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秘史纨绔公子
说话的时候,李强的眼神无所顾忌地在苏玉影的身体上瞄着,说不出的放肆。
感受到李强的眼神,苏玉影禁不住地红了起来,似笑非笑地道:“是吗,那你给我等着。”
李强暧昧地笑看着苏玉影,问道:“等你做什么?““等……”
苏玉影马上意识到这句话有问题,玉脸又是一红,嗔看了李强一眼,道:“你下流。”
她一辈子脸红的次数都没有今天的多。
“你这样子真好看。”
在美妇人生气到顶点的时候,李强又来了这么一句话。
苏玉影真的有一种败给他的念头,这人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啊,天马行空的,让人摸不着边际。一会儿将我气得要死,一会儿又说好话来哄我。哼,他未免太小瞧我了吧,凭着那几句好话就让我严谅他。
“我女儿说真的没错,你真的就是一个坏蛋。”
苏玉影越说越激动,道:“奇怪了,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将房子租给你呢?”
“苏姨,你说我是坏蛋,那我哪里坏了啦?”
李强眼神很炽热,很霸道,在他那火热的眼神下,苏玉影感觉自己渐渐处于下风。这时,又看到对方那似笑非笑,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心中越发生气了,道:“你怎么不坏,你刚才……”
说此,她倏然觉得不对,显然自己又上了这个坏蛋的当了。
“苏姨,我刚才怎么了啦?”
苏玉影突然脸色一正,冷冷地道:“你做过的事情你知道,好了,现在请你出去吧。”
看着突然间冷冷的,仿如将一座冰冷城堡的苏玉影,李强真的找不到办法了。
想想就此走了,他又有些不甘心。走了几步,他又顿住了身子,回过头来对苏玉影道:“苏姨,刚才在浴室我的建议你考虑了没有?“什么建议?想此,苏玉影的脑海里面陡然升起刚才李强说要包养她的话。原先她以为这只不过对方的一句笑话,这会儿他竟然又提起了。
苏玉影抬起头,仔细地看了李强一眼。眼前的李强除了一副好的皮表外,其它的一切东西难入她的法眼。
以她现在的实力跟地位,除了比她更有钱,更有势外,其它的诸如什么能力都难入她的法眼。站在她的位置,她考虑的问题己超越了一般的范畴。
你有能力,别人肯定也有能力,只要我出得起钱,还怕找不着人才呢?21世界最珍贵的是人才,同样,最不珍贵的也是人才。
苏玉影的嘴角浮现了一丝因为李强不识##好歹的玩味,道:“等你有让我可以正视的资本在说吧。”
一头如云的秀发随间披散在肩上,俏脸如发,生辉……眼前的苏玉影真的很美。
玉颜如花,倾城绝世……在以前,这个苏玉影的追求者一定很多。
身为一个男人就应该追求别人所渴望的东西。李强心中越发坚定。
看着傲意盎然的苏玉影,李强并没有任何反感,相反的,心中更是炽热,苏玉影,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自荐枕席的。
第34章 我欣赏你
严格来说,向之极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当初他在车上抢劫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个他谋生的手段。从小到大,他除了打架比别人狠外,别无所长。
如果让他吃饱饭,他一个人可以打十个,乃至二十个人。
向阳会有今天,跟从小生存的环境有关。他三岁死了父亲,四岁的时候,母亲跟一个台湾佬跑了。在那个贪瘠而冷漠的荒凉小镇,他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暧。四岁开始浪迹街头的他明白要活下去,靠的不是别人的施舍,而是自己的争取。
这种争取往往跟拳头分不开的。
十二岁出了小镇后,他逐渐认识了胖子,瘦子等一些个朋友,后来便组成了一个犯罪团伙,以打劫客车乘客为生。这些年来,在周密的安排之下,他们都安然无事,直到十天前。
十天前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行说简直就是一个噩梦。团伙中的几位伙伴被捉进局子里面,而且现在全市的公安都在通缉他。
想起这件事,他不禁又想起了那个让他又恨又怕,俊美近似邪魅的青年。当日,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胖子他们也不会被警察抓走了。可是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没有恨他。相反的,还有那一丝敬佩。
如今的向之极,他的鼻梁上再也没有那副黑色边框的大眼镜了,头发剪短了不少,看起来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再无昔日车上那种木纳,好像是一个书呆子的气息。
一米八五的身敲,壮硕的身材,还有稍许冷硬的眉宇间,他看起来颇有威仪。这时的向之极并没有意识到,他正慢慢地发生着某些蜕变。
在以前,他一向将小心,谨慎奉为人生信条,这一信条,主导着他的生活方式以及处事准则。
518的客车劫案轰动全省,再加上2008年奥运的因素,所受的关注比案情本身加大了数个等级,被定为大案处理。在由M市公安局向省公安厅汇报后,省公安厅立马成立了一个专案小组,并向公安部备案,签发了B级通缉令。
几天之内,关于向之极的通缉海报便贴满了M市大街小巷,媒体报纸更是不厌其烦地层层轰炸。向之极每次出门,入目的便是通缉自己的海报,入耳听到的便是自己那被夸大了无数倍的事迹。自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魔了。
天大地大,竟无自己的容身之处。
本打着本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向之极在看到自己通缉令后,便连夜离开了M市,到了郊区一个偏远农村租了间民屋。除了几次购日常用品外,他都呆在屋子里,从不外出。
连续几天精神高度集中的紧张生活,向之极有些疲累,这天刚睡下去时,他便睡着了。就在他迷迷糊糊间,耳边听到一声铃铛的声音。
铃铛只想了一声便停了,在郊区农村,偶尔老鼠经过,弄出一两声异响,很正常的事情。不过,只听到这一声响,向之极便有如受惊的猛兽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那个铃铛是他特地装在门前的,如果有外人闯入,就会发出警报。
果不其然,在两秒之后,他便发现门的锁转动了,向之极浑身运劲,如一只择人而噬的儿猛兽。在门开的刹那,两只手电筒照了进来。
耀眼的光线划过黑暗的房子,同时四五个手执枪械的刑警对着房间那高耸起的被单喝道:“警察,不许动。”
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前面的两个刑警相互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狐疑。一个刑警点点头,执着手枪对着床铺,警戒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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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在一边的向之极见此,手中的棉袍果断抛了出去,同时,身体有如豹子般,冲了过去,手脚齐动,仅在0。1秒间,便发出了三拳两腿,进屋的五个警察几乎在同一时间便受到了攻击,个个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乘在这当间,向之极已破窗而出。
黑暗中,警察的喧闹声划破了小村的宁静,不时传来的吠叫,更让人不得入眠。后面的公安紧追舍,向之极亦全然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只有慌不择路地向前奔跑。
现在他想的,只有跑,将后面那讨厌的警察甩掉。
平日,他自负体力速度都不错,可是跑了近十分钟,还是没有办法将后面的公安甩掉。后面的那些家伙应该不是普通的公安。
出了小村后,是一条约一车道的水泥路,两边高十数米的石壁。向前跑,肯定被后面的公安抓到,可是眼下,除了眼前这条路外,再也没有其它路子可以走了。
就在向之极绝望的时候,从右边石壁扔下了一条绳子,向之极向上望了一眼,二话不说抓着绳子爬了上去。……
等公安跑过之后,向之极跟那个救他的青年才在树林中现身。“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幼时的经历,所以向之极对任何人都保持着一分戒备。所以在危险解除后,他第一时间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说过,我欣赏你。”
青年说话的时候,脸上挂着一丝笑意,眼里意味深长。
“你的这分青睐,我可承受不起。”
十天以前,如果不是他插手,他根本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如非顾忌着不是对手,向之极早就上前狠狠揍他一顿了。
青年呵呵一笑,道:“你还在为十天前发生的那件事而气愤我。其实你早在决定抢劫的那天起,你便应该想到有今天。”
“你……”
想想,向之极也觉得青年说的有道理。抢劫游走于法律之外的事情,不管他们的计划多么的周密,早晚有一天都会出事的。
看了向之极一眼,李强知道,向之极现在虽然还不能原谅他,但是对他的敌意却是大大减少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包八块钱的云烟,抛了一根给向之极,随后给自己点一根,道:“你觉得你那样小打小闹有意思吗?”
“小打小闹?”
向之极不解地看着李强,讶道。
李强并没有过多解释,只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更大,更广阔,更刺激的平台,让你实现你心中的雄心梦想。”
向之极本想说些怀疑的话,但是看了李强一下,又没有说出来。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漠然的青年给予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这种感觉从他第一次见到他时,便有了。
“你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一个全国通缉犯呢?有了这个身份,我能成什么事?”
向之极看似粗犷,实则心思缜密。他说这一句话,有两层用意,第一,是想能不能通过李强解除自己的通缉令,另一个意思便是试试李强有多少能量。
刚才听到李强的话,他心中隐隐约约知道了李强所说的那个更大,更广阔的平台是什么了。
“明天你等我消息。”
李强顿了顿,道:“这世界上并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替你解决这个问题,你得替我效力三年。”
向之极眼睛瞪得老大,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李强。全国B级通缉令,这个听起来很吓人,但是在华夏这片土地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只要权势的人在上面运作一下,要消除这个通缉令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这通缉令毕竟已经在全国发布了,影响甚大,要消除恐要一段时间。可是眼前这个青年竟说明天就……
零星的烟火在青年的手指间闪动着,烟雾萦绕间,露出了他那张棱角分明,但看起来有些落漠的完美的脸庞。
不知为何,向之极的心刹那间一动,一种难言的情绪浮上心头,在那一刻,他似乎看懂了李强。
“我愿意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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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赴汤蹈火的忠心誓言,没有泣血的盟约,有的只是很平淡的一句话。不过,从向之极的言里,李强看出了他的坚定。
向之极,从今天起,你便是我插进西北黑道的一把刀。
看了一眼消失在前方的灯光,李强道:“好,我很高兴听到你的这一句话。”
他指着辽阔的北方,道:“向之极,未来的西北是你的。”
向之极并没有说话,仅是很本分地站在李强的身后。
第35章 很刺激
铁拳会跟大刀堂仅是M市东区的两个地下势力,双方只有几个场子,手下数十号人,像这种势力西北都会M市非常多,说是三流也不为过。
但就是这种小势力它们之间也存在着争斗。有人的地方,便有利益冲突,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今天,M市郊外的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面,铁拳会跟大刀堂的两方人马便在谈判。
跟电影上一样,在一个破烂的,结满着蜘蛛网的,空气浑浊的仓军内,铁拳会的大哥丧彪跟大刀堂的老大刀仔各带着数十位手下对峙着。
“刀仔,你终于来了?”
丧彪的脸下浮现一丝苦苦压制心中怒火,而堆积出来的冷笑。丧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身材高大,脸上有一股子狠意,他十六岁出道,在M市已经混了三十多年了,以狠而著称。
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大的年故,这些年来,他偏向于守成,再也没有昔日的锐气。
“彪哥有话,我哪敢不来啊讲?”
说话的时候,刀仔从黑色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铁盒子的至尊南京,手一抛嘴便含住了一根。不待说,他身后的一位手下,便替他点上了火。刀仔是M市东区近几年来新晋的一位权贵,阴险,狠毒等所有黑道分子劣点,他都沾上了一点。
身穿黑色西装,里面衬衫少扣几个扣子,露出一大片胸肌,刀仔看起来颇有风格。
在场人都可以看出,刀仔嘴上虽说对丧彪很尊敬,但实则上一点都不将他放在眼里。
丧彪在道上混了数十年,辈份可以说是极高的,道上混的,不管势力大小,都得叫他一声彪哥的。而刀仔算什么,在二十年前,连替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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