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手指人头我可舍不得赌。”任媚媚娇笑道:“伤了自己,我心疼,伤了公子,我的心更疼。反正我一个小女子,赌什么也不丢人,就跟公子赌银子好了。”
“任美人想跟本公子赌银子,你呢?”徐子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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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你赌金子!”那香玉山压着怒气,阴沉地低声咆哮道:“你有多少金子?全部拿出来看看能够跟本少东赌几把?”香玉山看准了寇仲,他的身上根本就不像能带很多金子的样子,他身后没有什么随从之类的跟着,只是孤身一人,身上能带多少金子?
他如果所带不多,自己一把大起他,让他丢人丢到姥姥家里去,到时……香玉山在心底恶毒地阴笑着。
“如果这一位叫做什么?玉山兄对吧?”徐子陵看了不看香玉山,打了个呵欠道:“如果玉山兄要跟本公子赌一千两金子一把的话,倒真赌不了很多把呢!”
“我们就赌一千两一把。”香玉山算死徐子陵的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千两黄金,他恶毒地阴笑道:“寇公子不是说任意下注的吗?本少东决定,跟寇公子赌一千两黄金一把,寇公子请把赌注拿出来吧!”
众人听后大哗!
就连那个身材火爆的任媚媚也动容了,她带点恼怒地看向香玉山,她开始明白他的意图,他想让这一个叫做寇仲的年轻公子丢丑。等这一个威风凛凛的寇公子拿不出一千两黄金之后,他再尽情地嘲讽,打击那一个比他更英俊更年轻更尊贵更讨人喜欢的寇公子。因为很显然,他在嫉妒那个年少多金又风流倜傥的寇公子,这一点,也瞎子看得出来。
徐子陵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他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证明他的存在,然后随便又无辜地问道:“刚才是谁说要跟本公子赌一千两黄金的?真是豪气,是你吗?玉什么兄?你叫玉什么真是太恰当了,你的脸上果然多肉!一千两黄金不少,你有那么多金子吗?肉脸兄?”
徐子陵他不说自己有没有,却质疑对方有没有,显然,他是接受了香玉山的赌注。
众人听了,又一阵大哗!
听了徐子陵的话,香玉山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如果没有看见徐子陵,那么他也许可以忍耐,可是一听徐子陵那些话,简直就可以使死人从棺材里跳出来,问他如何能够忍耐?
“把金条取出来!”香玉山一挥手,命令亲随道。
一个看起来是押场庄家的中年人上前两步,小声劝了香玉山两句,可是香玉山听了却是摇头,不过也小声吩咐了几句,那个中年人迅速挤出人群,匆匆而去了。
等几个亲随和十几个护院在几位庄家的带领之下进入后场,并在暗柜取出足足一百条金条堆放在香玉山面前时,所有的人都看得喘不过气来,所有的人都让那堆金子的光芒映花了眼睛。如果不是有十几个护院和几个看起来高手模样的武士围在香玉山的身旁,相信众人早就一涌而上,将那个正在得意地哈哈大笑的香玉山一脚踹倒,再哄抢光他的金条。
金条,那些可是金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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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条足足有一斤之重,百条共有千两之多。不要说能够得到千两黄金,就是能拥有其中的一条金条,也足够一个普通人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就算打断手脚也不愁吃喝了。
“千金黄金本少东我就拿出来了,你的呢?”香玉山阴森地笑道:“你这个年少多金的贵公子不是想告诉我,你拿不出来罢?你拿不出来凭什么在这里跟我嚷嚷?这时是你嚷嚷的地方吗?你连一千两金子也拿不出来你学什么人豪赌?你有那个本钱吗?你有那个资格吗?”
“一千两黄金是挺多的。”徐子陵实话实说道。
“拿不出来你就不要死充!”香玉山得意忘形,他现在心中那个舒畅啊!简直比狂干一个十三四岁还没有完全成熟的雏妓,看着她哭爹叫娘哀求自己饶命还要爽。香玉山趾高气扬地指着徐子陵,冷笑道:“叫什么?寇什么公子是吧?是叫寇什么对吗?真的不是贼什么公子吗?”他故意问他的亲随,学着徐子陵刚才问任媚媚那样,听到亲随的对答之后,然后疯狂地大笑起来,道:“原来真是寇什么公子!不是贼什么公子!哈哈哈!”
“这位寇什么东西,你不是说你要多大就赌多大的吗?”香玉山得意地狂笑道:“我现在就跟你赌一千两黄金,而且还是一把!如果你有的,就快点拿出来吧!我好想看看你赢掉我一千两黄金的威风样子啊!我简直迫不及待就想看看!寇什么东西,你真的有一千两黄金吗?你真的有金子吗?”
任媚媚向徐子陵使了个眼色,小手想拉着他站起来,看来她决定帮徐子陵一把,不过不是金子,而是准备送徐子陵离开,因为现在就连瞎子也看得出来,香玉山现在已经陷入疯狂状态,他是不会轻易就让徐子陵离开的。
即使徐子陵真的有黄金,真的赢了他也好,他绝对是不会让徐子陵轻易走出他的赌档门口的。
“让你操心了。”徐子陵忽然微微一笑,轻轻地把任媚媚反拉下来坐着,拍拍她的玉手,道:“一千两黄金虽然不少,可是我的零用钱似乎刚好能凑得出来。”
他随手在地面上一提,众人来不及看清是怎么回事,就看见一个颇大的包裹已经提在徐子陵的手中,他举重若轻地把那个大包裹轻轻地放到桌面上,然后对惊讶不已的任媚媚笑道:“请任美人来做一个公证好了,任美人,麻烦你看看本公子包裹的是不是金子。如果是,又到底有多少,好吗?”
蜡照半笼金翡翠 第九十章 任女媚媚
“这是金砖!”任媚媚一解开那个包裹,吓了一大跳,娇呼起来道:“你竟然带了那么多金砖来!”
“还好你说是金砖!”徐子陵微笑道:“要说你是泥砖就完了。一块十斤重,本公子的算数不太好,麻烦任美人帮本公子算算有没有一千两好吗?”
众人一看徐子陵不怎知的就变出来一大包金砖来,个个都激动得大声喝彩,个个的眼睛都让那片金光映得眼花缭乱,忘情地乱吼着。今晚有这样的一个千金豪赌之夜,简直让所有的赌徒都要疯了。对于香玉山这一个赌场的少东,拿出一千两黄金,他们不觉得很惊讶,可是对于身无一物的徐子陵,随手就拿出一大包金砖来的举动,简直让众人以为他是天人下凡,能世人所不能,心中那个激动,难以自禁,个个疯狂喝彩不绝!
香玉山一看徐子陵真的拿出一大包黄金来了,而且看上去远远要比自己面前的那堆金条更多数倍,不由眼前一黑,如挨闷棍。
在这一杀那,他的心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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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到面前这一个人真的能够拿出那么多金子,他想不到自己根本就难不倒他,他的从容不迫让自己更加丢丑,就像跳梁小丑一样让人嘲笑。他听到众人大声的喝彩声,简直就比一把尖刀捅进了他的喉管还要难受还要痛苦。
他嫉妒,慌乱,疑惑,苦涩,恼怒,羞愧,窘迫,怨毒,仇恨,这些东西就像无数只魔手紧紧地握在他的咽喉之间,让他整个人喘不过气来。他一看见对方那种无视的眼神,就想狠狠地擂断自己的肋骨,狠狠地撕裂自己的心胸,将自己的心用力捏爆,变成片片的碎片,让它鲜血淋漓。
如果不这样做,他心中那股后悔都不能稍稍减弱少许。
他那个后悔啊!
早知道他那样可以污辱自己,根本就不必跟他玩什么一赌千金,直接派人将他赶出去,再拖到后巷痛打狂殴,直打得他不具人形,不但把他偷偷带着的金子统统抢光,还把他的衣服扒光,吊到彭城的城门挂上三天三夜,让整一个彭城的人都可以看到他的丑态。
如果挂少一个时辰,都简直都太对自己不住。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自己翻脸,那么翠碧楼的声誉大损,加上那个发春母猫似的任媚媚看见他又年少又多金,肯定帮他,现在发难对付他真是太迟了!
怎么他一进来的时候,自己就没有大喝一声‘小贼还敢现身’然后马上让人把他拖出来呢?怎么自己当时就那么笨呢?怎么可以让他如此羞辱之后还可以安坐在那里继续无视自己和羞辱自己呢?香玉山的脸阵阵扭曲阵阵变形,青白红黑数种颜色来变换无定。
“怎么样?”徐子陵微笑问眼睛放着光的任媚媚道:“这点金子够不够跟那个肉脸兄赌上一把啊?”
“太够了!”任媚媚狂喜无比地坐下来,差点没有整一个人坐到徐子陵的怀里去,娇声道:“好一个坏家伙,害得人家对你如此担心,谁不知你不声不响却吓人一跳,你看,我的心到现在还在‘砰砰砰’地乱跳呢!”
“是跳得挺厉害的。”徐子陵看着任媚媚那故意挺起来的暴|乳,微笑道:“不过看不太真切,如此美妙的心跳,有机会一定要更看得真切些才是人间乐事。哈哈哈……任美人,现在还麻烦你跟对面那个肉脸什么少东说一下本公子带了多少金子来,是不是够跟他赌一把好吗?”
“小坏蛋。”任媚媚腻声撒了一下娇,她用极是妩媚的眼光看了徐子陵一眼,然后别过头去看香玉山,好久也不出声,突然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道:“玉山,香少东,人家寇公子带够了金子,不,带够了金砖。一块金砖重十斤,一共二十块金砖,香少东算数那么好,不会不知道有多少两金子吧?还有,我任媚媚大胆在这儿做一个公证,如果公平赌钱好说,如果我们的香少东想玩点什么小花样,我们彭梁会一定会奉陪到底的,还望香少东记住才好。”
“你……”香玉山的脸好像让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似的,扭曲得更厉害了。他阴沉着脸,用恶毒的眼光死死地瞪着徐子陵,可是徐子陵看了不看他。香玉山一拳击在赌桌上,大吼道:“你说是金砖就是金砖啊?我要验过他那些到底是不是金砖!说不定他在弄虚作假,那么大的一个包裹,谁看见他拿进来的?他根本就在唬弄大家!”
“不知是肉脸还是肉腿兄,虽然大家很熟,可是你乱说话,我一样可以告你诽谤的,知道吗?”徐子陵好整以暇地道:“虽然你没有看见我拿金子进来,可是并不等于我的金子就是假的。在场多少人有金子啊?你可以看见谁拿金子进来?那大家的金子都是假的?不要以为你没看见就可以乱吠,你没看见是因为你很蠢,看不见,懂吗?”
“任美人。”徐子陵不去看正气得快吐血的香玉山一眼,又对爆|乳美人任媚媚道:“既然肉脸少东那么怀疑本公子的金砖,你就帮本公子拿去给他们那边的人看一下,证明本公子的金子不是泥砖,好吗?如果你肯帮本公跑这一个差事,本公子一会如果赢钱了,就分一半给任美人做劳务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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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务费不必。”任媚媚一脸娇笑地站起来,凑过来香了一下徐子陵的脸颊,无限欢喜地道:“如果寇公子有机公跟媚媚两个人‘对赌’一下就好了。”
她的纤纤玉手随手一提,把那两百斤重的金砖毫不费劲地提在手中,柳腰轻摆,款款地来到香玉山他们一干人的面前,微带一种冰寒的笑意地道:“金砖我就送来了,不知你们想怎么验?不会是拿回去你们后间偷偷摸摸地验吧?这些金砖每一个上面有一对金凤凰作饰,似乎要动手脚还不太容易呢!”
香玉山怒极,可是却无法发作,憋得眼睛都快滴血了。
几个庄家上来,一个个金砖地看了半天,相视惧然,一个刚刚想对香玉山说点什么,让香玉山一手推倒在地上,又发狠踢了一脚,吓得其他人连忙躲开,避之则吉。
“你想怎么样?”香玉山极力压抑着声音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认为徐子陵如果有备而来的话,那么就一定是上门找碴的,他现在开始有点警觉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如果徐子陵单单是准备来赌钱,根本就不必搞那么大的动静,也不必拉上那个任媚媚来做护身符,他一定是来搞事的!
“不想怎么样。”徐子陵淡淡地道:“只是想找个带把的男子赌两手罢了。如果肉脸兄裤档不带把,不敢跟本公子赌,那就算了。大家都知道,如果裤档里不带把,想装,也装不起来的!还是不要装的好!”
“你说什么?”香玉山一听,简直想直扑过来生撕了徐子陵。
“我在说事实。”徐子陵微笑道:“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如果不是男人可是‘硬’充不来的,大家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
众人一听,都去看香玉山那青白的脸,一个个都偷偷暗笑起来。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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