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要啊
之前他模仿著舞影的声音,一路上又没有出声,现在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低沈而优雅,好像从哪里听过一样……看他说话的样子,好像把我当成了其他人,而且神经兮兮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连忙说,“我没事了,”又捂著肚子,“我很久没吃饭了,可不可以给我准备些饭菜?”
“对不起,我忘记了……”他连忙站起来说道,“我这就去端饭菜。”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你等著我,我很快回来。”
我强作镇定的点了点头,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之前好好的,才回来一会就变成神经病了?
而且听他的声音觉得很熟悉,好像从前在哪里听到过,但究竟在哪里却想不起来了。我靠在床上,心中暗暗思索,看他的样子对“我”十分在意,说我不认识他是因为还没有醒过来是什麽意思?难不成我之前真的见过他又失忆了?
打定主意等他过来的时候好好的旁敲侧击一下,谁知道等了一会儿根本没有等到他,却见到一个穿著淡青色布衣的男人垂著头把饭菜端了进来,放在桌子上连话也不说就转身走人。
我连忙喊道,“等一下。”那个人却连头也没回,疾走两步出了石门,然後大门就被“!”的关上了──这里到底都是些什麽人啊!
我下了床觉得脚下还有点不稳,坐在椅子上的时候都出了虚汗,桌子上摆的饭菜不多但是做的都很精致,竟一点都不比之前在公主府中吃的差。尝了一口菜我不由得愣住了,这个口味太熟悉了,是温涯师父做的!
师父来了吗?我连忙用筷子扒著盘子里的菜,什麽都没有,又在米饭里挖了半天,终於看到了一粒比较奇怪的“米”,捻起来轻轻的捏开,是一枚小小的蜡丸,蜡丸中的细长蜡纸上写著四个方正的蝇头小字“稍安勿躁”,也是温涯师父的手笔。
师父来了,师父竟然找到我了!
一路上的心酸痛苦都化作了委屈,我死死的捏著那纸条,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不行,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我暗暗的对自己说,在马上晃悠了三天都没有好好吃饭,现在这个情况一定要好好的保存体力,还有肚子里的宝贝……我摸了摸肚子,擦干眼泪吃起饭来。
吃过饭以後歇了一会儿,那个穿著淡青衣服的人就进来端东西。我看准机会上前一步拦在他的身前,说道,“等一下。”他诧异的抬起头看著我,我这才看清楚,这个人20多岁的样子,长著一双漂亮的细长眼,但是眼神十分惶恐,好像被吓了一跳,看样子根本不会功夫。
“现在是什麽时候了?”我问道,心想如果是师父的人,他肯定会告诉我的吧!谁知道他却摇摇头,“啊啊”的说了两声,然後张开嘴给我看,他他他的嘴里竟然没有舌头!
我吓得倒退了一步,他则後垂下头绕过我出了屋子。当我反应过来转过头的时候,刚好看到屋子外面站著黑衣人的衣角,石门再次被死死的关上。
大门守得这麽严实,想逃跑应该不容易,不过这里是师父命人建造的,他们肯定知道机关什麽的,想到这里,我又松了一口气。自从知道师父在这以後,心里总算安定了。我知道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调养好身体,於是在屋子里缓缓的走著,让自己的双腿重新适应走路。
一边走,一边想著这两天的事情。一切从什麽时候开始脱离轨迹呢?
淬剑山庄里面的事情本就在师父的掌控中,後来他们出去对付楼兰人,我和青岩、令狐、绿水、魔教的四个婢女以及受伤的武林人士守在屋子里。派出去给东方家下迷|药的人一去不回,被我们支过去找东方夫人的手下也没回来,我和青岩一起出去看情况,发现东方彧竟然在逼问东方夫人藏宝图的下落,我们被发现,然後逃跑、再回到原处时,东方夫人竟然将藏宝图的下落告诉了我和青岩。在我们离开後,那个屋子就燃烧起来。
青岩用暗哨与屋子中的人联系,屋子中有人回应,他去屋子里探查情况的时候,我被假扮成“舞影”的人抓住。
那个时候整个淬剑山庄一片死寂,原本喧嚣的战场好像变成了空无一人,本来是对立的两派,怎麽会同时静默?不对,除非有一方已经制服了另一方,亦或是所有人都被制服了!试问有什麽样的武器可以让所有人同时间沈默下去……迷|药?!想到这里我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是青岩?
不对,他一直跟我在一起。脑海中腾地闪现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青岩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到底见到了谁,发生了什麽?在路上的时候他一直没有跟我谈起过这些。
可惜到了这里他跟我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想到之前神秘人说的“换血”,他说自己有我的血,神秘人又似乎对我多有照顾,青岩……不会有危险吧?
363。暗夜淫戏(H,微SM)
不行,我一定要见到青岩!
怎麽才能见到他呢?师父在这里知道青岩的情况吗?
之前那个带著面具的男人,他对我的态度前後差别太大了,完全就是两个人,他又是谁?
这样胡思乱想了不知道多久,在屋子里走得有些累了,干脆躺到床上想这些日子的事,谁知道没过多一会儿就这样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好像回到了桃源的那段时光,梦里觉得青岩还没有醒,心头完全是那种一边期待一边害怕的感觉,我坐在自己屋前竹椅上剥著宇文采来的笋子,白泽就趴在我的脚边懒洋洋的打著哈欠。
雨後的笋子十分鲜嫩,我只是小心翼翼的拨了外面一层硬硬的皮,一根拨完以後手上就不小心沾了粘乎乎的笋汁,手指间的感觉实在难受,笋子想扔又扔不掉,我急得要命,白泽看我手拿著笋子甩来甩去还以为我在玩,傻乎乎的趴在我的身上舔起我的脸。
我手又没办法松开,脸又被他舔的很难受,左躲右闪的就有些生气,不由得嗔道,“白泽,你快下来……”
然後一个晃神就醒了,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脸好像有些痒,手上也粘粘糊糊的握著什麽东西,我一下子几乎叫了起来,又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虚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的手上正是他的Rou棒。
我倏的瞪大了眼,可是眼前竟然是黑茫茫的一片……石室的灯被熄灭了。想要起身,却发现身子只能微微的挣扎,好像是被撞上了奇怪的关节一样,怎麽动,都只能动到一个很小的幅度,勉强算是轻微的挣扎,根本就起不了任何阻挡的作用……不要!
“你是谁,放开我!”我低声尖叫,可是那个人根本就不理我,有些麻木的手上好像握著一个无比粗壮的东西,几个手指都无法并拢,连忙松开。那个人竟然一翻身就爬到了我的身上。沈重的呼吸伏在耳边,柔软灼热的舌头伴著喘息一下下的落在我的脸上。
身子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麽办?
“你到底是什麽人,这麽胆小,竟然害怕被我看到……唔……”嘴巴被堵住了,确切的说,是被手指堵住了。两根修长又有些粗糙的手指插入了我的嘴巴里,一下的插得太深,我几乎有些作呕,那手指连忙撤出了一些,抵著我的舌头一下下的按。
他按的极有技巧,两根手指夹著我滑腻的舌头又拉又拽,弄得我呜咽不已,口水四溢。这样一来除了凌乱的呻吟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那人再一次埋头在脖颈中舔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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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得十分仔细,黑暗中的感觉,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吮吸起来,用嘴唇抿著牙齿咬著向外拉,拉的我柔软的皮肤又疼又麻,却偏偏在痛麻的伸出有了一死死快意。
我一个激灵,不要!他……还不知道他是谁!
“唔唔唔……”我胡乱的嚷嚷,却换来了他手指凌乱的抽插,我几乎背过气去,呼吸都急促的不像话,嘴间的嫩肉被磨得生疼,眼泪也顺著眼眶流了下来。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适,他的动作缓慢下来,吻著脖子的力道也放小了,缓缓来到胸前,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就连|乳尖在黑暗中挺立的姿势都能感觉的出来。我这时候才深深的憎恨起自己的夜视能力,好像是圣女一脉自古就有这个缺点,晚上的时候视力比一般人都要差的多,何况是在黑暗中的石室中!
左边的|乳尖……被含住了,右面那里又被粗糙的手指捏著拉拽起来,我倒吸一口凉气,伏在身上的人如同得到鼓励般,手上和嘴上的力道都不断加大。
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麽样的,而且最近都很少做这些事情……即便是在这样的暗室中,在不知道身份的男人挑逗下竟然有些要动情了,我深深的鄙视了自己,更不要提被他控制的嘴巴已经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跟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
我想要死死的咬住嘴唇,可是牙齿竟然咬到了他的手指!他身子一震,吮吸著我|乳尖的嘴巴竟然轻咬了一下!
早已挺直僵硬的|乳尖怎麽能够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小腹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好死不死这个姿势如同投怀送抱一般,下体竟然撞到了他的肿胀粘滑的Rou棒上……我吓得连忙颤抖著退後,他却迎著我的动作压了下去。
我吓得要命,却在此时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的手指头竟然被我咬出了血。
发愣的功夫,他的手指竟然撤了回去,我沈重的喘息,嘴角都有些发麻。双手只能抬高到一寸左右,又精疲力竭的落下去。心砰砰的跳著,因为听到了黑暗中的声音……很清脆,好像是什麽竹制或者铁制的东西碰到了一起。
这样的声音让我全身汗毛倒竖,一下子就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师父们对我做的那些事。可是那时候虽然害怕,但心里面爱著师父,也觉得他们不会害我,此时此刻……这个沈默的男人他要对我怎麽样。
声音响了一小会儿,他就返回了。黑暗中我用尽所有的力量听著他的行踪,三步、两步、一步……脚步声越是靠前我就越害怕,直到高大的身躯再一次跨坐在我的身上,我才想起来,刚刚其实是可以说话的。
“你……哦……嗯……”我想要使劲的摇晃头,奈何这样小的幅度就连挣扎都算不上,他竟然要将一个冰凉的东西塞到我的嘴里!
我吓得要命,却没有办法组织,嘴巴被无情的扒开撑到最大,冰凉的东西撑得我很痛,在嘴巴里连同手指一起翻搅著,我又惊又怕又羞,却无法组织这一切的进行,当他松开以後……我的嘴巴被一个奇怪的东西撑开了。
嘴巴里面全部是刚刚弄出来的口水,我啊啊的叫声在黑暗中显得非常奇怪……又带著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变态的淫乱感。
364。暗夜淫戏,撩拨(H,微SM)
手指再次探进来的时候,口中的蜜汁如同一波春水被挤得流淌出来,嘴巴被那个东西弄得很难过,可是却苦无办法,粗糙的手指头夹著颤巍巍的舌头旋转拧弄,偶然碰到口中撑著的东西就会发出轻微的撞击声,我知道,那应该是金石之物。
嘴巴那麽小,那盈满的蜜汁、修长带著茧子的手指头、指尖划过的口中嫩肉、撑在口中的金石支架……各种挤压和触碰让我整个人都混乱了,手指几次探入喉咙深处,我几欲干呕,却羞愧的发现自己对这样的对待越来月享受──好像自己的感官根本就无法用理性控制。
插弄了一小会儿,他的手指头撤了出来,身子也微微支起,我以为他要放过我,想要问他到底是谁,可是口中撑著那麽一个东西,话根本就说不出来,只发出奇怪的哼哼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叮呤……”清脆悦耳的声音忽然身边响起,我的身子倏的一紧,他手里拿著铃铛?
不会,不应该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可是|乳尖上传来的刺骨疼痛让我不得不承认,他将一个铃铛夹在了那里──青岩曾经对我做过的。
可青岩是青岩,这个黑暗中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我挣扎著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根本是徒劳无获,反而让|乳儿上那个东西来回甩动,叮呤叮呤的响了起来。
身上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就加重,有个粗大的硬硬的东西不停的拍打在了我的肚皮上,我吓得连忙停下来。然後又是铃铛的声音,我认命的感受著右边的|乳尖同样夹上一个铃铛。
那铃铛有些重,我的|乳尖本就很小,夹著的时候感觉要被那铃铛揪到一边去了,又想到现在身上的男人能够看到我的样子,更是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黑暗中他就虚坐在我的腿上,粗大的Rou棒有生命一般的在我小腹上拍打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真的害怕这人长驱直入伤了我的孩子,所以当他俯下身两只手同时抓住两边的Ru房揉弄的时候,我竟然松了一口气。
好疼,好麻……
娇嫩的Ru房被大手握在手中不停的揉捏,挂著大铃铛的|乳尖在他的动作之下来回甩弄,带的铃铛发出一阵阵叮呤的声音,好像在回应著他一般。
“啊啊啊啊!”他俯下身竟然咬住了一边的|乳尖!
那|乳尖本就被夹得又热又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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