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作者:赫连初见(红袖一品红文vip2014-11-29正文完结)
贺承渊看看她,看到她眼底“这种迷信不靠谱的诅咒你可以伤心,但你竟然会相信?”的狐疑神色。
他漆黑的瞳眸突然沉敛,径直把她推倒在床上,俯身便压了上去。
“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他低沉中略微带着些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明明语调平淡,林海蓝却分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
“你——”她的身体稍稍挣动了一下,企图将他推开一些。
却是刚一出手,腰身便被人陡然一提,贺承渊倏地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两侧,抱着她坐了起来,低头,用力地吻了上去。
林海蓝被吻得气喘吁吁,“你告诉过何茉,紧接着她就离开你了,我猜对了吗?”
贺承渊从她颈侧抬起头,凝视着她许久,才道:“是。”
“你好傻!”林海蓝难得地没有因为他与何茉的过去而酸溜溜的,只是心里满满的都是对这个成熟男人过去所经历的感到心疼。
当年他心灰意冷如被冰封,好不容易何茉将那层寒冰打碎了,当他终于又鼓起勇气接受外来的感情,甚至将此生原该隐藏最深的秘密告诉她时,何茉却又离开了他。
“那只是巧合吧,你却当真了。”
不过二十啷当岁的年纪,即便知道那是巧合,也是经不起被肆意伤害的,所以他潜意识里就将告诉别人真相就会失去所爱联系在一起,从此三缄其口,再也不说。
宁愿缄默不语,用手段缠着她,也不愿说出真相,怕她哪一天真的消失不见。
他竟也有如此傻的时候。
可这一切的傻,又是以害怕她离开才有的。
“总之,我不会离开你的。”林海蓝掀眼看着他的俊颜,心中泛起无尽的暖意,忍不住伸出手紧紧缠抱住他的身躯。
这个动作如同一个信号,让贺承渊的眸色霎时一深……
窗外乌云散去,月色皎洁,室内一片旖旎风情。
……
第二天,林海蓝起床的时候不出所料地又错过了饭点。
虽然被折腾了一宿实在懒得不想起来,但毕竟不是在他们二人世界的一亩三分地上,家里还有长辈在,她总不能还赖床不起睡一天,只好磨磨蹭蹭地起来,洗漱穿扮好了,出门下楼。
谁知那么巧,刚出房间,她就看见旁边的房间门被拉开了。
清秀的少年一走出来,正好对上还在用手掩着嘴打哈欠的林海蓝,顿时脚步一收,人就往房间退。
“站住!”林海蓝哈欠也不打了,眼疾手快地冲上去一把拽住他身上的背包带子。
贺青裴甩了背包就跑。
“贺青裴!”林海蓝一用力,只拽回一只背包,眼看着少年两蹄翻飞地跑下了楼,整个人都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嘟囔着,“我是鬼吗?跑得这么快!”
她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这小孩明显还在害怕自己讨厌他,竟然连打个照面都不敢,真是掩耳盗铃,她要真讨厌他,见不见面有什么区别。
放下背包,林海蓝撸起袖子正打算追上去,口袋里的手机欢快地唱了起来。
一看是火火,她愣都没愣直接接了起来,却是不等她说话,火火就一句卧槽开了头。
“卧槽,亲爱的,我见鬼了!”
林海蓝满头黑线,“你在哪里见到的?什么鬼?色鬼?”
“丫的,没和你开玩笑,真见到了一个小鬼!”
《卡文,卡到死!写了大半天。》
第216章 受刺激,你是杀人了还是放火啦?
更新时间:2014…8…20 4:52:33 本章字数:7910
“小色鬼?”林海蓝揶揄地一笑,缓步走下楼梯。不过一个小孩儿,她也没有往更深处想,只觉得火火见着一个孩子就这么咋呼有点好笑。
“……”姚火在那头很显然无语了下,问她,“你现在在哪儿,今天没上班?”
“嗯,昨晚和承渊一起回他家来了。”林海蓝想起昨晚无意中竟解决了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巨大矛盾,心头升起一丝释然和甜蜜之意瑚。
姚火却沉默了几秒,忽然正色问,“海蓝,你觉得你真的够了解他吗?事无巨细地了解吗?”
林海蓝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手扶着楼梯扶手,不由地皱了皱眉,“火火,为什么你会这么问?铄”
姚火似在那头犹豫了,对于素来直来直去的她来说,这般踌躇不定落在她身上实在可疑,林海蓝的神经不禁紧绷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她脸上扯起的笑容稍稍有些勉强。
因为琢磨不透火火的顾虑是源自何处,于是连她的情绪也不由自主地受到了影响。
“你就先好好陪陪你公公婆婆吧,不是婚期没几天了嘛,肯定很多事需要准备的。”须臾,姚火语气轻松道,“其他事等我们见面再聊。”
“……好。”林海蓝咬了咬唇,点头,“等我回去打你电话。”
……
火火一开始明明想和她说什么的,但后来语气一转,却突然闭口不提了。
没有猫腻才怪!
可她根本摸不出什么头绪来。
芳姐把一杯热牛奶放在她面前,瞅着她眼睛发直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吃了一半还剩下一半的煎蛋也在叉子的蹂/躏下变成了不成模样的一团,不禁担心问,“要不要我再去做些中式的早餐,煎蛋是不是太油了?”
林海蓝的思绪因为她的打断陡然收了回来,刚要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贺承渊好听磁性的声音,“海蓝的胃不太吃得惯多油的,芳姐,麻烦你给她换碗粥吧。”
“哎,好。”芳姐答应着进了厨房。
林海蓝放下手上的叉子,然后转身抬起脸看向贺承渊,恰逢贺承渊的手放在她脸上,随手拂了拂她脸颊上的发丝,“一晚上没睡,怎么起这么早?”
“是谁让我一晚上没睡的。”林海蓝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悄悄地抱怨。
“难道不是你想……”贺承渊故意把话说了一半,果然惹得林海蓝双颊倏然绯红,握起拳头就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才红着脸要反驳几句,余光却忽然扫见有道人影出现在餐厅门口。
看到老太太憔悴的脸色红肿的双眼,显然是昨晚一秒钟都没有休息好,霎时收敛起不合时宜的打情骂俏,她柔声喊她,“妈。”
俨然,贺承渊已经将她知道真相的事知会了父母,贺老太太是来找她有话说的,闻声就走了进来,在她旁边坐下,就伸手把她的手拿了过来,握着放在自己腿上,“海蓝啊,妈一直都欠你一句对不起,以前总也不敢和你说,是怕勾起你的伤心事要生承渊的气,却没想到,这一切的事会是我家毓云弄出来的。”
老太太眼圈红红的,神色黯然,“她牵连了你母亲的一条命也就罢了,竟然连承渊的幸福都差点被她毁了,我一想到万一当初你因为这件事而离开承渊,我就……”
林海蓝反手握住老老太太的手,心里酸酸涩涩的,但脸上还是扬起了浅浅却释然的笑意,“妈,这不是您的错,您不需要太自责了,过去的事……”
她顿了顿,“至少姐姐也不是有意的。”
过失杀人尚且无法判定死罪,更何况,肇事者自己也已经香消玉殒,她如果继续追究又能如何。
如果是谋杀,她兴许会不顾一切地追究到底。
可说到底,是意外。
“好孩子,好孩子。”贺老太太眼含泪花地不停拍她的手,“我真是担心死了,你会因为这件事就不想留在我们家了。”
“不会的。”这时,贺承渊抬手揉了揉林海蓝后脑的头发,插进话来,语气清淡却又十足地坚定。
林海蓝抬头看了他一眼,转眸朝老太太点头,“承渊说得就是我想说的。”
“那就好!”老太太像个少女似的一瞬间破涕为笑。
芳姐这时把温热的粥端到她面前。
“对了,爸呢?”林海蓝拿着白色的瓷勺搅动着糯白的粥,顺便朝外面瞟了一眼,没看到老爷子。
老太太叹了口气,“唉,他呀,一晚上翻来覆去地都没睡着,这会儿也不说补觉,一个人坐花园里闷着想心事呢。”
林海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低头喝了口粥。
等她吃完早餐,老太太已拉着贺承渊去商量婚礼的事,按老太太的意思,她这个新娘子只负责美就够了,所以也没要她费精力拿主意。
于是林海蓝考虑了会儿,去老爷子的书房取了一套棋盘和棋子,抱着就去了花园。
“查查当年她……事发后……死的……”
微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林海蓝刚步入花园就听到这么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一句话。
她没有在意这句话,反而好奇,除了老爷子,还有其他人在?
甫一想完,却是一抬眸,正好对上一张年轻的面容,她一愣,就见对面的男人蓦地冲她笑了起来,“林医生,好久不见!”
林海蓝莫名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这不是先前老爷子在医院心脏病发时陪在老爷子身边那位小帅哥嘛,还曾竖大拇指夸过她来着,可惜时间过得太久,她不太确定他的名字是不是叫聂文了,只隐约记得承渊之前和她提过,当初他的父亲是跟随了老爷子几十年的老人,后来他父亲因病去世,老爷子就把他留在了身边。
若要说起来,他的地位大概就像卓樊之于贺承渊吧。
虽然看起来略显莽撞,但老爷子既然会留他在身边,想必也是极为认可他的办事能力的。
所以刚才老爷子是说要他去调查什么?
“老爷子就在里面。”聂文看了眼她怀里的棋盘棋子,咧嘴笑了笑,“我还有事要办,那我先走了啊,林医生。”
“聂文,你在和谁说话呢?”贺巍山隐约听见交谈声,便转过头来望了一眼。
聂文已经抬脚走了,林海蓝噙着笑走过去,“爸,您一个人在这儿干坐着不觉得无聊吗?下棋不?”
说着,已经自发把棋盘放在了旁边的大理石圆桌上,低头专心地把棋子分放两侧。
在她迈步进来的一瞬间,贺巍山因为彻夜未眠而显得很憔悴的脸色微微变了一变,有刹那的失态却在林海蓝低头的时候生生被她错过了。
贺巍山下意识伸手撑住圆桌,缓缓坐了下来,,仿佛双腿有些不堪重负般虚软下来。
“爸,我的棋艺很烂的,要是下得不好您别笑我。”林海蓝也在他对面坐下,率先拿了一颗棋子放在棋面上。
“现在的小孩子家家,会下就不错了。”贺巍山嘁了一声,啪嗒落了子。
听出他话语中的些微赞许,林海蓝不禁笑了,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专注地与老爷子对弈。
其实她真的不太会下棋,所有的不过都是儿时的记忆太过根深蒂固而留下来的,说到底,大多是她妈妈的棋艺,她不过是生搬硬套的,很快,就被老爷子压得抬不起头来。
“这棋……”老爷子捻着一枚黑子,凝视着棋盘摇了摇头。
“爸,这棋怎么了?”林海蓝不解地问。
老爷子似乎有些琢磨不透,眉头却越发皱起来,须臾,他掀眼瞧了林海蓝一眼,“你这丫头还真命该是我们贺家的媳妇儿,连下把棋都让我觉得心里挺舒坦的。”
“是我实在太笨了,让您赢得太舒坦吧。”林海蓝一脸囧样。
“似曾相识,感觉还不错。”贺老爷子挑了挑眉,落子。
对于似曾相识林海蓝不予置评,但看老爷子郁郁寡欢的脸色在下棋的过程中慢慢恢复了许多,她偷偷抿唇笑笑。
在连输三局,下第四局的时候,她很随意又淡然地说,“爸,过去的事我看开了,您也不用想太多了。”
老爷子落子的动作忽然一顿。
尔后,他的手缓缓放下,一声喟叹,“到是我当初小人之心了,还说你这丫头死活要和承渊在一起是不孝,如今看来,你到是有容人之量。”
“我并不是那么了不起的人。”林海蓝反而平静地说,“那不过是一场意外,我虽然心里仍旧有一些小小的纠结,但这些纠结在真相大白后远不及和承渊在一起来得重要。”
她忽而抬起眼,直视着对面的老人,“您说我有容人之量,似对又非对,如果当初我妈妈是被蓄意谋杀的,我即便再有容人之量也容不下这样的事实,杀人是要偿命的。”
老人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砸在棋盘上,猛地砸翻了棋盘,所有棋子四处蹦落。
“爸!”林海蓝眼看着他的嘴唇抖个不停,还隐隐发紫,整张脸更是一片苍白,不由大惊,忙起身一把扶住软下来的老人,大声喊不远处的园丁,“快去叫人!”
说完,她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老爷子扶着躺下,开始展开一系列检查和急救。
没一分钟,贺承渊和老太太就迅速赶到了。
“巍山!海蓝啊,这是怎么了!”老太太火急火燎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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