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封神
明天早上我们谁也吃不了兜着走,震怒的城主大人会把我们全扔到山顶喂妖兽。”
“是,大人。”众兵卒脸色难看,应诺着正想四周组队搜寻。却听陆游之又咒骂起来,吼道“猪,你们都是猪。还分散让刺客逐一破之吗?”
说完,陆游之伸出右手指向前方的幽黑小|穴,只见稀松的地表有着明显的脚印,正是雪歌他们二人慌乱中来不及细察留下的痕迹。扫了一眼恍然大悟的众兵卒,继续吼道“刺客是往这方向逃的,嘿嘿,前面深处便是三层入口。那里面机关重重,他决对逃不了多远的,也许我们下去时那混蛋刺客已被机关给抓住或杀死了吧。”
众兵卒一阵兴奋,大呼小叫着往|穴道涌入。陆游之脸色阴沉地跟在最后面,脑海中已思索着等下抓到那该死的刺客时要用哪种酷刑来招待,枷具还是铁铬。姥姥的,竟然害得他折腾忙了大半夜,这笔帐定要马上跟那名刺客算清才行,也许先割些小伤口,再把他扔进蚁|穴中呆一晚是个不错的主意。
明天城主大人肯定会过问今晚刺客潜入的事,也许晚上要放弃睡眠的时间连夜审判刺客,逼问出他的目的。嘿,这个功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却能给城主大人一个精明能干的印象,这对他以后的前程可是个好筹码。想到这里,陆游之的嘴角露出一丝残笑,紧跟在众兵卒后面。
在后面兵卒的追赶下,雪歌和溪孤云不敢怠慢,脚步不停地往前奔驰而去。山腹里空气并不充沛,越深入感觉空气越稀薄,二人的体力消耗极大,若不是内劲深厚,跑了如此久早已是气劲耗尽,无法走动一步了。
这条洞|穴并没有叉路,直通前面一洞口,雪歌二人并不加思索,弯腰迅速钻了进去。里面的空间布置同上层一样,不过空间更大,|穴口更加紧密,走道宛若漫长的枝叶遍地开花。|穴里空气污浊潮湿,跳动的火苗悠悠传出磷蓝的光芒,散发着弱弱的黄光。
进入此地,雪歌和溪孤云二人反倒显得不紧张,凭二人的游击经验,如此多纵横交措的过道足以让他们摆脱众兵卒的纠缠。雪歌二人望着摆在面前的十来条|穴路,犹豫了一会选择中间那条看起来比较平坦宽阔的石道走了进去。
布靴踩在碎石上发出沙沙的声音,雪歌和溪孤云谨慎地走进去,却是没注意到脚下的东西。只见雪歌右脚刚踩到一凸起的石块,后面|穴顶忽一阵抖动,一道乌金墨矿铸成的铁栏落下,挡住返回道路。
雪歌懊恼,右脚又猛力踏踩几下那块石块,却见那石块很是脆弱,瞬间裂成四五块碎石。雪歌咒骂道“可恶,被暗算了。”
事已至此,后悔无济以事。溪孤云眯眼观察了一下前方的路面,感觉并无任何怪异之处,随脚踢出一块石块。砰飕,只见石块刚落地,无数箭矢忽从天而降,直射落向石块掉落的地方。
望着直没入顶的箭矢,雪歌倒吸一口冷气,说道“百劫仙君心思忒是狠辣,竟然想出如此计策,若不注意岂不乱箭穿心而死。”
“这些机关设置的隐蔽巧妙,让人防不胜防。三弟,若不是你踩到机关,我也想不出用石块试探的方法,那这时候也许我们已变成刺兽了。”溪孤云越说心里越是生寒,暗叹真险。
雪歌苦笑,连续踢出石块,说道“这不知是我们的幸运还是不幸,前面机关遍布,后面又是铜墙铁壁。这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呆在这里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待那些追兵赶到我们照样要死掉。”“嘿,我却是不信这箭枝能无穷无尽。”溪孤云说道,碎石如雨点般用力射出。雪歌见状,快速地踢动脚下的碎石起来。
箭矢如雨点般直射向雪歌二人抛入的石块,飕飕,风声强劲不一会儿地面已布满箭矢。之后,射落的箭矢越来越少,直至没有。
以石探入,此后雪歌二人走动的非常小心,每隔十来米便抛出石块探路。|穴道上的机关千奇百怪,疾射的箭矢‘忽降的尖锐竹框‘滚落的巨石,应有尽有让雪歌二人大开眼界。
随着二人的深入,|穴道两侧现出一个个|穴洞,每个|穴洞大概可容纳十来个人左右。里面有石床‘破烂的瓦块等一些用活用品,只可惜这里显然已是许多年无人生活过,石床上的那一层草席完全腐烂,雪歌随手势出的碎石落上,草席立化成草屑散落四周。
二人渐行渐深,终走出|穴道,进入一宽大的石|穴口,周围有十个|穴道直通这里,按雪歌所猜测的应就是刚进入洞|穴前的那十条道路,它们延伸所通的方向都是这里。在|穴口的正对面,一高大数丈的巨大的洞|穴置立眼前,两扇漆黑的铁门敞开着,昏暗的火光让人看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形,呼啸的|穴洞内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着二人,让二人不自觉地被吸引住。
雪歌二人连续扔出十来块石头都没有异常,警惕的心没有任何放松,也许这里并没有任何机关,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二人的经验显得相当丰富,小心翼翼地一左一右往前摸索行去。
进入|穴洞还没适应眼前的昏暗,洞里忽绿光大作,耀眼的光芒立让雪歌二人闭上眼睛,紧接着只听一阵索索的声音。雪歌二人心里大呼糟糕,却已是来不及跑去,|穴口遥开的铁门已紧闭起来。铿锵~雪歌抽出木阿剑对着铁门又是一阵乱劈,咒骂道“混蛋!混蛋!早就感觉到这里面有问题,却还是糊里糊涂地闯进来,真是该死。”
“情况确实很糟糕,我们已经陷入死地了。这里没有任何出口。”溪孤云适应了洞里的绿光后,说道。
雪歌闻言,转身扫视起里面的情形起来,却见洞|穴足有两百平方,四周布满一尊尊古神代时代的天神铜像,在正中间一池不知是什么材料泡成的绿水激烈地沸腾着。偶尔还能多翻滚的绿水中看见一根根骨头,也不知是人或是妖兽的骨头。
二人来来回回足足找了五遍仍是没找到任何脱困的机关,沮丧难受的情绪占据整个心理。雪歌忽歉意地说道“对不起,二哥。是我害你陷入此地的,若不是我执意要来探察城主府,就不会。。。”
“呵,不。不关你的事,这一切都是我想好的,就算没发生刺客事件,我也会探查城主府。”溪孤云摇头说道。却没说出为何探查的原因,其实这话溪孤云也说不出口,那道俏丽的娇影一直占据着溪孤云的整个心灵,不时折磨着他,让他担心受怕,无论如何他都是见到她一眼,那样才能让他安心。
正文 一百四十六 再会慕珠(上)
诡异的绿光忽闪忽灭,将那些古天神雕像照得格外狰狞凶恶。沸腾的池水不断冒着气泡,滋滋着往上散发出缕缕绿色的气烟。
雪歌神情不甘,对置立四周的铜像逐一观察,仍找不到丝毫蛛丝马迹,顿时显得无比沮丧,怔望着漆黑的大铁门不知如何是好。昊霜生死未明,自己又身陷绝地,想到自己从小到大的坎坷,雪歌心中的悲愤无与伦比。
溪孤云却显得很平静,盘膝靠与一巨石柱旁,冷淡的表情似乎看的很开,生死有命,他已不在乎自己能活多久。只不过眼神瞬间的闪动却有一丝哀伤,也不知有何事梗在他心头。
宽阔的大厅一下子变得寂静,只剩气泡冒起的扑哧声轻轻地回荡在厅堂内。雪歌忽从丈高神像上跳下来,说道“二哥,我们不会被困死在这里吧。”
溪孤云说道“这里地面干净,灰尘很少。看起来经常有人过来整理,我们只需静心调息,只待那人一进来立夺路跑走。也许出去的时间会更快也说不定,那群兵卒应快到了,等下肯定会有场撕杀。”
“嘻,不愧是二哥。观察得细致入微,我怎就想不到这些呢。恩,这些天神像果是有经常打扫的,一个个像新的一样,光滑的能当镜子照。”雪歌一下子来劲,精神抖擞地说道。
只见雪歌学着溪孤云的样子盘膝蹲坐在地,闭目调息。偌大的厅堂再次变得静悄悄,蒸腾飘散在空气中的绿气飘乎着缠绕在四周,一条条纠缠着往雪歌和溪孤云悄然伸触,正在养神中的二人似乎对此毫无知觉。
‘轰隆’一声巨响,池水忽炸裂开来,幽绿的池水溅出老高,哗啦着又落回池中。调息中的雪歌和溪孤云猛然被惊醒,却发现自己已动弹不得,身上被无数道透明的绿气紧紧地缠绕住,一条条如魔鬼的触角般将二人捆得严严实实。
池水再次炸裂,整池水似乎被一股神秘的魔力撑起般,慢慢地浮起数丈高,里面似有妖魔在挣扎,不停地翻滚着。渐渐地污浊的池水变得清晰,雪歌二人也隐约看清潜伏在水里的东西。
这一看让二人倒吸一口冷气,那狰狞凶残的面容,那噬血冷酷的眼神,任是溪孤云已将一颗心练得坚定如磐石也不由脸色大变。雪歌结巴说道“这。。。这。。二哥,是不是我眼花了。怎。。怎么看那怪物很像小时候水镜师傅经常用来吓我的魔神蚩尤。”
“不,你没有看错。这魔头不是被五马分尸了吗?怎会在这里出现?啊,我明白了,三弟稳住心神,切莫让蚩尤的精气吞噬了你的元神。”溪孤云大声喊道,脸色变得极为严肃,‘霸绝刀诀’运转全身,周遭的空气一滞,却见一股无比霸道的气势冲天而起,似要与天争雄般,荡漾在厅堂中。
雪歌虽不明白是什么回事,不过时间已由不得他细问,自己盘坐的身子离池塘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被那怒吼挥动的蚩尤给吞食,连忙静下心默运‘飘渺诀’,止住滑动的步伐。
飘散的绿气紧紧地拉紧着,却已不再像刚那样轻松,雪歌和溪孤云坚定如磐石,不再动一丝一毫。在绿水中挣扎的蚩尤显得很不甘心,张大嘴无声吼叫着连连挥动手臂,似威胁似愤怒。
双方互相拉扯着‘较量着,雪歌散发的气息并不若溪孤云那般坚实‘如出鞘的宝刃般散发着无坚不摧的气势。只见雪歌座下似有一座由利剑组成的莲花宝座,缓缓地开启着花辨,承托着雪歌。
一刚猛如巨山坚不可摧,一柔和如溪水融洽一切。溪孤云和雪歌所散出的气息呈一刚一柔‘一猛一烈两种相反的气势,却同样给人一种无法撼动的感觉。池水中的蚩尤狰狞恐怖的脸孔绿光大盛,翻滚的绿水更是飞抛,冲溅而起的水柱直达壁顶,却仍无法再拖动雪歌和溪孤云二人一步。
双方对峙着良久,门外忽响起喧哗的吵闹声,却是陆游之率领的那群兵卒已到来。雪歌二人心里暗自叫苦,自己的全身力量已全部用在对抗蚩尤的精气中,若外面的兵卒一进来只怕二人定成俘虏。一想到被抓后将要面对的惨状,雪歌二人神态大盛,奋力挣扎起来。
门外,陆游之所率领的兵卒已从各个入口涌现铁门。“啊哈,那刺客定被困在蚩尤神坛里了,我们呆会来个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嘿,大人你来了。”一兵卒狂笑起来。
陆游之横了那兵卒一眼,目光转向紧闭的漆黑铁门,说道“兄弟们准备了,只待我一声令下立开启铁门冲进去捉人。奶奶的,只取捉生不取杀死,今个晚上我们要连夜逼问口供,懂了吗?”
“是,大人。”众兵卒齐声应诺道。
洞|穴里,雪歌和溪孤云二人额头汗水如涓涓流水滴落,过度运用内力对抗已让二人心神损耗巨大,眼看外面的兵卒即将冲进来,神情已显得慌乱。
嗡嗡~,雪歌二人正当不知如何才能挣脱时,正后面的一尊神像忽响动起来,往一旁慢慢移动。却见从神坛下面跳出一人,见到雪歌和溪孤云后一怔,紧接着猛力摇晃起手臂上的小铜铃起来。
清脆的悦耳铃声回荡着,池水中的蚩尤影像眼中暴躁的绿光慢慢暗淡下来,狰狞噬血的面容也显得一片详和,沸腾翻滚的池水哗啦着从半空齐落,恢复成先前平静的样子。雪歌和溪孤云吁了一口气,二人差点软倒在地,挣扎着从地上摇晃爬起来,转身说道“多谢救命之。。慕珠,真的是你吗?”
慕珠晶莹透亮的眼睛泛起雾水,往雪歌扑了过来,说道“雪哥哥,我。。我终于又见到你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想着你。”望着扑上来的温香软玉,雪歌很是尴尬,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观溪孤云却是满脸暗淡,怔站在一旁看着喜极而泣的慕珠,心头一片死灰,暗想着慕珠心里果然还是只有三弟啊!也许他太过自作多情了,慕珠对三弟的情绪清晰地表达在脸上,自己却还幻想着能得到她的一丝一缕的爱。呵呵,爱情本就是不可理喻的,单方面的相思又如何能有情人终天眷属呢。
慕珠见到朝思暮想的雪歌一时间高兴过头,根本没注意到雪歌身旁还有溪孤云,冷静下来后忽见到溪孤云在一旁含笑地望着自己,俏丽的容颜立一片绯红,慌忙松开紧拥雪歌的手,低头声如蚊蝇说道“溪大哥,你也来了。”
“呵呵,慕珠妹子。溪大哥可是一直站在三弟身旁啊,是你将我视若透明而已。”溪孤云强打精神,开玩笑说道。不过溪孤云的心里痛如刀割,原来他在慕珠心中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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