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海洋
,很明显的看出来,除了他们中的少数自己团体的在说话之外,根本就不对外交流!好容易等到人来,却是这些鸟人,真是气闷不已。好在新班主任段有为到任了,是个才留校的,估计有拉拢人心之嫌疑,对我倒比较热情。我向他打听新生什么时候来,他说还要10天,我不由更加郁闷。段有为见我闷闷不乐,主动向我介绍:“北外本部这两天迎接新生,你要不去看看?”我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是在对我使用不花钱的美人计。管他的,反正闷得慌,我取了点钱就到市中心去了。
段有为倒没骗我,北外这附近是人山人海,MM尤其的多。估计学外语是MM的天性,无论自己国家是否弱小到需要往外跑都是一样的。好在现在本国国力全球第一,肤色不一的外国留学生MM也是相当的多。我坐在北外大门对面看了一阵,也看得无聊,跑一边找到公用电话打电话问段有为还有什么好玩的不,他莫明惊诧道:“难道你连北外的都看不上眼了,你小子眼真高啊!”
“不就是女人嘛!而且这些新来的大多土气,跟村姑似的。瞧见几个高年级的还不错,可光看有个P用啊。”我边打边转过身来,猛然瞅见一辆GDI京0003辰牌照的奇沃高档防弹小轿车开到了对面一学校,不由赞叹一声:“我靠,这么甩的车也开得出来,北京真TMD卧虎藏龙啊!”段有为在电话那边不屑一顾地说:“大惊小怪什么,多了!牌照多少?”我边从包里摸出小望远镜来观察那车,边说:“3号‘辰’字牌照的,奇沃59。我靠,这车要340多万吧,全世界产量才60辆,居然给我看着了。”这时那车里出来俩保镖模样的还有一小妞,不过这哪有名车给我吸引大,我完全没去注意他们。
电话那头的段有为一下子兴奋起来了:“我靠,小子你运气不赖啊,一来就看到这猛车了,他们才买的,我还没见过呢。对了,3号车是谁家的我想想看……”他边罗嗦,我边用望远镜仔细观察那车,从轮胎到引擎盖,真是一流中的一流啊,口中不住赞叹。这时段有为终于想起来了:“对了,我这记性!3号辰字是中国支部天界局的首长车,陈家乐元帅用的!你小子运气真好,有相机没有……”
我这边突然给人从后摸上来,按在公用电话上,脸都挤变形了,呻吟不得。后面控制我的那个穿黑西装的恶狠狠地问:“你是什么人?”我伸手够包里的证件,又给另一人用枪指到了脑袋上,用力之大,让我感觉不用他开枪,太阳穴也要给顶穿了。他们也懒得问我了,直接搜我。幸好习惯好,出来时证件带得很齐全。他们一看证件不假,又是正式GDI人员,终于把我放开了,但仍把我围在公用电话上控制住。用枪指我的那个问:“你鬼鬼祟祟地用望远镜看我们干什么?带武器没有?!”
他们放开了我,我才想起我还是GDI的,不至于给他们这么折腾,胆气和底气都壮了些。我斜眼道:“我看看你们的车,不行啊?”
这俩保镖的警惕性还是比较高,“建议”我把背包给他们看看。我只好听话,给他们打开,找出了才买的一本汽车杂志。他们终于相信我是一般的爱车族了,才很没有诚意地给我道了个谦,放开了我。老段在电话那头听到动静,以为我给人绑架了,正在焦急。我拾起电话跟他说话,解释了刚才的事,他才放心下来,突然说:“陈老人家的小女儿是一等一的漂亮,你看见没有?准是送她来上学的。”我根本懒得再跟他们纠缠什么了,随口道:“看了,一般的很。美女还只是红粉骷髅,她不过是个骷髅恐龙罢了。”
老段在电话那边大叫起来,说我骗人云云,并肯定我一定没看到那小妞本人。好在这时时间到了,电话自动掐断。我也无意再老和一个男人打电话吹牛,收拾了东西转身正想走,面前突然又出现了刚才那俩人。我给吓了一跳,以为他们又觉得我不妥要把我收容审查。结果他们让开一点,后面出现一个穿着国防大学校服的PPMM,应该就是他们送来那个。哦,看来老段说的没错,确实是美女啊——身高差不多有1米68左右,身材很好,和那身制服一搭配,简直是完美的制服诱惑。脸嘛……
我是习惯了看MM从身材看起,从下到上最后看脸。可仔细看到这脸,让我实在是傻了眼。这MM是漂亮得过分了,偏偏此时还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杀气腾腾。难道有哪个得罪她了?她厉声对我喝道:“你太过分了,跟我的警卫员决斗吧!”
安?我哪里有得罪她了?????
容不得我的问号冒出来完全,她的俩保镖就动手了。我已经两年没和人正式动手打过架了,而这两个无疑是高手。开始还想反抗,可一看周围围上了不少穿国防大学制服的,一个个都跃跃欲试想上来一起扁我的样子,我还是决定让这俩高手打好了。回去就算是跟人哭诉,也可以说是打不过高手,比被一群蚂蚁狂踩要光彩得多。
说时迟那时快,只要了20秒不到,我已经给打得眩晕了。昏过去之前,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些狗日的,在老子身上安窃听器。死八婆,听我骂了一句就这么黑我……”
没多久,我给110警车的警笛惊醒了过来。俩警察用脚尖踢我,问我怎么回事。我把证件给他们看,说是给流氓打了。警察看到GDI的被打,先是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然后又深情款款地把我扶了起来靠在栏杆上歇着。好在伤得不重,好像也没有脑震荡,专家打人果然比流氓不同啊!我在对面看热闹的人群中又看到了那个小妞,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算了,坐3号辰字牌照奇沃59车的,咱哪里惹得起动得了她。总算那边看热闹的都不认识我就行了。我斜眼看了她一眼,装着一瘸一拐地走过街拐角,这才火速揉揉给打疼痛的地方,确定没有大碍,飞奔到车站逃回本部了。
第二卷 京都篇 第二章 背叛
第二卷 京都篇 第二章 背叛
这里忘了该先介绍一下北京,事实上,我来了后才第一次进到北京城里。在大时代后的重建开始后,整个成了废墟的世界就是从三大国的首都开始辐射形发展的。北京就是最先开发的地方,至今已经60年了。如果从空中看去,是一个巨大的乌龟形状(官方说法:橄榄球形)。以大时代广场为中心,城市南北径80公里,东西径36公里,由五条大环线构成。在五环路的外围修建了永久性的防御围墙,全钢铁制成,高10米厚5米。二环路以内有一个透明的天空护罩,可以完全防备任何敌人的空中来袭。自三环以内,城市五光十色,非常美丽。四环和五环就主要是军事区和工业区了,主色调是钢铁灰色。我想,任何人在空中看到这人类第一大都市,都会有战栗的感觉吧。
不巧的是,我们学校偏偏就在北京以西,五环路以外的乡下地方了。环境的枯燥无聊已经说过了,就是个公共汽车都非常难等。我拖着战败之躯等了个把小时才等到车,回到学校已经下午6点过了。食堂已经开过饭,去了只看到冰冷的一片。这时我无端的有些想放声大嚎,我操,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南京的那么多意气相投的哥们和烤鸭啤酒啊~~~
正在我感情伤怀时,校门口开来一辆大客车,是日本使馆派来的车。我一看来了精神,上前去一瞧,老天待我不薄,寒寒和龙二都到了。他们开始还准备着让我给他们提行李,可突然寒寒注意到我脸上的伤痕了,不由大叫一声。龙二这才把我拉到光线好的地方一看,嘿哟一声道:“你甭说是摔跤啊,哪个打你的给我说,我帮你海扁回来。”
宿舍早分定了,我早来的鸟儿有食吃,说动老段把我和龙二排到了一间。东西搬回宿舍,还没收拾,寒寒就给我敷药包扎起来。龙二跑小卖部找小妞套磁,倒象变戏法似的买到了北京烤鸭和啤酒,而且人家还免费给用微波炉把烤鸭又热了一道。靠,我来了大半月了都没找到这个去处,可见酷盖除了观赏用之外,确实还是有一定的实用价值的。
我给他们粗略介绍了一下我被打的经过,达成了一致意见:闷头吃亏好了。陈元老家四代GDI高官,最先一代做过司徒王的副官的,可谓权势倾天。而且这个事情比较小,找谁出头都不可能,只要他们别找上门来就算了吧。
接着的几天,来自各方的学生都陆续抵达了。学习天界语的一共170多人,分了两个班。这里又简略介绍一下:天界的发现大约是26世纪的事了,但是因为资料全毁,那时候的一切历史文化科技资料都不存在,我们也无从得知是无何发现的。这个平行世界与我们的世界有着最大的共同点,无论是人类的身体相貌或是生活习惯。他们的语言类似于汉语,属于单音节文字——大家要知道,所有语言中,就属单音节语言最是难学。其语法与古汉语极其类似,但与我们用的现代汉语就有巨大的区别了。可以这样认为——我们如果把上古时期的古汉语每个字都转换成一个天界字,再转换读音,那就是天界语言和文字了。
说起来简单,可是连简化了的现代汉语都让一般老外学得愁眉苦脸,更别说这古代语。对于我们来说,学习汉语不过是从小自然的习惯,但要我们重新学习一种如汉语般繁复的语言,也是一件很苦的差使。这课开起来,大部分人都是云里雾里,包括一些以语言能力为特长的家伙都是痛苦不已。而教我们的教授感觉非常良好,只顾在台上摇头晃脑朗诵不已。
我实在受不了,潜行到后门去,溜出了课堂。外面的空气是多么清新!当然,我立志要进入天界局工作,以便能够飞一般的爬升,但是这语言看来就是最大的难关了!我躺在教学楼后的草地上,眯着眼睛晒着太阳,心中烦闷不已。
忽然眼前暗了下来,我睁眼一看,寒寒正站在我后边,低头看我。阳光穿过她的头发和肩膀射下来,显得更加耀眼。我嘟囔着:“怎么,教授命令班长来抓我回去么?”
“我也是跑出来的,听不懂。”她坐到我旁边,也躺了下来,叫唤道:“受不了啊,好不容易学了汉语,现在还要学这个,头都炸了……”
看来好学生也是一样的感觉啊,我幸福的笑了。就这样,我们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躺在阳光照耀的草坪上享受初秋的时光。
当天晚上,我正准备去上自习时,龙二说有事要谈。我看他一本正经,只得留了下来。他果然一本正经,还用了跪坐的方式,说:“大黄,你不要再隐瞒了。你和内藤已经开始交往了吧?”
“交往?”我仔细体味了一下这俩字的含义,在汉语里好像是没什么特别特殊的含义,不过对于日本人来说——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忙摆手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跟她从来就没这回事也没这样的企图的。”
“可我看内藤对你很有意思,今天我看到了你们一起在草地上。她真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啊~~~”龙二一再坚持道。
我对着明显头脑有问题的龙二伸出了中指,又伸出了向下的双手食指,表示自己的极大藐视。龙二给我弄得苦笑不已,突然问我:“你的日语学得怎么样了?”
学习日语,是我们三兄弟遇到寒寒后开始的,不过基本上流于空谈。所谓的成就,也就是学会了50音图罢了,还有少许的问候语。我干瞪着龙二,他忙说:“有关系的,我今天给你好好补个课。”
他给我补什么课?纯粹胡掰!给我教了一晚上的“喜欢你”、“我爱大黄”一类的东西。我几乎学到发火,不过总给他花言巧语按了下来。这一晚上的晚自习也就泡汤了,我埋怨不已。龙二打哈哈道:“未必你上了还有什么作用?”
这倒是大实话,我连门还没摸到呢。
第二天课程开始后,课堂里出现了可喜可笑的情景。几十个来自欧美的绝对外行在我们东方人面前装蒜,开了个“天界语角”,彼此用“天界语”对话。不过他们的心理攻势不起作用——你想想看几十个连汉语都说不遛的老外用着明显他们强调的伟天界语能骗到我们么?我们东亚几国的学生占大多数(这也是天界局的力量对比,因为东亚人学天界语普遍比西方人效果好),也开了个自己的角,那我们说的鬼话可就让老外汗颜了,一个个的还真以为是那么回事,看到有用采访机悄悄录我们音的。直到教授来到,这一幕大丑剧才一哄而散。这种丑剧在北外天界语教室年年上演,经久不息,也是极有传统且无师自通的了。
教授仍然教得很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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