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颠鸾倒凤
「献丑了。」
徐悦晴活动了下十指,便开始弹奏。
琴声开始在房间回荡着,旋律哀婉低叹,娓娓道来,偶尔又突然换了个音调,略微的不和谐让阮飞凤神经绷紧,她好像置身于琴声缔造的世界中,看到那个为了报父仇而毁容吞炭,改变容貌,后进宫弹琴行刺韩王的聂政。
这种虚幻却又真实的感觉让阮飞凤无法自拔,完全被徐悦晴琴声操控着。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马。一曲广陵散,绝世不可写。」
徐悦晴清脆的声调和琴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倾国倾城之貌,就算赞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
比起这凄美的意境,杨追悔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悦晴这女儿弹琴,杨追悔则和她娘在一旁Zuo爱。
想到那种雅致与淫荡互相交叠的绯色画面,杨追悔不禁觉得那头不争气的淫龙快要勃起了。
只能说,杨追悔完全是一个不合格的听众,徐悦晴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过幸好还有阮飞凤这个忠实听众在。
一曲而终,杨追悔和阮飞凤都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徐悦晴随意拨弄几个调调他们才回过神。
「见笑了。」
徐悦晴低语道,声调如小桥流水般悦耳动听。
阮飞凤起身,开始像一个音律师般告诉徐悦晴弹奏的一些注意事项,每句话几乎都说到了徐悦晴心坎上,让她茅塞顿开,还将位置让予阮飞凤,让她弹着曲子,她则变成阮飞凤的听众。
看着这对不能相认的母女,杨追悔不禁觉得现实有点残酷,不过现阶段也只能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杀大权,她们也就能相认了,当然,徐阶必须死。
小曲探进脑袋,怕打扰他们雅兴的她像做贼般走了进来,放下茶具,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浓茶递到杨追悔面前。
「没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艺呀。」
小曲小声道,怕打扰了她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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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才多艺。」
杨追悔品着浓茶,道:「这比揽月轩的茶香多了,那边的简直是茶渣。」
说着,杨追悔又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好茶要细品。」
小曲白了杨追悔一眼。
教授完毕,徐悦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觅知音,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儿姑娘可别见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宫内乐师还多,而且很精。」
过于兴奋的徐悦晴脱口道:「听巫王的声音,我总觉得和我娘亲差不多。」
「是吗?」
阮飞凤眼睛睁得非常大,声音颤抖道:「应该说我和你娘亲年纪相仿。」
「晴儿说错话了。」
徐悦晴将茶水端给阮飞凤,道:「耽误巫王大人这么多时间,想必也渴了。」
「谢谢。」
阮飞凤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水灵秀气的徐悦晴,心里感慨万千。
快到午饭时间,阮飞凤和杨追悔便欲回揽月轩用膳,但在徐悦晴的一再要求下,两人还是留在尚书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揽月轩管事的说声。
杨追悔、阮飞凤、徐悦晴、徐阶、夏瑶,五人一起用膳。
平时话不多的徐悦晴,这顿饭倒有点喋喋不休,一直追问着阮飞凤关于抚琴的一些技巧,仿佛想用一顿饭的工夫摇身变成抚琴高手,徐阶则老是提醒她女孩子应该矜持点。
杨追悔吃着饭,看着他们几个,总觉得这饭局实在好玩。
阮飞凤是徐悦睛亲娘,是徐阶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却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们接触,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却搞了阮飞凤好几次,给徐阶戴了一顶非常有分量的绿帽,每每想到此,杨追悔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让徐阶知道这件事,大概这个老不死的会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
笑得很下流的杨追悔心思似乎都被夏瑶揣着,不知道被夏瑶瞪了多少次。
下午杨追悔本想和徐悦晴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好好亲热一番,怎奈有阮飞凤和夏瑶的存在,想好的亲热画面都变成了赏花、赏琴声了,让杨追悔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只好将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揽月轩可以随意走动,到时候想怎么干阮飞凤都可以。
可惜,现实与幻想总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悦晴竟希望阮飞凤晚上能留下共寝,阮飞凤也答应了,搞得杨追悔得一个人回揽月轩。
一个人走在略显萧条的街上,杨追悔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道:「也不知道哪个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芙儿、三娘她们带在身边,也不至于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一路唉声叹气,杨追悔几乎忘记了罂粟曾说过的那番话,只能说,杨追悔的性欲永远大于任何事。
走着走着,杨追悔突然停住脚步,一只小猫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这哪是什么小猫,而是一只白狐,待它走近,杨追悔弯腰盯着它,它也不闪躲,歪着脖子与杨追悔对视着。
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圆,颊的后部生有长毛。跖部也密生长毛。体毛纯白,仅无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样煞是可爱,惹得杨追悔不禁想将白狐送给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欢心。
「给叔叔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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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追悔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却哧溜一下跑开了。
蹲在不远处,白狐继续望着杨追悔,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心情本有点失落的杨追悔见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据为已有,遂轻步移向白狐,想将它抓住,可意识到杨追悔目的的白狐不断后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不愿意变成杨追悔的猎物。
如此几个来回,白狐已将杨追悔带到一破庙前。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白狐跳进寺庙。
只想抓住白狐的杨追悔可不管这是哪里,一把推开虚掩的庙门,开始寻找白狐的踪迹。
当他看到罂粟像幽灵般坐在屋檐上,并很悠闲地摇着裸露着的大腿时,杨追悔不禁怔住了,马上警觉起来,观察着四周动静,确定这里只有罂粟一人,他才稍微安心,否则他绝对拔腿就跑,他对那只肉兽已产生了恐惧症。
罂粟看着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绒毛正慢慢消失,浅浅一笑,道:「没想到一只白狐都可以将你引到这里。」
「因为它太可爱了,总比你这带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夸赞还真让人高兴,嗯,我想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你聊,我总觉得单纯的语言交流似乎没多大的意义。」
罂粟耸了耸香肩,问道:「杨过,当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后面,不知道现在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这种欲望?」
「那是对你的惩罚,你差点害死优树!」
杨追悔冷哼道。
「惩罚,惩罚,惩罚!」
罂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帐找谁算?难道他们就该死吗?整个大明有多少贪官,有多少奸商,我们抢一点喂饱肚子也有错吗?」
第174话 持久如何
「你如果真的是抢劫贪官奸商的财物,我绝对没有意见,甚至会拍手叫好,可你抢的是沿海百姓的财物,你断送了他们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谓的兄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来我们一点共识都没有,我想想要怎么折磨你。」
罂粟飘然落地,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埃,道:「不过你要感到幸运的是,宫主要求我不能杀了你。」
「你以为你可以杀了我?」
杨追悔干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脏了这双手,你也许该看看地面。」
杨追悔低头,脸色煞白,原本干燥的地面此时变成了一大块的肉泥,所见之处都是如此,杨追悔甚至看到了一张丑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断移动。
咚!
杨追悔猛然回头,门已被关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门和墙壁,隐约还传来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动声响。
顷刻间,这个破庙已完全变了样,杨追悔几乎是置身在肉兽的内部。
「有肉兽的帮助,我绝对可以杀了你。」
罂粟得意道。
杨追悔想要抬脚,可双脚都被肉泥缠住,动弹不得,脑子快速转着,短时间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走。
为了争取时间,杨追悔只好和罂粟周旋,问道:「你为什么要加入上清宫?」
「我说过了,只要能杀了你,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命!」
罂粟掩面,残忍地笑着,道:「你绝对体会不到能主宰别人性命的快感,就像你干一个女人,她最舒服时的那种感觉。」
「你还不如说是当我将Jing液射进你身体里的感觉。」
杨追悔挖苦道。
「别再提那些事!」
罂粟全身都在颤抖,杨追悔爆了她前后两|穴的事一直是她的噩梦,她甚至连回忆那一幕都觉得恶心,而且她现在对黄瓜起了反感,只要一看到黄瓜就想吐,这都是杨追悔的功劳。
「我现在确实走不了,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杨追悔妥协道。
「可惜我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绝对要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让你一片片吃下去,最后再把你的心给挖了。」
罂粟走向杨追悔,目光阴冷。
看着越来越近的罂粟,杨追悔那双藏在背后的手已开始运劲,确定她已走进攻击范围,杨追悔便使出轰天击,势如破竹般的真气流硬生生击中罂粟的胸口,罂粟被弹飞,像流弹般砸在土墙上,缓缓落地,脑袋已歪向一边。
杨追悔压住差点冲开经脉的真气,看着一动不动的罂粟,道:「像你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则绝对会害死很多人!」
「呵呵。」
听到罂粟的诡异的笑声,杨追悔全身的寒毛都竖起。
轰天击的威力堪比大炮,罂粟又是近距离被击中心脏,就算心脏不被贯穿,她也不可能活着。
可罂粟确实还活着,只是嘴角溢出鲜血。
缓缓站起身,罂粟眼睛睁得更大,眼里迸射出邪性光芒,阴荫道:「九尾狐有九条命,你这点能耐怎么可能杀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罂粟……」
当杨追悔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时,他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快炸开了。
「我接受上清宫的改造,能够在九尾狐和人之间变换着,就像这样子。」
罂粟抚胸而笑,摘下布帽扔于一边,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干瘪了,束衣、短裤落地,一只非常可爱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头舔着前肢。
看到这诡异一幕,杨追悔满脸都是恐惧,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宫竟然能完成这种惊世骇俗的改造实验!
之前见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所以杨追悔对于那些珍禽异兽早已见怪不怪,可当他亲眼看到一个人变成白狐时,他简直快发疯了,这远比小月、施乐这对美人鱼的变化带来的刺激大。
除了惊讶和恐惧,杨追悔更想把风油精这个垃圾作者抓来大骂一顿。
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放弃,后事全部都没有交代,如果知道《颠鸾倒凤》的世界里还有类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宫存在,杨追悔宁愿死也不会选择重生于此。
当然,如果知道后面的故事情节,杨追悔绝对会极力避免这种事的发生,找一、两个美女归隐山林也比在这里被吓死来得好。
臆想间,那只可爱的白狐已跳到杨追悔肩上,正蹲在他头顶摇着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转身正对着杨追悔,全身绒毛都竖起,惊叫一声,它的身体又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成一个人形,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还长着白色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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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起脑袋,甩动长发,全身是汗的罂粟喘息着,眼神略显暗淡,片刻就恢复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杨追悔面前,完全不避讳,甚至还指着自己那长着些许耻毛的荫部,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从这里插进去?」
杨追悔咽下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诡异了。
「我知道你很想。」
趁杨追悔精神不集中,罂粟已点中杨追悔的紫宫|穴,让他动弹不得。
「啧啧,其实你长得不错。」
绒毛慢慢消失的罂粟伸手抚摸着杨追悔的面颊,纤细手指移到他胯间,将Rou棒掏了出来,见Rou棒还软得像一只泥鳅,罂粟便轻轻套弄着,哼着杨追悔完全听不懂的歌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受制于人的杨追悔叫道。
「让你舒服。」
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Rou棒,缓慢吞吐着。
有人替自己Kou交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杨追悔满脑子都是恐惧与疑惑,他绝对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罂粟会下贱到替自己Kou交,难道她想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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