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奴仆by青蛙遗弃的尤莉






  伊扎拉忐忑不安的闪了进来,自从来到血命城当暖床奴仆,他的小主人还是第一次在侍寝时发出声响。昨夜,那凄婉缠绵的呻吟声,几乎彻夜的响遍了整个城堡,让她揪着心,担心了一整夜。

  她刚一进门,就惊讶的看到魔王把玩着手里的铁链,而那铁链,将他的小主人锁在了床头。她惶恐的看着魔王,又关切的望向保鲁夫拉姆疲惫的脸。

  〃伊扎拉,从今天开始,不要给你的主人吃固体食物。只需给他养元魔力汤就行了。〃魔王漫不经心的说着。

  〃可是。。。。。。陛下。保鲁夫拉姆阁下只有一半血统是魔族,如果长期不吃固体食物,会营养不良的。〃伊扎拉鼓起勇气,颤颤惊惊的说道。


  〃我说的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魔王眯起了眼睛。

  伊扎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阁下从小就身体单薄,陛下想找人出气,伊扎拉愿意受罚。〃

  魔王一挥手,一个巴掌便打在伊扎拉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出气?!〃

  〃陛下,伊扎拉也是关心我而已。〃保鲁夫拉姆着急的挣扎着撑起身体,拉住魔王的手臂:〃要打就打我吧。〃

  〃真是主仆情深哪!〃魔王吃味的说道,抬手便一巴掌将保鲁夫拉姆拍倒在床上。

  伊扎拉从小为奴,何等聪明。赶紧趴跪在地上解释道:〃陛下,我从12岁开始就照顾保鲁夫拉姆阁下。10年来,阁下母亲早丧,视我如养母、姐姐般。。。。。。〃

  〃好了。〃魔王不耐烦的一挥手,〃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你家主人一天不肯乖乖听话,就不要怪我无情。〃说完便甩门而去。

  〃阁下。。。。。。〃伊扎拉心疼的看着那条铁索,哽咽着说:〃陛下究竟要什么?您就答应他吧,何苦那么倔强?〃

  〃伊扎拉,你不明白。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点小小的尊严。如果连这点也保不住,我就不配当冯比雷特家族的人。〃保鲁夫拉姆扭过头,轻声而又坚决的说道。

  2个月来,每到入夜,城堡的寝宫里总会传出阵阵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感的暧昧呻吟声。这一夜,魔王照常来到保鲁夫拉姆的卧房。

  〃小家伙,我给你带了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好的,还是坏的?〃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揽在怀中,手指不断的撩拨着那粉红坚挺的|乳尖,咬着他那敏感的耳朵,低声说道。

  保鲁夫拉姆重重的呻吟着,两腿间的勃起插着一朵玫瑰花,贴着腹部不断颤抖。

  〃先跟你说好消息吧。明天我就要去圣明高地区巡视一个月了。本来想带你去暖暖床的。不过那里气候严寒,你的身体又过于单薄。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养身体吧。〃

  魔王捕获到保鲁夫拉姆眼里一丝宽心的神色,心里不免不快,只得讪讪的说到:〃不要以为我放过你了。等我回来,你的身体也结实了。我还要把你绑在床头,好好的蹂躏。〃

  说罢,又将顶在保鲁夫拉姆身体里的Rou棒狠狠的抽插了一番,直到小可人儿又一次高潮,凄惨的大声呻吟,方才解气。

  〃哦,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呢。〃魔王狡诘的笑着,拿过床头的烛台,将热蜡毫不留情的滴在保鲁夫拉姆绯红的身体上,〃今晚,可要好好玩够你才行。让你一个月也忘不了今晚我是如何爱你的。〃

  魔王小心的抽出保鲁夫拉姆荫茎上的玫瑰,看着那可爱的小东西在自己的手上喷出白色的牛奶,便低头不客气的添食干净。

  释放后的小玉茎,无力的垂首在魔王的手掌中,他微微的一笑,拿起烛台,对着那柔弱的小东西,热蜡便潺潺的准确滴落在那可怜的荫茎上,引来保鲁夫拉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魔王安抚似的低头堵住保鲁夫拉姆的小嘴,舌头在口腔中深入,翻滚,逮住那柔软的小舌头纠缠着。手将玉茎上的热蜡抹匀,薄薄的一层包裹着那柔弱的小家伙,连铃口也无情的被封住了。

  结束一个深长的吻,魔王顺着保鲁夫拉姆的脖子啃咬而下,咬住胸前的小草莓,不断的舔食,撩拨。手一刻不停的深入后面的菊|穴中挖掘。

  敏感的身子很快的发热,发红,快感汹涌而至。可是胯间的宝贝却被蜡封住,制约着本能的膨胀。保鲁夫拉姆难受的扭动着腰肢,痛苦的呻吟着。

  〃很难过吗?蜡只是薄薄的一层啊。保鲁夫,不肯求我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把蜡层撑破吧。〃魔王冷酷的在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脖子上衣一咬,便将自己的火热插入那诱人的蜜|穴中,自顾自的抽动起来。

  后|穴传来阵阵的快感,前面却被紧紧的束缚着,保鲁夫拉姆哭喊着弓着身体,在床上扭动。这更引来了魔王的满足:〃噢,保鲁夫,腰再扭用力一点。你、好棒啊。〃一阵凶猛的冲刺后,魔王便爆发在保鲁夫拉姆的体内了。

  保鲁夫拉姆的胯下,也在快感中慢慢的膨胀,每胀大一分,就要疼痛一分。终于,在反复交替的痛感和快感中,蜡层被撑开了裂口。

  〃小妖精,真是淫荡啊。那么想射吗?〃魔王索性套弄起保鲁夫拉姆的荫茎,包裹的蜡层在他手里逐片的剥落。只剩下脆弱的铃口,仍然被死死的封住,不得解放。

  魔王的肉茎,在保鲁夫拉姆的甬道内重新的变硬,变大:〃来吧。用你的腰取悦我吧。〃

  保鲁夫拉姆虽然不曾开口求饶,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和大脑的理智相违背。不由自主的,拼命的迎合着魔王的抽插,甚至由于高潮而将甬道缩紧。

  〃你这磨人的小猫,下面的小嘴咬得好紧,好爽啊。〃魔王用力的捏住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将舌头再一次探入保鲁夫拉姆银丝垂涎的小口中。手很仁慈的将他铃口的蜡层刮开。

  保鲁夫拉姆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在一阵急剧的穿刺中,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口中伸出,拉着银丝。魔王用手指沾起保鲁夫拉姆释放在肚皮上的Jing液,放在嘴里添着,得意的笑着:〃冯比雷特卿的味道真好吃。。。。。。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用什么道具好呢?皮鞭如何?。。。。。。〃

耻辱的标记

魔王离宫巡视的前一夜,疯狂的用着各种道具Zuo爱,将保鲁夫拉姆折磨得整整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时间流逝,转眼,离魔王回宫只剩三天了。保鲁夫拉姆的这个月的日子过得无比的悠闲自在。在房间里画画,看书,或者到花园中摆弄花草,没有了魔王夜夜的折磨,饮食也恢复了正常,精神都好了许多。

  只是每到夜里,被魔王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总会习惯性的想起那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身体里面,竟然有中未被填满的空虚感。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吗?

  几乎每晚,保鲁夫拉姆都会梦见自己8岁那年,在圣哥丽湖畔将自己救起的年轻魔王。忘不了那英俊的脸庞,在自己嘴唇上蜻蜓点水般温柔的轻吻。忽然间,那俊脸邪魅的微笑着,魔咒般在耳边喃喃念着:〃还不肯求绕吗?淫荡的小妖精?〃

  这一天,又从梦中惊醒,尴尬的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有了反应,在梦中释放了出来。保鲁夫拉姆轻叹一声,走进浴池里。恍惚间记得,每晚Zuo爱之后,总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抱入池水中,温柔的帮自己清洗。那是魔王吗?他为何要时而残暴,时而温柔的待我?保鲁夫拉姆摇摇脑袋,不再思考那些无谓的烦恼。

  漫步在早晨的花园里,是保鲁夫拉姆最喜欢的消遣,将那满园怒放的玫瑰修修剪剪,感觉烦恼也不知不觉的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正当保鲁夫拉姆专心的侍弄着一株待放的玫瑰时,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哟,那不是魔王陛下最新的性奴吗?〃

  保鲁夫拉姆抬头一看,3个身着绿色军装的少年向着自己这边走来。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并不理会,自顾自的埋头于自己手上的活计。

  〃岂有此理!本爵士在跟你说话呢!〃为首的红发少年一把揪起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又狠狠的将他往后一退。

  保鲁夫拉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拨了拨有些凌乱的金发,平静的说道:〃抱歉,我并不认识您。〃

  〃这是冯迷路子爵拉利,魔王陛下的堂弟!〃旁边的随从气焰嚣张的说道。

  〃哦。子爵早上好。〃保鲁夫拉姆不卑不亢的说了句,并不愿与他们纠缠,转身欲走。

  〃站住!你这淫荡的奴仆。〃拉利断喝一声。

  保鲁夫拉姆缓缓的转过身来:〃我只是魔王陛下的奴仆。于子爵而言,我是冯比雷特家族的一员。〃

  〃哼,你们冯比雷特家族专门出你这种天生不知羞耻的败类。〃拉利不怀好意的说。

  保鲁夫拉姆皱起了眉头:〃请子爵说话尊重点,不要侮辱了您尊贵的身份。〃

  〃哈哈,我有说错吗?这个城堡里,谁没有听过冯比雷特卿夜夜淫荡的呻吟声?〃同行的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阁下,我几次轮班站岗,光是听到那销魂的呻吟声,下面都硬了好几回呢。〃

  〃哦?那这次难得见到真人,不如。。。。。。〃拉利使了个眼色,随行两人便扑向了保鲁夫拉
姆。

  保鲁夫拉姆没有想到他们如此嚣张,吃惊的一退,拔除佩剑,怒目相对。

  〃把这下流的人给我抓住!〃拉利一声令下,花园里便一阵刀光剑影。

  保鲁夫拉姆虽然自幼习剑,但是身体虚弱,抵挡不了三人的围攻,不一会,便长剑脱手,被抓了个结实。

  〃好你个冯比雷特卿,让我来尝尝你的味道如何?〃拉利浪笑着扯开保鲁夫拉姆的衣襟。

  〃你!〃保鲁夫拉姆情急之下,一口往拉利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岂有此理!〃拉利示意两个随从左右架住保鲁夫拉姆,往那俊俏的脸蛋上左右开弓,啪啪的几巴掌下来,保鲁夫拉姆的雪白的俏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嘴角流出血丝。

  〃你这不知好歹的贱人!〃拉利拨开保鲁夫拉姆领口大开的衬衣,往肚子上狠狠的打了几拳,又揪住那柔软的|乳尖,正欲强占,忽然花园里响起一声威严的断喝:〃好大的胆子!〃

  拉利惊的一缩手,回头一看,竟然是魔王陛下!

  〃堂。。。。。。堂哥。不,陛。。。。。。陛下。〃魔王眼中的怒火,让拉利背脊发凉,两脚发软。那两个随从,也赶紧放开保鲁夫拉姆,跪倒在地上,全身颤抖。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拉入怀里,横着抱了起来:〃拉利,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了。这次我去圣明高地区巡视,那里气候严寒,你去那边冷静冷静吧。〃

  〃陛下!你为了这个贱人,忍心将我赶到那偏僻的烂地去吗?〃拉利带着哭腔喊道。

  魔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身后的拉利不断的哀号:〃陛下。。。。。。堂哥。。。。。。你好无情啊。怎么说,拉利我也和您有过一夜之欢啊。。。。。。〃

  保鲁夫拉姆闻之心中一颤,抬头看见魔王厌恶的皱着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楚的酸楚和凄凉:自古君王最无情。

  回到卧房,魔王气冲冲的将保鲁夫拉姆往床上一扔,怒道:〃你这淫荡的贱货,我才离开几天,你就等不及了?跑去勾引起男人来了?!还好我回来得及时。〃

  其实魔王看见保鲁夫拉姆的伤痕就已经明白,他的小宝贝受人欺辱了。可是一想到那专属于自己的粉嫩小|乳头,竟然被别的男人摸过,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出了口不对心的责难。

  听到这难堪的言语,保鲁夫拉姆一阵委屈,泪水差点汹涌而出,他只好紧闭双眼,用沉默来掩饰心中的难过。

  看到保鲁夫拉姆一贯的沉默,魔王更是火上浇油:〃难道你被别的男人摸也是这样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吗?!〃他拉起保鲁夫拉姆的衣领,正欲落下巴掌,忽又看到那雪白的俏脸上,还依旧红肿的巴掌印。始终无法狠心落下手,只有发疯似的在保鲁夫拉姆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啃咬来泄恨。

  保鲁夫拉姆默默的忍受着脖子上的微微痛楚,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始终,自己喜欢的人,也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淫荡的玩偶。

  魔王用力的将保鲁夫拉姆的衣服撕裂干净,将一个多月来积累的欲望,挺进保鲁夫拉姆的后|穴中。

  〃啊~〃未经开发,一个月来没有被疼爱的的菊|穴,忽然承受如此猛烈的冲击,保鲁夫拉姆忍不住呻吟出声。

  魔王一边不顾一切的冲刺,一边抓住胸前那粉红的蓓蕾毫不怜惜的又掐又捏,直到那可怜的小葡萄发红发硬,他取下手上黑色的魔戒,用牙齿把指环咬开一个缺口,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喘息着说道:〃小贱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