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
果然,外面现在已经杀声震天了,楼下又有人冲上了楼梯,青儿手又一抖,楼梯上传来了滚下去人的声音。我怕她有闪失,急忙带人跟了上去。
楼下已经没什么人了,李相林他们搜了半天只从灶间拽出个又老又聋的罗锅老头,我刚要摆手让他们放掉,那人身形突然暴长,飞身向我扑来!恰在此时,青儿双手连发数掌向那人打去,那人身子在半空摔了下去,我一看,他的双眼、喉头、心脏都各中了一把飞刀,而且都深深地没进肉里。再看那人手里,竟捏着几把飞刀,刀尖都闪着青徐徐的光!
我吓了一跳:“喂毒的?”
~第四章 陕西除奸~
青儿把眼睛一瞪骂李相林道:“你不长脑袋啊,抓住人往万岁这里拽什么?还是卫士长呐,怎么连敌人装假都看不出来,真够笨的了!你们在屋里保护好万岁吧,别给我添乱了!”
李相林被骂得心悦诚服,忙答应着,指挥士兵把我拥进了楼上的房间里。
我刚进屋,外面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一声爆炸声,我急忙想冲出去看看,但被李相林他们死死地拉住了,我真担心青儿会有什么不测!
外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直到东方吐红,打斗声才停了下来。我和众人走到外面,只见青儿自己正站在那几,朝远方看着。地上除了留有一滩滩的血迹,不但没有一个人,连一具尸体也不见了。
我奇怪地问:“他们人呐?”
青儿回过头来,满脸梨花带雨,看见是我,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急忙问:“怎么了?朕的爱妃可是不应该哭啊!”
青儿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坏人竟这么狠?我失去了两个好姊妹呀!她们都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呀!她们还是小姑娘啊!”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说:“要为群众干点事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但这次是朕连累了她们,朕一定好好抚恤她们,绝不能寒了她们为国为民的一片忠心!”接着我问到:“她们是怎么死的?”
“还不是那个德勒根,他被我打的没还手之力了,就拉响了怀里的炸药包,两个小姐妹舍命的把我甩了出去,她们自己却倒在了血泊里,那死的应该是我啊!”说着她又抽动地大哭起来。
“她们人呐?是不是还有受伤的?你应该让朕看看她们啊!”我不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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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万岁在这里露相会引来更多的杀戮,这次那个巴彦淖尔王爷就是冲万岁来的,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万岁的身份的!这里面除了那个德勒根和他的三十多名打手外,里面还有两个日本人,都是高级的武士,手法特别怪异,我们好几个小姐妹都被他们打伤了!后来还是我们的神女凝血剑法救了我们,要不然今天我们就都栽了!因为他们的人都被我们打死了,我也就没留下他们,这是从那两个日本人身上翻出来的!”青儿递给我一沓材料,我大概翻了翻,便递给了英儿。
青儿边往屋里走边说:“刚才我们的人来说了,临河那里已经出现了冰坝,当地百姓正忙着垒坝呐!唉,从临河到河曲现在还都封着冰,冰排根本流不下来,也化不了,只能是越聚越多!若不马上采取措施,临河一带就肯定得开槽了!那里的百姓刚过上两年好日子,这下子又要毁了!”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立刻说:“走,马上出发,就奔河曲去,看看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们好采取紧急措施!说什么也不能让黄河泛滥啊,要不然要我们这些皇帝、官员有什么用!”
当天黄昏时刻,我们就到了河曲,站在黄河边,我看见这里的大河已经半河冰封半河水了,我运起轻功,飞到了大河中间,见这里的冰面已经水唧唧的了,而且冰碴都变成了立碴,只要有点外力,就能散花,形成开河之势。
我提起气又向上游飞去,突然觉得旁边有一股气流,带着一股暗香在我身边相随相伴前行,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青儿也飞了过来。只见她脚轻轻一点冰面,人就朝前疾飞而来,这小丫头,轻功一点不比我差,难怪会成为一帮之主!
她飞到我跟前,老远就朝我伸出手来,我忙拉住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和她一起轻轻地落在了冰面上。
她偎进了我的怀里,笑着说:“万岁真是好身手啊,刚才是李将军急的直跳脚,妾也怕夫君出事,才追来的,其实妾也是多虑了!以万岁之身手,别说还有浮冰啊,就是踩着浪花渡江,也是轻而易举的呀!万岁这也是轩辕功法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拿脚试了试下面的冰说:“这才走了几里地,这里的冰就比那里结实多了,一半天怕是不能化了!唉,这就是黄河这个几字弯的弊病,那边几字的一撇的上游在南边,气温高,开化早,几字上面这一横在北边,开化晚,这就必然会形成冰坝。你提的那办法,因为在同一纬度线上,开化时间基本一致,就基本能保持不出现冰坝现象了,到是个好建议,可惜今年用不上了。从河曲到临河近千里,如果采取打炮眼靠爆炸把冰震开,这里是没问题,因为河两边和下游已经有沿流水侵蚀冰层了,冰碴已经由横碴变成竖碴了,只要加点外力就可以震开,再往北走怕是难了,那里还是冰天雪地,冰层还没受到沿流水的侵蚀,冰碴还凝固的很结实,怕是不好震开呀!”
青儿想了想说:“我们可以不可以从这头往上游边走边炸,炸开一段,冰排流下去了,水不是又泡到没炸的地方了吗?水一泡,那冰碴不是也会变成竖碴了吗?不也开始松散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有道理,看来这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两岸已经出现了沿流水,人到冰排上打炮眼危险性很大,调动炮兵炸冰一是耗费过大,二是千里黄河,也不是几个炮团可以解决问题的!”
青儿紧搂着我的腰说:“万岁,把这事儿交给青儿干吧,临河那里,万岁还得动用炮兵把那大冰坝炸开,这里就交给我们,只求万岁把炸药、导火线、钢钎、大锤预备好,把我们姐妹的吃喝问题、住的问题、手套给解决了就可以了!不过妾怕那个乌德阿巡抚还会来找我们的碴啊!”
我一愣,乌德阿我知道,是醇亲王奕譞的内弟,几次政绩考察还说是不错,不过我不太相信,因为我总觉得里面有醇亲王奕譞的关系,现在青儿提到他,我不禁顺口问道:“这个人怎么样啊?”
“我不知道万岁怎么会派他到我们这里,老百姓都送他乌青天称号!”青儿说。
我一愣:“噢,那么说还很得民心啊!”
“万岁爷你听明白了,是无青天啊?就是没青天啊!他卖官鬻爵,草菅人命,横征暴敛,他帮他那宝贝儿子到处强抢民女,因为他儿子看中了我们的小姐妹婉儿,就派人到处追杀我们,宣布我们是土匪,逼我们交出婉儿,我们到现在顶着没给他人,这回炸冰排,我怕他还会插手的!”
我想了想说:“那就还是别让你的小姊妹插手这事了!让一群小姑娘打钎?那可是个重活啊!”
青儿“扑哧”一笑:“别大惊小怪的,我们姊妹都是出苦大力的丫头,这点活不算什么!再说,她们的轻功比我都好,飞来走去的,不会出危险!万岁要是心疼她们;给把吃喝安排的好一点有了!”
我亲了她一下:“不是暂时把吃喝安排好,而是像你一样,都得跟朕走,不能再过这江湖生活了!地方治安问题,我会让地方官加强的,这不是你们应该管的,也不是你们能管的!”
青儿听了一愣:“我们都走?”
我点了点头:“对,你燕儿姐要到澳大利亚去开辟江山,你们都去,朕抽空也去,把那里建成我们龙家的万年基业!”
青儿把我一搂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我急忙问:“怎么?你不愿意去?”
青儿亲了我一下说:“不,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关系只是春风一度,万岁走了,回京了,也就忘了我这野丫头了,没想到万岁还想青儿的百年之事,想着青儿姐妹的百年之事,青儿在这里替众姐妹谢谢万岁了!有万岁这话,众姐妹更会把这事漂漂亮亮地干好了,也不负万岁的知遇之恩!”
一阵河风刮来,青儿打了个寒颤。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她,长啸一声,朝回去的路飞去。她把头偎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低声说:“青儿命好,在黄河边遇到了万岁,让青儿终生有靠了!”说完竟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眼泪就是多!连这英雄了得的黄河女侠都爱哭,别人还不得让水泡大的呀?
回到岸边,一帮人看见我们,老远就欢呼起来,两个小娇妻更是眼泪汪汪的,这又有两个放水的,真是无独有偶!但英妃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今天早晨青妃给你的那些材料里,有的特别重要,有两个是巴彦淖尔王爷和日本人定的准备成立巴彦淖尔王国的事,日本人给巴彦淖尔王爷枪枝弹药,事成之后,巴彦淖尔王爷允许日本人在巴彦淖尔驻军!”说着把那几分材料交给了我。我看了看,气的浑身哆嗦:“妈的,小日本亡我之心始终不死,真应该像王颂蔚说的,对这狼族,应该早做决断!”
一进河曲,我让他们住进了旅店,我带着李相林等连夜赶到了山阴县,刚到山阴县衙大门外,特意赶来的陕甘军区司令员宋庆、几个地区的巡抚、知府、知州、知县都跪在了那里,我摆摆手说:“都快起来,进大堂说话!”说完拉着宋庆就朝县衙里走去。
坐下后,我听了听他们的工作汇报,其中也有防黄河凌汛的事,还有巴彦淖尔王爷说他的家丁被黄河神女帮杀戮的事。
我听了之后说:“各位爱卿为大清百姓做了不少事,朕心中有数!朕自会对各位进行褒奖!但近来朕在陕甘蒙走了一些地方,看了一些情况,我觉得当务之急有两件事,一是黄河春汛之事,这关系几百万百姓身家性命的大事,需要马上办理;二是各地匪患问题,乱世出胡子,这是有数的事,但近年陕甘蒙地区已经有多年没发生战乱了,近年人民生活又有许多提高,但匪患仍不见少,这就值得商量的了!我看不外是几个问题,一是我们清剿不力,这方面宋司令是责无旁贷的!各府县州也有打击不力之责!二是当地官员放纵之故。刚才你们汇报的巴彦淖尔王爷的家丁被黄河神女帮杀戮的事,你们调查了吗?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陕西巡抚乌德阿急忙说:“臣已经查清,黄河神女帮一贯横行乡里,昨日她们在波罗堡镇里打家劫舍,巴彦淖尔王爷的人正好路过,上前解救了百姓之危,他们就迁怒于王爷的人,于是就大开杀戒,把王爷的人尽数杀害,现在臣正准备请宋司令派兵前去征剿呐!”
我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宋司令你知道此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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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庆摇了摇头说:“乌德阿的话臣不敢苟同,一是黄河神女帮决不是打家劫舍之帮,臣所知她们多年来为维护地方治安,惩治恶徒做了大量好事,在百姓中口碑极好;二是那个巴彦淖尔王爷的所谓家丁都是横行乡里之徒,本帅也曾与乌德阿巡抚多次说过此事,不知怎么竟还说出如此话来,真是咄咄怪事!三是巴彦淖尔王爷进来大量搜罗匪徒,出巨资贿赂地方官员,大有图谋不轨之心,臣已经督促各位加以防范,不知道乌德阿巡抚今日之话是从何说起!”
我暗暗高兴,这个宋庆还算清明,没有陷进去!
那个乌德阿脸一红,立刻站起来还有说什么,我摆摆手让他坐了下去:“爱卿不要再说了,朕刚从那里过来,一切尽知,对这个问题其他人还有什么意见?”
一个清瘦的官员站了出来说:“臣是榆林知府李淳民,臣不同意乌德阿巡抚的意见,刚才我们还在路上为此事争吵不休!我觉得,巴彦淖尔王爷手伸的过长了,伊克昭王爷的事他管,连臣的几个县的事他也插手,而且竟想左右臣的断案!前不久有人在沙漠里发现波罗堡镇集贤庄客店的店主张大山的尸体,嗓子处有明显勒痕,我们验尸确定为被他人勒死后弃尸沙漠,他却买通我的忤作翻供,说是饥渴后自己抠掐嗓子所至。而且我们的乌德阿巡抚却说臣是收受他人贿赂,故意想陷害他人!臣到现在还没涉及到凶手是谁呐,何来的陷害于谁?而且乌德阿巡抚今天又勒令抓捕黄河神女帮众,并一再训斥臣庇护黄河神女帮,不知一群爱国护民的弱女子她们何罪之有?臣已经写好上表,准备辞去知府回家务农,臣没法对这帮大义凛然的巾帼英雄下手!”
我面无表情,接着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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