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完
马听由调遣,自己一声令下,无数的将士斩将搴旗,奋勇直前,滚滚铁流所至,天下英雄谁是抗手?
不过在蓉儿、金凤、花姬、莎娃四房妻妾面前,叶昭自然就变成了懒洋洋的好相公。
荷花楼音乐室旁乃是练舞室,四面都镶嵌着质地极好的玻璃镜,叶昭项目组出产,镜背涂银,比之后世镜子的清晰度已经差不了多少。
在练舞室一角,有一方台球桌,广州城内的夜总会已经有了桌球室,当然,在塑料塑胶未问世的现今,桌球大多用木头做材料,至于摄政王桌球室的桌球,自然是用象牙精心雕刻打磨。
叶昭和妻妾五人玩十五球积分,十五个桌球,从1分到15分,五人轮流击球,最后以分数计算输赢。
而四房风情各异的娇艳妻妾一起玩桌球,莺声燕语、满室皆春,叶昭自己都未免被老婆们的艳丽光彩耀花了眼。
金凤穿着性感的红旗袍,肉丝袜,红色高跟鞋,身段婀娜,体态风流,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诱人的成熟妩媚。
莎娃雪白纱裙,低胸白纱下高耸的山峰,深邃的|乳沟,男人眼睛看进去再也拔不出来,压迫感十足的雪白长腿暴露在空气中,银色高跟鞋,银色趾甲油,火辣辣的身材令人垂涎三尺。
花姬彝族民族服饰,刺绣红布裙,粉颈上戴着银光闪闪的项圈,白嫩嫩的粉腿,柔美足踝上系着一条细细的白金脚链,脚趾涂着紫色的趾甲油,雪白赤足踩在红地毯上,那种怯怯的娇艳,最能勾起男人的欲火。
蓉儿呢,则是红格子制服裙,在家里就没穿薄棉袜,纤细晶莹的小美腿,细的美的令人心颤,精致的小红皮鞋,令叶昭看得一阵阵口干舌燥,强压下那种禽兽般按在台球桌上撩起小裙摆就地正法的念头。
可跟这么四位要人命的娇娃玩桌球,叶昭又哪里能静下心?只能看不能吃,不由暗地唉声叹气,简直就是谋杀,谋杀啊。
妻妾们用的趾甲油都是叶昭出品,实则是用各种花汁调配,缺点很明显,不能持久,两三个小时褪色褪的就不成样子,不过幸好,妻妾们都不是正八经的做事的人,就算金凤,在外面奔波那也是爱美得紧,而且也时时刻刻有足够的私密空间令她补妆打扮。
在蓉儿和金凤面前,莎娃和花姬很拘束,话也不敢多说,虽然都想叶昭的紧,但热情奔放如莎娃,也没有跑上去抱住叶昭亲昵,花姬就更别说了,怯怯的,看都不敢看叶昭。
莎娃虽然是俄国人,但却也知道中国规矩,更被老妈恐吓,知道厉害男人的正妻是可以随便卖掉她的,在蓉儿和金凤面前可就跟小绵羊一般。
而花姬眼里,蓉儿和金凤就是主母,生人她都怕的厉害呢,主母还用说吗?
五个人击球排顺序,叶昭第一、蓉儿第二、金凤第三、花姬第四、莎娃第五,在莎娃后面叶昭总算玩的还有点意思,若是花姬,只怕就顾着给自己做球了,莎娃虽然偷偷讨好自己,可总算不敢做的太明显,怕被蓉儿或者金凤卖掉吧?叶昭想起来就在肚里偷笑。
叶昭的桌球技术实在稀松平常,四房妻妾中,倒是金凤打的最好,但她却从不将分数超过蓉儿,有没有让球,叶昭又岂会看不出来?
蓉儿和花姬技术都是麻麻地,莎娃在彼得堡就玩过桌球,比蓉儿和花姬技术要好一些,但她一来不敢得分太多,二来白球留的位置不能令叶昭太不舒服,是以反而她得分最低。
玩了几盘,叶昭未免就觉得没意思,这哪是玩桌球啊?简直就是在斗心眼呢,分数排列跟击球顺序一样,也是自己第一,蓉儿第二,金凤第三,花姬第四,莎娃老末儿。
“不来了不来了,咱们来点赌注!”等小婢摆好球,叶昭有了主意。
金凤笑孜孜瞥了叶昭一眼,自然懂相公的心思,这样玩着没意思呗。
“这样,蓉儿和莎娃一组,金凤和花姬一组,配合着玩黑八球,哪一组输了,就罚晚上跟我去听额娘唠叨。”
众女面面相觑,但自然都没有异议。
叶昭盘算了她们四个的实力,金凤球技最好,但莎娃跟她差距不是很明显,蓉儿比花姬要厉害不少,这般分组倒也实力均衡,两个一组这样,要互相做球,互相间个人的输赢就不大看出来,何况赌注又是陪自己去看老妈,对于她们来说,这反而是挺好的奖赏,所以怕都会全力争胜,金凤不敢争单独陪自己去看老妈的机会,蓉儿更不会故意输掉,这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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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开球后众妻妾击球水准都明显高了许多,就算花姬,也是极为认真的算计击球线路,再不似刚刚无可无不可的随便捅一杆。
叶昭拿着冰镇苏打水,在旁边边喝边看热闹。
而击桌球,遇到角度,不可避免,粉腿玉臂,曲线诱惑,叶昭可就大饱眼福。
当看到金凤柔软的小腰肢平伏在桌台上,翘臀翻浪,丝袜美腿,叶昭凑过去,假装也看角度,忍不住伸手轻轻在她细细腰肢上摸了一把,金凤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老爷,我输了可算你的。”
叶昭就笑,蓉儿够不到白球,叶昭就抱着她让她击球,不免趁机亲了亲她晶莹粉嫩的小粉颈,蓉儿脸红红的,也不吱声,只专心打球。
这盘球最后却是金凤和花姬输了,叶昭大乐,正要在想什么新花样,小婢来传话,却是老夫人听说今天蓉儿没去上学,想蓉儿了。
蓉儿极得老夫人喜爱,本身就可爱的很,加之老夫人的思想,定然是偏心正妻为正妻撑腰,是以偏爱蓉儿无可厚非。
蓉儿自去陪老夫人,叶昭就笑着叫金凤和莎娃来一盘,又拿了花球一个球,指明莎娃就击色球,金凤让莎娃一球。
这样谁输谁赢就没那么些说道了,两人玩起来就有了竞争,自然就玩着有意思。
带她们玩桌球,本就是给她们多一个好玩的游戏,如果这也不能放松下来,那就太没乐趣了。
坐回到沙发上,吸着苏打水,就对花姬招手,笑道:“来,过来。”花姬这才怯怯走过来,坐到了叶昭身边。
而金凤和莎娃果然玩得兴趣盈然,叶昭笑道:“好玩吧,改天咱们去外面俱乐部,组队跟他们打比赛,那才有意思呢。”
金凤都动了心,咬着红唇,说:“老爷,您可不能说了不算。”高贵妩媚的阔太太,旗袍丝袜,拄着球杆,别样诱惑。
叶昭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莎娃接连击落两个球进袋,金凤可就顾不得和叶昭说话了,转身去研究桌球局势,叶昭心下一晒,侧头看着花姬,就在她粉嫩小脸上亲了一口,花姬脸一红,也不敢吱声。
叶昭笑着说:“来,光着脚呢?给叶大哥看看脚踩脏没?”看着花姬涂着紫色趾甲油异样妖艳的雪白小脚,叶昭色心大动。
花姬脸更红,看也不敢看叶昭。
叶昭扫了那边玩桌球的二女一眼,心说现下欺负花姬好像不是时候,就笑着问:“朝鲜好玩不?”
花姬嗯了一声。
叶昭笑道:“不过听说她们民间女子不知羞耻,衣服不成体统,是不是?选没选到好苗子?”
花姬终于开声了,声音娇嫩似融:“有几个,都是花钱买来的。”说着脸色一黯,想来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经历的悲惨命运。
叶昭微微点头,干女儿还叫金凤给自己带了一封信来,很是说了丰壤赵氏的坏话,看得叶昭暗暗好笑。
而这次金凤带花姬莎娃去朝鲜,还有个意外发现,金凤说,莎娃原来对于南朝法律颇有见识,这却是叶昭不知道的,想想也有些汗颜,好像自己并没有真正关心过她都在做什么,充电学习法律知识自己都不知道。
花姬和莎娃,叶昭却是也考虑了好久,总不能真就唱歌跳舞一辈子,后世是艺术家,可在现今,地位却极为低下,自己又不想将她们闷在府里,那这两个小丫头的一辈子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虽然现今绝大多数女子都是这样过一辈子,但既然成了自己的女人,就要令她们享受生活,享受自由,享受后世女孩能享受的一切,这样,自己才算对的起她俩,也不枉她俩跟自己一场。
莎娃既然对法律方面有兴趣,那却好安排了,南朝也正在准备成立类似西方的裁判委员会之类的机构,这是现今法律不够完善的情况下比较好的一种补充方式,属于半官方半民间机构,处理一些比较小的商业民事纠纷,具有一定的法律约束力,但若被裁决双方有一方认为不公平,可以向按察院上诉,正式走法律程序。
这种机构,对于受中国传统思想影响对衙门文化讳莫如深的民众来说,会是比较愿意接受的一种调停方式,会令民众觉得透明公开,不似衙门那般可怕,而且进一步向民众灌输司法社会的观念。
莎娃有了安排,花姬呢?叶昭琢磨着,就笑着问花姬:“花姬,除了跳舞唱歌,你还有什么喜欢做的?”
花姬茫然的摇头,她对什么事都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一辈子都随波逐流任人安排,现在她最大的希望就是叶大哥天天开心,到自己死的那一天,还能陪在叶大哥身边,不要被人赶出去。
叶昭看着她,心里轻轻叹口气,也罢,再看看吧,反正现今花姬正在学读书写字,倒也不急。
“你输了!”金凤笑孜孜的拧了拧莎娃雪白脸蛋,这般赢球那才真是从心里舒畅,瞥了叶昭一眼,心说老爷就是老爷,干什么都叫人觉得新鲜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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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手里的球杆,金凤有些恍惚,这辈子,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男人,好像高山大海,在他的羽翼下,什么都不用担心,而且外面广阔的天地,任你翱翔,倦了累了,飞回他的身边靠一靠,简直,跟做梦一般,和他在一起,更有无数新奇的好玩的东西,层出不穷,是那么的有趣,那么的奇妙。
这种日子,就算能过上一天死了都值,现在却日日生活在幸福中,自己有这么大福气么?
蓦然间,金凤眼圈有些红,放下球杆,走过去,坐到了叶昭身边,那熟悉的清新味道,就是她的依靠。
金凤柔软的身躯轻轻靠在叶昭肩头,叶昭就笑:“怎么了?”金凤却不吱声。
莎娃见金凤和花姬一边一个坐在甜心身边,她自然也跑过来凑热闹,坐在叶昭面前红地毯上,看着叶昭傻笑,那双雪白晶莹长腿盘在一侧,身下是深红地毯,更显诱惑。
叶昭看着娇靥如花的爱妻美妾,都安安静静陪在自己身旁,早就没了欲火,心里轻轻叹口气,良宵苦短,自己能多过几天这样的日子,真是比神仙还快活。
不过叶昭的神仙逍遥日子自然有时而穷。
1859年6月底,韩进春、哈里奇部攻破太平军最后一个重镇杭州,燕王秦日纲战死,平远军第二镇第三镇随即与苏红娘部会师于皖南,各路巡防、后勤部队、征用之民夫络绎不绝的汇聚与南京城下,十万虎豹,提剑跨骑,欲射天狼!
第六十九章 风云际会
南京,六朝古都,祥瑞之地,秦淮河畔,曾经金粉楼台,鳞次栉比,而现今,城内孔庙尽数被毁,商铺萧索,街巷中,到处可见包着红头巾的大汉大呼“天父天兄”,街头跳大神表演刀枪不入,与这古都的肃穆、荣华,是那般的不协调。
红日下天王宫巍峨壮丽,光芒耀目,宫殿呈南北向纵横,周围十余里,四面数丈高的宫墙蜿蜒环绕,分内外两重,外曰太阳城,内曰金龙城,宫墙之外,开凿一道宽深近数丈的“御沟”,即护城壕。
时人评价,与北京紫禁城相比,天王宫“似乎不在彼之下耳”。
天王宫前,有一座占地约一方里的巨大广场。广场最南端,屹立着一列黄|色大照壁,宽逾九十丈,上边彩绘着龙虎狮象图案,张挂着天王的若干诏旨。照壁以北,品字式的三座牌坊拔地而耸:正面一座,全金立匾,上横书四大字曰“天堂路通”,是谓“天朝牌坊”;左右两座,一书“天子万年”,一书“太平一统”,朱漆栋柱,遥相呼应。牌坊之侧,又竖着“文武下马牌”。
过了下马牌,外城的头道大门“真神荣光门”,二道门是“真神圣天门”,门的两侧有亭翼然,各以黄绿琉璃瓦覆顶,取名“吹鼓亭”。踏进圣天门,再穿过修长的雨道和“忠义”牌坊 ,就到了天王宫正殿所在—“金龙殿”。“金龙殿”又称“荣光大殿”,按照东王杨秀清的说法,这座“高广几等太和殿(紫禁城)”的构筑,“乃我天王正殿”。天王宝座 高高在上,殿前张悬着四盏硕大的红纱圆灯,系“元时宝物也”;重重门户,“间有帘幕,皆黄缎蟠龙,杂缀零珠碎玉”;殿心,赫然一把沉香椅,“大逾合抱,雕镂极细”。屋里陈设种种珍玩,“俱价值连城物”。
金龙殿后依次是“基督殿”、“真神殿”等九进殿宇,第九进殿宇为三层大楼,“顶层绕以阑,阑内置长窗,屋上覆黄瓦,四角悬檐铃,登眺可及数十里”。
实际上,这座巍峨的宫殿群尚未完全竣工,从攻克天京就开始在两江总督署及享誉盛名的煦园旧址上修建,但工程极为浩大,历时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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