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
军舰,无论是船的速度,火炮的先进程度,都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两艘昨日黄花的军舰,他们已经站住了压倒的优势,还怕中国何来?有此底数,所以说起话来也就格外地冲,做起事来也格外地无所顾忌!6月21日,日本御前会议决定继续向朝鲜派出第二批部队,并单独促成朝鲜政府的内政改革。22日,日本军队照复汪凤藻,强硬地表示:为了保护日本在朝鲜的利益,防止朝鲜日后的变乱,“我断不能撤现驻朝鲜之兵”。
盛保把情况在邸报上汇报完了,最后说:“日本鬼子疯了,我们是不是该打他了?我可是早预备好了打疯狗的棍子!”
我仰靠在椅子上,搂着坐在我怀里的闵慈英问:“英儿,你说日本人现在疯的够劲儿吗?”
英儿现在正在看着她的儿子李怀龙拉著玩具车在飞跑,听我一问愣住了,可她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看怎么说吧,要论他们在朝鲜现在的暴行,早就疯的够劲儿了,该杀他们了!要论夫君的歼敌主力的大计,还疯的远远不够,他们现在才在朝鲜有一万多兵,就是一个不剩全吃掉,也不过是他们军队的五分之一 ,伤不了他的筋,动不了他的骨,远非我们所要达到的目标呀!”
我听了高兴地把她搂在怀里,不停地亲着她的粉脸:“我的英儿就是聪明,
日本虎狼之国也,如不砍去其一只腿或一只手,他是不会知道疼的,既然已经放他进来了,莫不如让他多进来点,咱们吃个痛快,吃个尽兴!吃得让他知道痛,让他永远记住中国和朝鲜是他们不该惹的主子!”
小怀龙一看立刻不干了,车一扔就钻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喊:“爸爸偏心,就知道亲妈妈,为什么不亲亲怀龙!怀龙也要爸爸亲一亲!”
小家伙几乎全是在中国长大的,他早就知道我才是他的亲爸爸。按闵慈英的意思,他说什么非得让孩子跟我姓,最低也要跟她姓闵,但我还是劝他跟着李熙姓李,争了好长时间,她最后才含着泪答应下来了。现在这孩子就叫李怀龙,已经正式被朝鲜国立为了储君。孩子大了点,自己也曾提出了抗议,我又费了不少口舌,才劝住了小捣蛋,但他说:“等我当国君了,我就再改回来!”
现在没办法,我只得把抱进了怀里,亲一口他,再亲一口英儿,可他还是噘着小嘴说:“爸爸还是偏心,亲妈妈亲的时间那么长,亲怀龙的时间太短了!”
咳,这个捣蛋鬼!幸亏他的四个哥哥怀振、怀兴、怀中、怀华跑来拉他去捉蟋蟀,才算把我解放了!
咳,老婆多有什么好,一次生了五个小捣蛋,一到家就缠着你,弄得你哭不得笑不得!这五个老婆的肚子也太争气了,刚歇了几年,又都气势汹汹地挺起了肚子,而且数这个英儿挺的最高,大有立刻给你生出个小捣蛋的架势,吓得我每天晚上都轻抚著她们的肚子不停地许愿:“送子娘娘,千万给我来几枝花吧,我给你弄个猪头八斤八!”
捣蛋鬼一走,我立刻让李相林给盛保发去一电:“驴尚未疯到位,汝仍敛形弥迹,任其撒野,静观其表演!”
然而日本和中国对峙,也是麻杆打狼,心里胆胆突突的,我让他表演,他却羞羞搭搭不敢擅动了。
原来,当时的日本尚有顾虑:出兵理由不充分,对开战后列强的态度也没有完全弄清楚。7月初,大鸟听到风传中国军队准备进军汉城后,非常惊慌,准备以武力制止清军进驻汉城。日本外相陆奥吓得连忙回电说:“不可使用武力。目前英国正在两国间进行斡旋,非到万不得已时不可使用武力。”
英国在对华贸易中已处于绝对优势,不希望别国来分沾;俄国向西南的扩张面临英法的堵截,把希望都寄托在中国的东北上,从1891年开始修建西伯利亚大铁路,矛头对准中、日、朝。所以英、俄两国都非常关心中、日纠纷,不想让日本在中国赢得太多的利益。李鸿章也主张利用各国的矛盾,通过外交手段来牵制日本,即“以夷制夷”的方针。在中外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为了能够保持和平,争取时间发展自己,也是无奈之举,他用心可谓良苦。可惜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的布局!不过我到乐得让他张罗,让事实教育那些对外夷抱幻想的人,也未尝不是一步好棋,何况还可以让日本人长长骄兵的脾气!
李鸿章先后向俄、英两国请求出面调停,两国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都向日本提出了警告,但日本早有心理准备,一面向两国保证中日冲突不会影响到他们在中国的利益,日本决无抢占两国利益的打算;一面又软硬兼施,说如果对方硬要干涉的话,“日本将不惜举国化为焦土拚死抵抗,将世世代代与之血战到底!”英俄被这话还真吓住了,帮中国说说话原是为从中国捞点便宜,犯不着得罪这么个无赖!这样,两国对调停就再也没有什么积极性了。特别是俄国,想到刚刚在新疆吃了左宗棠的苦头,感到有必要利用日本的军队削弱一下清朝的力量,不然日后打起中国来也费劲。
见英俄态度变软,1894年6月,日第二批海陆军5000人又在朝鲜仁川登陆了。
7月3日大鸟圭介向朝鲜外务督办正式提出内政改革纲领。朝鲜政府内满朝文武对此提案一片反对声,但又不敢明确向日本提出反对,不得已成立个“改革调查委员会”,企图敷衍了事,蒙混过关。大鸟看穿了这个把戏,在7月10日又向朝鲜“改革调查委员会”提出具体实施方案,限期明确答复,并强调如果方案被拒绝,他们就要采取强硬手段。同时他们让军队开始朝汉城运动,大有不答应就开战的架势。
朝鲜政府被逼不过,只好答复说:“贵国的提案违背日朝之间自主平等的和平原则,如果接受,则各国必定纷纷恣意提出要求,则有伤朝鲜独立自主之体面,我们无法表态!同时,由于贵国无视我们的意见,坚持在我国驻兵,以引起我国民不满,我们还望贵国迅速撤兵为盼!”
与此同时,在英国主持下,中日之间的谈判表面上也在进行。外交部长曾纪泽与日本代表小村寿太郎举行了两次会晤,中国坚持两国同时撤军再谈朝鲜问题。小村则狂傲的认为这表明清政府缺乏诚意,愤然离席。陆奥外相得知消息,高兴地说:“该仲裁之失败,令我国在将来之行动上渐得自由,宁可为喜。”与伊藤商量后,陆奥指示小村在7月14日向清政府提出照会:“近闻驻京英国大臣顾念睦谊,甚愿日清两国言归于好,出力调停等语。但清国政府仍惟主撤兵之言,其于我政府之意毫无可依之情形。推以上所开,总而言之,清国政府有意滋事也。则非好事而何乎?嗣后因此即有不测之变,我政府将不负其责!”
7月19日,大鸟圭介向朝鲜政府提出四项强烈要求:
一、由日本自己动手架设汉城至釜山间军用电话线;
二、根据日朝条约,朝鲜立即为日军建造兵营;
三、驻牙山清军师出无名,应迅速令其撤退;
四、废除中朝之间一切与朝鲜独立相抵触的条约和协定。
这四条又被朝鲜政府拒绝了。
7月23日凌晨,日军进入汉城,一路鸣枪放炮气势汹汹。大鸟亲率一个联队包围了朝鲜王宫景福宫,开枪鸣炮向王宫发起了进攻。守卫王宫的朝鲜士兵虽然奋起反抗,但终因寡不敌众,被日军攻破。日军掳走了国王,逮捕了李氏家族的所有成员,在枪杆子威逼下成立了亲日政府。
7月25日,朝鲜亲日政府宣布废除以前同清政府缔结的一切条约,说中国军队进驻朝鲜是非法,并授权日军驱逐在朝清军。
中日大战的弦已经绷足了!
看看时机已经接近成熟了,我立刻对李相林说:“把英妃叫来,我们到平壤去! 让燕后也过来,给英妃起草一份抗议日本军队扣押李氏家族成员的声明,马上对全世界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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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和英儿都来了,燕儿迅速拟好了声明,让英儿看了看,没什么问题,立刻送曾纪泽和谭嗣同,从外交部和报纸两个渠道对外发表。又找来李鸿章和翁同龢、张之洞,我让李鸿章和燕后、菲后共同在家理国,让张之洞迅速安排好沿海防御和北洋舰队部署,我带着闵妃和李秉衡一起星夜赶往了平壤。
7 月28 日闵妃带着李怀龙出现在朝鲜的平壤,平壤为她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闵慈英在会上痛哭流涕地发表了措词强硬的讲话,她说:“倭国贼人侵略我国,掠走我的丈夫和亲人,这是对国际法的严重践踏,是对朝鲜人民的极大侮辱,我们大韩民族是爱好和平的民族,但我们也决不允许外夷对我们的主权进行践踏,我们要用生命和鲜血保卫我们的国家,赶走日本鬼子!救出我的丈夫和家人!”她同时宣布现在的亲日政府是被朝鲜人民唾弃的卖国政府,朝鲜人民不承认这个政府!她同时发布了通缉和必杀令,把日军头子和亲日政府的主要成员都开列上去!号召朝鲜人民对这些杀人犯和卖国贼,人人得尔杀之,人人得尔诛之!
五岁的小王储也在雷鸣般地欢呼声里说了两句话:“东倭是我们朝鲜人民的共同敌人,我们要把他们消灭光!”
欢迎会后,闵慈英和小王储还举行了盛大的阅兵式,近万名朝鲜军队和几万名民兵列着整齐的方队,喊着‘打倒日本侵略者’‘消灭卖国贼’的口号,接受了闵慈英和小王储的检阅。
平壤这几年由于闵慈英在这里推行了亲民政策,加上兴工经商,开办实业,使百姓得了不少实惠,人心一直比较安定,东学党在这里没有市场,日本人更难在这里立足。而且由于这里有十万中国绿营转业官兵,形成了一个稳定的筹码,也成为了闵慈英一个较稳定的根据地。
这可把小鬼子气得尥了蹦子,日本参谋总长山县有朋立刻决定再向朝鲜派出四千日军,准备向平壤进军,消灭这个铁娘子,彻底解决朝鲜问题,扫清进攻中国的羁绊!
妈的,使了这么大的劲儿才调来四千送死鬼,不行,得再刺激他一下,让盛保再刺激他一下!我立刻电令:“驴没蹦起来,在他肚子底下捅他一刀!”
~第二章捅他一刀~
大鸟圭介这几天真的走了鸟运,由于他成功地把李氏王朝的李家的人都抓到了手,又扶植了一个由日本人说了算的儿皇帝,天皇一高兴,把自己的漂亮的干女儿山田裕儿赏给了他,7 月27日晚刚刚派人给送到了他的行馆。
大鸟圭介今天拿香花瓣的热水泡了半天,又让几个朝鲜小丫头把他前前后后搓了好几遍,身上洒了一瓶法兰西香水,才兴高采烈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想享受一下老羊吃嫩草的滋味。
可他没想到这小丫头还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竟遭到了空前激烈的反抗,他的眼镜打碎了,脸挠破了,那东西也挨了一脚,弄得一直火辣辣地钻心痛!
他只好看着模模糊糊的人影,使出浑身的解数,和小姑娘交起了手。不料这小姑娘竟有超人的武功,打了半天,他竟不是小姑娘的对手,被小姑娘弄得狼狈不堪,没占到一点便宜。大概是姑娘的体力不行吧,要不就是他学过日本的忍术,拳来脚往,打了半天,累得他气喘吁吁,最后还是胜利地把小丫头制住了,扒得她一丝不挂,骑到她的身上,搂着她狠狠地泄了一次火,美得他边颠着屁股边说:“这啥成色,这啥成色!Chu女就是Chu女,太过瘾了!”
谁知道颠完了,身底下的那位竟掐着他的两个脸蛋子骂道:“你说啥成色?你个老帮子,竟做美梦了!你看看我是谁?”
他吓出一身冷汗,原来身下的竟是自己的妻子!
他正在这发愣:“那个山田裕儿哪去了?怎么会是她呀?”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他伸着耳朵听了听,竟是王宫里传来的枪声。
他一下子吓傻了:“坏了,出大事了!”
真出大事了,王宫里突然出现了成千端着中国造的中华枪的朝鲜人,把进宫的两千日本兵来了个血腥的大屠杀!把亲日本的以大院君李昰应为首的傀儡政府的头头都拎到宫殿里,逼着他们朝王位一顿猛磕头,脑袋磕出血来了,还摁著硬磕,只磕得十几个人哭喊连天!
大概是把带兵的头儿哭烦了,只见他一摆手,那些如虎似狼的士兵就把他们拎到殿外,挥动着大刀片儿,一顿猛砍,砍的他们的脑袋瓜子可地乱滚!
领着日本兵冲进王宫的联队长井上一郎正在卧室里搂着个朝鲜王宫的小宫女在疯狂地发泄,听到枪声,连屁股都没从女人身上挪下来,脑袋瓜子就被枪打爆了,脑浆子喷了小丫头一脸,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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