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有杏
么!给你时间考虑,现在不用回答我,等你回来我见了你,再跟我说吧!难道你真的想眼睁睁的看着小雨在这个地方慢慢堕落?”
挂上电话,我有些失神。丸子的话,听着荒诞无稽,仔细想想,却有一定的道理。小雨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俗世的浊流无时不刻都在侵蚀着她,我真的不忍心看着她被玷污。可是,我真的要包下小雨吗?那我如何安排自己以后的人生?
包养,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惬意**。富含太多的感情、利益、生活等等方方面面的关系,处理的好,你就倚红偎绿,身比天堂。处理不好,你就会身败名裂,直入地狱!
第049章 说英雄 谁是英雄
街上有数不清的行人,很多人都拿着白色的鲜花,一张张脸上充满了悲戚。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不约而同的来给老大送行。在这个呼唤英雄的时代,老大的那无畏的一跳,无疑是石沉水面,荡起的涟漪久久不能平复。
我赶到部队门口的时候,正碰上韩凤一行人走出来。远远望去,韩凤捧着一个白布包裹的盒子,那就是老大的栖身之所吗?老五穿着警服格外扎眼,抱着明明跟在她的后面,旁边是部队的领导,一位中校捧着一张大型相框,照片上老大一身戎装,面含微笑的看着周围的人群。两旁站着无数个战士,一直从营房延伸到部队门口,每个人的脸上都呈一片肃穆之色,当韩凤站在部队大门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缓缓的转过身子,“唰!”
的一下,所有人都行了一个军礼,门口的哨兵也行了持枪礼,韩凤的眼圈红了,捧着骨灰盒深鞠了一躬。
我走到她身边,尽量压抑着自己的伤感,对她说道:“让我抱一会。”
部队领导正想阻拦,韩凤却点了点头,把骨灰盒交到我的手上。老大结婚的时候,身高一米八八,体重一百七十多斤,随便往哪一站,就是一座山,我站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孩子!可是现在,一百七十多斤都装在怀里的这个不足几斤重的盒子里面了,以前那个不爱讲话却待谁都跟自己兄弟似的老大永远都不能站在我面前为我们挡风遮雨了!还是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眼泪簌簌的掉落下来,赶紧转过身,生怕韩凤看见。
一辆迷彩越野停在众人面前,一名中尉从车上跳下来,对着我静了一个军礼,道:“请上车!”
我有些尴尬,人家是给老大敬礼,我沾光了。赶紧把骨灰盒还给韩凤,让她先上了车,我接过中校手中的相框,随后登了上去,老五抱着明明也上来了,在所有人的敬礼中,缓缓离开。
车子开的并不快,因为沿途来送行的人实在太多了!我现在才明白袁华当初说的那句“一个人感动一座城”是什么意思!原本都是一些素不相识的人,此刻大街小巷,房前屋后,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头,无数个老人孩子仰着布满泪痕的脸庞,对着前进的车子缓缓挥手,嘴里叫着:“好人!子弟兵!一路走好!…”
韩凤一动不动的捧着骨灰盒,泪水无声的流淌下来,把盒子上的白布浸湿了一大片。其实整个车厢里的人都在流泪,只是谁都没有出声音。这种压抑的悲痛更加让人难受!最开心的莫过于明明了,在老五的怀里小手乱舞,这小子跟谁都不认生,看着窗外的人群咯咯的笑着,然后指了指我面前的相框,小嘴含糊不清的叫道:“爸爸…爸爸…”
前面,人群更加拥挤,一个胳膊上扎着黑布条的女孩子低着头跪在马路边上,车子接近的时候,女孩仰起脸,满面泪水的哭喊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旁边一个妇女和老汉也跪了下来,流泪叫道:“好孩子!你就这么走了啊,你让我们一家人怎么报答你啊!”
韩凤擦了一把眼泪,轻声说道:“停车。”
司机战士很为难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中尉,得到同意后,缓缓停下了车子。
“哗!”
的一声,车门打开了。韩凤捧着骨灰盒走了下来,我也抱着相框出来,人群一下子汹涌过来,把我们俩个都围住了。韩凤走到女孩面前,把骨灰盒转身交给我,然后先扶起那对老夫妻,然后把女孩也拉起来,伸出手擦了擦女孩脸上的泪痕,轻声说道:“好好的活!命只有一次,不要让老人再担心,不要让萧猛死的没有意义,明白吗?”
女孩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把抱住韩凤说道:“嫂子,谢谢你!我记住了,好好的活!”
安抚好女孩,韩凤对着人群挥了挥手,从我怀里接过骨灰盒,正想转身往车里走,女孩突然叫住了她,然后拉着自己的父母,对着我和韩凤二人再次跪了下来,“咚咚咚!”
磕了三个响头,韩凤没有阻拦,我也没有拦,端端正正站好受了他们一拜,人群像是有人下口令一般,全都对着我们俩个深鞠一躬,整条街道没有一点声音,我却能听到每个人心中的哭泣。说英雄,谁是英雄?老大就是!生前坦坦荡荡,死后万人敬仰,这就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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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重新前进,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簇拥之下,缓缓驶出市区,短短的五公里路,竟然走了近一个小时,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上了国道,车子开始提。军车就是好,一路绿灯,也不用过桥收费什么的,直接就是一脚油门踩到底。
明明睡着了,在老五的怀里躺着,小脸红红的,还吸吮着小手指头。韩凤抱着骨灰盒,眼睛盯着前方,整整两个小时,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像一尊千年的石像。我真不知道以后这孤儿寡母的日子应该怎么过,还有那两个体弱多病的老人,老大,你这英雄的代价,也太大了!
车子在永前路口停了下来,不是不想开到家门口,实在是人太多,进不去!这可都是看着我们长大的乡里乡亲啊!一下车,我捧着相框喊了一声:“猛子回来了!”
顿时四面八方哭声一片。老三老四跑过来,还没等说话,抱着老大的相框就哇哇大哭起来。韩凤好像早已哭干了泪水,此刻虽然满脸悲伤,却是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了,只是抱着骨灰盒,慢慢的往家里走。
老五抱着明明下了车,小家伙现在才醒过来,看着周围痛苦的人群,小嘴一咧,也吓的大哭起来。兄弟四个围着老大的相框抱头痛哭,想不到这么多年后的相逢,竟然是这么一副场景!
灵堂已经布置好了,我和韩凤把骨灰盒和相框摆在上面,老爷子急匆匆的从厢房走出来,看着原本活蹦乱跳的儿子此刻变成了一张照片,手摸着相片身体一直不停的哆嗦,嘴巴一张一合,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一看事情不好,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把抱住老爷子,大声喊道:“叔!叔!别激动,说话!说句话!我是钢子!”
眼看着老爷子脸色越来越白,我连忙伸出大拇指,使劲掐在了老爷子的人中上面。韩凤和同行来的中尉吓坏了,也凑了过来,我对强子喊道:“拿杯水!”
强子应了一声跑了出去,一会儿端来一杯白水,我拿着杯子顺着老爷子张开的嘴巴灌下一小口,“咳咳!”
老爷子呛了一下,喉咙里咕咚一声,扯开喉咙哭喊了一声:“我的儿啊!”
他一叫出来,我心中的大石头才重重的放下,对韩凤说道:“扶老爷子进屋躺着,外面的事我们忙活!”
扭头又跟老四说道:“你帮忙和嫂子一块去!”
老四点点头,和韩凤一起把老爷子扶走了。中尉看了我一眼,道:“我去看看大叔。”
我点头说道:“你去吧,猛子他妈也在床上,你跟他们说说话。”
中尉点点头,走了出去。
临海的情况跟滨海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这是老大的家乡,亲戚朋友大多数都在这,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门口的花圈放满了一整条街,市政府通知交警队对永前一带封路,专门用来处理英雄的后事,禁止车辆通行。棺木特意选用的是柳州木材,结实耐用,老大全部的家当就是一个小盒子和几件军装,哥几个看了又是一阵唏嘘,只是棺材上覆盖着的那张八一军旗,才让大家心情好受一点,也算是对老大的一点慰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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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时间,都是在接待吊唁客人中度过,小小的临海市除了这么一个英雄,政府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甚至连电视台的人都来了。市长秘书拉着韩凤的手,不断的说着一些客套话,我在旁边听着就心烦,无非是想这个机会把老大树立成一个典型,大肆宣传什么的,难道你们就不知道死了亲人最大的安慰就是让生者清静,尽快忘记丧亲之痛吗?活着的时候谁也不认识你,有点小困难想找人帮忙解决一下都整天摆着一张臭脸,躲在办公室里喝茶不见,到现在我还听说老大在部队的时候国家规定每年的粮油补贴武装部还欠着两年的呢!现在人死了,一个个都亲政爱民了,摆着一张对谁都和善的脸,说什么有困难就提,先把那几瓶粮油补齐了再说话!看着他们的嘴脸我就恶心,干脆走出灵堂,站在大门外招呼。
一个头花白的老阿婆在两个姑娘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怀里还端着一个竹篮子。我连忙迎了上去,握着她的手说道:“五奶奶,你这么大年纪了,眼睛又看不见,怎么也来了?”
上学的时候,哥几个经常去学校旁边的一户人家偷枣子吃,那户人家只有老头老太太,儿子媳妇都在外地,被现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搞的老太太天天拄着拐棍找到我们家里告状,为这个没少父母的揍。可一到枣子成熟,照偷不误。那时候真是恨死那个老太婆了。后来,老头死了,老太太只剩一个人,听说孩子们想把她接走,老太太死活不肯,说死也要死在临海,就用院子里那几颗枣树做棺材。那年我当兵回家探亲,老太太路上碰到我,居然还能认出我,亲手把一篮子刚打的枣子送到我家里,叫我很是感激,也就是在那时,我才开始跟别人一样,喊她五奶奶,可是到了第二年,五奶奶眼睛白内障,很少出门,又过了一年,她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五奶奶捧着篮子,眼睛看不见,却还是执拗的往院子里走,嘴里说道:“是钢子吧?猛子爱吃我的枣子,我给他送来了!”
我鼻子一酸,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所谓英雄,就是人民的英雄。不需要你高歌颂德,不需要你写书立传,只要能让老百姓记住你的喜好,念叨一下你过去的调皮,这也是一种怀念。对于一个死去的人,扬名立万还比不上一篮子枣有价值!
第050章 情趣内衣
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里,一进卧室的门就闻到一股子方便面味道。 诗雅穿着一身蓝格睡衣,正忙乱的往衣柜里塞着什么东西,我皱了皱眉头,把行李往地上一扔,道:“冯阿姨呢?怎么吃方便面?”
诗雅淡淡说道:“冯阿姨家里有事,请了两天假,明天再来。”
我哦了一声,不再说话,懒洋洋的脱了衣服,走进卫生间。冰凉的水流从头顶直冲而下,浑身的疲劳似乎都被冲刷的一干二净。三天丧期,明天老大这边是招待吊唁人士,小风那边却是要出殡了,我答应过小雨,明天我得过去。后天老大出殡,我又得跑回来,连着办两天丧事,我都担心自己能不能撑的下来,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心力交瘁不说,情绪上一直处在压抑的阶段,很容易让人产生暴躁的心理。
洗完凉,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床上,诗雅已经关了电脑,正在清理卫生。不错,有进步,学会自己打扫卫生了,窗口被打开,难闻的方便面味很快就没有了,外面已是灯火辉煌,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的灯光,不知道这个初秋的夜晚,有多少人会像韩凤和小雨一样,在悲伤中度过。那袁华呢?想起昨天晚上,我借着酒劲竟然QJ了这个滨海钢材的老板娘,真是色胆包天了,如果那个时候她要是报了警,估计我现在就在铁笼子里关着呢。不过后来她还是屈从了,这点我颇为费解。袁华不是放荡的人,即便当时我已经和她结合,她还在拼命的反抗着。或许长期的无性生活让她内心却是很寂寞,想起开房门从我裤兜里拿钥匙的时候她偷偷摸我的情景,我就感到好笑。但是,这并不代表袁华是个习惯偷情的女人,她身体的敏感性和jinc0u度告诉我,她很久没有过男人了…可她为什么会屈服于我呢?我想起她当时说的那句话:“这是我欠你的!”
袁华,你到底欠了我什么?
诗雅也去冲凉了,这妮子,别看家里不怎么打理,可自身却极为爱干净,每天都要冲几次凉,每次要半个多小时,也不怕把她那一身嫩皮给挫破了!我看了一眼卫生间紧闭的房门,然后从床头上拿起手机,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是通的,一阵铃声过后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有些愣,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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