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蛇吻
混蛋混蛋,淫蛇淫蛇,竟敢用自己的身体对美女爆粗口?该死的,哇哇哇,月歌黑着脸在心中一顿腹诽,最后还得咧开嘴把最温柔的笑送给小鸟依人的柴静,“呵呵,可能你不太了解他,他一急偶尔就会爆粗口,不过你放心他并不是针对你,就是最近太多烦恼事搞的他脾气有点暴躁,呵呵~”
“可他说他看见我就烦?”柴静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一脸的委屈。
“啊?他真这么说?”‘月歌’情急,脱口而出,话一出口觉得后悔,月歌急忙使用他胡诌八扯的绝活解释着:“人在心烦意乱的时候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你别听他瞎说,那天才在我面前跟我提起你来的,还说对你印象一直都不错呢,呵呵”
长发的夜螣也会笑么?柴静傻傻的想着,这感觉真怪,就好像现在的女孩子都扮成小小子,小男生都扮成伪娘一样,阴阳颠倒了。
“我才发现,其实你挺平易近人的,呵呵~”柴静忽然笑了出来:“大家都说你行事作风低调,真的打死他们都不会想到你其实这么热心肠吧呵呵~好羡慕月歌有你这样的助理,怪不得月歌那么器重你,我经常看见他给你端茶倒水呢,呵呵,这样一来也好,那些谣传你们之间不和的绯闻自然是不攻自破,呵呵。”女孩变脸像翻书,刚才还哭的稀里哗啦,这会儿已经眉开眼笑了。
“看,你笑出来多好看,以后别再哭了~”月歌在油嘴滑舌,虽然现在喜欢男人了,但哄女人的本领还在。
柴静的眼中怎么可能是月歌?她眼中看见的是高大的夜螣,男人的轮廓深刻,中性之中携带一股子纯阳的刚毅之气,漆黑的眼眸像嵌着无数星星的夜空,亮的要人觉得绚丽,隐隐的有种被这绚丽吸引着的感觉,看得久了,整个人就像被吸进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虚无。
令人羡艳的白皙肌肤,紧致却不女气,鸭翅一般的长发,飞剑一般的浓眉,翘鼻薄唇,凝聚力量的身体,硬朗的线条,衣衫下清晰的肌理,尤其那红艳的十指指甲,帅的毋庸置疑,个性十足。
柴静看的有些眩晕,竟情不自禁的喃呢道:“夜螣,你真帅!”
呃~~看着有些花痴的柴静,月歌醋意横飞,该死的蛇男,怎么会这么招蜂引蝶?不行,不要,不许别人觊觎只属于自己的蠢蛇,一定要打消任何可能使柴静喜欢上夜螣的机会,所以刚刚还温柔劝慰柴静的‘月歌’同志,这儿就翻脸不认人了,冷言冷语的道:“看什么看?无聊的女人!轻浮!!!”说完甩袖就走,搞得柴静哑口无言,没一会憋屈的女孩呜咽的哭了起来,恨透了这俩该死的男人。
一脚踢开卧室的房门,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黑着脸冲着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不知道干什么的‘夜螣’逼供:“混蛋,蠢蛇~从实招来,你都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呜~红,红啊~~~呼呼~”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一怔,这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自己’在干嘛,Shit!这条蠢蛇居然选择XX也不和自己做快乐的事儿?瞧他爱不释手抚摸自己身体那根Rou棒的色迷迷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月歌不悦,快步上前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伸手指着作用他身体的夜螣脑门吼道:“混蛋!淫蛇!我命令你立即松开我的荫茎!!!”
“红~红~~红~~~”快速撸动肉身的手指使劲一扣,哗~精关一松,白光闪现,热液四处喷溅,奔着‘月歌’的脑门就喷了过来,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惊恐万状,哑然无语的嘴巴张的好像一张CD光盘,咕咚一口~美味的美味东东尽数被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吞咽进肚,在看躺在床上的‘月歌’一脸满足,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发出了兽一般的嘶吼:“啊~~淫蛇,混蛋混蛋,我要宰了你吃肉,快说,你的尾巴怎么变出来?我要抽死你抽死你这条下流无耻的蛇~~~~~~哇哇哇~~”一个飞扑就钻到了夜螣的怀中,两人纠缠到一起开始滚床单……
02卷:唇齿相依 117 故事
一顿天翻地覆的折腾后,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离开了自己的寝室,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愿离开蠢蛇,可是没办法,一会不但有他的戏还有替身,依依不舍的关上自己寝室的房门离去。
在进入休息室上妆的时候正好与卸妆的衍横打了个照面,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猛的想起了那日他听衍横和夜螣吼的那句话,不由自主的就张嘴唤住了欲要离去的衍横:“衍横?”
衍横意外,并未想过夜螣会主动与自己打招呼,带着一丝好奇他停下脚步,缓缓的转身看向了穿着一身宝石蓝的夜螣,眼神中透着怪异。
而对上衍横眼眸的那一刻,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醒转过来,懊恼自己开口叫住衍横,中邪了吧刚才?真是尴尬,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肤浅一笑说:“啊没什么~你忙去吧。”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衍横似乎来了兴趣,语气平和的冲着他眼中的夜螣道。
“没、没有什么~”衍横眼中的夜螣,今日有些怯懦,完全颠覆了平日里那低调的嚣张形象。
“我有话对你说~一会下戏了咱俩找个地儿坐坐吧”衍横的表情十分严肃,严肃到令人觉得这会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完全不容人拒绝。
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忽然觉得眼前的衍横他像个迷,走马观花的快速回忆彼此的过往,真的,这是真的,全部都是衍横的温柔,他对自己的每一个笑,每一个眼神,细致到每一个呼吸都是充满温暖的,能忆起来的全部是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包容,从不间断的惊喜,那些连麦森都不知道的小癖好为何他会知道?
好奇在心中作祟,近日的种种,想必他已发现自己和蠢蛇的暧昧关系,那么,他找蠢蛇到底要谈些什么?自己又该去听听吗?月歌在心中反复的思索着,寻找着去与不去的理由。
“怎么?有胆子动手没胆子赴约么?”衍横在挑衅,他的底线已被人触碰,压抑的情绪需要找到宣泄的出口,而且眼前的男人才是介入的第三者,他——凭什么?
有着月歌灵魂的夜螣微怔,似是被衍横突然爆发出来的凛冽气势惊到,大脑下意识的反应,所以他当即脱口而出:“好~”
“那么——我们就这么定了。”衍横并未抬眼去看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而潇洒自若的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他似乎在掂量着夜螣下戏的时间,最后他做出了决定:“我在寝室等你。”然后衍横也不等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作答,便转身独自离去了。
望着衍横大步离去的背景,月歌觉得自己被一股子莫名的茫然感所包围,那感觉好像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出其不意的勒住了他的脖颈,然后越来越紧,直到呼吸不畅,直到面颊憋的通红,难受,却不想张嘴去喊救命。
自与衍横打过照面后,月歌的精神状态始终处于游离状,思绪有意无意的飘飞,完全无法集中精神,拍戏的时候竟连续出错两次,不禁惹得十分看好夜螣的山河导演和编剧滕树的诧异眼神。
不过很快的,月歌又找回了自己的专业态度,并且完全进入到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中,就这么忙忙碌碌的一直熬到下戏,卸了妆后的月歌站在衍横的寝室门口有所犹豫,心跳也莫名的跳动地快速起来。
正犹豫之时,远远的,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听见晨风、柴静的对话声,随后又听他俩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红珠姐,紧接着就是高跟鞋踩踏大理石地砖发出的动静。
月歌紧张,知道他们可能都朝寝室这边来了,心下一慌,当即握上了衍横寝室的门把,却不料衍横恰从室内拉门出来,两人不由得撞个满怀,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举起来的那只敲门的手竟夸张的落到了衍横的脑门上轻敲,着实的尴尬窘迫。
衍横黑了脸,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则尴尬不已,前者没有言语而是侧身让出位置要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进入,月歌也不客气,当即就迈腿进屋去了。
屋内整洁利落,格局开阔,布置沉稳,完全符合衍横这个人,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寻了一处自行坐了下来,带上门随后进来的衍横冷声问道:“要喝点什么吗?咖啡?果汁或者酒?”
月歌忘记了他现在是夜螣,竟连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胡萝卜汁有吗?”望见衍横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月歌感到后悔,上帝保佑,阿门,希望衍横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
衍横心中不屑仍旧尊重今天是客的‘夜螣’,大步走到室内的小吧台处为他倒上一杯鲜榨的胡萝卜汁,走过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的开口讽刺穿着碍眼宝石蓝的‘夜螣’说:“你还真是爱屋及乌,衣服?连这也是!”月歌知道衍横的嘴巴里指的是他手中的胡萝卜汁,还好,他只想误会夜螣近朱者赤了,呵呵。
“呵呵,不知不觉,一切都是不知不觉。”冒泡的夜螣潇洒一笑,不算反驳却也着实能气衍横个半死。
衍横将手中的胡萝卜汁交到冒牌夜螣的手中后自行为自己倒了一杯布里翁高地干红饮了起来。
男人就那么立在酒柜前自我陶醉着,冒牌夜螣的双眼被衍横手中轻轻摇晃的红酒杯吸引,他看着里面暗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扑上扑下,脑袋却似放空了一般不知道在想什么。
衍横仰头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很没有品位没有形象,完全颠覆了绅士品尝红酒的姿态,不过他自己似乎很惬意这种粗犷,之后他又如此干掉了三杯。
置冒牌的夜螣不在,竟优雅的坐在高脚椅上自我买醉起来:“产自法国菲萨克——雷奥良产区,呵呵~酒质柔和,结构精致,别具一格,有着丝般的质感。”
衍横轻柔的自语被终于忍耐不下去的冒牌夜螣打断,横眉立目,语气不耐:“你神经啊?约我就是来你的寝室看你喝酒的么?”
“哼~”衍横嗤之以鼻的冷哼出声,终将杯中最后一口红酒仰头饮下,他回眸,那双贼亮的眸子如一把燃烧着火焰的箭硬生破空扎入月歌的眼瞳中,月歌一颤,气势即刻矮了衍横一截,有些手忙脚乱,却听衍横冷冷开口,沙音像锋利的刀划在玻璃上:“这是我的小月!”男人是接着上句话来说的这句话,把他的小月比作他爱不释手的红酒,要温柔的对待,细细的品尝,慢慢的发觉,定当——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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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冒牌夜螣今日的举止令人大跌眼球,有点呆头呆脑,似乎什么都慢半拍反应:“什么意思?这和酒有什么关系?啊不,这和我,不不不,这和月歌有什么关系?”
衍横的眼在酒精的作用下,在灯光的映射下,炯炯生辉,灿若星河,眼底似被人撒了细碎的钻石,亮亮闪闪。
他将手中的空杯铛的一声敦在实木桌面上,他一笑,似自嘲,他起身,目含仇视的向着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走来。
月歌只觉得自己被衍横看的汗毛倒竖,有些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在心底升起。
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不停的眨动着,月歌不会想到他到底要夜螣的形象折损了多少,心中压抑的厌烦感已然到了月歌所能承受的临界点,他讨厌衍横的气味,十分的讨厌,没由来的讨厌面前的这个男人,若不是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他定是不会这般龌龊的想要知道衍横会对蠢蛇说什么的。
在很近的距离,衍横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的对坐姿狼狈的冒牌夜螣道:“我今天只想给你讲个故事。”果然,冒牌夜螣在听到衍横这句话的时候露出诧异的神色,不过衍横却没有搭理他,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夜螣’的对面,男人没有抬眼,似乎根本不屑去看对面的情敌。
他为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随后不紧不慢的讲了起来:“这个报道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呵呵~呼~”这是喝酒后一般人都会做的举动,似是吐息,把嘴中的酒气吹散出来:“有一对夫妻他们很恩爱,老公爱妻子,妻子同样也爱丈夫,他们就像千千万万的夫妻那般过着平凡而又幸福的小日子,可惜啊~天有不测风云,丈夫的小妻子有一天发生了车祸,伤势很重,可丈夫很爱他的妻子,绝对不会对他的小妻子放手,他花光了他们全部的积蓄,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就连他们甜蜜的小窝也卖掉了,倾家荡产也要从死神的手中把他的小妻子抢回来,呵呵呵~呵呵”衍横笑了,月歌清楚的看见男人眼中那若隐若现的泪珠:“老天还是怜爱他们的,小妻子在某一日终于醒了过来,丈夫激动坏了,不停的感谢老天爷把他心爱的妻子还给了他,只可惜,呵呵,只可惜丈夫的小妻子失了忆,忘记了他们过往的一切,无论丈夫怎么争取挽留,无论丈夫如何心痛,他的小妻子说什么都要离婚,她无法接受和陌生的人在一起生活,最后她抛下为她倾家荡产在无数个夜里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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