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作者:赫连初见(红袖一品红文vip2014-11-29正文完结)
他的架势完全是忍无可忍状态,林海蓝觉得自己几乎快被他脸皮带骨头的啃进肚子里。
迈巴/赫正好停在一处公园的边缘,边上是茂密的树木,遮挡了一部分视线。
林海蓝被他放开的时候,眼睛都红了,盛着慢慢两汪泪水,看起来就像被恶霸蹂/躏了般,贺承渊心中悸动,俯身吻上她的眼角。
林海蓝却忽然把他推开,兀自用手背狠狠抹掉眼里的泪。
看着贺承渊沉下来的脸,她不甘示弱地抬眼看着他,“你昨晚夜不归宿,还有理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咄咄逼人中又带着些难过,就像喵喵叫着示威的小猫,转头却躲角落里自己无助地舔伤口。
很奇怪,听着她的质问,贺承渊原本的坏心情奇迹般地被安抚了下来,就连表情也蓦地就柔和了下来,顺了顺她的毛,“昨晚我在公司通宵,所以才想打电话给你,而你呢?”
林海蓝始终是信任他的,她介意的并不是他夜不归宿会去别的女人那里,而是他没有告诉她,如今听到他解释,明知他不会编谎话骗她,心里的坚硬慢慢软和下来,用蚊子叫般的声量说,“手机被我弄坏了。”
“你就气成这样?”贺承渊拧她脸,“谁给你胆子弄坏那支手机?”
“又不是故意的。”林海蓝自知理亏,她只犹豫了一下,闭了闭眼才鼓起勇气道,“你说我为了他才作伪证,其实我根本没有那么善良。”
贺承渊黑眸眯起,眸光深邃地看着她抬起来的眼。
“其实我更怕他知道真相了,就不会和我离婚。”
她甚至利用了高锦恒误会她联合贺承渊害他妈逼得高锦恒签了离婚协议,她根本一点都不高尚,为了自己,原来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林海蓝深呼吸一口气,抓住他的手摇了摇,“这件事我确实做得欠考虑了,你还生气啊?我都被火火骂傻了……”
贺承渊盯着她黑白分明可怜巴巴的眼许久没回应,林海蓝缩回手,捂着自己的胃,低低呻吟了声,“嗯,好疼……”
贺承渊这才有反应,然而他没有料想中的去拥抱她,反而发动了车子。
“你的胃要好好查查,去医院做个胃镜。”他轻描淡写道。
没有比胃镜更恐怖的检查了,将一根管子从口腔一直插/入到胃里,简直无法忍受。
林海蓝惊恐道,“我不疼了,我拒绝做胃镜。”
贺承渊淡定地扫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你以为我说话不算数?以后别想着我再事事惯着你!”
“停车!”林海蓝尖叫抗议。
贺承渊充耳不闻,一路把车直接开去了医院。
……
做完胃镜出来,林海蓝整个人都虚脱了,不停吐舌头干呕状。
贺承渊扶住她,却换来她一记无力却绝对凶恶的瞪视,“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东西插进我嘴巴里了,我发誓。”
贺承渊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林海蓝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记下这笔仇。
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缓了下劲,林海蓝看着来往门诊的病人和家属,忽而视线微凝,看着那个背影和何茉有些相似的女人,她的身体忽然一歪,靠进贺承渊的怀里,而后者,极为顺手地搂住她肩膀的动作让她心里一暖,也伸出两只手抱紧他的腰身。
“承渊,我们以后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争吵、抑或是冷战,都太让人难受了,即便只有一天,也已让她尝到了这种滋味,只求不再有下一次。
贺承渊垂眸望住她,笑道,“只要你听话。”
林海蓝闷闷地在他怀里嘀咕,“难道你不用听话?”
“我有你这么不听话?”
“你才不听话,你全家都不听话。”
“你也是我家的,贺林氏!”
“什么年代了,早就不兴冠夫姓了。”林海蓝悄悄嘀咕,双臂却抱得更紧,感受到他的体温,听着他的心跳,坐在同一条椅子上,他们这样依偎在一起,只是斗斗嘴,就觉得岁月如此静好。
……
当他们离开医院时,迎面却撞上了一个人。
他坐着轮椅,正由护士推着在外面走动,见到他,贺承渊的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牵着林海蓝的手冷漠地就与他擦肩而过。
“这不是林医生吗?原来你和承渊这么熟,小裴还说你们不熟呢。”成峰看着他们十指交握的手,呵呵笑了笑。
林海蓝被点了名,也不好再装作没看见了,她脚步一停,贺承渊便也停了下来,冷眼望向轮椅上满面微笑的男人。
林海蓝不禁蹙眉。
说实话,看到此刻贺承渊眸中的寒冷,她才发现,曾经她所见过的冷漠根本不值得一提。
怎么会这样?
他不是应该觉得内疚吗?
成峰对他周身散发的阴寒却毫无感觉,还笑着朝林海蓝挥挥手,“我只是打个招呼,你们有事就走吧。”
贺承渊薄唇冷酷地抿成一条直线,毫不内敛的锐利视线带着尖锐的锋芒在成峰脸上定格了一会儿,随后牵着林海蓝大步离开这里。
成峰的视线久久落在他们交握的双手上。
《第2更。8000字了,真难得。》
第154章 把我灌醉,居心何在?!
更新时间:2014…8…20 4:52:11 本章字数:4876
贺承渊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因为成峰的突然出现显然瞬间差到了极点。
一直到牵着她上了车,他的唇还是抿得死紧,素来沉静的黑眸阴沉得吓人,那种剧烈的情绪如同浓郁的墨,控制不住地往外倾泄。
林海蓝犹豫着把手放在他的小臂上,果然身体紧绷得厉害,肌肉硬邦邦像铁一般铌。
他和成峰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她从来没见他会愤怒成这样梵。
看他皱着的眉,林海蓝当然没有愚蠢到此刻去揭那块疮疤,声音柔和地问,“承渊,中午没吃饭,你饿不饿?我好饿……”
语气嗲得她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
果然,贺承渊黑眸一转,意味深长地盯了她一眼。
林海蓝再接再厉,咬着下唇朝他露出一个微微羞涩又甜蜜的微笑。
但下一秒,他却毫无反应地把脸给转了回去。
平时那么喜欢粘着她的贺承渊,面对她主动的撒娇居然没反应,这么不给面子!如果不是怕他气坏所以想哄哄他,给她五百万她都不会用这种嗲死人的声音说话好么?!
“老公,你一定也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饭吧。”她毫不气馁地冲他的侧脸眨巴眼,还伸手在他的小腹上摸了摸。
贺承渊垂眸看了眼在自己小腹上打着圈摸索的爪子,依旧不说话。
“停车!”林海蓝蓦地缩回手,粗声粗气地吼了声。
贺承渊慢慢把车停在路边,然后,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搭在她的座位上,侧着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林海蓝超讨厌他这种眼神的,每次被他用这种深邃的目光看着,心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握着,跳得飞快,再故作冷漠的表情都会崩盘。
“干嘛不理我。”凶狠装不下去了,她索性委屈地用眼神控诉他。
贺承渊却不明所以地笑了声,方才那种骇人的气息却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绷紧的唇也勾起了优美的弧度。
“你不是在故意等我继续哄你吧?”林海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看我为了哄你开心捏着嗓子发嗲你心里其实爽翻了是不是?”
贺承渊睨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忽然长臂一伸,扣着她的脖子就把她拉了过来。
林海蓝没防备,冷不丁就往他那边一扑,趴伏在他怀里,刚抬起脸,额头上就被温热的唇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嗓音低沉而醇厚,落在耳中,带着磁性的电波,微微发痒。
“海蓝,我们是夫妻,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你想知道我的事,也可以问我,但有些事,等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林海蓝静静听着,明白过来,他知道她在好奇他和成峰的事,而他现在却不想说,也许,等以后做足了准备,他会愿意说的。
“就算你以后不想说也没关系。”谁的心里都会藏着几个小秘密,只要和他们的幸福无关,即便他一辈子不想说也无妨。
“这么听话!”贺承渊的手臂又紧了紧,让她仰起脸来,亲了亲她的嘴唇。
“不听话你要和我吵架呀?”林海蓝突然间又捏起了嗓子,可怜兮兮道,“老公,我真的饿死了。”
贺承渊纵容地拍拍她的脸蛋,让她坐起来,“想吃什么?”
……
中午在外面吃,晚上则是他们在家里自己下厨。
林海蓝正在厨房里忙碌,就听到门铃响了两下,接着是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走过去开门,不多时,门就再度被关上了。
林海蓝手里还拿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一个脑袋,问了句,“谁啊?”
这一眼,却让她蓦地愣住了。
贺承渊把手上的一瓶红酒放到旁边的长台上,垂眸眼神复杂地看着手上的一大捧红玫瑰花。
末了,他径直朝林海蓝走过去,先把手上的一支白色手机扔她怀里,“下次再弄坏就打你屁股!”
林海蓝手忙脚乱地接住,眼神就钉在花上不会动了。
直到那束花被放进她怀中,她还有点傻傻地回不过神来。
“送给我的?”她脸染红霞,掀眼盯着他,秋水剪眸晶莹发亮。
贺承渊望住她幸福得呈现恍惚的小表情,忽然觉得自作主张买了束花送来的卓樊也没那么大逆不道了。
“这里难道还有第三个人?”他挑眉反问她,故意硬声道,“喜欢就插起来。”
林海蓝美滋滋地点头,“喜欢,很喜欢。”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啵地亲了下,就踩着拖鞋欢快地跑到客厅里,找了一双特别漂亮的花瓶插好,一束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一束放在卧室里。
贺承渊看着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在眼前跑来跑去的模样,淡淡地牵了下嘴角。
晚餐时,贺承渊开了瓶红酒,林海蓝不疑有他,也喝了大半杯。
但吃完饭没多久,她就觉得不对劲了,直到贺承渊把她从椅子上抱起,走去卧室的时候,她的身体才本能地挣了下,双眼迷蒙着,她只看得清近在眼前的俊脸。
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她呢喃着问,“承渊……”
“嗯。”贺承渊轻轻应她,把她放到床上。
一碰到松软的被子,林海蓝一个翻身就把被子卷了起来抱住,但很快,双手双脚又被人轻轻拉开,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躯靠近她。
她眼睛大大地看了会儿天花板,忽然间,眼里就蓄起了眼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缩起来,“我不要做,你弄疼我了,很痛。”
贺承渊的动作顿了顿,看着她的躲避举动,想起梁业棠那句诅咒:等她有了心理阴影,你都没地方去哭。
林海蓝的腿被压着,这让她潜意识里察觉到危险,使劲地蹬了蹬,“走开,很痛。”
贺承渊低头亲她的脸,红酒的香气在两人间弥漫开来。
“不会再痛了,海蓝,相信我。”
林海蓝闻着浓郁的酒香,脑子越发糊涂,眼睛也越来越睁不开,只能晕晕乎乎地问,“真的?”
“我保证,如果不舒服,明天随你处置,老婆。”
“……”
……
第二天,林海蓝一醒过来,就闷着声音哼了重重的一声。
全身都酸得要命!
卧室里漂浮着一种暧昧而熟悉的气味,而且十分浓郁,林海蓝感觉到大腿上的一大片粘稠,整个脸都黑了。
扭头,还没瞪过去,却见从睡梦中醒来的男人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然后收拢手臂,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安抚地在她头顶吻了下,沉声喃喃,“一晚上还不够?嗯?快被你榨干了。”
如同晴天霹雳!
他说这句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她索求无度了?
“把话说清楚,别睡了,贺承渊!你昨天把我灌醉居心何在?!”林海蓝为了尊严用力摇他。
贺承渊眯了眯眼,全身散发着餮足后的慵懒,那眼神分明是“你不会自己想?”
林海蓝根本想不起来,脸蛋红红黑黑的,只能忿忿地怒视他一眼,吼了句,“根本不可能!”然后揪过毯子把自己裹起来下床去浴室。
半路上因为腿脚无力还摔了一下,听到身后贺承渊压抑不住的扑哧一笑,林海蓝狼狈得逃了进去,镜子里照出来的她比煮熟的虾还红。
不知道昨晚究竟经历了怎么样的疯狂,一直到中午她都没有缓过来,幸亏没有手术,不然根本没办法在手术台连续站上几个小时。
午休,火火约她在温德酒店一起吃饭,但吃了才一半,姚火却被一通电话紧急召唤走了。
林海蓝全身还有些乏力,兀自坐了半个钟头,休息了会儿才起身准备离开。
从一楼餐厅出来的时候,她眼梢余光瞥到从酒店旋转门那边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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