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年岁月
季彤朗声笑着,挥了下手走了回来。
“赶快啊,抓紧时间。”
保安走远了。
季彤的手狠狠拧了我一把:“我说不来你偏要来,怎么样?还不快走?”
一直到走出大楼,季彤还数落我,我闷着头开车一语不发,直到车子停在她住的宿舍楼下,她才住了嘴。
“你等我一会儿,”
她跨下车,“我去拿点东西。”
说着,她小跑几步进了楼门。
我在楼房的黑影里,坐在车上垂头丧气,不知季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一会儿,楼道门口人影一闪,她跑了出来。
“走吧,上你家。”
她气咻咻地说,一边往车上坐。
“你……”
我回过头望着,她手里拎着一只花布背包,身上换了宽松的素白色罩衣和牛仔裤,脚上还穿着黑亮的尖头皮鞋,“你不怕他们知道?”
我指指楼上。
“嗨!他们管不了我!快开车!”
她搂紧了我的腰,催促道。
“好咧!”
我一扭油门,车子重又驶出小区。
进了屋门,我一把搂住季彤,手急切地伸进她怀里揉搓。
“别别,你等会儿,”
她使劲推开我,撩了撩披散下来的长发,“你忘了今天是啥日子?”
“啥日子?”
我一时有些懵然,“例假?”
“你这人……”
季彤白了我一眼,正色道:“今儿是中秋节呀,忘啦?”
“八月十五?怪不得,”
我抓抓头皮,“要不怎么天上没星星呢?”
“嘿嘿嘿,傻样,”
季彤亲昵地推推我的后背,“走,上阳台去。”
“干啥?”
“赏月,吃月饼,”
她一扬手里提着的布包,“这里头有月饼,是送客户剩的。”
“赏月?没问题,”
我笑了笑,道:“我换了衣服就带你去个地方,你准说好。”
楼顶平台空无一人。
上海人家不太重视中秋节,除了咬几口月饼,几乎没人有兴致专门找地方观察月球,所以当我和季彤一前一后,顺着梯子爬上楼顶的时候,反身把挡雨铁板往梯子口一盖,这里就成了我俩独享的私家花园。
我扶着季彤在铺开的毯子上坐下,把带来的葡萄酒和月饼一一摊开,她眨着眼望着空荡荡的四周,小声说:“真静,一个人影也没有,没拧!?br /> “怕什么,真要有人哪,你就该烦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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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出酒瓶塞,把琥珀色的液体倒进两只玻璃杯,我坐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来,祝你越来越漂亮,越变越年轻。”
季彤嘻嘻地笑着:“耍贫嘴,都三十多了还年轻?”
“三十岁是女人最美的年龄,十几、二十的算什么?小姑娘!啥也不懂,就知道花裙子和帅哥,可这世上比帅哥和花裙子更美好的多着呢,她们哪知道哇?只有三十岁的女人,亲身的体验过,爱过、恨过,甜过、痛过,得到过、也失去过,历练了种种酸甜苦辣,才有资格在三十岁的夜里,坐在皎洁的月光下,在心头一页页翻阅岁月的日记……”
我呷了口酒,眼睛望着远处的高楼沐浴在银白的月色中,不禁记起去年此时的姜敏。
“你……心里有事儿,我看得出。”
季彤轻声细语,身子靠紧了我。
“有点事儿,有点啊……”
我怅然端起酒,一饮而尽。
“说说,兴许我能帮你解开这个扣呢?不愿说?”
女人关切地望着我,拿起月饼掰了一半。
“说了也没用啊……想做的事情不能做,不想做的偏偏不能不做,这样的扣你能解开吗?”
“呵呵呵,我当什么事呢,就这个?”
季彤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老实说,就你这想法我几年前也有,可是后来想通了,人生在世,有几个能自己做主?既然做不了主就得跟上大流,”
她身子往后一靠,仰面躺在厚实的毛毯上,在月光下怡然自得地跷起二郎腿,“实在看不过眼,你就闭上眼混吧,弄明白这点,管保吃不了亏。”
“说说你自己的故事,我听听。”
“行!想当年吧,我刚毕业就进了这破公司,一开始领导给布置任务,我整天就替当官的编数字,‘数字出官,官出数字’知道不?”
我点点头:“听说北方有这说法。”
“不是说法,是真事!”
季彤往嘴里塞了一块月饼,细细地嚼着,“一开始上局里开会的时候,听着领导拿着我编的数字上主席台胡说海吹,我坐在下面直冒冷汗,大家都是内行,谁哄得了谁呀?上边要查下来,领导准往我身上推,说都是我编的,我那个怕呀!”
“后来呢?”
我越听越觉得有趣。
“后来?后来就不怕了呗,”
她舔着油光光的手指,摇晃着脑袋,“看看老也没事儿,胆子也壮了,我编得越玄乎,领导的官升得越大,那还不使劲编?先把科长给编成了处长,处长编成局长,局长又升了副厅,我也跟着沾点光,从小科员提到副主科,然后是主科,后来又升了副科级,接下去就有人替我编啦。”
我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头,沉默不语。
“所以说呀,咱没法改变的事,就别老跟自己作对,一个人硬撑着白吃亏,到了那时候可没人夸你英雄,还净笑话你,”
她侧转身,面朝我躺着,手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的后背,“就拿我来上海这件事儿说,也一样……”
“说说看,怎么叫也一样?”
我问。
季彤坐起身,抱着腿,下巴抵住膝头,慢慢地述说。
她的丈夫比她大几岁,是另一个单位的团支部书记,有一年的“五。四”青年节活动两人结识了,后来结婚生了孩子,四、五年后,直到她丈夫被人暴打一顿,季彤才惊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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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以后,季彤的丈夫跟那女的私奔了,她强忍着,一个人拖着孩子还侍候两家的老人,开始公婆还有点心虚,后来见风平浪静了,说话也硬气了,腰板也直了,好象是媳妇在他们家讨一口饭吃,话里话外为自己儿子开脱,气得季彤哭了三天。
“卸磨杀驴之心,人皆有之。”
我点起一支烟,吸了一口,递给季彤。
“哼!你算说对了,人活一口气,我收拾收拾就搬回娘家,孩子就留给他爷爷奶奶去亲吧。”
她接过烟幽幽地吸着,沉浸在往事里。
“你不想孩子?”
我有些诧异。
“咋不想?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借着天天给孩子送午饭我就审他,后来孩子越说越多,我才知道他爸爸捎信回来说上广州,再后来又听人说,他在南边弄了几个女的住酒店里头,反正不是正经事儿。”
“你就来了这儿?”
“嗯,他家的态度一天不如一天,有一晚上吵了一架之后我彻底想通了,他不仁我就不义呗!还守着干嘛?人总得为自己活着,我以前就是净为别人活,作啥好老婆、好媳妇,单位里还是好干部,别人可没把我当回事儿,”
季彤狠狠地抽了口烟,顺手把烟蒂往平台外一抛,长长地喷出烟气,“离开他家一个多月,我彻底寒了心,正赶上公司到上海发展业务,我刚提正科,也想趁最后几年青春上关内来透透风,就打报告,批了就来了。”
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孩子呢?还住爷爷家?”
“没,我来以后他就上姥姥家住,爷爷奶奶顶不住了,上学花销挺大。”
“你不怕他回去抢孩子?”
“抢?量他没这能耐,孩子跟了他连饭都吃不上,”
她轻蔑地撇撇嘴角,“我倒是恨不能他找来,第一件事就上民政局,离了婚我才松快,想干啥干啥,不用现在这样还怕人知道……”
季彤抱住我后背轻轻摇晃,软软的两团肉贴住我,热乎乎的让我浑身一阵燥热。
我俩静静地跪坐在毯子上,仰着头呆呆地望着夜空。皎洁的月亮在灰蒙蒙的云烟间穿梭,一会儿露出半张脸,一会儿整个身子藏进云幕后面,渐渐地,月色的光华淹没在浓密的云层里。
“噗……”
她低下头,往我耳朵眼里吹了口气,“几点啦?”
“十一点多了。”
我瞥了眼手表,两手伸到身后揉着她的臀部。
“月亮躲起来了,咱俩做啥好呢?”
她伸出了湿润的舌尖,猫一样舔我的耳垂。
“刚才光顾了说话,有件事忘了做,现在正好。”
我返身抱住她,把她按倒在毯子上,一手撩高了她的上衣,露出未戴胸罩的上身,两只无拘无束的Ru房来回动荡。我低头吮吸着,娇柔的|乳头慢慢发硬,麻酥酥的感觉使季彤忍不住身子乱扭,“咯咯”直笑。我解开她的裤腰,牛仔裤的拉链应声划开,平坦的小腹下面涌动着激|情,我埋下头亲了又亲。
她喘息着抬高了屁股,自己把裤子褪到腿弯:“来,凑合干吧,脱光太费事了。”
我拉开运动夹克的拉链趴到季彤身上,用赤裸的胸膛贴住她温热的Ru房,勃起的棒棒隔着衣裤支住她小腹,我不得不拱起屁股:“来,替我拿出来。”
季彤松开我的后背,双手顺着腰肋向下滑进运动长裤,冰凉的手指一把攥住火热的器官,我不由得浑身一震。
“真热呀!那么大……”
她两手一前一后握住荫茎,手掌包着Gui头套弄了几下,“又伸长啦!嘿嘿……”
她吃吃地笑,“想射了,是不是?”
“射裤子里可就浪费啦!”
我喘着粗气,Gui头舒服得像要融化。
“坚持一会儿,别那么快!”
季彤停止动作,双手抽出来,抓住我的裤腰往下一拉,“过来点儿,靠下。”
她一手托住坚挺的荫茎,一手搭上我的后腰,使劲抬起肚子。
我沉下腰胯,鸡芭伸进她半张开的大腿中间。
她用手指夹紧了棒棒后段,Gui头往上一翘抵入紧闭的缝隙,左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下用力地一捺,“哦……进去了……”
她低低地呻吟,夹紧了两腿,灼热的呼气喷到我脸上,“干吧,先让你乐一回……”
我开始抽送,用力向前挺送胯骨,两人的腹部相互拍打,“啪啪”作响。
“舒服吗?”
我问,一边不停地掀动屁股。
“好…挺舒服的……”
季彤皱紧眉头,艰难地呼吸,“干得好……”
啪嗒!啪嗒!……啪嗒!我埋头苦干了几分钟,呼吸渐渐粗重,动作越来越快,棒棒在女人下身疾速进出,“季彤!我要出来了!快出来了!”
季彤睁开了眼睛,两手紧紧抱住我:“要射啦?来吧!射在我里面!”
“要紧吗?”
我飞快地耸动,神情紧张地望着她,全身肌肉硬得像石头,“会不会坏事儿?”
“别怕,没事!”
她注视着我的表情,同时狠命地夹紧大腿,“我戴了环!不会出事儿……”
她一面鼓励,一面兴奋地挺起下体迎合。
“喔!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Jing液已经标出尿道口,直直地射进季彤体内,“射了!射出来了!”
我压低声音吼了一嗓子,打着哆嗦继续挺插,白花花的Jing液连连喷出。
“呼哧……”
我无力地趴倒在季彤胸脯上,全身软绵绵地像泄了气的皮球。
“舒服了?”
季彤的脸颊磨蹭我的前额,温柔地吻着,小声问,“咋比上次快?”
意犹未尽地抓挠我的后腰。
“你下面真紧,夹得我舒服死了,一点儿都控制不住,”
我抚摸着季彤纤腰丰臀,细长的腰肢盈盈一握,“不知怎么的,前天下午见你第一眼,我就让你那股女人味给镇住了,要不是章娜在边上,我当时就把你办了。”
“哧哧!”
季彤捂住嘴直笑,“那会儿你要敢,我就喊强Jian,呵呵呵……”
“嗨!那时候还管那个?把你按倒了扒了裤子,鸡芭往里一插到底,保你三分钟美得抽筋。”
“吹,胡吹!”
她打了我一下,笑不可仰,“你比章娜还能吹!”
“她咋吹的?”
“她呀!吹得都没谱,别问了……”
季彤笑得更起劲,肩膀直抖。
“说呀,她吹啥啦?”
我更加好奇,想问个究竟。
“你可别告诉她是我说的,”
季彤停了一停,忍了笑说:“她就说她上铁路学校那时候,有次上人家里跳舞,让五个男的给逮住了操一宿,乐得嗓子都喊劈了,嘿嘿……你说,她吹不吹?五个男的,早给干死啦!”
我听了,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她就给你说这个?”
“啊,还有……”
季彤擂了我一拳,“就是说你俩的事儿,哎,”
她放低了声音,“你和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