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婆驾到
连他都震撼激动,假想哪天停摆,她会用什么姿态,前进下一步人生?
他的纯粹好奇,使安韶荭的脑袋一片空白,认真细想他的问题,她的心就以飞快的速度,往深不见底的黑暗处坠落,刹那间,她差点停止呼吸。
“不可能,不会有这一天。”她拒绝试想,因为连想像这关都过不去。
路宙翼顿时无语,不禁怀疑这只天竺鼠,前生到底欠了他什么,这辈子要用无与伦比的傻气来回报?
照理说,被人近乎疯狂的迷恋,他应该感觉困扰,面对一双盈盈眼眸,仿佛直到生命周期尾声,也要元气满满,他心头冷不防一震……还是说,他前生亏欠她什么,今生面对她的执着时,注定他会没辄?
他半压在她身上,重新攻陷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尖轻吮着,大手毫不迟疑地脱去她的睡裤,然后抚上她腿间,一路往上探寻她女性的幽|穴,隔着一条内裤,在细致处爱不释手的来回抚弄。
他大掌一伸,抓住两团蜜臀,更贴近他腿间的硬实,手指忽重忽轻地揉捏,她弹性丰盈的臀部。
他抱起她跨坐在他身上,飞快脱去她的上衣,惊喜的发现,她居然没有穿内衣!
他目光炯炯,直勾勾地盯着两团棉柔,他大胆的注视,令安韶荭羞得说不出话来,也不敢正眼望他。
“为什么没穿内衣?”他双眸喷射欲望火焰,即使他不想承认,他真的庆幸方才替她检查的是女医生,否则此刻熊熊火焰,可能会郁结在他胸口。
“因、因为我睡觉没有习惯穿……今天也没机会穿……”所以就没穿了。
话还没说完是因为,路宙翼已经毫不考虑的含住一颗|乳梅,像个孩子般渴切地吸吮香醇|乳香,那|乳香迷人,弹性丰盈、口感极佳,虽不是波涛汹涌的等级,却是恰到好处的尺寸,正好适合他的手掌。
安韶荭紧咬着下唇,热流攻陷她的四肢百骸,越来越强烈的骚动,火势迫切蔓延全身细胞。
路宙翼一只手悄悄来到她下腹,穿过丝丝耻须,目的是前往水源丰沛的桃花深处。
探寻到极娇嫩的蜜唇,以及不知何时沾染上的湿意,他暂缓汲取|乳香,气息不稳地喘着气,渴望地注视着两朵娇嫩蓓蕾,望着那雪峰和上头的粉色凸点,他饥渴地吞下唾液,又迅速含住一方红莓,那颗诱人的甜美果实,随即在他嘴里弹动轻舞。
感受到深爱男人的饥渴,安韶荭也难耐这样的挑逗,再顾不得羞耻,摇摆着身子,借此让他的唇齿更能摩擦到她的敏感。
路宙翼不意外她的顺从迎合,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近乎偏执的深情,能感染另一个人的心情,是不知不觉的动心而后眷恋,还是不小心上了瘾,他怀疑从今而后,还能抱着怨慰的心情和她相处吗?
想冲又不敢冲,奔跑了就硬要冲到终点,这样的价值观换了别人,对错他不予置评,对象若是这只小小天竺鼠、是他的老婆,他到底该全然包容接受,还是要实施重新教育、再教育?
当然那是今天以后的事,目前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他手指挟住她的贝肉轻扯搓揉,不在乎她的津液沾满他的手,他大方将得手的水汁,沾染上她的娇臀,细白上的湿意晶亮,形成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唇舌不停玩弄她|乳尖,路宙翼吸完一边又换另一边,一声声贪婪的吸吮,使安韶荭濒临羞耻崩溃境界。
“唔……嗯啊!这样玩我会受不了……喔嗯……”
受不了?那不就是他的目的!路宙翼揉捏红莓旁的柔软饱满,驻留在她花苞间的手,越发勤快地在她身下,制造更多敏感快意。
“嗯呀……不行!我觉得我快疯了……”好胀……她感觉脑袋好胀!下腹那团火球,已然太过膨胀。
“我才快被你逼疯了。”他也有理由指控,她一味付出的爱,让他无力招架,都快忍不住想举手投降了,这么傻的傻瓜要是爱上的是别人,会不会吃更多的苦?
她迷茫、狂乱享受的淫荡表情,满足了他的视觉享受,她害羞又放荡的矛盾,让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下身想要攻占的冲动。
他趁机火上加油,更卖力的吸舔、啃咬她的|乳尖、揉捏她盈满的椒|乳,指尖冷不防刺进她敏感的花|穴,为彼此弹奏春意烂漫的水之乐章。
她娇声喘息,小手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胡乱脱去他的上衣,细滑掌心贴上他的结实胸膛,感受如雷般的鼓动,瞬间也振奋她一度想弃权的心房。
路宙翼喜欢她情动后的主动,赞赏似地温柔分开她双足,他脱掉下身所有包覆,端坐在她腿间,捧起她的娇臀压上他大腿,俯身半支起她上身,更深地刺激她硬挺的|乳心。
安韶荭不住摇摆螓首,长发随之摇曳起舞,路宙翼故意用牙齿,轻轻摩蹭她的娇挺,一只手则溜到了她大腿根部,狎弄她的花核,还用指尖捏揉那两片细致的花唇,引出大量春水灌溉他硕大的饥渴。
手指被她沁着热浪的小|穴吸得很紧,路宙翼灼热的分身因此紧绷发痛,他退出手指,一把捧起她的腰臀,对准流沁花蜜的蕊洞,火柱挺立,直直贯穿!
直达深处的快意,安韶荭尖叫一声,迎接来不及忍耐的绝顶高潮!
“嗯啊!”花|穴不住强烈抽搐,她指尖几乎掐进他背肉。
“玩得开心吗?”墨黑的瞳眸毫不掩饰,欣赏她高潮后自然性感的姿态。
“唔……哼嗯……”安韶荭意识迷离,飘飘欲仙还没降落地面,根本无法好好给他个答案。
路宙翼也不介意,她的答案尽在他的表现,重点是,既然她已玩得尽兴,就该换他开始游戏。
他不会自私逍遥的,他保证接下来他有多享受,她定当也会有同等极乐……
安韶荭不知道把感冒传染给别人,是不是真的好得比较快,但是激烈运动虽然更疲累,却也因为逼出一身汗,让她还没机会服用医生开的退烧药,便自动退烧了。
路宙翼当然功不可没了,安韶荭拿着空空的杯子,边娇羞地想,除了第一次之外,前天晚上是他们结婚以来,路宙翼对她最温柔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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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一大早就对那档子事回味无穷,她什么时候变那么色啦!
虽然感冒还没完全好,但她知道路宙翼在乎她每天冲泡的热饮,她自然就精神百倍,看见头一次空荡荡的马克杯,第一次感觉自己真的像个老婆。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电话上头的来电显示,更拉高安韶荭的嘴角,她一接起电话,传来的是路宙翼好听的声音。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嗯,爸妈刚刚出门要去南部喝喜酒,凰凰有事,一大早就先去学校了。”
电话那头迟疑了半晌,“你今天有课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工作室,赶着要的企划案不小心忘在家里了,如果你有课的话,我再自己回去拿好了。”
安韶荭眼尖地看见手边一份企划案,上头的署名,是亚洲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她犹豫了一秒钟,然后咬着牙、下定决心,“我今天没课,马上帮你送过去。”
挂上电话以后,为免好心同学打来催促,安韶荭马上把口袋里的手机关机,随即抓起桌上的资料夹,叫了台计程车,直奔路宙翼的工作室。
望着一只小天竺鼠气喘吁吁,路宙翼完全不怀疑她可能懒得等电梯,直接飞奔六楼。
“为什么没穿外套?”外面那么冷,她感冒又还没好,就算赶着帮他送企划案,也没差穿外套的那几秒钟吧!
“外套?”
安韶荭一脸恍然,路宙翼眼角微微抽动,原来这家伙根本不是赶时间没空穿外套,是根本忘记要加件外套再出门!
“你先去里面的小房间休息一下,晚一点我们再一起回去。”已经让客户等得太久,路宙翼交代完便赶紧去忙。
偷偷觑一眼墙上的时钟,不偏不倚指向九点整,这时候大家都在准备考试了吧?安韶荭默默地想。
不知道缺考还有没有补考的机会?为了老公的工作,就算被死当,她也心甘情愿,尤其是路宙翼今天居然将她泡的热咖啡喝完……
反正她现在赶去学校也来不及了,而且“一起回去”四个字有诱人的魔力,夫妻俩一起回家的画面浮现在脑海……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把考试的事抛在脑后,大跨步走向工作室里的小房间。
等着、等着,“无聊”两个字压得眼皮沉重,安韶荭不知何时睡着了;当路宙翼忙完,看见的是一只忙着打盹的小天竺鼠。
他不想吵她安眠,又担心她没盖好被子会着凉,结果一鸡婆反而把她吵醒。
“你忙完了喔?”她揉揉惺忪的眼,还一脸爱困。
“嗯,肚子饿吗?我请你吃大餐,就当你替我送企划案的谢礼。”分明是关心她的胃可能还没进帐,但他下意识不想承认。
好久不见的轻声细语,就算是出自感谢,也够安韶荭感动得泪眼汪汪了,“今天的你很不一样……”
“什么?”这家伙又哪根筋没接好?
“如果不是我发烧、会错意,就是你今天脑袋有问题,才会喝我煮的咖啡、说要请我吃大餐。”她喃喃自语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感动中。
她特地替他准备热饮,难道不希望他接受好意吗?结果他顺了她的意,却反倒让她认为是脑袋有问题?路宙翼哭笑不得。
怎么他一点小恩小惠,在她眼里都像大慈大悲呢?过去她暗恋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不奇怪,可她都成了他老婆,怎么还是一点都没有长进?敢情是他平日太过恶劣,她才会把他一点温柔当作施舍?
摸着良心回答,他的确对她不够好,可是既然他不是一个好丈夫,她为何还要眼巴巴的守着他、爱着他呢?
“或许我脑袋真的有问题吧!”因为心头那份软化,他不觉脱口而出,“再不然就是让你传染感冒,我也发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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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她就说嘛!难怪她感觉感冒好了一大半,原来医生的药不是仙丹,床上运动流汗只是辅助,真正该归功的是路宙翼的偏方。
吼!她把感冒传染给他了啦!
呵!别告诉他,小天竺鼠把他一句玩笑话当真了,路宙翼好笑地暗想。
他闷不吭声,安韶荭以为他真的哪里不舒服,连忙伸出手探上他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不会吧!她真的相信?路宙翼心中大叹不可思议,她是关心则乱,还是天生傻气?
一时玩心大发,他索性顺水推舟,“我是没有发烧,但是喉咙还蛮痛的!”因为心里的疙瘩,好久不曾仔细观察她,现在意外发现她穷紧张的模样还挺有趣……
不是因为对她感兴趣,是故意想耍她!针对不该对她出现的反常反应,路宙翼在心里特地解释。
安韶荭担心极了,“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不要。”
“为什么?”
因为会穿帮,他在心里偷偷地答,“我本来就不喜欢上医院,只是个小感冒而已,我窝在被子里,逼出汗就没事了。”
逼出汗……三个大字无声地在安韶荭心里回荡,想起路宙翼帮她感冒好转的方法,她犹豫该不该如法炮制?
本来只是想开个小小玩笑,看见安韶荭担心得快哭出来的表情,路宙翼顿时有强烈的罪恶感,虽然他挺爱看她替他焦急的表情。
正想开口宣布玩笑到此结束,安韶荭猝不及防地把他扑上床,柔软的身子压在他身上,对着他就是一阵乱亲。
路宙翼错愕之余,不确定该不该将她推开,疑惑她突如其来的热情。
安韶荭细白的指尖穿插在他墨发之间,抱着他的头不顾一切地猛亲,不是第一次主动亲他,技巧也比第一次吸烧酒螺的方法进步许多。
她轻轻吸吮他的唇瓣,用舌尖描绘他勾勒完美的唇线,她臆测这是他最爱的接吻方式,因为他常常用这样的方式吻她,而她也深深陶醉其中。
怕压着他不舒服,一直半撑着上身实在好酸,安韶荭将双脚跨分在他两侧,找了个较符合人体工学的姿势继续吻他。
不知道路宙翼是吓傻了,还是也默许她想替他分担病情的方式,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反抗的意图出现。
于是安韶荭得寸进尺,舌尖大胆地滑溜进他嘴里,一样来自他的教导,她勾起他湿热的舌头,就是一阵缱绻。
紧张啊!心跳不由自主加速,安韶荭讶异地发现,她好像不小心勾起了她自身的欲望……腿心有点酸、有点麻,似乎沁出一丝丝柔滑,好歹都当了半年人妻,她当然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想要……喔!天啦!在回报路宙翼替她分担病情的这个当下,她怎么能出现如此不纯的念头?
她真是太邪恶了!
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