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作者:赫连初见(红袖一品红文vip2014-11-29正文完结)
黎尉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慢条斯理地扫过,又看了眼他手上拎着的西装,一瞬间了然于心。
“黎先生,再见!”
林海蓝转身的一瞬间,脸上伪装的平静再也支撑不住,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心脏的疼痛程度超出了想象与她的承受能力,她拼尽了全力,才让自己不至于在外人的注视中疼得弯下腰来。
昔日的一幕幕在眼前闪现,林海蓝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走不下去的时候,停在小区外的一辆轿车上跳下来一个人。
火火大步跑过来一把把脸色惨白又潮红的她抱住,“我打你电话你没接,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只能在外面等,你怎么回事?”
林海蓝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姚火却感觉自己的颈窝里湿了大片。
……
黎尉目送着林海蓝痛痛快快地离开,看了还处在惊愕中的卓樊一眼,卓樊回视过来,黎尉朝他笑了笑,因为以前生病的缘故,他的情绪起伏一向不大,说话也一直都是慢悠悠的,“贺承渊的请柬我收到了,不过,我想他遇到了大麻烦。”
卓樊看着他慢慢散着步离开,心里五味杂陈,真是什么滋味都有。
他想一万次也想不到捉奸这种事会发生在贺总身上。
而黎尉那略带些幸灾乐祸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明白,只知道,事情大了。
他转身进了楼。
开门的是何茉,卓樊公式化的表情说,“我给贺总送衣服过来。”
“给我吧。”何茉伸手来拿。
“谢谢,不用了,贺总要我亲自送过来。”卓樊尤其强调了亲自两个字,说完便说了句打扰了拎着西装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心脏一紧,刚要开口叫人,便看见贺承渊从洗手间出来,虽然脸色发白看起来气色极差,却表情凛冽,眸光冷沉得散发着逼人的气势。
“贺总……”卓樊忙把西装送过去,刚靠近,就发觉那股子血腥味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不禁脸色一变,难道刚才打起来了?!
凝神这才发现贺承渊的脸上有个巴掌印,只是不很明显,反而是何茉,左右脸都显得很肿,可以想象被人狠狠扇过多少巴掌。
一时间,他只剩哑然。
贺承渊很快换好了西装出来,当他丝毫不作停留地要走时,何茉拉住他,“承渊,别走。”
“以前都是我的错,但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知道那时候你找了我两年很辛苦,可已经足够了,我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想象着你们亲热对我已经是最大的折磨了,别再这样对我好不好?”她终于放下姿态,不顾自尊地哀求。
贺承渊却不为所动。
“对不起,我没有及时回来找你,怪我自恃甚高,不懂得主动低头,但现在我才知道,只要你原谅我,这些都不重要。”她第一次,真正为过去所犯下的错低下高贵的头颅。
被林海蓝揪着连扇巴掌的时候她都没有哭,此时说着却是眼里含了泪,再铁石心肠的男人看到初恋情人这番示弱,心中或多或少都有动容。
何茉含着泪又伸手抓紧他的手臂,“昨晚我们明明……你也还是对我有感觉的,对吗?承渊,原谅我,我再也不会抛弃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卓樊听着她的话骇然转身,想到方才看到的林海蓝那掩藏不住的疼痛眼神,心里直抽抽。
贺承渊的脸上满是阴霾。
就在何茉还要开口之际,贺承渊阴鸷地盯着她,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凶悍。
“告诉你爷爷,昨天我救了你一命,林海蓝欠的人情我已经还清了,老爷子一把年纪,让他好好享受剩下的好日子!”
何茉蓦地睁大惊愕的眼睛,仿佛不可置信般盯着贺承渊,“不,爷爷他……”
能把生意做到如贺家这么大的,手上都不算太干净,她只是不敢相信,这句充满恐吓意味的话竟会是他对自己说的。
贺承渊冷冷道,“何茉,你该适可而止了。”
“适可而止!贺承渊,我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如果我能适可而止,那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不够深,可我做不到!”何茉哑着声音望住他,“我十八岁认识你,十九岁和你在一起,一直到二十四岁,我们一直都在相爱着,除了你,我谁都没有爱过,你要我怎么适可而止?”
她神情笃定而坚持,“别骗你自己了,你最爱的是我,昨晚你甚至对我失控了!”
话音骤然被止住,一只手扼住她的喉咙,“你闭嘴。”
他声音不重,但听得出已然不再平静。
何茉的脸都涨红了,她恍若不觉地微微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你动摇了。”
她语气柔和下来,目光缱绻,“承渊,我们和好吧,像从前一样,你忘了我们那时候多幸福吗?”
手指越收越紧。
“你如果不爱我了,就掐死我,我毫无怨言。”她伸长脖颈,镇定地闭上眼。
下一秒,贺承渊一把将她甩开,目光冷厉,“不要再sao扰海蓝!”
何茉被他狠狠一甩并没站稳,摔下去的时候后腰撞到了茶几,疼得她脸色一白,但她脸上却仍然在笑。
这一瞬间,从头到尾都看到全场的卓樊忽然觉得女人固执到极致真的是疯子。
不,比疯子更可怕!
何茉看着贺承渊丢下这句话后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也没再阻拦,正当她站起来时候,忽听到身后一阵抽气声,她一回头,只见一只窝在角落里自己玩耍的小原正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眼白直往上翻,口中还吐出白色的泡沫。
“小原!”何茉一声尖叫,冲了过去。
小原的身体绷得很紧,一抽一跳像离了水的鱼,何茉一个成年人都抱不住他。
贺承渊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下一秒,他折身走了回来,从何茉手里把小原接了过来,朝卓樊吩咐,“开车,去医院。”
何茉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匆忙从地上爬起来,追了上去。
……
林海蓝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刚吃了药,可脑子里的昏沉感好像加剧了。
吃药的时候,她看着手心里的药丸内心是死一般的孤寂。
她被高锦恒掳走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她发着高烧浑浑噩噩时,他也不在身边,曾经一个人独自扛着所有事的林海蓝,早就被他宠坏了。
就连一个人吃药都觉得悲伤。
姚火推开/房门走进来,见她闭着眼,以为她睡着,轻手轻脚地到床边,弯腰摸了摸她的额头,嘴里发出啧地一声。
“怎么了?”林海蓝混沌地转过脸,半掀着眼皮看着姚火。
“烧没退下去,吃药不顶用,不行,还是得去医院。”姚火边说边坐在床边扶她起来。
她虽然虚弱但还是能动的,但火火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此时无疑带给她冰凉的心无尽的暖意,于是她贪婪地眷恋着这份温暖,被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穿戴好,又被她领着下楼上了车。
驱车前往医院。
半途上,林海蓝就烧得满脸通红,昏睡了过去,到医院,火火轻轻摇她,“妞儿,咱们到了,下车吧。”
“唔。”林海蓝按了下自己疼痛不已的头,被自己头上的高温烫得缩了下手。
《先来个短小君,今天时间紧张,估计要晚上二更》
第224章 麻药联合肾上腺素的效果
更新时间:2014…8…24 0:17:40 本章字数:4927
“你先别动,我过来扶你。”姚火生怕她现在烧得晕晕乎乎的,一打开门正好一头栽下去,于是利落地下了车,就打算跑到副驾驶座这边来帮她。
可林海蓝还保持着缩回手的动作,看起来神志不清的,一双眼却黏在了不远处的那辆车前,整个人一动不动瑚。
“这么难受?”姚火担忧地望住她白白红红的,总之很不正常的脸色,眼神下意识循着她的视线往后瞟了一眼。
顿时死死蹙起了眉头,嘴里冒出个“靠”字!
林海蓝睁着的眼睛终于转了下,声音因为发烧也哑得很厉害,像被沙石磨过了喉咙,“火火,我们换家医院吧。铄”
眼看着贺承渊抱着小原快步走进大门,身后跟着卓樊和一脸紧张焦急的何茉,要不是身后还有个病人,姚火差点儿就冲上去了。
而这时,她更担心的反而是林海蓝,“那你再撑下,我带你去市一医院,很快的。”
……
小儿科的医生都是何茉的同事,听说这是她的小孩儿,着实吃了一惊,又看到竟然是院长亲自送来的,心里更是直犯嘀咕。
院长不是和心胸外科的林医生才是一对儿么?怎么又和何医生……
贺承渊冷漠的眼看向小儿科医生,似乎瞬间看透了他内心的胡乱猜测,如同警告的一眼让医生立刻识趣地收起了胡思乱想,认真地说起病情,“孩子得的是癫痫,根据病史,癫痫极有可能是和自闭症有关,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病了……”
他说着,奇怪地瞄了眼何茉。
听他的口气,似乎是有些奇怪这不是第一次发病了,而身为母亲的何茉竟然不知道,不是很蹊跷吗?
何茉的脸色霎时变了一变。
贺承渊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只更显冷漠地斜看了何茉一眼。
“承渊!”何茉匆匆跟着他转身离开的脚步追出来,“你听我说。”
“不需要。”贺承渊没作停留,而是迈开长腿直接大步离开,边拿出手机,调出熟悉的号码。
“承渊!只是小原这两年一直没和我住在一起,所以我并不知道他有癫痫,我并非不关心他……”何茉的神色头一次出现几分焦急,似乎是急着解释什么。
这次,贺承渊终于回过头,毫无波澜的目光扫过何茉的脸,“不需要和我解释,他是不是我的儿子,你比我更清楚。”
“承——”简简单单一句话,让何茉的脸色刹那间失了全部的血色,她表情震惊地站在原地,寒意从头顶一直流窜到脚底。
“脸,不是总靠别人给的。”
他这句话的意思,如同他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件事,而那时他不揭穿,只是因为给她脸,而以后,他未必会继续给她这个脸。
“贺总,今天有一个合作案要谈,是美国GO公司的,下午两点他们的代表会准时过来。”卓樊跟上了贺承渊离开的脚步。
贺承渊在走进电梯前脚步微顿,“推迟,其余的你去办。”
“好的。”虽然这是个不容怠慢的大合作案,但卓樊早知是这个答案,此时也只是平静地应了声。
多年的跟随让他预感到之后肯定还有其他事情要吩咐,于是安静地跟在身边等了几秒,果然,听到贺承渊淡淡地说,“之前你查到的消息放出去。”
“放出去?”卓樊一惊,“这把消息放出去,他们可能不仅仅是股票大跌的问题了。”
贺承渊脸色冷酷,“他们敢做,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是,我明白了。”卓樊点头。
贺承渊却脚步一转,没有进电梯,反而去了空中走廊,看样子是要往心胸外科那栋楼去。
卓樊站了一会儿,脸色严肃起来,边摸出电话有条不紊地一一吩咐下去,边进了电梯,消失在慢慢合拢的电梯门后。
副院长室,梁业棠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抬眼看见一个身影站在门口,愣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又瞧瞧他脸上不对劲,眼神顿时不对了,“五指山啊,这世上竟然还有人敢打你?!除了海蓝我想不出其他人了,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能把她惹这么毛?!”
“给我做个检查。”贺承渊径直走进来。
“怎么?”梁业棠放下手机,隐约感觉到一丝异样。
贺承渊淡淡地道,“查一下我体内残留的药物成分。”
……
“少量麻药加肾上腺素。”梁业棠看着结果有点莫名地瞟了眼贺承渊,“通常这种药物用在手术中,你体内怎么会有这两种药?”
通常给人下药,不是下春/药,就是下迷/药,下手术麻醉的药搞什么?
“什么作用?”
“可以收缩血管,延缓麻药吸收时间,延长作用时间,通俗点说,用得恰到好处,能让你处于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因为你也知道,麻药让人失去知觉,而肾上腺素会让你的身体很兴奋,中和一下,一半一半。”
他又斜睨了一眼贺承渊,在他肩上拍了下,“这么专业,除了医生没人懂的,你到底遇上哪路高手了。”
话音刚落,留意到他拍肩时手下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的眸光一闪,忽然凑近在贺承渊肩膀上闻了闻,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时脸色微变,“你受伤了?”
贺承渊却不为所动地拂开他的手,只是掀眸冷沉地望住梁业棠,冷冷地说,“被打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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