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蛇吻
生物学家以及资深研究蛇类的专家当即否定了这种说法,蛇最怕鹅粪,蛇的嗅觉特别灵敏,一闻到鹅粪味道就会远远躲开,因为鹅的粪便中会有一种叫雄黄还是硫黄的物质,如果蛇一旦沾上了就会在沾上的地方开始腐烂,并逐渐的向身体的其他部位扩展,直致把蛇全身烂掉为止,并且蛇对此时没有办法实行治疗的,用什么方法都是没用的,蛇一旦沾上的鹅粪就意味着死亡。所以蛇是惧怕见到鹅的,一闻到鹅的气味就远远的避开。苏门答腊岛的土著山民,几乎家家户户都养鹅,就是为了预防蛇进入民居,而这处山坡上的农户院中圈养了许多的大鹅,并且房下铺满了鹅粪,所以光是这点就是完全说不通的。
争吵一直在持续,各界专家精英都在积极的破获这起怪异案件,且不断模拟着案发现场的一幕。
无奈之下最后大家用假设的方式来判定,假设真的是一条蛇在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这里,并且意外的杀死了俄罗斯男子,也就可以理解月歌和衍横活命的原因了,但是,关键在于但是,但是如果是这条假设的蛇干的,他为什么会把俄罗斯男子的头颅拽下来?而且还为什么会把该名男子的头颅丢在车来车往的高速公路上?而且还是距离案发现场十分远的路途?这说明了什么?蛇在救人么?
通过科技侦查加上层层推理以及罪犯现场重见、文件检验、声纹鉴定和最终的微量物证明,现场的确有属于蛇类的物质痕迹,所以最终判定杀人救人的的确是一条蛇,此案就此落下帷幕,可生物学家和资深的蛇类研究学者仍旧执着于如果是蛇为何它会救人这一蹊跷之处继续探索着真正的答案,在他们的心中永远都是学无止境的。
蓝翎市人民医院中,伊米现身其中,他亲自为月歌操刀主治,却无法亲自为衍横操刀,医者永远都逃不过心里的那一关,越是自己心中在乎的人月不能自己亲自上阵,心会乱、手会抖,所以伊米亲自为衍横请来他同门师弟金哲为衍横亲自操刀。
衍横的伤势要比月歌的重,月歌在手术后的第二天半夜醒了过来,医院的高档病房内布置的温馨惬意,如同自己的小家一般舒适,墙头上影射着暖橙色的柔和光线,散落在趴在床沿边而睡过去的夜螣身上。
呜好痛!月歌睁开了他的眼睛,敛下眼眸便看见了守护他而疲惫睡去的夜螣,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眨了眨,本能的想要把被夜螣紧紧握在手中的手掌撤出来。
如此轻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假寐小憩的夜螣,男人睁开他的眼,劳累的他眼窝深陷,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憔悴,黯淡褪色了不少,可却在对上月歌那双灿烂眼眸之时立即恢复了精神,他喜上眉梢:“红~呵呵,你醒了红?”
月歌一脸的征然,没有给夜螣想象中的温暖笑容,也没有给夜螣想象中的狷狂蛮横,而是一脸的平淡,平淡到他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似的。
夜螣心中震荡,居然有些害怕的呓语出来:“红?”
果然,下一秒月歌问了他一个噩梦成真的问题:“你是谁?阿衡在哪里?”宛如冰晶一样闪亮的眸子大肆的打量着眼前的蛇男,看痛苦的表情在他脸上不断变幻着,伤心吗?
“红,我是蠢蛇啊,我是你的蠢蛇啊?”夜螣尽量保持冷静,可他的口气还是令人觉得急不可耐:“伊米说你撞到了头部,不过没有大碍的,你在仔细想想,这一定是你刚醒来的反应,你看看我?”
“我知道伊米,我的家庭医师”月歌怔怔的说着,忽然面露惊骇之色:“啊,那个俄罗斯人呢?那个俄罗斯人人呢?阿衡怎么样了?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月歌显得很激动,他的表情告诉夜螣他的心里很是担心受伤不轻的衍横。
“不~仁,你不能忘了我~你在努力想想,也许你就会想起来了,不要去找他好不好?不要去找他好不好?”激动的夜螣上前一把抱住了月歌单薄的身体低吼着,可却遭来月歌的反抗与拒绝。
“你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月歌皱着眉头同样低吼着,然后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看见了夜螣手臂上的鲜血渗透了他的衣装,而夜螣却忙地将他的手臂藏到了背后。
“你的手臂怎么了?”急切的口吻出自失忆的月歌。
“没有什么,刮伤而已。”漂亮的眼中怎么会噙着担忧之色?
“你是蠢蛇?”月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你是蛇么?你属蛇?”月歌径自自语着,完全没有看见一脸受伤的夜螣。
“对,我属蛇~在你出事之前,我们的关系是爱人关系”夜螣在迎合着月歌。
“噗~你骗人,我的爱人是阿衡,他在哪里?快带我去”脑袋缠着一圈圈纱布的月歌说着掀开了被子跳下病床,受伤的身体险些要他栽下床来。
“不对,你说的不对,我说的才是真的。”夜螣心疼的冲上前来抱住了月歌。
“你在和我玩什么把戏?你的意思是我失忆了么?”月歌大大的眼睛瞪着夜螣看,他居然看着夜螣笑了,嗤之以鼻的笑了出来:“如果我失忆了你为什么不去找医生来?怎么还会有闲心思在这里和我扯?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又是哪个什么整明星的节目?”月歌似乎知道了怎么回事一般,一手推开搂抱自己的夜螣咬牙下床朝着病房的窗帘后找去:“摄像机在哪?嗯?你们把摄像机藏在哪里了?麦森的主意还是阿衡的主意?还真是两个混蛋呀~”呼~好痛啊~
站立床边的夜螣看着月歌好像个在玩藏猫猫的孩子,满屋子的寻找他口中所谓的摄像机,此情此景好像又回到了他们见面的第二天,红头绳一早醒了过来穿着屁股上印着绿色青蛙的小裤衩在他的面前翻找着针孔镜头,不禁令心中泛甜。
“红?红?不要找了,不要找了好不好?我是你的蠢蛇,我是夜螣啊,你在仔细想想好么?我、我不想强迫你,你快想想”我要带你回家,也许等回了家你就会想起我们的过往了。
“想什么?呜~”还没等月歌在说什么,夜螣便冲过来一把将他甩在背上打开病房中的窗子跃了出去,很奇怪的,月歌并没有惊呼或者惊叫,而是仅仅的搂住了夜螣的脖子把脸埋在男人的背脊上,双眸绽放精光,嘴角露出坏笑,蠢蛇,我吓死你,嘿嘿!
“红~红你不要怕,我现在带你回我们的家好吗?”已经攀上医院大厦楼顶的夜螣彻底化成了蛇身,他驮着月歌朝着家的方向飞爬蛇行着。
“谁说我怕了?”月歌蛮横的说看,他又问:“你是魔术师?是阿衡他们要你给我的惊喜?”还在这里装傻充愣的欺骗蛇男呢,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找茬型。
月歌没心没肺的话简直没把夜螣气死,难道失忆的人都会变得这么白痴么?魔术师会变成蛇在楼宇间蛇行吗?他不觉得现在很诡异么?他没发现他现在正被一条成了精的蛇驮着么?
02卷:唇齿相依 137 天使
“我说大师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猜啊一定是浪漫的阿衡派你来的,他在家中等着我那吧?嘿嘿,现在的科技还真是发达啊,光感效应也很神奇,瞧你扮的还真跟蛇男似的~”月歌趴在夜螣的身上继续胡言乱语着,并没看见快要被他气到吐沫子的夜螣的崩溃德行。
“嗯,我是阿衡派来的,他有个惊喜给你呢~一会儿你回到家里就知道了,我扮蛇男还得过奖呢,必须像的。”夜螣从善如流,很快也学着月歌胡说八道起来,月歌没看见的是夜螣蛇眼中透出的邪肆。
待会回家就要你知道你的阿衡给了你什么惊喜,要你知道蛇男除了驮着你还能上了你,夜螣心猿意马的幻想着,希望只在一个呼吸间他们就可以回到家中,然后……嘿嘿,想不起来不要紧,做到你想起我来或者忘记那个该死的衍横,看你还和不和我装,嘿嘿,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
砰的一声,月歌被其实没用多大力的夜螣摔在了空置了很久却被家里妖孽们打理的十分干净且舒适的大床上。
遭到粗鲁对待的月歌不满的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捂着自己受伤的头颅蜷着自己受伤的腿,对眼前的蛇男横眉立目的凶道:“混蛋,有你这么对待病患的吗?我失忆了!”呜呼~好痛,感觉脑袋里面的脑浆子都被摔的来回逛荡了。
夜螣笑的好像个黄鼠狼,他气势逼人的缓缓上前,仿佛一个馋猫,眼前的月歌馋得他都快没品的流下口水:“没事,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把失去的记忆摔回来~”小混蛋,要你骗人。
“你要干嘛?”月歌还在死撑,然后装模作样的跳下床满屋子寻找起来:“阿衡?阿衡你在么?你不要藏了,我回来了,阿衡你快出来么?”
“哎哟,我的脚,呜呜~”与夜螣撞个满怀的月歌龇牙咧嘴的仰起头来瞪视他吼:“干嘛挡着我的路?起来!”
却见夜螣当即咧开嘴角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说:“亲爱的,我在呢”月歌一愣,不要脸的夜螣继续道:“是我啊,我是你的阿衡啊?我整容了啊~宝贝怎么样?我帅么?嘿,嘿嘿~”夜螣说着便情不自禁的露出他紫黑色的蛇芯来,心情舒畅的他高兴不已,不就是玩嘛,谁怕谁啊,宝贝你不要脸,你老公我可以做到比你还不要脸,夫唱妇随。
“呀,混蛋,流氓,蠢蛇,你真不要脸!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月歌虎着一张脸口是心非道,转身之时却被夜螣一把拦腰给抱住了。
蛇男把他的头放在月歌单薄的肩头上低声喃呢:“小骗子,竟然会这么坏的想要来骗我~差一点就上当了呢。”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月歌好奇的问道。
“你的目光落在我受伤的手臂上时,我就发现了。”夜螣的语气听起来很是骄傲。
“哼!”月歌不屑的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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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我就说出来~呵呵”夜螣眉开眼笑。
“心痛么?”月歌突兀的问了一句:“开始的时候心痛了没有?”
“有,又痛又慌,害怕极了”夜螣说。
“衍横救了我,我却害他一直都这么痛”月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伤,他挣脱夜螣的怀抱,然后转过身子来对上了夜螣又有些慌乱的眼神安抚道:“蠢蛇你别慌,我没有动摇,我只是想和你说我们在对他好一点吧,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月歌的手轻轻抚上了夜螣的唇、鼻,细细的、轻柔的勾勒起来:“我们明日就去看看他吧?我们一起等他醒过来,一起等好不好?”
“好~”夜螣牵过月歌抚弄他眉眼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情动的亲吻起来。
“淫蛇!待会儿你不许弄疼我,不然不做。”月歌说话的脸孔有些晕红,用翻白眼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好~”夜螣说着便打横抱起了月歌朝着卧室走了进去,傻瓜蛋,你还受着伤呢~我怎么舍得碰你呢?我的红~我的小傻瓜~
客厅中的妖孽们怎么都睡不着,卧室里断断续续传来主人被大王压榨的声音(其实是欲求不满的哼唧声),销魂的要人血脉喷张,没一会儿南美蜘蛛侠就捆走了非洲蜥蜴君直上房梁。
绿毛龟仙钻进玻璃管和深海美人鱼左拥右抱,黑盖狗奴被暹暹猫妖挠花了脸,猫猫和罗罗笑的满地打滚,一旁的葫芦兄弟在角落里开着火车,米老鼠和唐老爷也加入了肉搏战,真是情迷意乱的一夜啊。
真是意乱情迷的一夜啊,恩~不错,其实除了它们的主人和大王,其它人还真都挺情迷和意乱的。
当外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时,夜螣就已经醒来,他宠溺的将吻落在还在熟睡中月歌的鼻尖上,总是亲了又亲,亲了又亲,最后把梦香当中的月歌给亲醒了。
迷迷糊糊的月歌在夜螣的怀里揉搓着眼睛,像个小懒猫似的贴着男人火热胸膛和如烙铁般炙热的分身慵懒地伸着懒腰,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更是XX的把没有受伤的那只腿插进夜螣的两腿间摄取温度。
“红~你在考验我~”夜螣沙哑着嗓音难耐的说着,湿润的唇片故意贴在月歌的鼻尖上,而月歌则又闭上了眼睛翘起嘴角舒服的享受着夜螣落在他鼻尖的‘吻’,应该算是吻,要自己的鼻头全都落进夜螣的唇齿中。
夜螣看着美滋滋的月歌不禁张嘴朝着他的鼻尖咬了下去,随后又松了开,无奈的叹道:“真想一口把你漂亮的小鼻子咬下来~勾引我的小坏蛋。”
月歌仍旧闭着眼睛,忍不住满脸的笑意:“你可真肉麻蠢蛇!我被你说的都快吐了,呵呵。”
“是啊~我也觉得我好肉麻~哎~”夜螣一手撑起了自己的脑袋,叹息的说着这个事实。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一辈子都对我肉麻吧,呵呵~”月歌笑的很幸福,就好像有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一般,真像个天使啊。
“红?”夜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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