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完
而兵工厂正在攻关的弹匣步枪,已经渐渐有了眉目,不过想来开始时不能实现量产,第一批装备这种步枪的自然会是蓝旗卫和飞虎营步枪队。
此刻瑞四和丁七妹分坐左右,向叶昭汇报两人的部署。
这段日子叶昭可一刻都未清闲过,就说湘境吧,官文实则本就没在叶昭落子的算盘中,湘南境内,叶昭却是早令礼房招募歌女民间艺人,又在西关大戏院歌舞团协助下编排歌舞曲艺,均为宣传粤赣美好生活之节目,尔后将会分成数个宣传队赴湘南境内乡村巡演,湘勇彪悍,却是要夺其心。
各种理论也好,宣传队也好,甚至激励平远军全体将士的烈士陵园也好,从一定程度上来说,都是一种洗脑。
而经历过洗脑时代见识过东西方各种洗脑办法的叶昭,运用起来自然炉火纯青。
当然,称为洗脑或许黑暗了些,如果这么算,人类从出生受教育就可称为洗脑了,而忠孝仁义的精神,积善行德的妙义,叶昭希望其能永远成为民族的脊梁,火种代代相传。
除了文工团,叶昭更令瑞四的内务局大肆扩张,在全国各重镇都要发展分部,刺探消息,获取情报,结识官员士绅,如果觉得其开明的,可潜移默化宣传粤赣政策,那贪婪好色的,可以金钱美女贿赂之,而第一批准备设立的分部自然是天津、营口、西安等等七八个最重要的商埠重镇,至于上海,却是早就有了分部。
被选派去各分部的情报人员,各有分工,更专门有理论扎实的文员负责宣传粤赣之变革意义。
丁七妹的飞虎营,则要发展这类重镇的地下武装地下组织,但与内务局完全两条线,互相间只有分部最高长官才认识,可协调统一行动,如此可避免出现重大损失,而若分部最高长官被俘变节,那可就真是没法子的事了。
听着瑞四讲到天津租界也有了印刷厂,有了第一份报纸,叶昭笑道:“那好啊,完全可以借用嘛,租界言论自由,隔三差五的在报纸上弄点文章,这报纸,可不仅仅在租界吧,那是能流入直沽城,甚至进入京师的。”
说起来叶昭还真有些跃跃欲试,这在租界搞地下组织外加宣传,甚至以后组织什么游行示威之类的,那谁有他这个有着两世经历的人更有经验?若他自己去搞,肯定事半功倍,完全不似瑞四手下的人,摸着石头过河。
只是现在实在动不得,南北虽战事未起,但却是最重要的阶段,各自算盘各自布局,自己又哪里能脱身?只能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瑞四听着叶昭的话,连连点头,心下佩服的五体投体,现在所有人怕都以为主子会大肆招兵买马,部署攻袭闽浙亦或湘境之策,但主子却只是在加速换装步兵军械,精兵简政,而目光,却早早就盯到了京师、西北等重地,迷雾重重,这盘棋,委实不是旁人能猜透看透的。
第十四章 大灰狼
秋高气爽,西关公共花园内枫树似火,绿草如茵。
公园中游人三三两两的散步,其中不乏情侣,中西皆有,这是第一座中国土地上真正意义的休闲公园,比之上海公众花园早了数年。
公园毗邻白鹅潭,从东侧铁护栏石阶看下去,可见白鹅潭碧波如画,江畔有千百画舫花船,到了晚上,此处灯火如柱,舟影绰绰,乃是广州夜生活一等一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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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是下午时分,叶昭正与蓉儿走在公园林荫道中,每人手里拿着纸袋麦芽糖,边走边吃。
蓉儿在人前吃东西自然是被叶昭给撺掇的,说是情侣逛公园吃零食才有情调,蓉儿初始勉强,可跟着叶昭转悠了一阵就觉得相公之言倒也有理,吃着零食说说笑笑委实有意思。
蓉儿穿着及膝的红色小风衣,露出红布小裤子和小巧的平跟系带红皮鞋,粉团似的小不点配以红色小套装,萌的令叶昭心一阵阵怦怦跳,那稚嫩的可爱风情怕也就叶昭才知道若在后世,会引起狼群怎样的嚎叫。
中午和德斌、郭络罗氏还有水仙一起吃的饭,晚上蓉儿又要去观音山,兰贵人传来话,想妹妹了,下午蓉儿没课,叶昭自带她来散散心,不然怕又要好几天见不到她了,自小阿哥登基,兰贵人传蓉儿入宫相陪的频率也越发高了。
“植树累不累?”叶昭侧头问蓉儿,可见到蓉儿小小的红风衣萌萌的模样,心就一跳,心下无奈,今儿这是怎么了?
上午国立第一小学女子学堂组织学生去烈士陵园献花植树,进行“爱军爱领袖”的教育,提到平远军,自然就要提到大将军王这位平远军的缔造者。
蓉儿今天上午倒是很开心,教授也好,烈士陵园的解说文员也好,都说了相公一箩筐好话,还有几个小女生怯怯的议论长大了要嫁给相公,接着就有个稍微懂点时事的小女生议论王爷怎么不选秀?进王府做秀女也好啊。这些小女生又被一富户小姐讥讽了几句,说她们白日做梦。蓉儿听着她们吵闹,却又多了几分开心。
“不累。”蓉儿摇了摇小脑瓜。
叶昭莫名其妙的道:“累了的话,相公抱着你走。”
蓉儿赶忙摇头,还向旁边躲了躲,就怕相公真又来抱小孩子似的抱她,这么些人,可成什么话?
叶昭摇摇头,怎么感觉自己都像大灰狼了。
前方花坛旁有一处竹椅,叶昭指了指笑道:“坐一会儿出去看杂耍。”公园外的广场热闹的很,摆摊的杂耍的,西洋舶来品玩具,几乎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有。
夫妻俩踱过去坐下,此处乃是公园的拐角,一片厚厚的绿茵草地,后面便是环绕公园的铁栅栏,附近倒是没什么人。
叶昭掏出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公园建成伊始,就规定了不许在内吸烟,不许携带滋扰别人的刺激性气味食物物品等等,早早培养习惯,倒省得以后改了。
“姐姐平时都跟你说什么?”叶昭笑着问。
蓉儿道:“相公放心,蓉儿知道什么话该和姐姐说,什么话不该说。”
叶昭忍不住就笑起来:“鬼机灵。”
见相公笑嘻嘻的语气还是将自己当孩子看,蓉儿就有些不服气,左右看看,随即就跪在长椅上,扒在叶昭耳边道:“相公,你是不是要做睿王?”
叶昭一怔,是真的怔住了,脸上笑容渐渐没了,转头盯着蓉儿:“这是你姐姐说的么?”
蓉儿见叶昭神态,微觉害怕,忙摇了摇小脑袋,说:“我,我胡思乱想的,我知道不该说,以后,以后不跟相公说了。”
飞快坐回去,也不看叶昭了。
叶昭心下好笑,蓉儿小心思里,就算为自己担心,平日琢磨这些政事,可这军国大事自然是男人的事,她是怎么都不会问的,只是和自己相处久了,感情越来越好,今日也是话赶话的,不免把心里的担心说出来。
笑着摸了摸她漂亮的小花髻,“你呀,别瞎担心,你相公我啊,不会落个睿王的下场,多尔衮他虽然雄才大略,但比你相公还是差了一点点。”说起来也怨不得蓉儿担心,这明清以来,权臣几乎没一个落好下场的,就算活着的时候风光无比,可死了,就祸及亲族了。从明朝最有名的首辅张居正到康乾朝的权臣,莫不如此。
可以说,就算扶助小阿哥打破北京城,可自己若不能改天换地,只要身死,那必定全族遭祸,自己现在权势愈重,子孙后代所受的苦难愈多,愈是凄惨,可能再等若干年换了皇上给自己平反,就如同多尔衮一般。可那又有何用?要知道现在年代,一被抄家妻妾子女就成了官奴军奴,会受到前所未有之屈辱,大丈夫若身死就保不得妻女,那生前的风光只是浮云,却还不如平平庸庸一世。
“嗯,我不担心的。”蓉儿点了点小脑袋。
叶昭笑道:“这就对了,还有啊,以后遇到什么想不通的,都跟我说,咱俩之间,没那么些避忌,不管军国大事还是咱家的琐事,我都喜欢听你说。”
蓉儿开心的点头,而等叶昭这个大灰狼将胳膊伸过去揽住她的小肩膀,她就靠在了相公怀中,心里暖暖的。
叶昭琢磨着又道:“还有啊,以后姐姐问你什么,你就照直说,不管我说的话也好,我做什么都好,你都可以跟姐姐说。”叶昭可不想蓉儿小小年纪,就为了自己要去和人勾心斗角,人生最有趣没美好的时光,叶昭希望蓉儿能快快乐乐的渡过。
至于兰贵人想知道什么,就叫她知道好了,她或许已经开始在琢磨以后怎么削自己的权,那都是后话,还不信自己两世为人,洞悉历史,却斗不过这个妖妇了。
蓉儿又点了点小脑袋,听话的“嗯”了一声。靠在相公胸前,暖洋洋就有些迷糊,呢喃道:“相公也拿蓉儿的姐姐当亲人看么?”
“当然啦。”叶昭拍了拍蓉儿肩膀,心说只要她不来惹我,自然将她当亲人看。
蓉儿小脑袋在叶昭怀里拱了拱,就不再说话。
叶昭闭上眼睛,在暖洋洋日头下养神。
东边脚步声响,由远及近,叶昭也未睁开眼睛,突然听女子冷哼一声,清脆动听的声音:“我说今儿早起院里就有乌鸦呢,哼哼。”
叶昭愕然看去,却见几名巡捕走来,当先的英姿飒爽,柔美明艳,正是朱丝丝。
朱丝丝的目光仿佛噼啪啪冒着火星,可不是,蓉儿这个小美人儿可就更加小了,看起来最多十二三岁的模样,说她再小些也有人信。
叶昭笑着道:“巡长早啊,所谓睡起秋声无觅处,满阶梧叶日明中。秋日令人乏,几位还要劳累巡视,真是辛苦了。”
朱丝丝瞪了他一眼,说:“你就求神拜佛家业别被你败光吧!”挥了挥手,带着几名巡捕去了。
蓉儿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说:“怎么啦?”
叶昭笑道:“一个疯丫头,咱不理她。”又道:“走吧,咱回府,这风吹得可有点凉。”
马车停在公园铁栅栏门外售票处亭子的垂柳旁,不远处一长溜小摊,小贩都在卖力的吆喝。
两人上了马车,坐在软绵绵雪白绒毡上,蓉儿小心脱掉小风衣,露出丝滑红绸子小袄小裤子,更显水儿一般稚嫩。叶昭又来抱蓉儿,蓉儿好生奇怪,感觉得到,相公今天与往日不同,怎么呼吸说话都有些异样?可也只能由得他,被相公抱起小身子放在他大腿上,蓉儿突然想起了那晚,吓得看也不敢看相公,更紧紧闭上了眼睛。
隔着柔滑丝薄的绸缎抱着蓉儿稚嫩的小腰肢,叶昭可就真舍不得放手,今儿好像有股邪火一般。
可也是,说起来三房妻妾,可却如同虚设,一个远在千里之外,一个整日奔波,一个却碰不得。
中午多喝了几杯,可就有些犯了狼性,再看蓉儿萌萌的可爱模样,这心里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痒。
此刻抱着蓉儿的小腰肢,再想起蓉儿那晶莹小细腿之妙,叶昭就觉心火腾一下涌上来。
“蓉儿……”叶昭的声音怪异,更在微微颤抖。
蓉儿低着头,小声应了一声。
叶昭伸出手,轻轻扳过她滑腻娇美的小脸,正想亲上去,却见她紧紧闭着双眼,好似忍受着什么巨大的恐惧。叶昭微微一怔,随即就摇了摇头,心说叶昭啊叶昭,你作甚么呢?
看来蓉儿那晚可是很吃了些苦头,可也是,她本就未发育成熟,自己偏又那般能折腾,对于她来说,这第一次可未必如同自己那般感觉美妙。
心下叹口气,又怜又爱,轻轻在蓉儿小嘴上亲了口,笑道:“傻孩子。”轻拥蓉儿入怀,道:“睡一觉吧,晚上去了观音山,又要每天五更就起床了。”
蓉儿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相公,见相公看过来,又急忙闭上眼睛。
叶昭更是莞尔,笑着又亲了她一口,说:“真是个傻孩子。”
此时外面突然一声巨响,大地仿佛也颤了颤,叶昭一怔,掀开车窗帘,刚刚的巨响,好似从沙面岛方向传来,那里,可是广府造船厂所在。
第十五章 神捕
回到王府,一条条消息报来,正值广府银号几位重量级人物参观工厂听取资金使用情况之时,造船厂一处厂房被人纵火引爆,现场一名工厂警备队巡卫被杀,现今巡捕局步枪队同船厂警备队已经将工厂全部控制,在该爆炸区域有可能作案的工人被全部抓捕,共计一百六十余人。
高大的烟囱仍然喷着黑烟,只是一排排厂房仿佛陷入了死寂,那日夜不停的叮当作响的汽锤声和机器的阵阵轰鸣消失不见,小岛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步兵巡捕刺刀闪亮,杀气腾腾。
张牙舞爪的石狮子大堂,更像个衙门口,实则却是署办,即两位行政总管马丁和刘麒的办公室。
此时叶昭站在玻璃窗前负手而立,听着刘麒汇报损失情况,木工厂一处厂房被炸,应该是被人事先埋下了雷管,人员伤亡,除了被现场杀害的警卫,另外还有一名英国技工在宿舍被杀,是刚刚全厂严查时发现的。
刘麒怀疑,炸毁木工厂的雷管炸药就是该英国技工带进来的,作案者在作案前遂杀人灭口,因为具备作案条件炸木工厂的一百六十余名工人皆为华人,作案者也必然是华人,而造船厂,进出盘查极严,但有时遇到蛮横的西洋技工,不免网开一名,是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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