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蛇吻
后抑制不住的思念、遐想、痛苦、甜蜜,那些七荤八素的记忆满满的溢出来,在他的脑袋里每日跑上千百回,要他难堪,要他气愤,要他留恋,要他哭泣,要他伤心。
嘀嘀嘀~手机里有人给月歌传来简讯,月歌自我平静了数秒后猛地起身拿过电话,他忽然觉得也许是夜螣给他发来的。
满心期待的按开接受键,上面却是衍横发来的信息,心烦意乱,连看也没看就将手机丢在床上。
月歌洗了一个澡,一直熬到了夜深人静他才独自从寝室出去,他又来到了那个桥,那个连接镇外的青石桥。
今夜无风,夜华如水,月歌静静地站在青石桥上低头看着脚下的河水,良久良久,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想什么,于是他蹲下身子,蹲在桥边上继续垂头看着水中的月影怔怔出神。
“小月~”难忘的沙音,轻轻在月歌的耳边响起。
月歌不语,衍横只是心疼的看着,他为自己做了计划,幸福是要靠自己的双手争取的,忘记了没关系,只要自己没有忘记这份爱就还在。
他不怪月歌,月歌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自己知道,是自己太过大意,任由月歌这些年随波逐流,是自己考虑的太多,往往太多的顾虑才会束缚住自己的手脚,不要什么大义凌然,不要什么舍身取义,就自私的想要月歌,想要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管他什么麦森什么君华(月歌的小姑),什么都不管了。
在衍横认为月歌不会搭理自己的时候,男人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响起:“衍横~”好像在自言自语,并不像在和衍横说话:“我讨厌你。”小男人一动没动,只是自己搂住了自己的双膝,仍旧执迷不悟的看着河水中天上月亮的倒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讨厌你~”奄奄一息的声音,令衍横起了错觉,觉得下一秒他的小月就会落进脚下的河水被黑水冲走。
“没关系~”这句话令月歌也产生了错觉,好像是那条蠢蛇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一样的温柔,一样的缱绻。
月歌没有言语,而是静静的等待,等待着衍横接下去的话,喜欢这种假象,会勾起自己心中的甜蜜。
“那是你不了解我~慢慢的,慢慢的,等你了解多了就不会觉得讨厌了~”衍横也蹲了下来,蹲在月歌的身旁,陪着失落的小男人一同傻傻的看着脚下河水中的月影:“你愿意给我个机会么?”衍横小心翼翼的问着,满心的期待。
而月歌似乎发觉了衍横心中的这个期待,竟扭过脸朝着满眼温柔的衍横看了过来,他看着衍横一字一句的对他说:“小月~我爱你!”
小月,我爱你?月歌有些发懵,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当初的幸福如今的辛酸,他什么都没说,机械的重新扭过头低了下去,仍旧痴迷的看着脚下河水中的月影,这句话令他——连讨厌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野风,着实令两个人都瑟缩了一下,被吹来的云遮住了那轮月盘,天幕一下子黯淡下来,河水中的月影也不见了,可月歌仍旧目不转睛的朝着脚下看着,衍横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只是觉得月歌如此他很心痛。
摘下脖颈上的针织围巾,轻轻的为月歌一圈一圈的围在脖子上,月歌的身子明显的一颤,猛地扭过头来,夜幕中,那宛如冰晶一般闪烁的眸子闪亮闪亮的,有泪在作祟。
衍横不知月歌为何这么看着他,就好像胆小的孩子强迫自己独自在家看鬼片一样,明明是害怕的,却执拗的非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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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一滴泪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嘀嗒、嘀嗒、嘀嗒的落进桥下的河水中。
“小月?你怎么了?”衍横在明知故问,他怒火中烧却不得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声音已经开始颤抖,隐隐带着哭腔,小男人还在死撑,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对衍横说谎:“心脏病犯了,好疼,我疼~~~”
“没事,没事,我给你揉揉就好了~”衍横越温柔,越要月歌陷进痛苦中,这句话,那条蠢蛇也说过,就在他们第一次在老奶奶水饺店那样的时候,就在那个浴桶里,那条蠢蛇淫兮兮的对自己这么说着。
轻轻地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回到了那一天,由着衍横将他缓缓揽入宽阔的胸膛,由着衍横温热的大掌伸进自己的衣怀轻揉着自己空虚已久的身体。
“好些了么?小月?”衍横揉的有些心猿意马,当年青涩的身体已经发育的这般充满诱惑力,细腻、柔软、光滑、白皙,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字眼,衍横就情难自制。
“呜~”月歌羞耻自己发出的声音,可他控制不住,衍横好坏,故意用尾指夹触着他的|乳珠,他讨厌衍横却不讨厌同性的碰触。
“小月?你怎么了?嗯?哪里不舒服么?”衍横故意压低头颅在月歌的耳畔吹熄着热浪,撩拨着男人体内的欲望野兽。
“嗯~我,我难受,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月歌自己都知道他说这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他其实渴望的更多,甚至是令他痛彻心扉的进入,他想,他想夜螣了。
“小月~小月~小月你别急~~~我们一块回去好不好?”衍横已经咬上了月歌的耳朵,用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耳轮。
月歌的身子受不住挑逗的颤抖起来,他的裤裆好像着了火,呜呜~夜螣,你快来救我~呜呜~~~我受不了衍横的挑逗,我、我不想和他做快乐的事,夜螣,夜螣……
又来了一阵野风,吹散了天上的云团,皎月露了出来,银光散落下来,折射在河面上映着粼粼光影。
月歌被衍横压在了身下,他软了身子,完全陷进衍横带给他的情欲中,他的脑袋很清楚,衍横已经伸手进到他的内裤中,手指穿过只有夜螣抚摸过的毛发,握住了已经膨胀起来的肉根。
想要拒绝的,可嘴巴里却泻出起伏剧烈的低喘:“啊~啊~~~嗯~~~呜~~”双腿更是条件反射的打开,放纵衍横自由通行。
“小月~小月~~我好爱你~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你真美,你真美~~”低低的沙音透着浓郁的情欲,衍横啃咬着月歌围巾下白嫩的脖颈,低浅的呻吟被风吹散。
在风中凌乱,在风中流泪,在风中清醒,月歌猛地醒转过来,可却不愿逃离衍横的魔爪,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淫乱的想法生出,夜螣的尺寸无法接纳,那、那么衍横的可以么?他的那里可以进来么?会弄伤自己么?
可耻,呜~好可耻的想法!
呜呜,不要老想着那条蠢蛇,他是蛇是蛇,不是人……
呜呜,衍横可以么?他爱自己,他可以代替蠢蛇么?……
身体着了火,无法浇熄的欲火,月歌在犹豫,就像第一次承受夜螣那般的犹豫,要放纵么?要衍横代替么?
不,这一切都不是自己说了算,是身体,是生理欲望,月歌快要被衍横攻城略地,衣衫凌乱,他已经被衍横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只差那最后的一击。
眼角的余光,被桥下河水上的蛇影吸引住,月歌心中惊骇,咯噔一下子,再一看,却是一根树杈,杯弓蛇影的惊恐要月歌羞愤,不,他不要别人,哪怕自己寂寞的难耐,难耐的要死。
他猛地推开身上情迷的衍横,毫不犹豫的奋身跳下河去,只有这漆黑的夜,冰冷的水才能浇熄自己的欲望。
02卷:唇齿相依 113 溶洞
“小月?小月?”衍横被月歌猛地推开后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回神之际,月歌已经纵身从桥上跳了下去,他慌忙的扑到桥边低吼着,竟惊吓的晕了头,连想也没想的也从桥上跳了下去。
也幸得衍横如此奋不顾身,月歌才幸免于难,他在跳下去的时候由于过度伤心就已经昏了过去,落下去的时候脑袋触碰到了桥下桥墩一侧,受到了一点轻创,衍横善水性,手脚利落的一个猛子扎下去捞起月歌就上了岸,显然月歌腹中呛水,衍横哪还管什么月歌衣不蔽体,急忙忙的俯下身去为其做人工呼吸紧急救治。
随后衍横急忙忙地背着月歌返回寝室,他必须要为月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才好送去医务室,否则他身上的新旧痕迹若是被人看到会惹是非。
将月歌抱到床上的衍横不做犹豫地脱光月歌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很快的,半昏半醒的月歌就和衍横赤诚相见了,衍横有些蠢蠢欲动,眼底的月歌就像贫民眼中的银票,被人掉在地上岂有不捡之理?
触碰月歌身体的手掌颤抖了,望着月歌的眼睛红了,装着月歌的心乱了。
“呜~~~要~~嗯要~~我要你~”迷迷糊糊的月歌竟伸手抓住了衍横的手腕,断断续续的说着胡话。
衍横心动,随即反握住月歌的手腕,迷蒙中,月歌半睁开他的眼睛,额角流了血,他有些晕,光线有些亮,晃得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可耳中的声音却是如此温柔,是他想念了七个夜晚的音调,他贪婪的张开双臂环住衍横的脖颈,艰难的为对方送上自己的唇瓣,讨要着他朝思暮想的柔情。
“小月~~~呃~”衍横像一头下山虎,毫不客气的压倒一丝不挂的月歌吞舔起来,不想再错过任何一分一秒,吃了他,吃了他,让他真正的、彻底的成为自己的人,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入,使劲的贯穿。
“红~我们不要再这个样子了好不好?”门把转动的声音伴随着夜螣轻浅的声音一同飘了进来。
夜螣急着向月歌和好并未发现为何月歌没有锁门,他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带着一脸温暖的笑意。
然而,下一秒冲进眼底的画面要夜螣如遭雷劈,随之而来的不是愤怒而是痛苦,那种比剥皮抽筋还令他难以忍受的痛苦,心——被无情的撕裂了。
他的宝贝,他的宝贝红头绳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扳开了双腿,只有他自己看见过的身体横陈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淫荡的暴露着他令人着魔的密地,伸出骨肉匀亭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张翕着小嘴低低的吟叫着。
杀!脑中升腾的只有这个字,他要杀了他的宝贝,这种侮辱令他想杀的只有月歌。
煞气蓬勃,怒意翻涌,夜螣猩红了那双凛冽的蛇眼,尖锐的蛇尾挣脱而出,他才不怕什么人类,他不怕暴露自己的本性,哧啦~是焰红的蛇尾挣破他的衣物自布料中伸展出来,瞄准衍横身下的月歌而去,青丝细发骤然间变成数以千计的蛇虫,张牙舞爪的在夜螣的头上摆动着身姿龇牙咧嘴。
在衍横听闻夜螣进来时那句话语回头之际,他身下的月歌大力的扳住他的头颅呜咽啜泣起来:“呜~~嗯,我要啊,我要你蠢蛇~~只要你,呜呜~~”神智涣散的月歌胡乱的呓语着,满心满脑想着的全是夜螣,他死死地扯住衍横的脖颈呓语着:“呜呜~要你,要你~~蠢蛇,蠢蛇~~混蛋呜呜~~”
再一次的如遭雷劈,飞击过来的蛇尾忙地撤离收缩回来,然却又在下一秒放了出去,不等衍横重新转身,便被夜螣一尾抽的晕倒过去。
快步上前,收回一身的煞气,阴霾不见,蛇虫不见,又是一头顺滑的长发,除了身下衣料的破损,夜螣又恢复如初。
迫不及待的一把揽起卧在床中的月歌紧紧地抱在怀中,心如刀绞,真的好可怕,差一点,就只差那么一点就杀了自己的宝贝儿。
混沌不清的月歌始终闭着他那双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的眼睛,嘴巴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用微弱的声音怒骂着夜螣这条蠢蛇。
夜螣化身为蛇,卷着昏昏沉沉的月歌去了目前西南地区嘉陵江流域喀斯特地形上发育最为完整、景致最好、洞距最长、品味最高、距城市最近的古溶洞——天府溶洞群。
他卷着月歌进了天府溶洞群中里最深、最黑,人类不能找寻到的岩洞中,他一层一层的将赤裸如婴孩的月歌圈住,紧紧地箍在自己的蛇体中,给他温暖,给他依靠,就是不给他自由。
就这么抱着再也不给月歌自由的心态熬过了这一晚,溶洞很黑暗,月歌醒来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唯有夜螣那双猩红如血的眼眸,他再一次被夜螣吓到,急急的后退,却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箍住无法动弹分毫。
是鳞片,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溶洞中抬起手掌,指尖的触感还在,那是鳞片,冰冰凉凉的,是夜螣吗?卷缠着自己的是夜螣么?
“蠢蛇,是你么?是你么?”月歌战战兢兢的开口问道。
“红~红~对不起~对不起~”果然,低落的声音伴着贴上月歌脸颊的蛇头而来,夜螣难过的磨蹭着月歌的脸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这里是哪?为什么这么黑?”月歌的心放进肚子中,甚至觉得很安心,完全不知就在昨晚夜螣起了杀他之心,若不是愤怒到极点,夜螣也不会爆出蛇性,此刻亦不会化蛇卷着月歌藏匿深不见底的溶洞中不出。
“这里是我们的家~红~我们一辈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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