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作者:赫连初见(红袖一品红文vip2014-11-29正文完结)
“无妨,她并没什么能耐,放着不管也没事。”
“唉,你说得也是,其实她所谓的复仇手段真的很幼稚,无非是靠脸勾/引爱海蓝的男人,再一点点摧毁他,如果海蓝现在仍在北疆没回来,也许她今天就不会这么快付诸行动了,她去你家的目的恐怕只是以为海蓝不在,找借口接近你,而她那张脸在海蓝不在的时候对你来说或许是不小的冲击。”
宴其说完,又下意识加了一句,“至少她以为是这样的,却没料到你和锦恒始终不同。”
贺承渊勾了勾唇。
“所以,你打算告诉海蓝吗?关于她妹妹的真面目?”最后,宴其还是问了最初这个问题。
“也许——”贺承渊听见身后门锁转动的声音,缓缓折过身。
“你在和谁通电话?在讨论什么事情?”林海蓝乌黑的瞳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贺承渊,很是认真地问。
贺承渊亦同样深深望住她,沉吟了半响,须臾,他眼神中透着几分柔软,“如果你不知道,也未必会影响你的生活,可你知道了,心里也许反而很不好受,你要知道吗?”
“嗯,我想。”林海蓝看着他点了点头。
“那过来。”贺承渊朝她伸出手,林海蓝走过去,把一只手交给他,另一只手接过他的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是宴其的名字,她惊讶地抬头看贺承渊,随即想到他们正在交谈的也许和语乔有关,于是她又凝神问道,“宴其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知道承渊在你面前不会有什么坚定的立场,你想知道的,他必然不会瞒你。”宴其在那边幽幽一叹。
“你说吧。”林海蓝手指收紧。
宴其顿了顿,把之前告诉贺承渊的又复述了一次,“其实问题出在锦恒之前所用的药物上,你知道,那些最基本的抑制心理障碍的药物虽然有副作用,但不足以让他恶化得那么快,我之前去救锦恒时拿了他身上的药,一直没在意,昨天随便看了看,却突然发现不太对劲,于是赶紧拿去化验了一下,到刚才才拿到结果,结果显示——那是一种已经停产的可致精神失常的违禁药物,有人换了我给锦恒配的药!”
林海蓝当即震在原地,手机从麻痹的手中脱开,掉在地上。
贺承渊没有去捡,把开始颤抖的她紧紧搂在怀里。
“是因为我?”林海蓝的声音在抖,她用力抓着贺承渊的衣服,“你们说是语乔干得吗?因为我所以她就毁了高锦恒。”
说完她倏地抬头,“她也想算计你对不对?”
贺承渊只是疼惜地在她额头上吻了几下,“有我在,不论你做什么,记得我都会陪着你一起,嗯?”
林海蓝也紧紧回抱住他,把自己整个人都嵌入他的身体里。
尔后她略显茫然地退出他的怀抱,“我现在很乱,承渊,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贺承渊捏了捏她的手,牵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又倒了杯水放在她手里,让她捧着,这才离开/房间,把空间留给她一个人。
门咔哒一声关上,林海蓝的身体便软成一滩,仰靠在沙发上,她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天花板,“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妹妹恨她入骨,不惜用自己做诱饵,毁掉了曾经她最重要的人,如今处心积虑,又试图毁掉她如今最爱的人。
妈妈,那个让你孤身一人的男人究竟是谁,如果当初你们幸福地在一起,语乔是不是就不会被卖掉,她们有父母的照顾,谁也不会受伤,就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眼前的画面是高锦恒情绪失常时摸出药瓶一把一把往嘴里塞的画面,紧接着画面一转,便是一个与她有着十分相似面容的女人一面对他温柔似水,一面却背着他把他的药物全都换成致残的违禁药片。
这些画面不停冲击着她的大脑,林海蓝按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一时间,简直心乱如麻。
……
在房间呆了许久,也不曾有人过来敲门,想必是贺承渊交代过不要打扰她。
等她走出房间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但刚踩到楼梯上,赫然见贺承渊走了上来,“我想你也差不多该出来了,肚子饿不饿?我让芳姐把你的饭菜热着。”
他边说边走上来,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大且温暖,虽然掌心略微有些粗糙,可此时却如同柔软的羽毛,抚慰着她烦乱的心绪,“你怎么时间掐得这么准?不会一直在下面盯着楼上看吧。”
“如果我说是,你感动吗?老婆大人。”贺承渊薄唇微抿,唇角勾了勾。
林海蓝原本沉重的心情被他这一句略带调皮的话给弄得噗嗤一乐,不由地笑了出来,任由他牵着下了楼。
芳姐给她把饭菜端了上来,林海蓝坐下后却没有马上动筷,似在整理思绪,打算说点什么。
贺承渊亲自从厨房端了一小盅炖品过来,坐下后他先是用勺子舀着吹了半热,才递给林海蓝,“先把汤喝了,妈炖了一上午。”
……
贺承渊的温柔总是融化在他的一举一动中,即便不用多言,林海蓝的心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吃完饭,她才想起之前安慰老太太才安慰到一半自己就跑了出来,这会儿也没有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于是下意识问了贺承渊一句,“妈呢?下来吃午饭了吗?爸也在?”
“嗯,只是一句话也没有和爸说。”贺承渊瞟了她一眼,“他们闹了什么矛盾?”
《提前一小时写,也没来得及写到6000,因为貌似0点10分就算明天了,所以赶紧传先!》
第251章 我不畏婚,只怕走不完那条红毯
更新时间:2014…9…26 0:34:10 本章字数:6268
“妈说了很多,从以前你小时候一直说到现在,我看妈是想到哪儿说哪儿,也没条理的,总之很委屈的样子,好像被爸凶了。”
林海蓝说着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考虑了一下才问,“你在重新筹备我们的婚礼?瑚”
贺承渊看着她似有些纠结的眉心,半圈着她,“昨天和妈一起见了策划师,怎么?畏嫁了?”
“你怕了我都不会怕。”
林海蓝装出一副勇猛的模样。
贺承渊好笑地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她,揽过她在她嘴角蜻蜓点水地吻了下,让她顺势靠在他肩上铄。
但林海蓝却又推了推他,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抬起头略带忧虑地望住他。
“不过我好像觉得妈是因为我们婚礼的事才和爸吵嘴的,妈好像有不小心说漏嘴,承渊,我不畏嫁,我只怕不能顺利走完那条红毯。”
贺承渊垂眸注视着她眼底一点点的不安,不禁唇角微微上扬起来,捏着她的下巴尖宠溺地晃了晃。
“你也知道妈一不开心就喜欢拉着人说东说西了,回头她自己都忘了,你却当真?”
他说的也是,老太太情绪低落的时候话也变得特别多,还没什么逻辑,可能只是单纯的发泄,可之前的不顺利到底还是让她变得比以前更敏感了一点,不由自主就盯着那其中的一句话了。
其实只要他们两个人不出问题,就已经是最大的保障了。
“算我杞人忧天好了。”
林海蓝默默地念叨了一句,把脑袋往他颈窝里拱了拱。
贺承渊看她舒展开眉头,像撒娇的猫似的直往自己身上蹭,勾唇笑了笑。
“心情恢复了?”
林海蓝闭着眼不动,须臾才抿唇,点了点头,“好多了,多亏你在支撑着我,谢谢你承渊。”
“傻瓜。”贺承渊听她一本正经的道谢,无奈地揉揉她的头发,淡淡道,“你妹妹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林海蓝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她的所作所为已经是犯罪了,可是难道我要亲手送她进监狱吗?我还没想好,一想到这个脑子就很乱……”
贺承渊拍拍她的肩,眼神中是安抚之色,“既然一时想不到怎么做,那就不要逼迫自己,总有想明白的时候。”
“……那高锦恒怎么办呢?”林海蓝茫然地问。
并不是她多么圣母,可语乔因为她而受到此生都无法弥补的伤害是事实,要亲自送她去坐牢,太难了,太难了。
但另一边是高锦恒,也许他们的婚姻是个错误,但她从来也不想让他受到这样的伤害,他对她十几年的宠爱更不是假的,纵容了语乔他又该怎么办?
这种沉重的矛盾感一左一右压在她的肩头,而她脸上难受的表情更是连藏都藏不住。
贺承渊深邃的黑眸仿佛透过她的身体看到了她心里的为难和苦闷。
“想去看看他去就好了,不要顾虑太多,嗯?”他摸摸她的头。
“嗯。”林海蓝本能地应了一声,随即一愣,惊讶地扭头盯着他,“你不介意吗?”
“高家到底养了你二十多年。”贺承渊温暖的大手将她的双手轻轻握住,包在掌心里,眸底温柔似水。
这一刻,林海蓝觉得,这辈子再也不能放开这个如此纯粹疼爱着她的男人了。
……
结果,他们的婚礼被安排在了十二月一日那一天,老太太被上一次的事给弄得有了阴影,这回非得去庙里求了上上签回来,虽然很想尽快把婚礼办了,可一番考量后还是安排在了十二月初始的这个黄道吉日。
老太太其实心里还是盼着能早点的,只是照着好日子定的也不能再改,所以也没多说,而老爷子知道了也宽慰地点点头道,“不错,多些时间也好多做准备,不用着急赶。”
两个当事人自然也没意见,不过这样一来,林海蓝空闲的时间也就多了,思量了一下,于是她又回医院上班去了。
但在这之前,他们先搬回了他们的公寓里住。
老太太原先还不让,怕林海蓝一回去就把她好不容易给养回来的肉和气色给糟蹋了,但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同意了。
直到他们从老宅离开那天,老太太送他们出来才拉着林海蓝笑眯眯地耳语,“妈知道你们小两口在这儿放不开,回去了家里就你们俩了,随便你们爱怎么过怎么过……呵呵,就算婚礼的时候有了也看不出来,别怕到时候婚纱穿不上。”
听着老太太的话里有话,林海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顿时那个窘。
“是你和妈说那个的吧?”在车上的时候,林海蓝嘴角还直抽抽,“怪不得她会放咱们走……”
“难道不对?”贺承渊五官分明的俊容上眉毛略略一抬。
林海蓝顿时就哑了。
好半响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却是忍不住往上翘了翘,真亏他在老太太跟前也说得出这种话,一点不害臊么?
之前贺承渊有让家政服务来打扫过他们的房间,顺便开窗透气,所以当他们开门进来的时候,屋子里并不是很闷,但不知道是不是闭门的时间稍微久了些,而且家政走前自然还得把窗户都关好,所以多少还是有点灰尘气。
小白猫从猫包里一跳出来就“秋”地打了个喷嚏,随即就迈着四条儿苗条又矫健的小腿东奔西跑,四处乱嗅,可能是时间过去太久的缘故,家里已经没了它以前留下的气味,这让它很不爽。
于是,只见一只小猫在全家的各个角落上蹿下跳,这里蹭两下,嗅嗅,满意了又跑到那里蹭两下,再嗅嗅。
直到到处都留下了属于它的气味,小家伙翘着尾巴趾高气昂地把所有的地方都划成了自己的地盘。
林海蓝看得都笑了,贺承渊这时忽然从身后抱住她,嘴唇在她的耳后和颈间厮磨。
林海蓝被他亲得又痒又麻,抬手推了推他的脸,“才到家,你干嘛?”
“圈地盘。”贺承渊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在她耳朵边慢条斯理地说了三个字。
林海蓝眼角嘴角齐抽搐,“你是猫啊?”
如果他那些只见过他冰山脸的下属知道他在家会学猫玩圈地运动,他们会不会被吓死。
之后,他们把所有的窗户打开透气,林海蓝也把床上用品全都换了一遍,把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很顺手抱成一团塞进贺承渊怀里,让他拿去丢洗衣机里。
指使着贺承渊这样的男人去洗床单被套,看起来似乎是很违和的一件事,却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因为是夫妻,才会如此自然而然,根本不需要想其他的东西。
等阳台上的洗衣机发出很轻微的浆洗声,贺承渊从阳台回到卧室时,林海蓝已经把床都铺好了,此时正拿着块毛巾轻轻擦拭着一副棋盘。
“是爸那副?”他问。
“嗯,坏了的那副,爸让我拿去修的,但是我撒手跑掉了,不知道爸有没有怪我。”林海蓝看着上面的纵横线,因为使用得太久太频繁,已经褪色了。
贺承渊走过来,顺手从她手上接过毛巾,拿到浴室里洗干净挂在旁边的钩架上,出来的时候才道,“不至于,爸没那么小气。”
林海蓝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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