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
车在劝业场旁边的一栋小楼前停了下来,从楼里走出一位身穿长袍马褂,戴着灰呢子礼帽的人给我行了个礼:“老板,郭文才给您请安了!”
我一摆手,他领着我们进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后跪在了地上给我磕了个头
说:“属下新近结识了一位静海县的拳师曹福田,他手下有拳民近千,想到我们这入伙,不知老板是否同意?”
曹福田?他不是静海县的义和团首领吗?现在义和团还没起来,我不如
把他控制在我们的手里!让它成为我们反清灭洋的一支生力军。
想到这我说:“不要让他进到你们的组织里,你们的组织是在地下,他们是在明面,而且他们的随意性大,不便于管理,你约一下那个曹福田吧,我见见他,让他成为我们的另一支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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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账目,发现银号收入不错,而且和一些外国大公司也都有了密切来往。我说:“要是跟外国公司借贷,你看可以不可以?”
他马上说:“完全可以,现在有几家银行就跟我们打了几次招呼,让我们帮他联系往外贷点款,而且越多越好!”
“有没有日本的公司?”我问。
“有,关东同盟银行干事、第一银行董事长涩泽荣一,第十五银行总支配人山本直成,第三银行董事长安田善次郎都跟我打过招呼,要给我们贷款!”
我急忙说:“别不搭理,好好接待他们,我们想办法从他们手里多贷点款,而且越多越好!”这个涩泽荣一是日本在甲午战争前为日本政府民间筹款的报国会主要牵头人,是个典型的反华急先锋。不好好整整他,我手刺挠!
~第二十九章 逼宫前夜~
郭文才不解地看着我,我说:“懂得釜底抽薪吗?我们花的就是他们的钱!小日本那屁大个地方有多大的财力,现在咱们给他抽干了,把他们造舰、造炮的钱提前给他花掉!让他们打仗时拿不出钱来,让他们的钱白扔在这!”
郭文才点了点头说:“属下明白了,属下明天就去谈。不知道谈什么项目?”我想了想说:“修北京到上海的铁路!只向他们借钱,不用他们修,我不能傻到让他们跑中国的地皮 又测量又绘图的,让他们给日本军队搞调查!更不能有钱让他奶奶个孙子去挣,我就是要花他们的钱,准备揍他个奶奶的孙子!”
郭文才:“借多少?”
我说:“三千万两白银,最少也得两千万两!多所益善;你照量去办吧!”
回到庆春园不久,曹福田就赶来了,他今年也就三十多岁,长得眉清目
秀,气宇轩昂,操着满口的天津腔。我和他谈了一个多时辰,发现他是个极有见地,满怀爱国热情的汉子,我就把北京军校的地址留给了他,让他带人到军校去先受训,然后再决定怎么办,我顺便把带来的几支长枪送给了他,并让燕儿教给他几遍拆卸和射击要领,这小子脑袋瓜挺透亮,很快就学会了,我有把带来的子弹都留给了他,告诉他:“拿这几杆枪先把你周围的斜枝旁叉修理利索了,得有个站脚的根据地!”
曹福田点了点头,带着枪高兴地走了。
我们又到大沽炮台,看了张之洞的一名弟子天津总兵罗荣光。我知道,这是一位爱国的抗敌英雄。1900年,他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八国联军“暂借”炮台的无理要求,率领守卫炮台官兵英勇还击,击沉击伤敌舰6艘,打死打伤敌军130多人后因弹药库被敌人击中,没有弹药,又无援军,各炮台全被敌军攻占,大沽失陷,他也服毒自尽。
我们在炮台上见的面,我看了看大炮是德国克鲁伯的,在现代应该是不错的,但关键是朝廷一味媚敌求和,放敌军在炮台周围登陆,使炮台成为孤岛,怎么能不失守?
我看完后给他提了两点,一是抓好联防,把几个关键的点控制住,不让敌人越雷池一步!我测了一下,给他圈定了几个点,让他派兵驻守,修好掩体。二是抓好弹药库的建设,我给他选了个点,告诉他怎么修。
临走,他拉着我的手说:“龙校长,我听左宝贵说,他在您那里学习,能不能让我也去学几天,我总觉得要想打外国毛子,就得多掌握点外国毛子打仗的路数,知己知彼才能打胜仗啊!”
我高兴地说:“你就去吧,我保证收你!”
回到北京,小福子带着个长得眉清目秀,面如团粉的年轻太监到我身边说:“万岁爷,他叫寇连才,是老佛爷给您新派来总管。”
我看看他说:“好吧,既然到朕这里;就应该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寇连才连忙说:“知道,一切听万岁爷的!”
我问:“交接完了?”寇连才说:“都已经交接完了,齐得福也已经到那边和李莲英交接完了,户部的人也正在查李莲英的账!不过………”他说了一半把车刹住了。什么毛病,怎么都这德性,把话弄一半,折磨谁是咋的?
我一瞪眼珠子:“什么臭毛病,要么就别说,要说,就把话说完,下回再犯这毛病,掌你的嘴!”
说的小福子捂嘴笑,他开始也这毛病,让我踹了几脚才改了。
“是!”他答应完,然后看看周围的燕儿和菲儿还有白雪,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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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朕的东宫娘娘燕儿,这是朕的西宫娘娘菲儿,这是,…………”介绍到白雪那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我看这满脸娇羞的白雪,心一横说:“这是朕的嫔妃雪儿娘娘!”
我的一句话,三个女人都愣住了,雪儿脸红到脖子,身子一扭,急忙跑了出去,燕儿和菲儿瞪了我一眼,也跟了出去。
我总算把话说了出去,做出了非常难做的决定,我松了口气,但马上就说:“这三人我没想告诉皇额娘,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皇额娘那要是知道了,我拿你是问!别以为我怕谁,李莲英照样让我给治了!说,刚才那半截话!”
“但凭查账的查不出李总管的毛病的,得把一件件活用到哪儿了,对照着查才行!工匠给他家干活都下的是大内的账!”
我点点头说:“本来皇后和嫔妃只有在临幸时才住到这边来,朕这三人都是瞒着皇额娘的,所以她们黑天白天都得在朕这,怎么办你问问小福子,把她们安排好,照顾好,还有那个珍嫔,朕也要天天临幸,她也得住到这边,你一并照顾好吧!”
寇连才连忙说:“奴才明白该怎么办!”
我知道历史上的寇连才是慈禧派到光绪身边监视他的,但他又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曾经泣血死谏让慈禧支持光绪变法。今天寇连才此来,肯定也担负着监视我的任务,所以我又说:“过去你是谁的人;朕不管,打进朕这门,你就得是朕的人。愿意当,你留下,不愿意当你走人,还可以拣条活命,如果你既不愿意当朕的人,又不想走,那么你会活得很惨!”
寇连才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头说:“老佛爷确实让奴才随时报告万岁的行踪和言行,但奴才知道皇帝是为大清在操心,为百姓在操心,所以奴才打死也不会出卖万岁爷,请爷放心,打进这门,奴才就是万岁爷的人,生生死死都维护万岁爷!”
我点了点头说:“那就好,朕也会像对待小福子那样对待你!”我伸了个懒腰说:“好了,今天朕累了,你们跪安吧!”
两个人刚走,燕儿和菲儿就回来了,看看没人,把我一下就摁在了床上,两个人揪着我的耳朵就不松手了,燕儿说:“你也太不像话了,你看看去,都几天了,把雪儿的俩奶子掐的到现在还青一块紫一块呐,你回来还装的没事儿呐,你亏不亏心啊?”
菲儿则说:“你可真敢偷腥啊,家里都有三个了,怎么还惦着外面的?我们长得丑啊?还是没让你满足啊?”
我嘴里嘟囔着说:“都是燕儿,硬把我往她怀里推,我一激动就没控制住,就摸到了那地方!今后再也不要了,我还有不少事儿没干呐,没时间想那些事了!”
燕儿把我耳朵一扯说:“走,到那屋去,跟雪儿得有个交代了!”
菲儿说:“正好,再来一组练三修的,把你的老婆都给提高一下!”
我急忙说:“那么多人怎么练啊?”
菲儿说:“你笨死了,不会我和燕姐一组,我们三个来一把三修,你再和珍儿,雪儿来第二把三修!”
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可表面还得装成无辜的样子:“你们想累死我呀?”
菲儿一拧我的屁股蛋子:“你自找的,谁让你贪色的?活该!”
那两个不知道咋练习,燕儿、菲儿就先来一遍,珍儿已经熟悉了,仔细在那看着怎么练习,雪儿没经人道,羞得脸痛红,还把头总扭过去。
燕儿在一遍结束后,就掐着我和雪儿先来了个结合。
哈,没想到雪儿竟是世上罕见的至阴的乾坤壶,交接时,那里像有三道旋转的肉环,弄得人欲死欲活的,妈的,差点把这么好的宝贝错过去!
接下来再教三修的功法,白雪也就不扭捏了,跟珍儿一道仔细地看着如何运气,如何行房。
两个人本来就冰雪聪明,加上旁边有两个指导老师,才第一次交接,两个人就开始吸收起真气,拓宽着经脉,兴奋得连喊带叫起来。
性福时光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转眼正月就出去了,曹福田果然带来了八百壮士,大沽的罗荣光也来军校参加了学习,他是老婆生儿告致一个月的假跑来的,李宾还带人来了两趟,连春节都在军校过的,成了张之洞的铁杆朋友,按张之洞的军的编法,把他的布衣社的成员都编成了正式军队组织。
这其间我和燕儿和菲儿、珍儿、雪儿反复研究了几次,觉得要想真正地把中国这艘航轮引向正路,单靠我们的力量是不够的,必须有一支能联系千千万万民众,团结千千万万有志救国英才的队伍,才会把我们的事业推向前进!为此,我们应该成立自己的政党,靠党的力量去团结群众、组织群众、引导群众。
我把想法和翁同和、张之洞说了,他们也觉得很有必要,并说应该先在军校里建党,以军校为基础向外发展。我把这件事交给了燕儿,让她先起草党的纲领、章程和组织条例,让翁同和和张之洞开始在可靠的人中间串联,为秘密建党做好准备。
郭文才也来过两趟,他向日本银行借款的事已经基本办成,说款子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到位。他们要求拿户部做担保,我想反正仗打起来,我抓住他为日本侵华战争筹款的小尾巴就不放,一文钱也不会还他,谁担保不也白担保!我痛快地答应了!
郭文才又说:“万岁,关东同盟银行的涩泽荣一想先给一半资金,待工程进到一半再给拨另一半款子!”
妈的,想不见兔子不撒鹰?看来我还真得马上准备力量开工了,我立刻想起了詹天佑,他1881年就以优异成绩毕业于耶鲁大学,并于同年回国了。现在应该在黄埔水师学堂任教习。对,把他找来,让他负责修这条铁路!
我看看夺权的准备已臻成熟,就决定在明天二月二龙抬头的龙日逼宫政变,夺取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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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四个娇妻又缠着我来起了三修,一遍刚结束,小才子(寇连才,我图方便就这么叫了,他还挺高兴的)就跑了过来,在外面说:“万岁爷,翁大人在养心殿等您呐!”
这时侯还跑来,一定有什么急事,我急忙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果然,是那个不知道死的孙毓汶又要提出修建颐和园,据说他已经找人把颐和园的图纸都画好了,明天朝堂上就要拿出来。他们还是想动海军衙门那笔钱!虽然钱已经让我给拨走了,可他们还可以用给海军筹款的名义向下面要钱。
我一听就火了,正好明天就先拿他开刀!
~第三十章 龙日政变~
送走翁同和,我在屋里写了半天,又出去转了一圈,才返回燕禧堂,谁知道一进门就被雪儿和珍儿给抓住了。两个小老婆竟食髓知味,摁着我非要再来三修,而且一练起来就被那彻骨彻髓的快感弄得大喊大叫,吵得两个大老婆跑回了体顺堂,捂着耳朵还睡不着,最后只好跑过来一起参加了战斗。
二月二,龙抬头,虽然已经出了正月,春节已经过完,但因为它对我们这的老百姓来说,也算个不大不小的节日,清晨起来,远处就有稀稀拉拉的鞭炮声。我既感到亲切,也感到伤感,想起了在那个世界的父母和朋友,心里阵阵发酸,总想大哭一场!
夜里下了点雪,雪后初晴,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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