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
来的腐败的北洋军阀政府都一直不承认这些不平等的条约,我今天凭什么承认你所霸占的地方的合法性?我吃错药了,还是有卖国的瘾啊?我明确指示大清外交部长曾纪泽,一定要寸土不让,寸权必争,只承认《尼布楚条约》,以此为据力争国权!
曾纪泽和俄罗斯派来的谈判代表安东诺夫的谈判一开场就陷入了僵局。安东诺夫坚持说远东地区早就都是俄罗斯自己开发的,是不受中国政府管辖之地,他竟拿出一个什么毛子诗人的一个什么漫游记,用里面的一句话:“我沿着阿穆尔河下行走了七天,竟没遇到一位当地的官员”来证明当地是无人管辖之地。
这真把曾纪泽气得哭笑不得,他笑着说:“那我们就不要再谈了,你回去告诉你们的沙皇,这个月把莫斯科地区交给我们中国吧,我前不久在莫斯科转了十四天没看见一个当地的政府官员,按你们的逻辑,那里我们应该接管了!”
安东诺夫翻愣了半天大眼皮,才说:“你那是碰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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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纪泽接着说:“那个臭屁诗人更是碰巧了!而且他说的也不一定是什么真话,你们俄罗斯人惯会制造假话、屁话,不值得让人相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形容一些人言而无信,反复无常的,这话放在你们俄罗斯人身上最为合适!我们中国人管你们的人叫酸脸猴子,既是说你们还没进化到人的程度,也是说你们办事不可信!”
安东诺夫忙把手摇了摇:“喏喏,你这是对我们俄罗斯人的侮辱,我抗议!好了,别的事今天就不要再谈了,还是说说马上释放我们的勇士的事情吧!”
曾纪泽板着脸说:“好啊,我们养着那么一帮蠢猪、废物还真挺麻烦,你说吧,什么时间归还你的人?”
安东诺夫急忙说:“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就把人交给我们!”
曾纪泽:“那你就马上在媾和协议上签字吧,我们也没时间陪着你们扯皮!”
安东诺夫拿起协议看了看:“我们不是说了吗,我们不同意你们的措词,中俄之间没有什么可争议的领土,符拉迪沃斯托克是俄罗斯的地方,你们必须归还!”
曾纪泽把协议一收,站起来就走:“既然如此,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我们还是在战场上见分晓吧!我从来不愿意和无赖打交道!你还是回去告诉你们沙皇,找个有点人味的来谈!”
安东诺夫气得脸像猪肝色,可他没办法,中俄两国谈判代表的第一次接触就这样结束了。
但沙皇不干啊,他那3万6千毛子兵还在我们的俘虏营里关着呐!那些当兵的家里可不停地逼他要人啊!
第三天,俄罗斯又约我们和他谈判,并且说沙皇新任命的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要亲自来谈判。
看着曾纪泽递来的俄罗斯谈判代表的名单,我一下子愣住了:“她不说不参与他父亲和我的争斗吗?今天她怎么出现了?而且是以俄罗斯特命全权代表的身份出现,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俄罗斯人的出尔反尔是世界出名的,别说是他们,就连打着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旗号的屎大坨子和他的所有的继承者都是那个熊样,她叶卡捷琳娜多什么?
我指示曾纪泽一定不能有丝毫退让,要明确宣布,中俄边界应以中俄《尼布楚条约》为准,《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都是不平等条约,是我大清国国会不承认的东西!
我没有出席会议,但我一直随代表团参加了会议,只不过我在纱幕后面,看着谈判的进展。
其实我也是想看看那个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怎么一个表演法!
嘿,大冬天,她竟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只不过里面穿着紧身的毛衣、毛裤,披着一件水貂皮的大衣,脖子上缠着一个白狐毛皮围脖,头上戴着个海豹皮的帽子,手上戴着鹿皮手套,打扮得十分娇艳,抢眼。一个俄罗斯漂亮的年轻的军官挽着她的胳膊走进了会场。
她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俄罗斯一方的主位上,然后左右环视了一下周围,对曾纪泽点了点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吧?”
曾纪泽理也没理她,自顾在那里敲着桌子哼着京戏:“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
她也敲了敲桌子:“曾外长,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
曾纪泽厌恶地看了看打断他唱的人,然后说:“早就该开始了,就不知道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可是没时间,也没兴趣陪着你们喝茶水、聊天、扯丝皮,我们万岁爷回来了,要发展东北经济,安排远东地区,噢,就是刚从你们毛子手里解放回来的海参崴地区的建设,加强蒙古地区的防务,搞好新疆地区军备,我们万岁爷说了,北边有个说话不如放屁的俄国毛子,我们得小心他们哪天又来偷袭我们的领土!这么多大事都安排不过来,哪有时间陪你们在这胡说八道啊!”
气得叶卡捷琳娜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但她还是忍了下去,那个安东诺夫腾地站了起来:“你这是对我们大俄罗斯帝国的污蔑!我们是爱好和平的国家,我们从来不侵占他国的一寸土地!”
曾纪泽把桌子一拍站起来说:“1689年,中俄两国代表团在尼布楚举行谈判,签订了《尼布楚条约》。条约规定以格尔必齐河和外兴安岭为中俄两国国界,外兴安岭以南为中国领土。你们为什么又强占了外兴安岭以南、黑龙江以北中国60多万平方公里领土和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你们靠炮舰和火枪掠夺的东西,难道不是侵略又是什么?告诉你们,我们国家的议会已经通过了决议,中俄边界要以1689年签订的《尼布楚条约》为基础,要求我们的军队尽快地收回这些领土!既然你们着急开会,那就马上签字,把属于我们的领土尽快交还回来!”
叶卡捷琳娜把大衣一脱、帽子一摘,气呼呼地站了起来:“那都是经《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定下来,也是你们政府承认的,为什么又不算数了?”
曾纪泽严肃地说:“你了解不了解历史,知道不知道《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是怎么订的?那是在你们枪炮强迫下订的不平等条约,不算数的!我们现在是君主立宪政府,君主过去独断专行办的事,如今都得经过我们议会的批准,我们的议会审查了你们强迫我们订的那两个条约,认为既不合理,也不合法,已经否定了!而且那些条约是你们靠炮舰政策,靠杀戮我们老百姓换来的,根本就不算数!”
叶卡捷琳娜立刻说:“杀戮又怎么样,你们杀我们俄罗斯人还少吗?这一仗我们的八九万士兵就连死带伤加俘虏被你们残害了,这难道不是杀戮吗?我原以为你们的光绪皇帝是仁慈爱民的好君主,可他葫芦谷一战,烧死我数万俄罗斯士兵,你们不也是靠杀戮起家的吗?”
曾纪泽板着脸说:“我们的万岁行仁政爱黎民,是有口皆碑的,不是你说什么就能抹杀的!这你可以问我们的老百姓!至于火烧毛子兵,记住,是兵,不是平民百姓!那是战争,战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我们不烧死他们,他们就要杀死我们,这是天经地义的!烧死和杀死是一样的,这和仁爱根本扯不到一起去,你是不是再好好学习什么是战争,再来当这个全权代表啊?”
叶卡捷琳娜依然说:“可他们都是人,应该有基本的人权!你们的光绪就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
曾纪泽一拍桌子又站了起来:“你还有没有点基本的知识了?他们拿着武器来杀我们的战士,他们冲进朝鲜袭击我们的军队,开着军舰要攻打我们的港口,你还让我们不开枪,不烧他们,你是不是让我们束手待毙任你们宰割呀?我们过去这么做了,所以才有了那个《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才有那么多的大好河山落进你们俄罗斯的手中,现在我们不能再忍受了,你就跑来指责我们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你是不是觉得你俄罗斯比谁高贵呀?我告诉你,在中国人开着大海船到世界各国传播友好信息时,你们俄罗斯还是在基辅那屁大地方生存的大公国,你们现在的地方,十有八九是侵略我们中国的!讲高贵我们比你们高贵几十倍几百倍!当我们孔子已经用论语教导我们的子民时,你们大概还是光屁股的猴子!你以为你穿了身皮毛东西就高贵了?那是因为你们还没忘了你们昨天还是带毛的动物!有一种恋毛癖!这世界上也只有你们才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你不要太谦虚了,把这词乱送给别人,那专利属于你们!”
叶卡捷琳娜脸一红坐在了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再没抬起来。
叶卡捷琳娜不吱声了,安东诺夫急忙站起来说:“那些历史问题是不是先搁置起来,我们先谈谈释放我们的被俘战士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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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纪泽把眼睛一瞪:“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任务,我们这个时代发生的事,为什么要交给下一个时代的后人去解决?这是不负责任的遁词!我们这个时代发生的事,就应该现在来解决,不能留给后人,更不能拿这话当挡箭牌,掩盖你们的胆怯和无知!如果你们现在还不想解决这个问题,我看也可以先不要在这里谈,我们还是保留着战争状态,让战争解决我们的分歧!时刻保持战争状态,也可以使我们的军人有一种危机感,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好随时打击你们的入侵!至于那些俘虏问题,我们万岁考虑他们都有家人,都有妻子儿女,可以放他们回去!但你们必须得交赎金,一共是三万六千人,你们得交三千六百万两白银来赎他们,这是万岁特别开恩,依着我们,两万万两赎金一分也不能少!就这三千六百万,交就赎人,不交就拉倒,我们大兴安岭采伐林木正缺人呐,这三万多人可都是好劳力!至于我们所解放的土地,所俘获的武器、军舰,那是我们的战利品,是一件也不能归还的!即使是结束了战争状态也不行,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在战争状态下呐!仗没打完,你们急着谈什么后事啊?”
叶卡捷琳娜抬头看看曾纪泽轻声说:“谢谢你们的万岁对我们士兵家人的理解!”
说完她裘皮大衣和毛围脖、毛帽子也没穿戴,匆匆走了出去。我知道,她是怕让曾纪泽再把她说成恋毛癖的动物!嘿,曾纪泽这张嘴呀,损人不用现找词儿!
第二次中俄谈判就这么结束了!
又过了三天,安东诺夫又来了,他答复说,俄罗斯愿意交三千万两白银,希望中国尽快安排俄罗斯战俘回国。
曾纪泽立刻说:“我们随时都可以释放你们的战俘,不过必须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我们不相信你们俄罗斯人!你们的可信程度是你们的光荣历史已经证明的!”
安东诺夫还带来一封信,说是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转交给中国皇帝陛下的,他说:“我们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昨天已经启程回国了,临走给你们的皇帝陛下写了这么一封信,算是辞行吧!也对这次中俄之争谈了谈她个人的看法,希望贵国能尽快的把符拉迪沃斯托克还给我们俄罗斯。这是她的愿望,也是俄罗斯政府的意见!”
曾纪泽接过信说:“信我们马上会转交给我们的万岁爷,也希望你能晚走一两天,把我们万岁爷的回信带给叶卡捷琳娜公主!中国有句俗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估计我们中国皇帝陛下肯定有回信的!”
信是封在厚厚的牛皮口袋里的,我拆开来,从里面取出一个精绣的小荷包,荷包上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我从荷包里抽出一封信。信里哪有关于什么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话题,完全是私人关系的谈话。我知道,这是她掩饰信的内容的托词。
“万岁哥哥:
你好,你还在生我的气吧?我在北京等你等的好苦,每天都度日如年!在那些个等你的日子里,我向中国大婶学习了刺绣和缝荷包,并在她老人家指导下给你做了这么一个荷包,原是想我们圆房那天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父皇的人告知你火烧葫芦谷,说你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我当时真的气疯了,我主动和家里联系要当那个特使,原想好好的在会上狠狠地骂你一顿,然后从此再不见你,跟你彻底决裂,你当你中国皇帝,我回我的莫斯科!谁知道那天在会上我刚说了个头,就让你那位外交部长骂了个狗血喷头,骂得我死的心都有了,回去大哭一场!可让他这一骂,倒把我骂醒了,我才知道,无理在先的是我们俄罗斯,侵略人家的也是我们俄罗斯,我有什么理由骂你,埋怨你?我已经注意了你的诏告,我知道你诏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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