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
张之洞早已经知道燕儿和菲儿是女人,而且是我的爱妻,今日见白雪相伴,也知是女人;但对其身份不解,而且开始并没认出她就是白搭。待燕儿介绍叫白雪,他才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校长开口就说杀人,我还暗暗怪校长心太狠了,没想到来了个移花接木!白雪现在做什么呢?这样的人才埋没了可是太可惜了!”
菲儿说:“她现在既是万岁的保镖,又是燕儿姐姐的军械所的所长,闲不住她的!”
我们一行六人,都是一短一长两枝枪,长枪都裹在行李里,短枪别在腰上,加上六个人的超强的武功,一般的遇到点麻烦还真不怕什么。
六个人说说笑笑走了大半天就赶到了天津。
我们由张之洞引路七拐八拐来到了海河边上的庆春园。张之洞说:“我们先在此住下,然后要去见几个人!”
我们要了两个套间,张之洞是主人,自然住一个套间,李相林住在外间,算是贴身保镖。我和三个女人住了一个套间,白雪住在外间,燕儿、菲儿和我自然住进了里间,不过对白雪,我总有点歉疚之情和爱恋之意。
放好了东西,我们六个人只带了短枪,穿着便装就走上了天津街头。
近年由于外国军队轰开了中国的大门,天津变成商埠,各国商人来往于此,一些洋货多从这里转运至内地,所以这里比较繁华,街头人头攒动,叫卖声不绝于耳。
到了天津的买卖街,张之洞说:“这里有四个总督府的军官在里等着我们,为了避免万一,是不是万岁先回避一下?”
“这不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走,一齐谈,当然你是主人,我是师爷,他们是护兵!”
说着,我们就进了一家叫和兴园的饭店。
我们一进屋,一个小跑堂就过来问:“是不是山西巡抚张大人到了?”
我迎上前说:“正是,四位大人来了吗?”
那人道:“早就等候在此,在二楼赏菊斋里静候张大人大驾!”
说着带着我们朝楼上走去。
刚登上二楼,从一个雅间里就涌出四个年纪在三十四五岁上下文官打扮的人来,见了张之洞都抱拳说道:“ 张大人光临天津,让在下兴奋异常,不知大人能否在此多盘桓几日,也让我等饱听大人雏凤之声!?”
张之洞说:“各位可能知道,在下正随侍万岁身边,难得出来,在此见过几位朋友,晤谈一下就得返回,所以不可能呆的时间过长!”
一紫红脸膛的汉子说:“太可惜了,清流翘楚到此我等无幸能与之畅所欲言,太遗憾了!”
张之洞说:“过誉了,之洞没见万岁之前,尚敢言勇,遇当今万岁之后,倍感孤陋寡闻,岂敢再狂言乱语!”
众人一愣,一黄脸青年一面往赏菊斋里让,一面说:“一个满州达子,也敢言勇?大人莫不是畏其皇威耶?”
张之洞诚惶诚恐的说:“非然也,当今万岁却有过人之才,他不但才通古今,通晓军国大政之策,而且体恤民情,关心百姓疾苦,爱护士卒凡夫,有立志除去奸佞之心,有抗御外夷光我中华之意,实乃不可多得之明君也!”
进到屋里,大家分主次就席,边饮茶边接着刚才的话题说起。
一白脸青年说:“大人难道就真的要卑躬屈膝服侍满州达子吗?”
张之洞:“此言差矣,中国是个多民族的国家,我们不能把哪个民族当成外人,就是汉人也是无数民族融合而成的。古代中国只在当今河南、山西这些地方,其他就都是异族了。这样看来,就连山东的孔夫子,楚地的屈原岂不都成了异族?后来中国向南发展四川、贵州人又成了异族!辽东满洲很早就是我们的国土,那满洲人自然是我们中国人!要按远古来论,就连我们北京人天津人,好长时间也一直不在中原的范围之内,那我们岂不也成了异族?大丈夫立于世上就应当有开阔的胸襟,岂可把自己的同胞当敌人杀来打去,让外夷有可趁之机?我们就是要携手振兴我们中华之帮,让外国鬼子不敢再欺辱我们。当今皇上虽是满洲人,却是个想在西太后的烂摊子上亲政图强,想唤起民众之力抵御外夷,这同样也是为我们的国家,我们自然要全力相助了,毕竟先保卫国家才是正理!”
一席话说得四人沉默不语了,正好小二开始上酒菜了,一个黑脸汉子说:“好了,既然是为张大人接风,我们又到这赏菊斋,那就以菊花为题吟诗赏菊吧!”
这时我才看见,屋里四面摆了无数盆菊花,虽不是金秋九月,主人却令花开改变时令,却也有独到之处!再看那些菊花,争相绽放,千姿百态,令人目不遐接。而且香气逼人,沁人心脾!
张之洞说:“好,那就以古人的咏菊诗为酒令,从我开始,到谁那谁来一首诗,吟出来大家就喝一杯 吟不出来的就只好自己浮一大白了!”
众人连声说:“好!”
张之洞说:“我吟元稹的《菊花》,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众人说:“好!道出了菊花的卓尔不凡!”大家各喝了一杯。
轮到紫脸汉子,他说:“我吟陶渊明的咏菊,芳菊开林曜,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
众人又道:“好,说出了菊花的气节!”众人又喝了一杯。
那黄脸汉子说:“我吟郑谷的《菊》,王孙莫把比蓬蒿,九日枝枝近鬃毛。露
湿秋香满池岸,由来不羡瓦松高。”
众人道:“好,说出了菊花的别具风骨!”大家又喝了一杯。
白脸汉子说:“我吟范曾大《重阳后菊花三首》之一, 寂寞东篱湿露华,
依前金靥照泥沙。世情儿女无高韵,只看重阳一日花。”
黑脸汉子说:“我吟范曾大《重阳后菊花三首》之二, 过了登高菊尚新,酒徒诗客断知闻。恰如退士垂车后,势利交亲不到门。”
燕儿说:“我吟刘克庄的《菊》,羞与春花艳冶同,殷勤培溉待西风。不须牵引渊明此,随分篱边要几丛。”
菲儿说:“我吟郑思肖的《寒菊》,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味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风中!”
白雪道:“我吟陈佩的《瘦菊为小婢作》,瘦菊依阶砌,檐深承露难。莫言根蒂弱,翻足奈秋寒。
我道:“我吟黄巢的《菊花》,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尽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那四人脸色大变,坐立不安。
那位紫脸汉子说道:“这位兄弟,这诗不可再说了,这是反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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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肝胆相照~
我笑道:“大家觉得现在这个朝廷不该反吗?”
四人面面相觋,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这个朝廷,上昏愦荒淫,挥霍无度,勾结阉党,惨害忠良,屠毒百姓,献媚外夷。朝中阉党弄权,卖官鬻爵,排挤忠良,贪赃枉法,结党营私;各封疆大吏,不思报效国家,只求盘剥肥己,不思保家卫国,只会拥兵自重,致使外夷猖獗,百姓卖儿鬻女,国弱民困,军队如一盘散沙,士兵像一群土匪,怎能御敌于国门之外,安能保民以平安,救民出水火?这样的朝廷还值得我们去保护吗?就你们这些热血青年,难道真的要为着腐败透顶的王朝殉葬吗?”
那黄脸汉子说:“兄弟说的都是实情,可现在群龙无首,谁来重整山河?谁来拯救黎民百姓,我们四人也是空有救国之心,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仰慕张大人的救国之策,才来拜见张大人,求大人指点迷津,不料大人又说出泄气的话语,岂不叫我们更加迷茫!”
张之洞笑了:“四位兄弟领会错了,之洞刚才一席话不是说自己现在迷蒙了,而是十分清醒了,认识到自己过去的清谈实是误国,而且片面反对洋务;实是误我大清。大清闭关锁国;科技落后;不引进西方技术;如何振兴?之洞正是认识到错误;才决心跟着万岁;立志团结有志之士,训练精武之师,号召千万民众,积蓄我们的力量,准备从他们手里把国家和军队的权力夺过来,建设一个新的政府,让百姓当家作主,行科学救国之策,走富国强兵之路,让国家强大起来,民众富裕起来,把外夷赶出去,把国权争回来!”
紫脸汉子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张之洞的胳膊:“张大人,你说吧,我们跟着你干,把这个鸟朝廷掀它个底儿朝天!”
白脸汉子一抱拳说:“张大人,不瞒您说,我们四个都是北洋军里的布衣社的成员,我们早就想起来造反,只是没有龙头,不敢轻动,大人您就领着我们干吧,我们现在在这军队里一万多弟兄,基本控制了盛字军中十八个营的十一个营,铭字军中12营的六个营,庆字军中8营的四个营,只有总督府的仁字军那5个营我们还没办法打进去,不过他们就两千五百人,成不了气候!”说完他指着紫脸汉子说:“我大哥李宾,就是布衣社的总舵主!现在是盛字军的步兵副提督我叫赵虎,是铭字军的步兵副提督!”他又指着那个黄脸汉子说:“他叫聂士诚,是庆字军的总兵!我三弟。”又指着那黑脸汉子道:“他叫伍彪,是北洋舰队的参军,丁大人的外甥!我四弟。”
张之洞,看看我,我点了点头,他立刻笑着说:“各位兄弟,话既然说到这,我就实话告诉各位吧,大家不要跟着我,而是跟着这位——当今万岁,我们东点军校的校长龙翔宇一起干!”
四个人当时就呆住了,我说:“怎么,四位爱卿对某还不相信吗?”
紫脸的李宾怀疑地说:“听说那个皇帝弱不禁风,可他…………”
我想了想,要想让他们服服帖帖地跟着走,尽快地掌握住这支不小的力量,我必须和他们肝胆相照,推心置腹才行,当时我就站起来说:“各位应该知道朕所处的环境,杀机四伏,危险不断,这这样的环境里如果不实行韬光养晦,恐怕我连一天也活不下去!正因为我是载湉,我才更体会到,这个社会制度的腐败,才更知道我们应该把这个社会制度连根铲除,形成一个让有作为,可以领导全国人民走向振兴之路,富强之路的能人来当权的社会制度,不要让世世代代靠血源,靠亲情来推选当政的人,这样选出的人,一可能是暴君,二可能是庸人,把这样大的国家交给他,怎么能担起天下兴亡的重担?怎么能领导人民摆脱外夷的侵略、贪官的盘剥?”
几个人听得连连点头,我又说:“至于我个人,我希望在和各位为振兴国家、造福人民的奋斗过程中让大家考验,看我是不是值得你们信任,值得让你们跟着一起洒血流汗的当权者,我希望自己能和各位兄弟永结同心,肝胆相照,共同为中华的振兴献出我们的力量。”
张之洞和四个军人立刻跪在了地上说:“请万岁相信,臣等决心跟着万岁为振兴中华不惜洒血流汗!”
我把五个人拉起来说:“你们是朕的骨肱之臣,所以朕才将心里话告诉你们,今后我们大家要拧成一股绳,准备力量,一举从慈禧和李鸿章之流的手中把权夺回来,废除满清的帝制,建设一个新的中国!”
五个人立刻说:“一切听从万岁安排!”。
根据李宾等人掌握的情况,我把他们的军队编成了中华第二军,军长李宾,副军长赵虎、聂士诚。下面的师长团长让他物色好后报给我审批,营长以下的由他们自己安排。同时任命丁汝昌为北洋舰队司令,吴彪为副司令,让吴彪暗中积聚力量,控制住北洋舰队,必要时绑架丁汝昌,逼他走上正道!“
接着我又分析了北洋军队的内部情况,我说:“现在是积极准备阶段,不要轻易和下面说造反,要把他们组织好,团结好,等待时机!等着我的号令!”
对李鸿章,我早在那个世界就看透了,所以我说:“对李鸿章要格外小心,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特别是李宾,要迅速清除你身边的异己,想办法保护自己,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出现意外!”
四个人领受了任务,匆匆走了,我们几个人也开始在街上闲逛起来。
刚走了几步,燕儿就低声告诉我,天津的龙翔银号的老板郭文才递过来话,请我们过去。
我点点头说:“走,咱们去看看。”
我刚说完,燕儿一摆手,从旁边就过来三辆人力车,我们上了车,车就飞快地跑走了。
车在劝业场旁边的一栋小楼前停了下来,从楼里走出一位身穿长袍马褂,戴着灰呢子礼帽的人给我行了个礼:“老板,郭文才给您请安了!”
我一摆手,他领着我们进到了三楼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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