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风流
陈尧咨笑道:“这倒不是,是恩师有事,想我问父亲之意。”
陈省华以为是何要事,但仔细一想,这重要之事为何不在县衙讲,便问道:“是不是你又惹祸上身了,柳大人责罚于你。此事你应虚心而受罚,不可心生抱怨。”
陈尧咨笑道:“哪能呢,是我今日与恩师谈起大哥、二哥之事,恩师知他二人聪慧,想让他二人与我一起学习古文文风,特命我征询父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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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陈省华惊得站了起来,喜悦之情已言于表。
陈尧咨道:“这事何能作假,今儿便征询父亲,晚间再与大哥、二哥商量。”
陈省华道:“好、好。过不愧为颍川陈氏世家子孙,你为兄弟之情如此,为父甚感欣慰啊,以你兄弟三人合心同力,当能复兴我士族之家啊。”
陈尧咨也回答道:“孩儿当不负父亲教诲。”
晚间之时,陈尧叟、陈尧佐二兄弟回来,闻陈尧咨此言,又听父亲所讲,激动之情,怡然言语表。两人对陈尧咨能得柳大人教诲很是羡慕,如今自己也能受的学问,怎能不让人兴奋。
柳门于是有了三兄弟,后来两状元,此乃后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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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得名嘉谟
这里甭提陈府上下又是喜气洋洋,得三兄弟同拜名师却是雅事。只说次日,陈省华亲自领三个儿子到柳府登门拜访。至正式之礼,待递上名帖,柳德见是陈尧咨父子,机灵的拿着名帖跑向柳大人书房,不到片刻,柳大人亲迎。本以柳大人之名气,不需此行,但陈尧咨是其弟子,而其他两兄弟亦是他想收为弟子,于是亲自而迎。
请到正堂,分宾而坐,陈尧咨三兄弟只有侍立一旁,这个时代如此,哪里有他的座位。柳开只见陈氏三兄弟站并排站立,侍立父亲一旁,陈尧咨虽是才学出众,亦是站在最末,不由得暗自佩服起陈省华的教导有方,家教之严厉,算是翘楚了。
他却不知陈尧咨的“强占最后一排”的心理,如同在大学上课,最后一排最有利,进可乱发言,退可马上开溜,简直兵家必争之地啊。
是以两人客套已过,陈省华开口了:“蒙大人抬爱,使得尧咨虽学不到一月光阴,学问却是每日精进不少,省华当登门道谢。”
柳开也笑道:“尧咨才华非常,写的佳文,每每文章必达朴实自然之古风,有魏晋渊明优雅风骨,殊为不易啊。其天分如此,老夫得此门生,怎能不悉心相授?哈哈哈。”这柳大人也是风趣,笑声满堂。
陈省华也笑了:“没有给大人惹事便好。”
柳开笑着说道:“尧咨虽是年幼,却是进退有据,谦彬有礼,老夫得此弟子,当为得意之门生,何来惹事。”
陈省华也跟着笑了,见此时机,说道:“尧咨是学得精进,得柳大人知道,下官放心。此次前来,却是因下官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虽是资质不佳,每日也读书也勤奋,但时至至今,仍无学问见识,请求大人不吝指点。”
陈尧叟、陈尧佐便上前行礼道:“尧叟、尧佐给大人请安。”
柳大人也微微含笑点头。
陈尧叟上前道:“打扰大人,尧叟做文粗糙,前日偶的文章,现请求大人指点。”
陈尧佐也上前,拿出了自己写的一篇文章。
这时这个时代的一种习俗,要请人指教,必登门拜帖,拿出自己的文章求其指点,其有兴致,便可提出拜师之请。陈尧咨只是例外,他当着众位名流学子写文章一篇,便得柳开的青睐,这还是头一回。
只见柳开细细品评,时而称赞几句。待看完文章道:“尧叟之文,中规中矩,自然写露,尧佐之文,想象遥远,天马行空,皆真是佳文,有才之学啊。”
陈省华挺此之言,笑着趁机答道:“都是平日散作罢了,大人谬赞。只是未曾有所精进啊,让人不免惋惜。如今见尧咨精进神速,下官此来,是想让三子同得大人教诲,不胜荣幸。所以,不免厚颜而至此,聊备此礼,如不成,能得大人指点,亦是幸事。大人以为如何?”
柳大人也笑道:“陈县尉三子皆是非池中之物,老夫虽是有些官职,倒也不是无闲暇之时,得此三门生,当做教授,不负陈县尉厚望啊。”
此时,拜师一事,才如水到渠成,三子同时行拜师之礼,柳大人看着堂下这三人,此时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师礼之后,便是同为门生了。
陈省华欣喜异常,也与柳开聊的非常投机。
陈省华转过头,严肃的对两兄弟言:“唐夫,希元,你们当如尧咨一般,专心治学,不可三心二意,辜负了柳大人苦心孤诣教导。”
陈尧叟、陈尧佐二人立即严肃的对陈省华道:“孩儿谨记父亲教导。”
柳开这时候道:“唐夫、希元二人虽是年龄较大,也取字,尧咨虽是年纪小,但也是才华横溢,不免与人交往过甚。当取一字,以表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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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省华道:“以前,因其顽劣,怕怠误于他,现在之时,理当如此。只是字言何意,却是未有想法。”
柳大人道:学文之人,在于沟通,尧咨多会与其他学子相交,怎能无字已达其意。”
陈省华道:“即为嘉儿师尊,还请赐教一番啊。”
柳开也是正有此意,见陈省华这样说,也点了点头,道:“尧咨此时正值读书之年,当以知晓圣人义,以达自省。其小名唤嘉儿,就以‘嘉谟’为字,如何?”
这嘉,乃有通好之意,谟,为知晓,嘉谟二字,可见其对陈尧咨的期望。
陈尧咨出列而道:“谢恩师取字,嘉谟当谨记于此教导。”
“听你之言,为师甚为欣慰,以后你们三兄弟,当勤奋治学,推传古文之风,作文自然流畅,不做无病呻吟,求篇章华丽。”柳开说道。
“是,弟子当牢记恩师教诲。”三兄弟答道。
自此之后,三兄弟同在一起颂书习字,学习古文风格。陈尧咨取字之后,亲近之人都唤他”嘉谟”,他也对这取字也很满意。原这个时代,小孩子是没有取字的,只有读书学子之人,在成年之日,也就是冠礼之日,由行礼之人,或者父亲为其取字,以后便以此取字待名,而很少人呼其大名。
陈尧咨却是不一般,他本是顽劣,所以陈省华不给他取字,是以想以小名扭转其性格之意,但清明之后,陈尧咨逐渐显其文风才华,多与文人士子之交谈,人人唤其大名,亦是不雅,所以柳开为其取字。
陈尧咨文章已是颇得古文之风,自然较其他二人轻松,每日的除了习字,与柳开谈论古文之意,却是无其他。而陈尧叟、陈尧佐二人却是研究经义,读韩柳之文,不时的三兄弟一同探讨,往往陈尧咨论有独到。
……
……
“师弟,你在作何事?”陈尧咨闲来无事,正在打太极,其风度深深,行云流水,使得其如身在云端。让柳青瑶不由得为之赞叹。
陈尧咨听到柳青瑶之音,不觉停下,但见其轻身通体翠绿裙边花衣,纤纤素手轻拿丝巾,莲步轻移而来,翠裙轻步之间,被高挑的身材显出清晰地轮廓,似是凌波仙子踏月留香。陈尧咨看的呆了,似是沉醉而难以醒来。
“你在做什么,”柳青瑶看她如此的似痴似醉的,不觉得妖娆的小脸微微泛红,瞪起了那似蹙非蹙的柳叶眉,给了他一个娇媚的眼神,举起小手就要打过去。
“哦,我是在……,闲来无事的,在花园里练练拳脚,没想到师姐却也是悠闲啊。”陈尧咨笑笑,答道。
“整个府中都在忙碌,我怎会悠闲,再过几日,爹爹寿辰,我却是在为此伤脑。”柳青瑶答道。
陈尧咨不明白为何,却不知如何安慰,笑道:“这些自有府中下人做,何来你关心呢。”
柳青瑶内心一叹,这家伙不一般的木头,但此事怎生开口,便道:“那你可为爹爹准备寿礼。”陈尧咨顿时愣了愣,这准备礼物之事,哪里需需要他操心,但笑道:“这事自有父亲做主,我怎能说的上话?”
柳青瑶似是没有听见他之言,道,爹爹最喜爱诗文,你和不做一首作为礼物?
陈尧咨笑着道:“这些哪里是能做就做出的,我又不是生来俱到。”
柳青瑶无语,跺了跺脚,恨恨的转身跑开了,留下陈尧咨一愣一愣的,“我说错话了”他心里不住的琢磨。
第十六章 宴会哝哝
柳青瑶的跑开,使得陈尧咨楞的发凉,“这女孩的心思还真难猜,才说的好好地,又是要寿礼,又是写诗的,甚至怀疑诗词歌赋是信手拈来,还没说几句有跑走了,她跟秋蓉一样,”陈尧咨得出结论。
“她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陈尧咨想,“还是跟上去看看较为好”。
陈尧咨打定主意,便快走几步,,却没有发现青瑶的身影。
“难道她是属于飞奔的,”前世普及奥运的知识告诉他可能性。转过回廊便看见他,只见她正坐在廊亭木椅上,手里不住的玩着青丝面巾,似是无助,背影起伏,青衣翠裙楚楚动人,给人无限遐思。
“这是生气呢,还是不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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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似圆润高挑的柳青瑶,修长的双腿随意的婉曲着,柔荑双卷青丝巾,背影似袅袅婷婷。陈尧咨轻轻地走上去,弯着身子想去试探,却不知似乎被发现,柳青瑶突然回转身子,只见两人双脸颊似是触及,四目相对。顿时,陈尧咨看着面颊前瞪大的眼睛,两人红霞满面。
“你,”柳青瑶粉颈急促,胸前起伏,说不出话来。只看着陈尧咨,脸颊微红,娇柔似的微微地下了头,只说了这一个字便没了下文。
“师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了。”陈尧咨见她神似气愤,小心翼翼的对她说道。
“你不是说,不用你管吗,何必在此,还不快去做你的逍遥公子。”柳青瑶看到他的到来,心似宽慰,但却又怒气上涌,无处发泄似的。
“我那是顽皮话,怎么能当得真呢,恩师的寿宴,我当然得竭尽全力,才不负恩师教导。”陈尧咨不得不如此回答,其实这宴会何必该他使力,只要能备上好礼,足以使得陈府颜面保全,但却不知师姐为何如此之说,“看来这宴会并不是那么简单啊”他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也不是那么困难,只要你在爹爹要求之时,能写的好诗词,也就能使得爹爹颜面有光。”柳青瑶看着他有些为难的样子,细细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当努力而行了。”陈尧咨笑道,“师姐这下不生我的气了吧。
“我生气了吗,我什么时候生气了。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她不由得对陈尧咨微微发笑,巧笑倩兮之下,如桃李争艳,莲台微露,别一番风韵,惹得陈尧咨心里颤颤悠悠,嘴里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小娘子真是尤物多娇,竟然引得俏郎君为之折腰,真个一面风情深有韵。
见陈尧咨答应下来,柳青瑶高兴起来,喜悦之情泛然与表。两人说起趣事,引得燕子回廊,鸟宿池边,蝶恋花枝,蜻蜓点水。两人一起散步在柳府的花园,此时虽是春季已过,却是多莲季节,仲夏时节,衣衫单薄丝似飞舞,翠裙青衣在莲足轻动下,在阳光下引衬着鸳鸯似地倒影,让人遐想无限。
……
……
六月初十九,乃是柳大人的四十大寿。古语曾言,人生四十不惑之年,这乃是为何古人大摆寿宴之原因。四十乃是一个门槛,走过了他的人才明白他的意义何在。
陈尧咨加起自己的年龄也没有四十岁,因此他不明白。陈省华却是明白,他已过不惑之年。所以,十九大打早,陈省华便早早起来,开始准备寿礼。贺寿送礼渊源很早,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以形成,《诗经·小雅·天保》记载:“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可见,贺寿是一种风俗。
而做寿也有讲究,寿礼一般在四十岁以上才开始举行,但如果父母在世,即使年过半百也不能“做寿”,因为“尊亲在不敢言老”。古时候的寿分上中下寿,百年之上岁为上寿,八十岁为中寿,六十岁为下寿。男女寿诞也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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