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_s_a_p遥远+永远






      “呵呵,你是在指责你干爹的眼光?你小心啊,我要告密的。” 



      “哎呀,你认真点嘛。这样,我跟我干爹说一声,让你试试,怎麽样。” 

      “哎,谢谢,不要了。”我忙坐直身子,“人家会说闲话。” 



      “你怕啊?” 

      “怕,怕。”我点头如捣蒜。 



      沈默了一会儿。 

      “韦可东你这人真讨厌!!”她的挎包砸在我身上。 

      古人果然有远见,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就看著她气呼呼跑出去了。 

      靠,不要这样吧,又是我付钱!! 



      奇怪我这两天老是莫名其妙得罪人,我明天一定得看了黄历再出门才保险。 





      回到家,灯是灭的,安志洛睡著了已经。 

      我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屋,连气都不敢用力喘,灯也没敢开,贼一样慢动作地摸到浴室洗刷干净,再爬到床上。我觉得我都赶上鬼魂了,差不多是用飘的。 



      最郁闷的是我躺到床上小心得不能再小心地呼出一口长气以後,我听到旁边的床上安志洛在说:“哼,你总算知道回来啦。” 



      “你,你,你根本没睡著怎麽也不吭个气儿的啊,害我那麽小心翼翼。” 



      “谁让你那麽小心的,你尽管大声吵嘛。” 

      那是安志洛你,我可做不出来。 



      我把被子拉到头上倒头就睡,不想搭他的话。他大少爷明天是公假休息了我可还得早起去公司呢。 





      我郁闷地翻了第N次身。那家夥,睡觉了还那麽大力地喘什麽气呀。听著他并不安稳的鼻息我就知道他没睡著,躺那里想什麽哪! 



      陪著他烙大饼烙到後半夜我才总算迷糊下去了。 



      做噩梦做得正晕头转向呢,手机响了,我闭著眼睛在床头乱摸一气:“喂……”气若游丝。 



      “可东吗?我是RUTH啊。” 

      “哦,什麽事?”我都忘了昨晚她好象跟我生气来著,看来她也不记得了。 

      “干爹答应啦。你快起床好好准备准备,来公司就直接到我干爹办公室来。” 

      “答应什麽啊大小姐。”我还晕著。 

      “给你出唱片啊!你红了一定要记得谢我啦……” 

      “出,出唱片?”我这回是真醒了,“你不会吧,我不是……” 

      “哎,我的车要过隧道,不和你说了,早点过来哦。” 

      我还举著手机听著那头的长音发傻。 

      妈的这麽一大早都开车出门了,果然是个疯女人。 



      我坐在床上用力抓了抓本来就乱蓬蓬的头发,努力理清头绪。 

      出唱片?这好象不是我的梦想──我想都没敢想过嘛 

      机会就这样来的?不太真实。跟李说我没这个能耐吧……人家说我脑子进水也就算了,还真对不起RUTH,可是如果去的话──也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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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动作倒快嘛,一个晚上就把人家搞定了。”安志洛不知道什麽时候也醒了。 

      “少胡说。”我正烦著呢。 

      “在DWI呆了4年连和声都没做过,只用一个晚上,就可以出唱片了,你行嘛韦可东。”他根本没看我,就躺在床上双手交叉地枕在脑後,讥讽地望著天花板。 

      “你……”我忍了忍,“嫉妒啊?就是见不得人家好,你这种人!” 



      安志洛你的态度真让我寒心。我们也算朋友这麽久了,难得我有机会你就这种态度?你第一次拿奖第一次接电影的时候我是怎麽替你高兴为你庆祝啊……到现在你倒把我当成对手了? 




      “嫉妒?哼,你别连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你以为RUTH能帮你一步登天你就追著她?少作梦了你!她会喜欢上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被人玩了还瞎得意呢,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德行!” 




      我气得全身直哆嗦:“你少自以为是了,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卑鄙。我告诉你安志洛,我就是追著她你又怎麽著!我还真就是喜欢上她了她也喜欢著我呢!过两天你就等著恭喜吧你!” 






      他一下子坐起来,恶狠狠地看著我。那种眼神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我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又冷又尖,我被盯得都有点怯了。 



      “哼。”他忽然笑了一声,“要是我们李大小姐知道她的韦可东是个给男人玩过的货色,她还看不看得上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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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上来一次要走很远的路,所以发多点~~ 

      乖乖滴小蓝~~~~ 



      7、 



      “谁给男人……” 

      下面的话被他一个动作噎回去了。 

      他一步跨到我床上来扯下我盖在腰上的被子就把我用力按在床上。 





      “呜……”我的尖叫和诅咒都给他牢牢封在嘴里了,他野蛮地咬著我的嘴唇,下死劲咬,我痛得要命却叫不出来,嘴里一股血腥味……破了…… 



      等他总算放过我流血的嘴唇,双手就给紧紧定在头的两侧。“王八蛋,你放开我,你他妈的……啊──────”胸前被一口咬住,我眼泪差点都掉下来。拼命挣扎著,同样是男人力气怎麽会差这麽多,我觉得自己就像条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蚯蚓,怎麽扭动怎麽撕打都是给压得死死的,摆脱不了被刀子解剖的命运。 






      “你干什麽!”我哑著嗓子大叫,身子被他一下子翻了过去,面朝下趴著。本能地觉得危险,我惊慌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上你!”这个恶毒的男人冷冷地说,然後腿被用力掰开,一阵撕裂一样的痛楚让我眩晕。 



      安志洛你这个人渣你这个畜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垃圾………………我满心的痛骂,张著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手无力地抓住床单,我闭了眼睛只想哭。 



      压在我背上那个男人在我身体里无情地律动著,疼……除了疼痛我什麽也感受不到。 

      腰猛地被抬高了,他进得更深,我觉得心脏都扭成一团,可是已经叫不出声音了。 



      我把头埋进枕头里咬著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晕过去把,晕过去就什麽也感觉不到了,就不会痛了。 



      那样的时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流著血疼得直收缩的不仅是下身,还有我的心。 



      我们在干什麽?Zuo爱?可是一点爱都没有,他只是想羞辱我只是在折磨我,毫不怜惜地。 



      昏迷之前唯一记得的就是我一直在哭,而身上那个男人一直不停。 





















      天……好象黑了吧。我吃力地撑开眼睛想著。全身都痛,软绵绵的一点劲都使不上,头也昏得厉害。好象是平躺著的,做完了还算知道把我翻过来,是不是要谢他? 



      目光扫到那个正坐在床边衣冠楚楚的,抽著烟的男人。 

      混蛋!我想骂,喉咙里干干涩涩的,只能发出含糊的咕哝声。 



      “醒了?”他看我一眼,扭过头去,“RUTH打过电话来。” 

      我只是盯著他。 

      “我告诉她你病了要休息,她要来我没同意。” 

      我继续盯著他,怨恨地。 



      “哭,哭什麽呀你,跟个女人似的。我上过的女人都没你这样的!”他不耐烦地。 



      我不想瞪他了,瞪这种没心肝没知觉的人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侧了侧头又把头埋进枕头里 



      “干嘛,想闷死自己啊,头转过来!” 



      我一动不动。 



      “妈的!”他伸手强行把我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来。 



      我挣扎,安志洛你不要再碰我。 



      “…………”他正和我较劲的手停了下来,“这麽烫?你 发烧了?” 

      我是有点头晕。 



      “妈的韦可东你是不是男人 啊,才这样就发烧!” 



      我心里冷笑。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身经百战,我可是第一次,还是被一个野兽强暴。 



      这麽一想又悲从中来。 



      “喂,你别哭了……操,我错了我这就送你上医院……” 



      我用力挣脱了他。上医院,我还丢不起那个人呢,你直接带我去警察局我报案得了。 



      “靠,医院不去你到底要我怎麽样啊!”他非常烦躁。 



      我还是不吭气。你让我病死算了。 



      “得了,我先给你洗洗。”他拉开被子把我打横抱起来,那姿势活象我是个小女人似的。我又挣扎。“你别给我乱动,摔下来我不管的 。”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暖洋洋的舒服了很多,可是他的手又在我身上游走,我全身都僵硬了。 



      “怕什麽,我是在帮你洗澡。”他很不高兴於我的反应。 



      手移到後庭,手指插了进去。“不要……”我本能地排斥。 

      “别乱动,我把东西弄出来。”他的动作倒是很轻柔。但我还是不自在。 





      “…………”我皱紧了眉头,他的指甲刮到受伤的地方了。 



      “怎麽?”他想了想,拉起我的双腿架在浴缸边缘,用力打开。 

      “不要看……”羞耻! 



      “……裂了……肿得挺厉害的。”他的语气突然温柔了很多,“你等一下我去拿药。” 



      药膏随著他的手指进来了,冰凉地,有些酥痒,我仰著头咬住嘴唇。 



      “好了,”他喘著气,脸上微红,“起来,我给你擦干。” 



      我就任著他给我擦干身体,抱我到床上,再给我盖上被子。因为身上是没有什麽力气了,也因为觉得他现在这麽做来做补偿是完全应该的。 





      “来,吃药。”把我扶起来要喂我药。 

      我避开,现在懒懒的只想睡觉。 



      “靠,这药没过期呢,乖,给我吞下去……好……喝口水…………OK了,躺下来……睡吧,公司我给你请假了。” 



      可能是药的作用我开始迷糊了。现在坐在旁边低头看著我的男人表情好象很柔和很宠溺。我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个粗暴的刻薄的蛮不讲理的强暴了我的安志洛,和这个温柔的耐心的给我压紧被角的安志洛,哪个才是他? 




      还没想出个头绪来,我就睡著了。 





      8、 















      我在家里躺了三天,那三天除了做饭以外,什麽都是安志洛一个人做的──当然,我也没做饭,我们吃的都是从附近餐馆叫的外卖,钱由他出。我们都不再提那天发生的事,也许是有意逃避,反正我们都努力地想恢复到那天之前的关系。 


      我看得出来他在後悔,但这种心高气傲的人要他说对不起还不如杀了他,所以就变成只要我说,安志洛,我想吃哈密瓜了,他就哦一声出去买,虽然这个季节什麽瓜都不容易买得到。 








      我终於又去公司了,家里赖著的日子是很舒服很惬意,但一想到我的薪水正在被狂扣ING,我是说什麽也躺不下去。 



      让我惊讶的是李居然真的给我安排了录音室。试音的时候在勇哥在旁边听的,听完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子,真人不露相嘛!其他人脸上也露出挺满意的那种表情。 



      说我不高兴那是假的,虽然是托了RUTH的人情有点不光彩,但这一天我毕竟是等了四年啊。 



      接下来是紧锣密鼓的录音工作。我前所未有地忙了起来,晚上都是忙到深夜才回家。但奇怪的是安志洛总比我还晚回来,在我胳膊受伤那次之後,这样的事几乎没发生过呢。我想,这家夥这回又泡上谁哪!心里隐隐地不舒服。 




      RUTH开始倒是天天跑到我这里来凑热闹,後来觉得影响我工作了,就没怎麽再来过,电话也少打了。我答应她唱片录好以後陪她淘遍T城所有的CD摊子再狠狠泡一回漫吧。呵呵,我好象都很久没看过漫画了的说,手痒痒的。 








      我的1ST ALBUM已经进入後期制作阶段了,清闲了不少,再过一段时间的宣传,就可以正式发表了。 





      挺激动的,呵呵。有天我走过安志洛练习室的时候无意往里面一瞟,看到安志洛和RUTH两个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