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完
蓉儿说:“我买了许多参考书,课堂上教授说的我都懂,就偷偷看书,有一次,被教授看到,骂我两句,十三就和她吵起来,后来教授就不管我了。”
叶昭笑着拧拧她小鼻子,说:“那你可不成了学校的小霸王?”想也是,十三随便编造个身份,自也无人再敢责骂蓉儿。
蓉儿嘻嘻一笑,说:“是啊,我就是小霸王。”
叶昭哈哈的笑,蓉儿顽皮起来可可爱的紧呢,其实根本不必叮嘱她注意影响之类的话,蓉儿的家教涵养可比自己强了百倍,就算觉得教授学识已经不如她渊博,对于教授,她还是会尊重的很,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尊师重道,这种传统美德在蓉儿眼里天经地义,又哪里会真的成什么小霸王?
马蹄哒哒,叶昭又揽着蓉儿清新的小身子入怀,轻轻亲了亲她脸蛋,说:“睡一觉吧,天天上学怪辛苦的。”
蓉儿现在就读金陵女子中学,学校里教授也全部是女子,可以说,南朝的教育模式已经基本确立,男女分校,倒也不仅仅是因为现今社会之传统风气,实际上,男女同校弊端很多,尤其是青春发育阶段,少男少女懵懵懂懂,很容易做错事,如果上纲上线的话,甚至可以说,会影响社会风气。初中等教育分校,高等教育男女同校,在叶昭看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灯笼巷三十五号,青墙外已经架起了煤气路灯,电力的出现,不可避免会导致西方煤气公司股价大跌,而叶昭也早给威尔斯写了信,准备从中小捞一笔。
当见到朱丝丝的靓影,叶昭就笑,微卷长发烫得更漂亮了,笔挺的精致米色制服,打着梅花领结,黑色高跟鞋更衬的她苗条靓丽,独有的民国摩登风情。
看叶昭和蓉儿进院朱丝丝一呆,叶昭已经笑着道:“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蓉儿,咱家大姐大。”
朱丝丝无奈的看了叶昭一眼,措手不及下,结结巴巴喊了声:“姐姐……”打量着这高贵脱俗的小姑娘,看起来比自己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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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已经亲切的拉起朱丝丝的手,说:“您喊我蓉儿就好了。”
朱丝丝让二人进了花厅,犹豫了下,接过小婢奉上的香茗,送到蓉儿面前,更作势欲跪,自是要给大妇敬茶。
蓉儿忙拉住她,说道:“咱家不讲这个,有心就好。”顺势将那玉镯子套上朱丝丝皓腕,算是正式承认了朱丝丝进门。
叶昭总算放下了心事,丝丝心高气傲,可有时候作样子也要作作的,蓉儿眼里,规矩大过天,就算她现在也时常跟自己顽皮,但大关节可马虎不得,丝丝样子都不做的话,两人的关系以后可就不好相处了。
蓉儿在那有模有样的询问朱丝丝家事,叶昭心下偷笑,小家伙认真起来别有一番可爱,可心里却暗暗发愁,妻妾齐聚府内,晚上在哪安寝可就成个问题了,迁居那一晚,陪的红娘,后来这段日子,大部分时间陪蓉儿,金凤偶尔回来就陪金凤,十天里有一天去陪陪莎娃、花姬,现在朱丝丝进府,可就更不好安排了。
偏生这寝苑间高墙筑起,门户严的很,浑不似在广州,其乐融融的。
其实倒也不是说风月之事,不然这几位红颜自己每日轮番疼爱都没什么关系,就好像和蓉儿,实则很多晚上都是和她聊天,老老实实抱着她安寝而已,不然蓉儿可承受不了。
但问题就是,寝苑分开,留宿就成了门学问。
那边厢蓉儿和朱丝丝谈话结束,随即朱丝丝就和小婢们进去收拾行李,叶昭无奈的摇起了折扇,偏生自己不是帝王,也没有帝王的心态,总觉得冷落谁心里都过意不去。
蓉儿站起来迈着小步子踱了两圈,就来到叶昭身边,凑在叶昭耳旁小声说:“相公,以后三个院子您轮流宿寝好不好?红娘姐姐和金凤姐姐回来的时候,您就陪她们,旁的时候,每个院子一日,好不好?”
叶昭惊讶的看着蓉儿,这小家伙,是不是自己肚里的蛔虫呢?她可未必知道自己现在想什么,但这段时日她应该一直在琢磨这事儿吧。
“好不好啊?”蓉儿小心翼翼问,毕竟干涉相公在哪个院子就寝不合规矩。
叶昭叹口气,揽蓉儿进怀,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说:“可真难为你了。”
蓉儿嘻嘻傻笑,她小心思里,挺喜欢莎娃花姬,也想相公哄得她们开心,那每天见到她们说话聊天才有意思,而且姐姐兰贵人的话也令她上了心,“大妇要有气量,你家那位越是疼爱,越不能霸着他,只要时常得他宠爱,再诞下子嗣,你这辈子的地位就安稳了,你大度,你家景祥也开心,他感激你,就会更宠着你。”
蓉儿不觉得相公会有一天不喜欢自己,可也不想相公为难,虽然喜欢相公天天抱着自己,但那自己不成话本评书里的妒妇了?
靠在相公暖暖的怀里,蓉儿又说:“来广州前,姐姐还教我呢,可我觉得她的话挺多都不对。”
叶昭吓一跳,下意识道:“对,她的话还是少听为妙。”见蓉儿睁大无辜的清澈大眼睛诧异的看着自己,叶昭就笑,说:“左耳听右耳冒,被她唠叨不烦么?”
蓉儿点点小脑袋,深以为然。
叶昭琢磨了下,又道:“以后啊,你姐姐从广州送来的吃的喝的,特别是说送给我的,我爱吃的,你先知会我一声。”
蓉儿不解其意,只是听话的点头。
“丝丝姐姐出来了。”蓉儿听到脚步声,忙从叶昭怀里挣起,她当面自然是直呼红娘、金凤、丝丝等人之名,但私下和叶昭单独相处时,却是喊她们姐姐的。
叶昭有时候也想,如果没有自己,蓉儿可不知道长大了是什么样子,可跟了自己六年,几乎就是在自己的胡闹和影响下长大的,可真喜欢现在的她,大气、懂事,而私下偷偷的,又时常和自己瞎顽皮,可爱的不得了。
“去吃饭。”叶昭笑着起身,对拎着皮箱走进来的朱丝丝道:“快叫她们拿着送去府里,咱三个先去吃饭,你和蓉儿都爱吃甜点,就去莎娃咖啡吃蛋挞。”
莎娃咖啡现在在南国市民阶层颇有名声,小资的最爱,在南京也开了分店,当然,现在都是莎娃老妈在打理。
而任谁也不会将其与那位俄国美女仲裁官扯上关系,加入中国国籍的西方人物都会起个中文名字,莎娃的中文名字就叫叶莎莎。
朱丝丝却是知道的呀,就问道:“莎娃呢?”
叶昭一笑,说:“这两天她不是休息吗?和花姬陪着她老妈去上海玩了。”又笑道:“可别带她去了,每次她从莎娃咖啡出来总会跟她老妈吵架,说她老妈雇人煮的咖啡做的甜点不好吃,叫她老妈改招牌。”
朱丝丝也不禁扑哧一笑,那率直的小丫头可也真有意思。
第一百一十五章 南蛮北狼,福和苑
1860年8月,叶昭签发平远军军部第三十五号令,平远军特别陆勤团重步兵突击队(原飞虎步兵团)剪辫以利军务。
在今年年初,原飞虎营正式建制为特别陆勤团,第一任总兵官丁七妹。特别陆勤团的建立,标志着南国特种作战部队正规化的开始,特别陆勤团下属的重步兵突击队,即为原飞虎营步枪队,现今编制两千人左右,皆是军中精锐,甚至比羽林卫战斗力更强,也永远配备着最新式的武装。
重步兵突击队剪辫,可谓风波重重,在第三十五号军令下达全军之前,两宫数次写来信,要叶昭切勿动摇满洲祖制。
现今,老郑亲王更是来了金陵,第一次,痛骂爱子,更落了泪,可叶昭终于还是签发了三十五号令,有些事,阻滞是免不了的,委实,开化思想比剪辫重要万倍,可不管从军事角度还是思想启蒙来说,都要有一个开端,利用军队的变化告诉外界一个信号,辫子是可以剪的,这就够了。
代价最小,更不会引起社会舆论大讨论,叶昭也在尽力避免这种比较激烈的思想碰撞,免得引起社会动荡,在比较稳定的环境中潜移默化的改变人的思想,很多事,自然水到渠成。
乾王府东湖,碧水楼榭,美轮美奂。
湖畔网球场上,叶昭穿着黄绸休闲运动衫,正挥拍与亲王玩网球,亲王同样穿着和叶昭一模一样的奇装异服,一脸无奈,他当时说什么也不想换这身衣着,可架不住儿子亲情攻势,撒娇耍赖的,说这是“父子装”“亲情装”,亲王一个头两个大,只寻思这孩子还是那惫懒样子,怎么就能压住手下虎狼将帅了?
莎娃穿着雪白网球服,白袜白球鞋,短裤下一双令人窒息的雪白长腿暴露在空气中,波浪金色长发,深邃碧眸,那种东欧美女特有的冷酷面庞,性感无比的身段,比那后世号称欧洲第一的嫩模雪发美女还要漂亮几分。
她正笑嘻嘻教亲王打球,老郑亲王心里念叨着非礼勿视,目光偶尔碰到莎娃性感长腿,被蛰了般闪开,窘迫的很,他自然无法接受儿媳妇露胳膊露腿的。
这是下午时分,天气略显闷热,球场旁柳树下,几个粉红嫩绿衣裙的小丫鬟正用长木杆丝网网走闹蝉。
要说收拾老爸,那非得找莎娃,几个中国媳妇是说什么也不会和其他男人同场打球的,更不要说这个男人是公公了。
莎娃就不同,率真的很,也没这么些讲究,何况其他人也不在府里,只有莎娃,叶昭一句话,说旷工就旷工。
“不打了,不打了。”亲王满头汗水下场,实则在叶昭慢悠悠的球速下,他倒是接到了一次球,心里立时觉得这网上飞球挺有意思,但自然不会说出来。
父子俩坐在柳荫下的藤椅上,小婢送上冰镇饮品,接过一瓶荷兰水,亲王就叹口气:“要说你呀,确也长我大清威风,荷兰人都被你打老实了,可你说说,到底怎么想的,我大清自入关,为了这辫子闹出多少事儿?那能说剪就剪吗?”
叶昭还未说话,莎娃笑嘻嘻挨着他坐下,抱着叶昭胳膊对亲王道:“阿玛,我也喜欢男人留辫子。”
亲王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有些无语,这个儿媳妇,有时候隐晦的指责她服饰她还当夸她呢,天天美滋滋的也不知道美个什么劲儿,可话说回来,这性子,倒真是挺好的。
叶昭用吸管吸了两口红酸茶,笑道:“阿玛,你说的我懂,可我也看得很明白,这世道啊,不跟以前了,咱们为什么能打败红毛鬼子?还不是求变的结果?何况那重步兵,乃是军中精锐,不说军帽穿戴不便,他们常年奔波在外,个把月也不见得能寻个安逸地方休息,结果人人头上生虱子,那个难受劲儿……”叶昭摇摇头,“这样的一枝军队,谈何战斗力?我可不想一次挺重要的伏击,被个别士兵抓痒给搅合黄喽。”
又道:“过几日他们要去青海,我希望他们一路上都舒舒服服的。”
亲王一怔:“去青海?”
叶昭点头,“是,我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把陆月亭这个匪首抓来。”
“陆月亭?”亲王显然没怎么听过这个人,要说西遁贼兵,南北两朝官员自然都知道李秀成这个贼王,但在叶昭看来,陆月亭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叶昭道:“对,这个人,了不得啊。”其实特勤团遣出行动组去青海确有其事,但却不会是重步兵突击队,剪了辫子,又要从四川潜入青海,未免太过扎眼。
亲王却不疑有它,觉得儿子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叶昭又道:“此事机密,阿玛切勿外传,两宫面前,还要靠阿玛维持了。”心里叹口气,说谎,更有点利用老爸的意味,可真,有点对不起人。
亲王点点头,说:“也只能如此了。”又深深看了叶昭一眼,亲王知道,这个儿子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可两宫,自己是要帮他安抚的,听两宫隐隐约约的有忌惮儿子之意,可自己看来,却不觉得儿子变得多么可怕,有工夫,却是要好好跟儿子谈谈心。
“阿玛,走,咱俩去听听那三黄雀会哨了没有。”叶昭笑着起身。
亲王一听这个可来劲头了,笑呵呵道:“金陵倒也有几只好家雀儿,好啊,好!”
父子俩说说笑笑,走向了湖心走廊。
……
第二天傍晚送走亲王,叶昭又去接朱丝丝。
《宁报》介绍金陵人文说:“金陵城里城门十三,外城门十八,城里几十条大街,几百条小巷,都是人烟凑集,金粉楼台。城里一道河,东水关到西水关,足有十里,便是秦淮河。水满的时侯,画船箫鼓,昼夜不绝。城里城外,琳宫梵宇,碧瓦朱甍,在六朝时,是四百八十寺;到如今,何止四千八百寺!大街小巷,合共起来,大小酒楼有六七百座,茶社有一千余处。不论你走到一个僻巷里面,总有一个地方悬着灯笼买茶,插着时鲜花朵,烹着上好的雨水。茶社里坐满了吃茶的人。到晚来,两边酒楼上明角灯,每条街足有数千盏,照耀如同白日,走路的人,并不带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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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今南京之风华,比之昔日更盛,数条长街通了路灯,到了夜晚,群灯璀璨,若只是耍夜市消遣,走遍南京城大街,怕也用不到灯笼透亮。
当然,一地传统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现今南京移民虽多,但既无广州、福州那种商业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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