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
雯儿说:“都找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如果大船碎裂,应该有破碎的船板材料,可现在什么也没发现!万岁和燕姐甩出时是什么感觉啊?”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说:“我似乎听到了一声爆响,应该是船体裂了吧?”
燕儿摇了摇头:“不对,我觉得我们俩是从那大玻璃窗给甩出来的,我的后背被撞在了窗户上,然后就和你一起飞了出去,接着就天上海里的被折腾起来了,后来我就昏了过去!”
我又想了想,高兴地说:“那声爆响可能是把窗户打碎的声音了!那就是说她们有可能还都健在,很可能和船一起被抛在了哪里!”我又低头问珍儿:“你怎么能单独甩了出来?”
珍儿说:“我当时还没脱衣服,一位士兵进舱说刘坤一从台湾来电,说台北发生百姓大规模骚乱,他请示带兵前去镇压,我刚走出船舱,船就忽悠一下飞了起来,我就被甩进了大海里。”
我一听急了:“什么?台北发生骚乱?快,回船上去,马上给我联系刘坤一!”
燕儿拿起那个大碗碴子说:“那我们就快走吧!”
看见那个大碗碴,雯儿一把拿过去看了看惊喜地喊道:“宣德御碗?在哪找到的?”
我指了指那地方,雯儿立刻叫来一个士兵:“来,你马上到舰上叫来200人来,都带着铁锹,把这地方给我翻一遍!”她回头对珍儿说:“三姐,你陪万岁和大姐上舰吧,看看这里,应该还能找到点东西!这种御碗在明代凡人是不能用的,用了有杀头之罪,而且这批御碗出的也很少,后来就因为那个窑炸裂了,再没出过,现在基本都看不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有朱氏的后人,曾经在这岛上居住过!也许能发现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呐!臣妾的中华图志里要添上钓鱼岛游记了,里面最重要的一节就是万岁曾经蒙难在此小住!”
听她这么一说,我到想起了在那个世界和小鬼子为这个岛的争执,我立刻说:“好,你在这再找一找,回去把这游记写好,朕可亲自为爱妃润笔!好了,朕回军舰上和岘臣(刘坤一的字)再联系一下,看看那里情况怎么样了!你也要尽快结束这里的事,不可贪恋!”
回到军舰,我马上和刘坤一接通了电话,他说:“现在那里有几千暴民闹事,已经把台北附近的一个小镇给占领了!打出的旗号是‘还我九州,还我琉球,光复台湾!’我们查领头闹事的是倭寇,真正的倭鬼不足二百人,大部分是哈日的狗崽子!所以我现在已经在基隆登陆了,我们军队现在也开进了台北市,并向那小镇包围过去!臣想开开杀戒,严惩那些数典忘宗的家伙!”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东西,放着自己的可爱的祖国不亲,却愿意去哈别人的臭屁,在我那个世界里,一些非人非驴的东西扯着哈R 哈H的破旗到处声嘶力竭地喊叫,已经够烦人的了,没想到现在这里也有,真是祸害到处有,请君别奇怪!
我刚要说什么,突然脑子里化开了魂儿,几千人在小镇里闹事,无异是以卵击石,他们为什么这么闹呢?吸引我们注意力,那又为什么行此愚招呢?应该是想掩盖什么!他们想掩盖什么呢?是不是澳大利亚形势发生急变了?日本人已经马上要在那里得手了?不可能!英国在澳大利亚的实力对付日本人扶植的印度尼西亚人还不至于输的这么快!但也应该引起注意了,必须迅速赶去!寻找失踪人员的事还是交附近的军队处理吧!现在可以肯定,日本人是在搞声东击西了,他们的“东”可能是台湾,也可能包括澳大利亚,还可能有其它地方,总之他们会在一切地方扯着我们的手脚,引开我们的注意了,那他们的“西”又是哪里呢?我拿着雯雯预备的海图,看了半天,还是解不开心中的疑团!
一位将军递给我一份电报,电报是海波打来的,他说远东出现了十分严重的“窝子病”,移民去的中国人在那里死的很多,而且那里的俄罗斯人和中国军队也开始传染上了,特别是库页岛和庙街一带更为严重,那里的人们已经被疾病吓跑了,跑的几乎十屯九空了!
看着这份电报,我突然明白了,他们是想把黑手伸向我们的远东,那所谓的“窝子病”很可能就是开鲁、通辽一带出现的传染病!他们的“西”肯定就在这里!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惊,那里远离我首都北京,却离日本极近,真让小日本得手,我们又得大兴刀兵了,而现在我必须争取时间,把新区的建设抓好,让那里成为中华的巩固的边防啊!
我立刻电令张之洞立刻向远东增兵,同时代我诏告全国,皇帝新选神医李月娘唯一的传人刘莉为莉妃,同时任命莉妃为大清国卫生部副部长,备齐防疫药品,率大量军医随军出征。命令他马上派一队战斗机到台湾基隆机场接我直接赶到哈尔滨,汇合出征部队。还让他下令让台湾、琉球海军注意在我钓鱼岛附近搜寻被龙卷风袭击的人员!
刚通完话,雯雯就喜形于色地跑来告诉我:“万岁,真没让我猜错,崇祯的最小的女儿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我们发现了她住的地窨子和她的一些日记,还找到了一枚崇祯的小玉印!”
听到这消息,我也冲淡了一些哀愁,我说:“好,你一定把这钓鱼岛游记写好,待你的中华图志出书时,朕要亲自为你写序!不过,朕给你出个题目,你的下一篇应该写‘库页岛游记’了!”
我立刻让人喊来燕儿、珍儿,对她们三人说:“马上起程去澳大利亚,朕已经把搜索失踪人员之事交给了台湾和琉球军队继续进行!进军澳大利亚计划不变,因为怕澳大利亚形势有变,暂时不动印度尼西亚,一切待稳定澳大利亚之后再定!小日本最近有点异动,我们不得不防啊!”
接着,我说出远动局势可能有变,我暂时不去澳大利亚,待远东初定,我会坐飞机直飞澳大利亚!
三个小娇妻经过这次巨变,已经变得十分脆弱,见我一说,都眼泪汪汪的,我说:“都给我坚强起来,困难正是考验我们的时候,龙家兴旺全系在你们身上,你们要团结起来,率领这两万精兵,在澳大利亚开出一片新的天地!”
燕儿毕竟是成熟得多,听我一说,她立刻擦干了眼泪说:“万岁放心去吧,这里有我们三姐妹,一切都会按计划完成的!”
她刚说完,接我到台湾基隆机场的飞机预备好了,我和大家分手告别上了飞机。
我赶到基隆和刘坤一谈了我的意见:“坚决围而歼之,不留后患,不留倭狗!围攻之前可以发通告,马上放下武器的,可以免死,否则一旦开战,一个不留。真有投降的,可免其死,但必须送接近北极的北地群岛去开发,永不准再离开那里一步!”
妈的,我决不留下李登辉那样的异种在中原闹事!不能让他们闲着在那里胡说八道!
不久,张之洞调来接我的飞机就到达了基隆机场,我上了飞机,刘坤一的命令台北市里参加暴乱的匪徒放下武器的通告也开始了一遍遍地播放起来。
战斗机群静静地在夜空里航行,天亮时,我抵达了哈尔滨机场。菲儿和莉儿看见我走下飞机,扑上来搂着我就大哭起来,我知道,她们已经知道了九名姊妹和孩子出事的消息了,我气愤地拍了拍她们的屁股:“给我把你们的嘴都闭上,泰山崩而不改色,你们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你们还像是光绪的爱妻吗?更何况她们有可能都健在啊!”
她们立刻都不哭了,但我知道,她们感情压抑的更是难受,但这是哭的地方和场合吗?我现在很惨,原来的警卫团战士一个都没了,连贴身的卫士都丢了。菲儿把她的娘子军调来了一个团给我,小丫头清一色的草绿色紧身衣裤,头扎红色英雄巾,腰扎板带,身披红色斗篷,身带一长一短两套家什,乘坐一百辆铁甲越野车,车上架着轻重机枪,太蝎虎了,简直成了一支特种部队。
我在车上看着菲儿本想批评她两句,但一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子,我的心就软了,我知道,她是怕我再出事了!她已经承受不了再失亲人的痛苦了!
车队的车都上了火车,和张之洞调来的增兵一起,一路向北开去。
经过这次打击,我已经没那么多的卿卿我我的闲心了,只想和自己的爱人平静地相拥在一起!我们三个人挤在一起,她两个偎在我的怀里只是低低的哭,我知道我的一帮小妻们平时处的都很好,一下子离开了这么多的亲人,这打击谁能受得了?可哭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呐?
我把她们紧紧地往怀里搂了搂,低声说:“她们都是我的亲人,一下子经受这么大的打击,我更难受,可我们现在必须把她们没完成的事业得担起来!燕儿她们去澳大利亚了,我们去远东看看,可能要再收拾一下日本垃圾,也可能暂时不用,但把那里的经济发展起来,却是相当重要的!”
菲儿告诉我,青儿是听说这次灾难后去的洛阳,临走她只说:“告诉万岁,青儿就是尸埋河套,也要把黄河的事办好,不让万岁操心!”
我知道,这次打击是坏事,也是好事,它使我的几个小妻们的斗志更坚定了!我相信,燕儿她们肯定会在那里打出一个新天地的!
第二天早晨,火车进了黑河车站,海波将军在车站迎接着我们,见我们来了这么多军队,他奇怪地说:“怎么,这里要打仗吗?”
我笑了笑:“你那么多士兵都染病了,我不来点人补充一下行吗?”
现在黑河医院里已经住满了病人,我们急忙到医院看了看,刘莉一看就放心了:“一样的病情,肯定还是出自小日本之手啊!”
妈的,还是王颂蔚说的对,那是个狼族,为中华民族的安宁,我迟早要给它们动一把大的手术!
我们带来了大量的蓖麻和盘尼西林,边走边治边介绍治疗办法,等我们到庙街时,整个远东已经把传染病彻底征服了,但这一消息还是在严密封锁之中,一个瘟疫,给我的封锁带来了好多方便!
我命令海波暗地对从海参崴到堪察加半岛加派了三十万大军,我带来的十万军队(这还没把菲儿给我的警卫团的人算在里面),则全部秘密开进了库页岛。我还把仅有的四艘潜艇都秘密地开到了这里,我算准了,小鬼子想趁我战士和百姓被疾病和瘟疫弄得大逃亡时,要先拿这里开刀了!
我们来远东十万大军之事是保密极严的军事秘密,现在我们大清国的报纸、电台大肆渲染的可都是向台湾增兵的消息。我必须来个将计就计,再敲小鬼子一把,为大清再争取几年和平建设的时间!
我们的军队全是做闷罐子车到的庙街,又连夜渡海上的库页岛,并秘密住进了密林里的兵营。
我让海波以发生大规模传染病,需要隔离为由,对库页岛实行全面戒严。
北京城里则发表了我在乾清宫接见赴去远东治疗传染病的医疗队时的讲话,我说:“天灾人祸都是不可避免的,只要我们万众一心抗灾救灾,就一定能战胜远东地区出现的天灾!”
我还说:“由于远东地区传染病还在肆疟,尽管我们知道那里开发建设需要大量的人力,但现在那里还是得列入禁区,请全国军民暂时不要到那里去旅行和探亲!虽然那里的士兵由于传染病的缘故发生了大量减员,但我们还是决定暂时不向那里增兵,一切等传染病问题解决之后再考虑!”
日本德仁皇帝这几天越来越高兴,台北那里一着险棋,果然调动了光绪的机动部队南下,澳大利亚那里,中国皇帝要跟我抢夺的宝地,因为一阵大风已经使他刹住了脚步,他已经跑回了北京;远东那里的瘟疫,已经让库页岛和整个远东瘫痪了,这才是我德仁的棋胆,可惜他肉眼凡胎的光绪根本没看出来,声东击西,不,应该说是声南击北这招棋他们是做梦也想不到了!库页岛,不,更准确地说整个远东将马上纳进我大日本帝国的版图了!
他在仙台海边接见了马上出征的将士。自从甲午一战,中国已经在日本的门前楔进了几个钉子,现在干点什么都得小心翼翼地躲着他们,这日子真是难过啊!不过现在好了,美丽的樱花已经帮我把那东亚病夫的称号又还给了中国人,我大日本帝国有可以在东亚挺胸阔步而行了!妈的,受制于人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忍受了,那个睦仁真是个笨蛋,军队让人家打散了,土地让人家占领了,连老婆都跟人家跑了,戴着个绿英英的小帽子撒手归西,又可怜又可气!现在好了,现在是我德仁的天下了,我该一扫以前的秽气了!想到这,他豪迈地说:“大日本帝国阴暗的日子马上就要过去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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