……”
秦霄俯下身子在上官婉儿脸上亲了一口:“你还歇会儿,我出去看看府里有什么事儿要安排,顺道叫丫鬟来给你送早点和热水。”
“嗯……”
上官婉儿一脸的爱意阑珊,双眼如水雾朦胧:“去吧,老公……”
秦霄听得心里一阵爽快,温柔笑道:“好的,老婆。”
出了洞房,秦霄招呼两个丫鬟过来安排了事儿,像每天早上一样来到了后院,却见范式德正从外面赶回来,见了秦霄,就忙不迭的朝他走来。
秦霄疑惑道:“出什么事儿了么,范先生?”
范式德稍有点紧张的说道:“昨晚我动身去了江州,除了将上月的花销拿去报账,也顺道采办一些东西。结果从刺史何开那里,听到了一些惊人的消息!”
第四卷 万里黄沙 第247章 惊闻剧变
清晨的雾霭尚未散去,整个山庄还沉醉在一片静谧的详和与喜庆里。好不容易放了三天假的特种营将军们,也都搂着新娶的小娘子睡得正香。连杨玉环清早也没有练舞,而是听话的保持着安静,呆在屋子里没有出来闹腾,免得吵扰大家的清梦。
可是听完了范式德的一席话后,秦霄的心情怎么也轻松不起来了。
后院的一间偏室里,秦霄坐在座椅上,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张柬之等五王被贬出长安后,纷纷出了意外!
这些人当中,也只有张柬之威望最高,而且有子侄还在朝中为官,所以下场稍好一点。被罢知政事后贬出长安,贬到泷州,后来短短的半个月内,朝廷再次下旨任命他为襄州刺史。不久武三思又寻了张柬之的儿子一个过错,将张柬之贬为新州司马。刚到新州,年已八旬的张柬之就忧愤病死!
其他的几人,则要惨了许多!
桓彦范被贬流放瀼州,行到贵州境内,被武三思派出的御史周利贞逮捕,将他绑到尖刺的竹板之上,惨无人道的活活搓死,身上皮肉全都被搓掉下来,露出了惨惨的白骨。敬恽也死于周利贞之手,几乎是如出一辄的手段。崔玄暐在半途,无故暴病而亡,估计是被毒杀。死得最惨的就是袁恕己,同样也是被武三思派出的御史周利贞所逼,饮下了数升野葛汁,肚大如鼓。袁恕己不堪凌辱,自己吞金求死,触发了毒性,神志一顿昏乱,然后用手挖土吞食以求速死,指甲全部破碎脱落了,还是没死成!后来又被周利贞派人活活杖击而死,浑身上下没了一根好骨头!
秦霄面色一阵铁青。双手牢牢的握着座椅骨骨作响,突然‘叭’的一声,光溜结实的红木扶手,居然就这样被他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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