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要啊
因为担心我太过劳累,高潮过去师父便用温水浸湿帕子帮我细细的擦了身,随後边给我盖好被子让我睡一会儿。他躺在旁边将我连同被子一起搂在怀里轻轻的拍著,我迷迷糊糊的睡著,这一觉竟睡到了夕阳西下。
睁开眼的时候,师父就在身边的桌子那里坐著看信,我挣扎著起身,冷不防下身一热,流出了粘腻的液体。脸一下子红透了,这是刚刚师父射到身体里的Jing液,师父见我起身连忙将信放在桌子上,走过来将我扶起来,让我靠在他的身上,“怎麽了,脸红成这样子。”
“哪有……”我心虚的抵赖,却冷不防师父已经将“魔爪”探到了被子下面。
“啊……”师父好坏,竟然那样在下面揉我!
“啧,难不成犀儿没有吃饱?”师父将手指探出来,那修长的手指上有白蚀的Jing液,还有我刚刚分泌出的晶亮液体。
“哪有,明明就是你刚刚弄进来的。”我连拿起身边的帕子给师父擦了手指毁掉证物,拍了拍脑袋说道,“师父,我是不是睡得太久了,大师父已经醒了吧?”
“嗯,早醒了。”师父点点我的小鼻子,笑道,“刚刚我们已经商议好了,没什麽问题。万事有我,你安心养胎便是,不用想别的。”
“嗯。”乖乖的点点头靠在师父的怀里,有师父在身边的时候,永远都是安全的。
343。魔教妖男
因为我睡得太晚,师父又舍不得叫醒,直接结果就是,和易容成表哥的温涯师父回到家时令狐沛和绿水已经找破了头。
绿水抽抽搭搭的站在门口,见我进屋以後连忙跑过来拉著我上下看,我心里一阵内疚,连忙拉她的手说我一点事情也没有,跟表哥偷跑出去玩了。
“既然上官小姐有表哥护著,令狐某人就不再添麻烦了,绿水,送客。”令狐沛脸上从没有过的严肃正经,背著手直著腰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绿水连忙说道,“少爷你抽什麽疯,刚刚急的要死也是你,人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往外赶,”然後又拉著我安慰道,“夫人你不知道,少爷实在是太担心你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少爷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找你了,找了一个时辰没找到,都快急死了。”
令狐沛干咳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很是诡异,满是心事被人揭穿了的尴尬,师父见状连忙抱拳上前,“令狐兄,实在对不住,是我家长辈来了,你又不在,我们只好自作主张先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令狐沛的肩膀终於松弛下来,眼睛撇过看著绿水,“不早了,开饭吧。”
知道自己犯了严重错误,整顿饭我是铆足了力气讨好令狐沛,又是殷勤夹菜又是柔著声说好话,师父脸上跟我配合的紧,可实际上醋的跟什麽似的,在圆桌下面不停的挠我痒痒。
令狐沛刚开始表情还有些僵硬,没一会儿就作势责备的看著我,“别光顾说话,饭也不好好吃,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吗?”然後连忙用勺子舀了我爱吃的芙蓉虾滑给我,“喏,多吃点。”我连忙点头,笑嘻嘻的大口吃著,看见他一脸满意的表情终於松了口气,呼,男人也不好惹啊。
晚饭以後我们四个齐齐的坐在客厅,由师父则按照我们商量好的理由跟令狐沛解释,无非就是把七阙大师父说成他的叔父我的表舅,然後赶来看我们之类的。令狐沛沈吟了一下,然後环望四周,绿水见状各处走过,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令狐沛这才说,“上官兄可发现,这武林大会的气氛十分之诡异。”
师父闻言皱眉,我心知令狐沛在此处耳目众多,肯定有什麽独家消息,连忙问道,“有什麽问题麽?”
“一个就是绿水刚刚跟你们说的,这里多了很多人,而且据我们的探子观察,他们是有组织而来,此是其一;其二,他们竞像是来自不同的门派,且武功好像也十分的好。”
“令狐兄所言极是,”师父沈吟了一下说道,“我这两日也发现了,很奇怪,他们意不在武林大会,要是往年决赛期间几乎是人人空巷,这两天看得人反而少了,据我所知,有些门派的末等弟子已经离开的了(例如掌门去世却无法报仇的古桥派),可这里的人正如令狐兄所讲,不少反多,十分之古怪。”
“人少倒是可以解释,魔教的那个教主很是乖戾诡异,下人轻而易举就杀了一位元老级掌门,这些日子虽没有什麽别的举动,反倒日日去观战,不知道打什麽鬼主意,是以很多小门派都不太敢去触这个霉头。”我嘴角抽了抽,老好人左青岩摇身一变成了“乖戾诡异”的魔教教主,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令狐兄所言极是,我冷眼瞧著这两日有些新来的人言谈不像中原人士,反倒像西边的番邦人,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师父补充道。
令狐沛皱眉,“我派人日夜盯著那个妖男,他这些日子没有见其他人,除了屋里的那些婢女,便是缠著东方庄主和御宗的那位宗主……”意识到御宗的那位是我肚子里娃他爹,令狐沛干咳了一声,又说,“这些日子古桥派倒有七八位弟子或刺杀或挑战,去的时候抱著必死的心,谁知都叫他轻而易举的制服了捆好送回去。你们绝对想不到,他送过去之前还亲自给人家瞧病呢!”
呃……这果然是我认识的左青岩。
据令狐沛说这“魔教妖男”行为十分之古怪猖獗,打的时候不遗余力,不弄死弄残你,但绝对一顿就失去战斗力,约莫都是一个月无法打架的样子。然後还以教主之躯亲自给伤者医治,我给你打断了腿,好,矫正骨头抹上武林最好的外伤药白玉断续膏,跟不要钱似的糊上一大片,然後细细捆好纱布,送回去。我给你打成内伤,抱歉,先灌上一副治疗内伤的圣药百灵化淤散,再打包今後要吃的药,连人带药还有服用的法子一齐送回去,古桥派高手现在全躺在客栈里养伤喝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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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方卧底在他们客栈里的人说,古桥派所在的那一层哼哼声骂娘声此起彼伏,各种药味四溢,场面十分之凄凉。因为高手都受伤,余下的弟子只顾得上照顾,反倒消停下来。”
“总之形势十分怪异,夫人和上官兄一定要留心才是,莫再随便出去,要是实在想出去也要多找些人看护著,咱又不是没有钱雇人。”令狐沛这样总结道。
我翻了个白眼,这土财主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明日就是武林大会最後一场的决赛,这天晚上注定是个多事之秋。首先是接到了温离师父的暗号,我又一次忧伤的迷倒了绿水和令狐沛,跟著温涯师父鬼鬼祟祟的到了温离师父那里,他上来就说了个劲爆的消息,“左青岩的身世查出来了。”
我心里突的一跳,温离师父连忙拉住了我的手握著,说道,“别担心,暂时没什麽大问题。”温凉的大手还有师父平静的声音让我渐渐的平静下来,他这才接著说了探子给到的消息。
原来师父一直派御宗专门负责打探情报的暗卫跟踪离开桃源渡的耶律祯,他一路北上,穿越了大昌的边境,进入了蒙古国境内。暗卫进了蒙古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耶律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竟然就是当世最受宠的蒙古小王爷。而这位小王爷的兄长就是现在的蒙古王,他的母亲是上一辈的蒙古王年轻时游历时带回来的女子,据说是个大美人,破得蒙古王荣宠。
关这个女人,蒙古国内有个传说,说她是楼兰遗脉。
344。昏迷不醒的宇文奕
当然这并不是此事的重点,重点是,这位女子竟然跟大昌赫赫有名的隐宗掌门人夫人有关系,而耶律祯更是在他的哥哥皇位争斗期间在隐宗呆了三年,他的哥哥耶律楚夺得王位以後他就返回了蒙古,自此以後便经常往来於大昌和蒙古之间。
这一切都跟桃源的事情对上了。
“师父,那关於楼兰的事情,有什麽新的进展吗?”我连忙追问。
温涯师父见我孺子可教,颇有些赞赏的拍拍我说道,“我今日听七阙大司命说,他隐约记得他的师祖爷在他年幼时曾经讲过一个楼兰族的传说,而这个传说,跟整件事有著莫大的关系。”
“什麽传说?”我和温离师父异口同声问道。
“那玉璧丢失以後,楼兰王族和魔教内部接连出现祸端,她们认为是因为那个萨满女巫师死前的诅咒所致。为了解除这个诅咒,楼兰和魔教先後消失,而这个消失,其实是缓兵之计。他们以家族为组织迁徙到各地,寻找失踪的圣女以及玉璧……”温涯师父看著我说道,“犀儿,如果这个传说是真,我们怀疑东方庄主就是这一族的人。”
我点点头,又说道,“如果是真的话,那麽青岩的母亲、蒙古皇太後也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楼兰人好生厉害──希望她们不是坏人。”
“傻犀儿,你是圣女遗族,那麽也可以称得上是楼兰遗族啊。”
“对哈。”我沮丧的看著师父,“那怎麽办?”
“哈哈哈,傻丫头,哪里都有好人都有坏人,别的我不知道,但是七阙大司命提到的楼兰一族,应该不是什麽藏了黑心的坏人。”
“如果只是要玉璧的话,那我给他们好不好?”我看看面前的两位师父,“反正我也不会用。”
“如果是这麽简单就好,”温涯师父温柔的摸摸的头顶,道,“怕只怕他们的志向不止这些。”
“你是说……”我看著温涯师父,“谋朝篡位?”
“也有这可能。”温离师父认真思索後点了点头。
“反正这个武林大会是颇有些蹊跷,”温涯师父说道,“你三哥治理国家颇有些手腕,农民富足工商发达,大昌现在总的来说还算挺安定,所以谋朝篡位我觉得可能不大。可东方彧那老儿谋划这麽多年终於肯动手,又扯上我们御宗,估计这次是想玩大的,我倒要看看他们耍什麽把戏。”
说道扯上御宗,我撅起嘴巴幽怨的看著温离师父,默默道,“阿离两日後就要成亲了……”温离师父被我看得十分之不自在,一把拉过我将我脑袋按在他怀里,闷闷说道,“我才不想跟别人成亲。”
“呜呜阿离我舍不得你娶别人。”我哀号。
“犀儿不要难过成亲全是假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温离师父难得说了这麽长一句。
“啧,又在我面前恩爱,真看不下去。”温涯师父幽幽说道,“本来还想出个主意,这下也没心情了。”
“什麽主意?”我和温离师父同时激动的转向温涯师父,他一肚子馊主意,而且他既然这样说就说明真有办法了,於是立刻上前去各种恳求。温涯师父经不起我俩各种恳求各种揉搓,如此这般的说了起来。
说完以後我和温离师父同时松了一口气,按照温涯师父说的做,应该就没问题了!
这口气松了还没多久,温离师父忽接到御宗影卫报告,在城外树林里找到昏迷的宇文奕,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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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来的太过突然,我一下子懵了,宇文奕怎麽可能,他明明就在赶过来的路上……是了,他在找青岩,而青岩已经到了这里,他应该是一路跟了过来。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出桃源渡,宇文奕又怎麽会出事!
暗卫说宇文奕已经被他们安置在隐蔽的地方照看,温涯师父看了看我们两个人,说道,“我先去那边看看,犀儿跟你温离师父在这等著。”
“我也去,”我擦了擦眼泪,连忙拉著师父,“看不到宇文我不放心。”
温离师父也上前说道,“大家一起去看看吧。”温涯师父点点头,几个人身上都穿著夜行衣,一路小心的飞檐走壁到了山庄外一座破旧不堪的小四合院里。
小院子跟四周的人家没什麽不同,而且更显破旧些,我们从院墙後面跳进去,跟著影卫到了院中一座供奉菩萨的小屋里。黑暗中菩萨的面孔晦暗不明,鼻尖萦绕著浓重的檀香味,影卫上前左右旋转香炉几次,一阵低沈的轰隆声以後撩开香案下面的桌布,露出一条明亮的通道来,我们几个人一次矮身进了隧道里面。
下面是一个类似於灵犀殿中地宫的建筑,但是更加小巧,进门就有两个人迎上来拜见,跟师父禀报宇文的情况,其中一个是影卫,另外一个是御宗的大夫。
那大夫带著我们进了屋子,我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宇文,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
宇文瘦了一大圈,下巴上有一片青黑的胡茬,嘴唇湿润,应该是刚刚喂过水,眉头微皱,似乎在睡梦中不太舒服。
“宇文,宇文,你能听到吗?”我拉著他的手贴在脸上,这双为了我制作各种东西的手,这双为了保护我被打断过的手,此时此刻如此的冰凉。
“病人怎麽样?”温涯师父上前看了看,转身问道。
那大夫转身看了看温离师父(温涯师父此刻还带著表哥的面具,所以对於大夫来说是陌生人),见他点了点头躬身答道,“像是劳累过度,此外应该吃了迷幻神志令人嗜睡药物,所以一直沈睡不醒。”
“有解药吗?”温离师父皱眉问道。
“启禀宗主,这,现在还不知道是什麽药,我正在查……”他抬袖子擦了擦汗,看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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