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动
十分喜欢各种新鲜蔬菜和水果。 这样的结果是,廖瑜虽然被灌的咳嗽起来,脸颊憋得通红,依然可以不用强忍着恶心,有点甜,淡淡的,像加了鲜鱼肉熬的清粥,就是这样的味道。 廖瑜觉得她并不反感这种味道。甚至有些喜欢,鲜嫩的舌尖轻轻地舔规着嘴唇,红润润的光泽散发着一种妖异妩媚的诱惑。 “你,”你吞下去了?”秦安愕然地道。 当男人的唇舌接触到女人们认为自己身体脏的迷处时,女人们有些忐毛,有些喜悦,也有一些感动。这种不嫌弃里代表着一种包容和爱到骨子里,爱到深处,爱她的一切,她们会这样认为。 男人们大抵也有这样的心态,肯以口舌服侍他的女人,甚至如廖瑜这般,要说她心底里是不爱他的,不念着他的好,不把他当成自己的死心塌地跟着的男人服侍,男人们大概也不怎么相信。 当然,这些男人和女人,指的只是正常的男女情侣,勾搭成奸或者其他种种特例不在相信与认为之中。 秦安和廖瑜算不是正常的男女情侣,可是这一张床上弥漫着的那种暖暖的,漏*点过后浓浓的,粘稠的亲昵和甜蜜,比普通情侣更甚。 “不吞下去怎么办?吐哪啊?也没准备东西擦,我就想爬上来和你睡觉,谁知道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啊。”廖瑜有些心虚,她爬上来时的心思是这般单纯,可也有些忐忑地期待着发生些什么。 瞧着廖瑜连一点皱眉和勉强的表情都没有,秦安忍不住问道:“不恶心吗?” 廖瑜脸颊儿绯红如月季花瓣,爬到他的胳肢窝下,枕着他并不强壮的胳膊,手指在他的胸口划着圈。“有点甜”我挺喜欢的。” 说完廖瑜羞得不行,这话太不要脸了,太**了。 秦安还不至于变态地多花心思去研究自己那些东西的味道,轻轻揭过这个话题就算了,提起臀部把褪到脚弯的裤子拉了上来。 这样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廖瑜温热丰腴的大腿,还有那细嫩娇滑的大腿根,以及撩拨人的草丝儿,秦安心里痒痒的,提醒着她:“穿上裤子吧,要不然有人过来了,你跑都来不及。” 好像偷情害怕被抓奸的模样。廖瑜觉得这种情况很刺激,从被窝里掏出自己的裤子,手指碰了碰,凑到秦安耳边说话,热气喷到他耳垂边上,“都湿透了,没法穿了 温香软玉在怀,廖瑜的身子时秦安碰到过最夸张的类型,抛开情意缠绵的蒋惑加成,抛开夙愿积累的期待。抛开纠葛缠绵的往事,单纯,地说身体的诱惑,廖瑜当得上他所接触的女子中的第一,她的身材太好。肌肤滑腻依然如少女,身子散发出来的气息没有少女那般悠然淡雅。却是暖暖勾人,胸前鼓鼓涨涨的肥腻挺拔依然落在秦安的手指里,即使隔着睡袍,依然是无以复加的美妙触感,她的唇舌间的湿润如雨后青草的气息,喷薄着他敏感的耳垂。不用她多加勾引,秦安又有反应了。 少年人比成年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太容易受到刺激,太敏感,往往是喷薄之后也会保持着那种火热的状态。恢复的极快,生产的也是极快。 廖瑜感觉到了他的冲动,像乖巧柔顺的暖房大丫头一般,不用他多说一句话,不用他的眼神传达什么,就知道该怎么讨好他,服侍他,缩下身子窝进被子里,把它纳入湿润柔嫩的唇瓣间。 廖瑜老家这地方叫避风塘村,不同于青山镇附近乡村已经有了四通八达联通镇子的土路,避风塘村依然是坑坑洼洼的小路,让这地方显的格外古朴而乡野风情十足。 秦安起床时,公鸡早就叫过晓了,阳光透过窗户上纸糊的窗花落下影子,从咯吱摇曳着的门缝里跑进来的新鲜空气,驱散着房间里一夜的宿味。 尽管昨夜睡得很晚,又有些疯狂。秦安却没有半点疲惫,纵欲是不对的,但适当的发泄**,总是会让人格外神清气爽。 秦安伸了个懒腰,旁边的女人早已经不在身边,被窝里还有她的香气,闻着鼻子早已经习惯了,但心里还能感觉到。 枕头旁放着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外套,隔壁床架子上倒是挂着了廖瑜的衣衫,样子做的很足,好像她昨天晚上真就在那边睡着一样。 秦安爬起了床,发现洗澡那地方还挂着廖瑜的内衣,胸罩只有一件。内裤到是洗了三条。 “起来了,就来吃早点吧,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了面。”廖璞敲了敲门,探进头来。 农村里没有那么讲究,瞧着秦安在穿衣服,廖璞也没有回避,径直走了进来,帮他拉了拉外套,就跑过去叠被子。 廖璞掀动着被子,摸到了床单上一片小小的湿漉漉的痕迹,咯咯笑了起来。 秦安回过头来,疑惑地望着她,“廖璞 廖璞只比廖瑜小得三岁,也是可以出阁的姑娘了,在她眼里,秦安就是个半大小孩子,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取笑他道:“这么大人了,还尿床,还好今天出太阳,这么一点晒晒就干了。” 秦安脸红了,他能怎么解释?他能告诉廖璞,这是她姐今天早上自己弄的? 少年人总是有些晨间反应,廖瑜起得早,却不是很清楚这一点,瞧着秦安睡觉还挺着,就偷吃了起来,唇舌功夫熟练了许多。倒是懂的如何避免让秦安来的太快,让他多享受一些,可是这样一来,秦安的手就不老实了,抓着她肥嫩的屁股瓣儿,手指在她的股缝里一划,她就受不住了,**地把裤子又打湿了,还弄了一点在被单上。 廖璞咯咯笑着,虽然不甚动人。却也不让人生厌,她取了被单,就准备去洗了,也不在乎什么脏不脏的,她没有像她姐那样继承了老廖爸爸的优良基因,但却也继承了那种好客和热情。 秦安摸了摸脸,走到厨房,看到廖璞和她姐姐嘀咕说了两声,廖瑜忍着笑,瞧着秦安时却羞得垂下头去,几缕发丝垂在脸颊上都让她觉得脸颊儿烫的头发丝卷了起来,她当然知道那些湿漉漉的痕迹是哪里来的。 廖瑜在家里没有像上班时那样打扮,大冬天的也不怎么怕冷,就穿了一件小碎花长袖褂子,一条白棉长裤,这些衣服似乎是她出阁前当奴娘家时穿的,生了囡囡后的身材就大了一号,紧紧地绷在衣衫里,倒是显得格外圆润动人,圆硕肥滚的胸挺拔得老高,还沉甸甸地压迫着扣子。仿佛随时就要绷开衣衫。褂子掐紧的小腰到是依然合适,盈盈堪折的腰肢扭动间风情无限,最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时,这时候她正弯着腰从灶台水缸子里取热水,紧紧的裤子艰难地包裹着肥厚圆翘的大屁股。腰肢太裤子提不到腰上,被肥臀撑着有些要往下坠,露出那深深的股缝,瞧这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动人的俏村姑。 当廖瑜打了水,拧干了毛巾给他擦脸时,秦安才回过神来,温热的毛巾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以往没有觉得廖瑜这般动人啊,大概是昨天晚上享受了一番之后食髓知味了。 发生了那些个分亲昵,十分撩人。十分羞人的事情后,秦安和廖瑜之间多了一些暧昧的旖旎感觉,可是却也没有非得腻在一起,你依我依也说不上,卿卿我我也差点。廖瑜想起了古时候少爷和丫鬟的故事。暖房丫鬟被少爷宠幸了,可也总的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恃骄持宠的事情做不得,太过于亲昵和缠人也要不得。 廖瑜清楚,秦安绝不会把她当成丫鬟,可自己和他的身份,年龄的差异,还真就有些相似,注定了她是必须委屈的一方,两个人相处还是的小心翼翼点,被人逮着了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不要脸了,,有伤风化,伤风败俗,背德败坏纲常伦理的大帽子扣下来,谁也顶不住。 更何况廖瑜心里期盼着的可不少。不只是可以依靠的小流氓,她还想要小流氓的那份宠爱和欢喜,只怕现在还差得远小流氓对自己肯定有些好感,不再只是为了恶趣味地撩拨挑逗她,已经有些喜欢大丫头的暖心了,至少在他主动把她揽入怀里时,廖瑜已经可以确定,她终究让小流氓心里对她有了点爱惜和疼爱。 “对不起啊,,我妹妹什么都不懂。她只当你是普通孩子。”廖瑜想小流氓真不是个普通孩子,有些太不普通了,连自己对他的这份依恋明显的应该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她都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没事,你惹麻烦,我来收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秦安哪里会计较这个”他也在想自己和廖瑜的关系,情侣吧,算不上,哪里有年纪相差这么大的情侣? 安水只大他五岁。都让她纠结痛苦为难不已,秦安非得许下五年的约定让她承诺着才算让两个人的关系超脱了普通朋友姐弟。 廖瑜大他可是两个五岁了啊,廖瑜不同于安水,在他面前脸大不害臊的很,啥都喜欢,啥都愿意,可是在别人面前呢?只怕廖瑜还放不开 些。 秦安和安水亲昵,从不避着外人。一来安水主要还是把他放在弟弟的位置上,做什么都很自然。可是廖瑜显然不是这样,她都和她的学生做了什么事情啊,她心虚的很,要是在外人面前和秦安亲昵一点,只怕她自个就会胡斯乱想地脸红让人觉的有些奇怪了,次数一多就会露陷。 至于谈秦安对于廖瑜的责任,这个话题则更加荒诞了,有些责任不是他想承担就能承担的,和能力无关。 再说,谁该对谁负责还不一定呢。秦安昨天晚上可是一直是被动的。 秦安又抹了把脸,把毛巾还给廖瑜。 廖瑜倒了水,在厨房里扭着腰肢和肥臀走来走去,她是那种让人能够感觉从骨子里透出风骚的女人,更何况那瞅过来的眼神里,羞涩中蕴含着大胆,仿佛新媳妇的模样儿娇俏可人,让人有一种忍不住要放肆一番的冲动。 吃过早餐,廖璞要到县城去买些东西,她很久没有和姐姐一起了,自然要拉着廖瑜,秦安也想去县 走在田野间遍布着新嫩草芽的小径上,秦安咬着一根稻梗,慢悠悠地走着,也不着急,田野乡间的风景也是有一番味道的,尤其是桃源县这里山好水好人好,时不时地碰到几个村姑都水灵灵的出落的标志,虽然比不得廖瑜这般百里挑一,但都是中上之姿,尤其是肌肤,瞧着就是细嫩如水豆腐一般,到是都比廖璞强多了。 到了县城,秦安打了电话找王红旗一起过来,廖璞这时候才瞧着秦安的手机,暗暗砸舌,叹道:“秦安,你家得多有钱啊?我们县城里能用得起这个的大老板都没有几个。你一个小孩子都用上了。” “他们家以前是地主。”廖瑜抢着说道。 “解放前是打倒地主阶级,现在的主又被解放了,翻身了!”廖璞酸酸的感叹。 “那我们再打倒地主阶级不就的了。让他们翻不了导!”廖瑜看了一眼秦安,眼睛里有些跳跃着的欢快和蠢蠢欲动的念头在闪烁。 廖璞还没有反应过来,廖瑜就把秦安推到在了一个高高的稻草垛子上。拿着一大把的稻草就埋在秦安的脑袋上,劈开双腿就坐在了秦安的腰间,喊道:“骑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做牛做马服侍咱们。” 秦安被稻草根戳的脸颊生痛。咋不及防下居然被她这样恶整,廖瑜的疯劲一上来,真的就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姐,你干什么啊!”廖璞赶紧跑了过来,把廖瑜拉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秦安从草垛子里爬了起来,心头有些火,任谁无缘无故被这么整都有些受不住,尤其是廖瑜刚才压在他腰间,还在拼命使劲,不像是简简单单的开玩笑,倒像是真的要给他点什么教似的。 廖瑜伸手去拨弄秦安头上的稻草屑,被秦安没好气地打开,她的眼睛四处瞄着,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起来,指着秦安的裤管湿掉了的一点说道:“秦安的裤子湿了。这可怎么办啊?” “还不是你弄的?你说你发什么神经?”秦安没好气地道,刚才的稻草垛挨着路边,稻草垛旁边可是湿漉漉的灌了水的田,刚才他要是掉下去了,手机都会直接报废。 “这一点,没事吧,走走路。吹吹风就干廖璞弄不明白才才姐姐干啥这样疯,只是随口开个玩笑,她倒是挺上劲的。 “那不行,秦安身子弱,这裤子湿了一块,说不定就浸到里边裤子。让熙都冻着了。他身子弱,容易感冒,我得带他回去换裤子。”廖瑜一副忧心仲仲的关心人的模样。推了一把廖璞,“妹,你今天一个。人去县城吧。” “啊?我和你们一起回去吧,等下再一起去。 ”廖璞夫失所望。 秦安算是有点明白了廖瑜分明就是故意的,有些小心思隐隐约约地让他好气又好笑,也没有办法揭穿她,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瞧着秦安的眼神,廖瑜就知道他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廖瑜心里发虚。怕他生气,但这时候最重要的是哄走妹妹,“这一去一回的多耽误时间啊,那王红旗还在路口等着呢。你和他说一声秦安暂时不去县城了。要不然他就得干等下去,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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