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精校版)
=鹕傺椎陌缦嗑僦故阋桓鐾豕箅校屠橡敝苄苄苡邢M苫旃亍?br /> “那你呢?”金少炎求助地看着我。
“我就不进去了。你强哥我多年来解甲归田,已经不惯在这种场合里征战了。”我往他怀里揣了几块金砖,然后把一颗蓝药塞进他手里嘱咐道,“下在酒里药性最快!”
金少炎眼望十秀楼,忽然轻轻拍了拍脸颊,突然奋发出一股义无返顾的勇气,大步走了过去……
我靠在墙上往对面看着,眼见他被门口的童生迎了进去老半天也没出来。这是个好现象,说明他已经跟里面的人交接上了。大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除了路边的地沟外,一切都跟江南那些古镇没什么两样。为什么心里想着李师师就直接到了她门前而非先去了梁山?这一直是个没有解决的疑问。难道这车还通人性?
我待了一会儿倍感无聊,就找了个没人的旮旯抽烟,腰上的手机突然吱吱地震动起来,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已经习惯它一直沉寂了。
拿起一看,是方镇江打来的。我看了眼四周,接起来小声说:“喂,你们在哪儿呢?”
方镇江用急切的口气自顾自地说:“搞不定啊小强,想别的办法吧!”
我奇道:“什么搞不定?怎么回事?”
“方腊——昨天我们就下山了,经过一夜急行军已经跟方腊接上仗了,八大天王不好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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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惊道:“不会吧,你们一百多号干不过人家哥儿八个?”
方镇江郁闷道:“不是干不过,我们不是不想真的跟他们干吗?可是那八个不知道啊,上来就下狠手。为了少伤人命,我们讲好都是一对一地武将单挑,打了一上午没分输赢,还把矮脚虎王英让人家俘虏了。”
我愕然道:“那就是分了输赢了。”
电话那边传来乱哄哄的声音:“妈的,实在不行就真的跟他们拼了,别让姓方的以为咱们梁山怕了他们!”
方镇江道:“听见没?都窝着火呢,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你们具体位置在哪呢?”
“这地方叫帮源,离开封已经不太远了。你呢?”
“我就在开封呢。一会就去找你们。”
方镇江不可置信道:“你那怎么会有信号的?”
我看了一眼摆在车前的“雨伞”说:“我带了一个信号增强器。”
“靠,那你不早说,害得我爬这么老高!”
难怪方镇江说话有点喘呢,原来抱着杆子呢。
我说:“那就先这样吧,一会儿见了再说。”
这真是内忧外患啊,金少炎这头还没搞定,梁山那边又出了问题。虽然问题这会儿还不是很大,但是却很棘手。
我完全相信好汉们的实力,如果他们真想杀方腊只需一窝蜂上就是了,尽管那样可能也会折损不少兄弟。但正如方镇江所说,他们并不想跟方腊死磕。育才的54个人跟方腊已经有了交情不说了,另外的54个跟方腊这回也是头一次见,大家都是造反派,平时还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招安又是假的,也下不去狠心真把方腊怎么样。
可方腊就不一样了。当农民的时候受压迫憋了一肚子气,一心要改朝换代,现在莫名其妙地遇上一伙山贼打着朝廷的旗号来跟自己为难。只怕在方腊眼里这种人就是朝廷的鹰犬,更该杀。
这时我就见十秀楼前金少炎被一个有几分贵气的女人送了出来。那女人不到四十的年纪,穿着讲究,一笑一颦居然有点雅致,不过那眼神间或一闪,显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满面带笑把金少炎让出来,似乎送客和挽留的意思都有一点。金少炎已经完全恢复了镇定,带着淡淡的笑意,手里抽来调去地把玩着那两块小金砖,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他铜臭气。两个人又说了一小会话,金少炎转身离开,临走前很随便的一个动作把那两块金砖递在老鸨手上,就好象随手给了老朋友件小玩意一样自然。老鸨袖子一缩把金砖藏起来,笑意更浓,甚至还冲金少炎抛了个媚眼。这一刻,不管她刚才掩饰得多好,鸨子爱财的嘴脸都暴露出来了。
金少炎走过来,我问他:“情况怎么样?”
他换了一副表情,揉着过度假笑的脸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刚转身进去的老鸨说:“还在试探我,不过应该很快就拿下了。”
金少炎毕竟是金廷的少总,平时交接的人都大不一样,而且又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所以刚才和老鸨堪堪斗了个平手。从给金条这个细节上老鸨就应该能看出他是个可圈可点的花花公子,不至于拿他当冤大头。
“咱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吧。这种事情,没个三两天那女人是不会让人取得进展的。”金少炎跟我说。
“那个,少炎,我还有急事去办,你先一个人待着。梁山和方腊那边打起来了。好在就在本地,你有事打电话。”
金少炎道:“那你快去吧。”
我说:“见到师师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金少炎目光躲闪,低头道:“我还没想好。”
我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拍他肩膀道:“如果你要带她走——别让人再找到你们!”
金少炎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不过你电话可别关机,说不定有什么突发事件还得找你们。”
金少炎就在路边雇了一辆大车把他的东西都搬上去,让车老大帮着找下榻的客栈。这小子为人干练,还会几下功夫,生活上不用担心。
我上了车以后金少炎把两块金砖扔在副驾驶上。我诧异道:“混帐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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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少炎笑道:“拿着交过路费吧。”
这次我车跑开以后顿时引起了骚乱,不过我可没给他们围观的机会,一骑绝尘消失在官道上。
因为开封是当时的首都,道路四通八达。我照着南方一路狂奔,渐渐地人烟稀少起来。又跑了两个多小时,忽然前方有大队人马驻扎,一面巨旗上写着“征北先锋宋”的字样。一排兵丁挡在路中设了路障,见我车冲过来,均自戒惧。我一眼看见领头那人正是朱贵店里那个伙计,我停下车把头探出去喊道:“是梁山的部队吗?”
那伙计此时穿了一身皮甲,长刀在腰后横挎,看样子还是梁山给发的喽罗套装。他见是我,示意身边的人放下武器,笑道:“是一百零九哥啊。”
我趴在车窗上道:“快带我去见诸位哥哥。”
伙计道:“强哥稍等,此去中军帐也有几里路,我去牵匹马来。”
我打开另一边车门道:“上车!”
那伙计大喜,一个箭步蹿上来。看来他早就想坐坐这个东西。他坐上来以后拧拧屁股,这看看那摸摸,透着无比的新奇。
我一踩油门,面包车就在梁山大营里横冲直撞。伙计无师自通地抓住窗户上的把手,表情俨然,特像一监察军纪的师级干部。
这会儿刚好中午,双方罢战,士兵们都在休息。我一口气开到中军帐前,就见一百多面大旗迎风飘扬——本来按惯例应该是一百零八面,不过你要仔细数就多出好几面来。武松的旗旁还有一面旗上写着“方”,花荣的旗则是打了两面。我下意识地往最后一看,差点气吐血了。只见那面比别人都矮了一截的旗杆上挂着面白布,上写几个丑陋无比的大字:
“打不死小强。”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叫板
我承认,在108条好汉中我本事是稀松了一点,可这也不是理由连我的旗号都那么矬吧?
看人家别人的旗,高有一丈开外,画得龙吟虎啸的,一百多杆排在帐外就跟联合国似的。再看我那面,勉强比潘长江高半头,那两个字丑归丑,还写得谁都认识。这一点最可恶!要再写抽象点,人们八成会以为那是一个什么标志。还有,白布都散了线了。不过这也有个好处,想投降的时候只要把我名字洗掉那就是一面白旗。
我把车停在帐后,气咻咻地走进中军大帐。好汉们正在利用午休时间边吃饭边商讨战况,见我进来,嘻嘻哈哈地打招呼。听说矮脚虎王英被人抓了去,这帮人倒是没一个着急的。只有扈三娘眉眼间颇有忧色,看来平时闹归闹,跟王英感情还是不错的,不过也没太失常。
我一进门就指着门口大声道:“没这么干事的啊,也太不地道了!你们的旗都威风凛凛的,凭什么我那杆就跟标了地雷似的?”
众人大笑,卢俊义边笑边说:“小强莫恼,这也不是我们故意的。众家兄弟都有自己的旗,备用的也有一面,可是你的旗子以前不曾做过,仓促间只好凑合着先把你名字写上了,这也足见大伙惦念着你。”
我一看果然,方镇江和花荣的旗是用武松和花荣1号的旗改的,我气消了一小半道:“那为什么我的旗杆那么短?总得有个根据吧?如果你们非要说我天生就短我可不服,咱梁山上还有短的也没有的呢。”
扈三娘、孙二娘、顾大嫂一听都怒道:“讲什么屁话?”
我纳闷道:“咱山上那些喽罗不是连短的也没有吗?你们想哪儿去了?”
三女顿时脸红……
卢俊义道:“小强啊,这可是没办法的事了。咱兄弟的旗杆都是特制的,这次下山一共也就带了两根备用,再要找那般等长的可就难了。”
我摸着下巴道:“咱不是有一根特长的吗?”那根以前挂了替天行道的杆子他们带了准备当信号塔用的,不过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没指望他们真答应。
谁知卢俊义他们几个头领相互看看,老卢笑道:“也好,小强初次露脸,哥哥们就都让你一头——来人啊,把小强的旗子挂在最高那根旗杆上。”
两个喽罗忍着笑出去办去了。
我满意道:“现在说说什么情况吧?”
说起这个,卢俊义黯然道:“八大天王非常棘手,我梁山猛将如云,却也不能尽掩其风头。今天一早,林教头、关胜、秦明等人已经尽皆出马,却始终只和对方杀了个不胜不败。待王英兄弟出马时,一不留神却被方腊那侄子擒了去了。”
我鄙夷道:“他不好好拍他的《大话西游》(这个只有看过《水浒传》和《大话西游》的读者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跟着捣什么乱呐?”
扈三娘脸上有些挂不住,辩解道:“那姓方的着实有几分本事。也怪王英,他上阵向来三分惫懒,吃一个教训也活该。”她虽这样说,表情可不轻松。
我说:“那他没什么危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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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道:“这可难说。今日头战,方腊摸不清我们底细,但是他志在必得,说不准什么时候可能就会斩杀王英以坚定军心。”
我倒吸一口冷气道:“那怎么办?”
一直被我们无视的宋江这时忽然奋起道:“依我见,众兄弟要一鼓作气将方腊赶尽杀绝,这才方显我梁山报效朝廷的忠心。”
我们继续无视他……
方镇江拉了拉我说:“实在不行……把老王找来吧。”
我愕然道:“找他来?让他看着你打他的克隆体?”
方镇江道:“为什么一定要打呢?既然都是自己人,让他去劝劝对面的方腊,大家收兵握手言和不是挺好吗?”
“……方腊他们能信吗?”
“我和武松还不是不打不相识?他开始不是也不信吗?”
武松点头称是,又道:“不过这方腊又复杂得多,需得行貌一模一样才震得住他。”
我为难道:“可是老王他样子已经大变了啊。”
方镇江道:“他样子变了。他手下不是还有四大天王吗?一起接来。”
我面向众人:“你们的意思呢?”
吴用扶了扶眼镜道:“这是眼前最好的办法了,否则想擒方腊只有硬拼。”
我把车钥匙提在面前道:“那你们谁辛苦一趟吧。我连着跑了好几天长途,开车开得手都抽抽了。”
方镇江手一挥抓过钥匙道:“那也只有我走一趟了。”
“你会开车吗?”我知道方镇江以前只是个苦力。
方镇江一笑道:“这段时间没少跟王寅那小子在他车上打嘴仗,无意中学了个八成会。再说,你这个无非就是挂满挡踩油门嘛。”
方镇江这人粗中有细,应该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加上我实在是太倦了,就跟他说:“那就你去吧。记住看时间轴,别开到2018年去,那时候你儿子都比你高了,闹不好你能看见自己的三口之家。”
方镇江打了个寒噤。其实我是吓唬他的,2008年以后没我的客户,车是跑不出去的。再说,就算跑到2018年,现在这个方镇江算方镇江1号,2018年的方镇江2号见了他也得立马消失——不过要真那样方镇江可赚了,少受多少养孩子的罪啊。
我们把方镇江送到我车上,我叮嘱他:“安全驾驶别赶时间,记得给车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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