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精校版)
恕!?br /> 李师师惊讶地扭过头来,说:“你怎么知道我正在找它?”
我说:“就是看你找书告诉你一声而已。”
有了这个宝物,我心痒难搔,真想把所有人的心思都看一遍。秦始皇在玩游戏,肯定在想着玩;项羽从我回来就让我打开面包车的门进去练车了,也没什么可看的;刘邦抓不着,剩下的就只有二傻了,他捂着半导体,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嘴角挂着傻笑。我倒真的对他的思维很好奇,我悄悄走近他几步,对他按下那组数字。电话的屏幕没有反应,过了好半天,出现了一个让我抓狂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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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居然显示出来一排省略号……
又过了一会儿,显现出一个括号,括号里面写着:此人处于长时间无思维状态。本提示将不再出现。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心如止水吧?二傻太强了!
不过我还是挺乐呵的,一开始我觉得这个奖励并不算太好,但慢慢地我就醒悟了,这可比开天眼有用多了。开天眼是跟鬼打交道,这个是直接和人的思维对话。人的思维可比鬼可怕多了,不是有句话叫神鬼莫测吗?
要说它不能给我带来利益也不尽然,至少我拿着它和人下围棋去应该已经天下无敌了,或者去看看那些操纵股市、期货的巨头在想什么。一个人无论多好或者多坏,都可以表演出来,唯一不会骗人的,只有他的思想——或者说是灵魂。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掌握的是一项很邪恶的能力。难怪一位哲人说过:我宁愿他们看见我的裸体,也不愿意他们看到我的思想。
说得多好啊,反正我就更愿意看某些人的裸体。
就在这时,电话声大响,吓了我一跳,看号码显示是宋清,我接起说:“喂,小宋?”
宋清永远是那么温和:“呵呵,强哥,徐校尉找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谁,徐得龙就接过电话说:“萧壮士,你能不能再来一趟?”他居然会用电话了。
我问他有什么事,看样子他不想当着宋清说,我也痛快地答应了——我正想找安道全拔个火罐子去呢。
初得宝贝之下,心情甚爽的我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到学校。站在远处看,青色的主体已经竣工,李云说简单装修的话,一周后确保入住。李师师的那本《中国建筑史》我拿给李云了,并且我现在想让他帮我装修我那所别墅,他现在和施工队还有建材商已经混得颇为熟识。
300的营盘是空的。徐得龙刻意留下来等我,值班战士是李静水。
他一见我就很凝重地跟我说:“昨天又有人探营!”
我不在意地说:“会不会是你们太紧张了?”
徐得龙小心翼翼地从帐篷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很留神地慢慢打开,在小布包里是一根针。我正要去拿,徐得龙说道:“小心!有毒。”我急忙退开几步,仔细打量着那针。这不是我们见过的普通的缝衣针,它形似微型芦苇棒,有长长的针尾,没有针眼,很像中医里用来针灸的那种。
“怎么回事?”我捡了根草棍拨弄着它问。
“昨天晚上静水当值,就从他脚边的不远处的草丛里射出来的,他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幸好躲开了。那人身法极快,见事情败露,转瞬之间就无影无踪了。我们早上在帐篷上发现了这个东西。”
我看了一眼李静水,纳闷地说:“怎么你一值班就出事?你感觉那个人跟上次探营的有没有关系?”
李静水很确定地说:“就是一个人!而且他肯定是我们那时候的人。”
“你怎么知道?”
“他穿着夜行衣,而且那动作一看就是。我们背嵬军几乎在参军之前都练过武术,他的某些习惯和动作都只有我们那时候的人才有,是练家子。”
我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猛地站起身,道:“有办法了!”
徐得龙和李静水都用期待和崇拜的眼神望着我——
“我去找吴用商量!”
二人倒。
这事儿我还是觉得不大靠谱,除了他们,怎么还可能有宋朝的人在这个时代?就算是李静水说的那样,也有可能是现代人吧?要知道,武术是流传下来的国粹,并不见得只有古人会。
我这时才得空问徐得龙:“你们其他人呢?”
李静水说:“被颜老师领着跑步去了,他说什么要德智体全面发展,非要拉着我们每天跑5里。”
我摇着头说:“难道他就找不到比这更好的自杀方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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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吃饭、睡觉、打秦桧
这时颜景生他们回来了。298名战士谈笑风生地溜达回来,颜景生脸色惨白,汗如雨下,扶着帐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徐得龙说:“有进步了,昨天跑了2里路就吐了,今天听他们说跟着跑到了一半才掉的队。”
我走到颜景生跟前说:“颜老师,以后你就管教他们文化课就行了,不用这么拼命。”
颜景生扶着帐篷又喘了半天才说:“那可不行,咱们这是文武学校嘛,要文武双修才行。我发现这些学生们体质都很好,而且特别适合军事化管理,我想了想我以前参加过的军训还没忘,今天开始教他们正步走和擒敌拳。我以前的同学有一个在部队的炊事班,我想把他请过来当课外辅导员……”
“那你折腾吧——”
我带着那根针来到梁山阵营,我很奇怪有人两次探营为什么梁山好汉们却都懵然无知。要说个人素质,这些好汉们当然更强些,而且上一次机警的时迁还在这里,这只能说明即使真有人探营,针对的只是岳家军。
我先找到安道全,说明来意,安道全搓着手说:“拔火罐子不难,可咱没工具啊。”然后他就出去找东西去了。我到了卢俊义的帐篷,彼此见过了面,我把那根针给吴用看,吴用用小棍拨着那针,扶了扶眼镜说:“按李静水所言,那人如果夜行术极高明,就该精于暗算。可在这么短的距离内都失手……这其中总有些难解之处。”他跟在边上凑热闹的金毛犬段景住说,“你去请一下汤隆。”
不多时一条汉子撩门帘进来,却是个大麻子脸。这些好汉我都见过,只是叫不上名,今天这才对上号。汤隆听了事情经过,伏低身子看了一眼那针,马上确信地说:“这不是一件暗器,而且也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
我说:“你确定?”
吴用插口道:“这位汤隆兄弟绰号金钱豹子,祖上几代都是以锻造为生,在山上专管军器制造,他说不是就肯定不是。”
汤隆小心地捏着针尾观察着,说:“从手工到质地,都不是我们那会儿的东西,它要坚韧得多。”他又看了几眼,终于下了结论。“这就是一根普通的针灸针,那个夜行人大概是用吹管吹出来的,但因为这不是专业的吹针,所以准头和速度都差了很多——吹针要更小更细,而且针尾没有这么多花纹。至于上面是什么毒,可惜我的副手不在,他是专管淬毒的。”
吴用说:“小强,除了我们梁山的兄弟和岳家军,你还认识别的从我们那个朝代来的吗?”
我茫然道:“没了呀。”我马上想到了李师师。不过她的可能性是百分百排除的,就算她隐藏了一身的武功,总不可能会分身术——她昨晚和包子讨论了一晚婚纱的问题。
“那问题就清楚了,肯定是你现在的仇人,凑巧会点武术,知道你开了个学校于是过来闹事。”
我点点头,这件事情暂时只能做此解释。要说仇人,以前就算有也不至于恨我到死,用淬了毒的针来对付我。现在嘛,柳轩就是一个,难道这小子果真有些门道?我得找这个王八蛋算帐去。
这时安道全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小鱼缸,一见我就风风火火地说:“快点脱衣服。”我问他干什么。他说:“你不是要拔火罐子吗?快点,这鱼缸是我借董平的,他的鱼在纸杯里坚持不了多久。”
我“哇呀呀”一声惊叫蹦到角落里,打量了一下他手里的鱼缸,足有小花盆那么大,颤抖着问:“你就是拿鱼缸给人拔火罐子的?你上梁山是被逼上去的还是欠的人命太多自己逃上去的?”
安道全呵呵笑道:“少见多怪,我还拿酒坛子给人拔过呢。”
我听他这么说,才稍稍放心,还是忍不住问:“你真的有把握?”
安道全怫然道:“你是信不过我这再世华佗的名号?”
要说这帮好汉里我最不敢得罪的就是扈三娘和安道全。前者是太狠,安道全嘛,现在看病老贵地,有点小灾小难我还指望他替我省钱呢。
我慢慢踱到他跟前,央求说:“安神医手下留情啊!”
安道全不耐烦地说:“快点吧,董平还等着呢。”
我只好脱了衣服,正襟而坐,因为害怕,汗滴如雨,感冒几乎都已经好了一大半了。安道全划着火柴点了两张纸扔进鱼缸里,晃了晃啪的一下就撂我后背上了。
开始还没什么感觉,我赔着小心问:“安神医,你说你还拿酒坛子拔过火罐子,那人后来怎么了?”
安道全拿湿毛巾擦着手说:“那还用问,死了呗。”
我闻言蹭地蹿起来,抄起笤帚就要打背上的鱼缸,安道全一把把我推在凳子上,说:“是后来战死的。”
“那你不早说?现在都过了900年了,我当然知道他死了。”
“知道你还问?”安道全忽然发现了那根针,他兴奋地拿起来,“小强,我再给你扎一针吧,好得更快——”说着对准我的脑袋就要下手。
我一下蹿到帐篷门口,厉声道:“放下,有毒!”
安道全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说:“就冲你刚才这几下身法,林冲都该把他的枪教给你。”他把那针捏在鼻前闻了闻说,“哪是什么毒,只不过是麻药而已。”
“麻药?”我好奇地问。
“嗯,听说过麻沸散吗?这针上就是,只不过换了几味药材,药性更强了而已。”
“这么说这药是你们那会儿的人配的?”
安道全摇摇头:“不好说。你们现在的人要有方子,配它是很容易的事。”
这时我背上的鱼缸开始紧缩,而且它是螺纹口的,扎进肉里特别疼,我两条胳膊上下往后背探着,说:“安神医,是不是可以拿下来了,我感觉我病完全好了。”
“现在还不行,正是吸力最大的时候,硬拔会把鱼缸弄坏的。”
这句话几乎把我气得要一头撞死他,他愣是担心鱼缸多过我这条命。我又抄起笤帚,安道全喊道:“你打,你打,董平脾气可比李逵还坏,你打破他的鱼缸,他打破你的头!”
我颓然坐倒:“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安道全笑眯眯地从笤帚上拔了两根枝子,帮我把鱼缸刮了下来,跟我说:“穿上衣服,别着凉,别洗澡。”
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过度发汗还是拔了火罐子,反正出了帐篷我感觉身子轻了很多。我背着手又溜达到工地上,像只巡视领地的土拔鼠一样。癞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屁颠屁颠地跟在了我身后,讨好地说:“强哥来了。”
我满意地点头说:“你不错呀,一天工也没旷,干完活给你发全勤奖。”癞子忙给我递根烟:“谢谢强哥。”癞子其实人不坏,而且是拖家带口的,能找着正经活,他也不愿意混去。
我抽着烟,癞子忽然说:“强哥,听说你昨天把道上的人都得罪了?”
“啊?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是听说的,几个老家伙请你吃饭你都不肯赏脸,你真不怕他们过来沾你一身骚?”
“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见癞子佩服之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问他,“都很厉害?”
“要说摆开阵势打……”癞子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300的帐篷,“那他们肯定是不行,但背后出损招还是得小心呀。”
“我可是良民,我怕他们什么?”
癞子忙点头称是,然后悄悄嘀咕:“你要是良民我就是Chu女。”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说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癞子忙说。
昨天探营的事难道和他们有关?听癞子介绍这几个老家伙有开武馆的。
我想是该和柳轩做个了断的时候了,他就像我嘴里的一颗烂牙,一方面我不喜欢他,另一方面还得保护他,因为如果让梁山的那帮人帮着拔,非得连牙床给我拔出来不可。
正这么想着,这小子居然心有感应似的把电话打了过来,而且口气也很正式,他说:“萧强,我们之间的事情该有个结果了,下午3点在听风茶楼见个面怎么样?都不要带人,你能做到吗?”
“那敢情好,就这么办。”
他又重复了一句:“都不带人啊,你要领着那个大个儿来我可不见你。”
看来项羽已经声名远播了,我说肯定不领他才挂了电话。
不领大个儿,小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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