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记 :败家少奶奶
承诺
“哈哈,你看荣哥……”身后跟随的几个兄弟,笑的差点直不起腰。
刘荣郁闷地瞪了那些取笑的家伙们一眼,恶狠狠地警告道:“再笑,再笑我送你们去非洲!”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众人居然彼此对视一眼之后,笑的更大声,只因为他此时那黑头土脸的模样与那非洲乱民可有得一拼。
“哈哈……”众人又是一番哄然大笑。
“找死!”气得那平日风流倜傥的刘荣吹胡子瞪直想揍人。
……
爽朗的笑声夹杂着某些人的咒骂声,在这个清雅的院落里回荡,宛如一首在午夜时分奏响的欢歌,异常的悦耳又动听。
*****
这边,慕纹龙的车才开出天龙帮没多久居然就抛锚了,司机尴尬地下了车,走到车身前面去检查,慕纹龙坐在车里焦急不已,天边那接连不断的打雷巨响,让他很是担忧和烦躁。
他怕家里那个胆小的女人会被打雷的声音再度吓哭,想到她的眼泪,他就心疼莫名。
他那晚承诺过她的,以后每个打雷的夜晚,他都会陪着她,绝不让她一人独自承受那样的恐惧。
“多久可以修好?”慕纹龙探出脑袋问着前面的中年司机,急促的语气里是掩盖不了焦虑之意。
“少爷,只要我找到了症结所在,一定很快的。”司机揭开前面的车盖,里面立马就冒出了一股浓烟,夹杂着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十分刺鼻熏人,看来想修好有些困难。
一会还信誓旦旦的司机,在揭开盖子的那刻,便突然夸下了一张长着褶子的老脸。
他尴尬地对着车内的慕纹龙说道:“少爷,这……这车要修好,好象有些困难。”
车内的慕纹龙刚拿出手机拨了一组号码,就从前面传来了司机泄气而尴尬的声音,他蹙了蹙眉,没有立即理睬,继续将手机贴在耳边焦急地等待着那边接电话的声音。
杀手(1)
可是,那边仍只听得铃响,半天也没有人接电话,听不到杨阳接电话的声音,慕纹龙越发焦急万分,立即从车里冲了出去,不顾身后司机的叫喊声,直接向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正在这时,暗处的一角,一把猎枪正对准了他奔跑的身影。
“轰”天边又传来一声巨响,其中还夹杂了一些怪异的声响。
没错,那正是隐藏在暗处某人开抢的声音,暗处的那人不但聪明,而且运气也极其好,这样的枪响完全被打雷的巨响掩盖的无影踪,除了当时人,谁都不知道有人开枪了。
暗处的那人虽然聪明又狡猾,且还好运,可是作为黑帮老大的慕纹龙也不是吃素的,在那枪瞄准他的时候,他那灵敏的第六感早就提醒了他——有危险!
所以在那人开枪的刹那,他像感应到了子弹所来的方向似的,将身子微微一偏,结果那子弹有惊无险地便与他擦肩而过,划破了他高档的黑色西服,在西服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顺带也划伤了他的手臂。
幸好只是皮外伤,一点也不妨碍他的动作,犀利的眼眸仿佛能在黑暗中视物般,慢慢转过身子环顾了一下漆黑一片的四周。
忽然锁定了不远处的那一棵树,冷冷地道:“出来,我已经看到你了。”
暗处的人一惊,心道:黑龙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他也非泛泛之辈,知道慕纹龙那句话只不过是为了吓唬自己,引蛇出洞的诱饵罢了,聪明狡猾如斯的他又岂会轻易就上当。
站在树后,他怎么也不肯露面,静静等待这慕纹龙的下一步动作,以不变应万变。
“咻”地一声,黑暗中慕纹龙朝那树后的杀手飞去了一枚藏与袖中的飞刀,那飞刀速度之快,绝对不亚于杀手方才所开的那一枪,与那飞出子弹速度不相上下。
飞刀飞的很快,转瞬,便飞到了树后那杀手的面前,杀手被飞刀逼迫的无奈,为了躲闪,只有现身出来一见。
杀手(2)
那杀手也是个眼明手快之人,却是临危不乱,在躲避飞刀跳出的瞬间,也是他开枪再次向慕纹龙射击的刹那。
“啪!”枪被按了消声器,闷闷的一响犹如未曾着燃的哑炮,并未造出多大的声响。
慕纹龙斜身一跳,飞刀再出,与那飞出的子弹在中途相遇,以麦芒对针尖的姿势撞了个正着。
只听哐当一声,子弹和飞刀同时掉落在地,轻轻一声脆响,在地上弹了弹,而后便静静地躺着不动了。
“好刀法!”黑暗中,那带着黑色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杀手,由衷地赞叹着。
“你的枪法也不赖!”慕纹龙冷冷地回敬,黑眸中凝结出一层冰冷的雾,“是谁派你来的?”
杀手轻轻一笑,“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的人,居然也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说话间,那杀手也仿佛会使暗器似的,一扬手,向他扔过来一样东西。
“少爷小心!”
“轰!”
司机的提醒声淹没在了手雷的巨响声中,手雷炸开的巨响,动静实在不小,那轰动的声音,冲破苍穹,嗡嗡的轰鸣声在耳边久久回荡不息。
“少爷!”司机放下手里的活,立即向爆炸源处冲了过去,在浓雾中寻找着慕纹龙的身影。
扔手雷的杀手却是在手雷燃起的那一刻,便向黑暗的更深处隐去,瞬间便没了影踪。
那手雷的巨响影响不小,方圆好几里都可以听到,其中也包括洗了澡,换了衣服,坐在车里的刘荣一干人等。
“荣哥,你听这声音好奇怪……好像……”一个染着红头发的男子向车窗外探视了一眼,摸着后脑勺思索着。
“好像……手雷爆炸的声音……”结果另一人就直接给他接了话茬子,帮他寻到了答案。
“对,就是这个!”之前摸着后脑勺的红毛高兴地一拍脑门,十分赞同那人的话。
危险
“手雷?”刘荣暗暗消化着他们的谈话,突然神情严肃地叫道:“不好,龙哥——”
“什么?”前面的司机也耐不住寂寞扭过头参合了进来,一脸的迷茫,“龙哥怎么了?”
“快点给司机老王打电话。”刘荣一向玩世不恭的俊脸终于显现出了一丝难得的严谨和焦虑,“我给龙哥打。”说话间,便从上衣口袋里套出了手机,快速地拨了一组号码。
“嘟——”电话那头却令人担忧地传来一片忙音,刘荣心中暗暗一沉,龙哥他们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喂,是老王吗?你在哪里?”可给司机打电话的男子,却好运地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老王略显焦急的声音,但还是清晰地说出了他与慕纹龙所在的位置。
“好的,我们马上就到。”男子快速地挂上电话,回头朝沉着一张脸,焦虑不已的刘荣看了眼,后者闷闷地一点头,那男子得到信号,马上催促前面开车的司机,“小何快点,吗上赶到XX路,龙哥和老王他们就在那里。”
*****
半山腰的豪华慕宅里——
“轰隆”的雷声接连不断的在窗外炸响开来,独自一人在家的杨阳吓的抱着一个枕头,躲在被窝里,卷缩成一团,大气都不敢喘,手心冰凉冷汗直冒。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一道不同寻常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杨阳躺在床上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感应到了,在巨响响起的刹那,整个屋子居然好像也跟着微微震动了一下。
吓得她以为是发地震了,立即学着电视里那些急救隐蔽方法,一溜烟地滚到了床靠墙的一角,抱着头一动不敢动,心里更是划过一丝奇怪地感觉,就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微微刺了一下般,有些闷闷的,还带着丝丝疼痛。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震晃感便没了,可胸口依旧还是闷闷的,再不一会,她就听到了外面哗啦啦下雨的声音。
该死的男人(1)
这一次的暴风雨不像上次那么温柔细蒙蒙,豆大的雨点以倾盆之势急喘而下,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敲的响亮。
没有了雷电的巨响轰鸣,杨阳的恐惧一下减轻不少。
过了半晌,在打雷声渐渐隐没后,杨阳披了件外服,壮着胆子慢慢移到了窗前,拉了拉那被从窗户缝隙钻进来的风吹开的华丽纱帘。
边拉边想着那该死的轻浮男人怎么还不回来,这么晚还没回来,是不是又和那风骚妩媚的女人鬼混在了一起,一思及此,杨阳心里就禁不住火星一冒,酸酸麻麻的很是气恼。
但不知是在气慕纹龙的不归,或是在气自己没出息的在意……亦或者两者兼有吧!
刷地一下,使劲将窗帘一拉,打算熄灯睡觉什么皆不在想,心中暗骂那该死的男人,只管去鬼混好了,最好鬼混到挂在床上起不来。
直到钻进被窝里,她还在嘟囔着,咒骂着。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睡可心里挂念着事,怎么也睡不安稳。
“嘀……”朦胧间,她似乎听到车子鸣镝的声音。声音不是很大,但在这样寂静的深夜却显得异常清晰。
“嘀……”又是一声,她攸地一下从床上弹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心想,莫非是那鬼混的男人回来了。
鬼鬼祟祟的她摸到窗前,悄悄拨开窗帘借着院子里那盏路灯,窥视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形。
确实是那男人回来了,她拉开窗帘看的时候,那男人正好从车里下来,而后又快速地冲进了屋子。
可奇怪的是,他后面居然还跟着两个人高大的男人,昏黄的路灯让她只能勉强的瞧清他们的轮廓,辨不出他们的真实相貌。
见他进屋,杨阳又立即摸黑躺了回去,因为慌乱而匆忙,中途不小心踢到了椅子,痛的她差点尖叫出声,硬是咬着牙忍了忍,才没叫出声。
该死的男人(2)
哀哀戚戚的上了床,又忍不住将这件事情算到了那喜欢在外鬼混,半夜才着家的男人身上,再一次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才觉解气地闭上眼睛假寐,等着那个男人进来。
她可不想让那男人进来的时候,发现她还没睡,让他产生自大的心里以为是自己在等他哩。
这边,她才躺好,那边就从楼梯间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极其的怪异,仿佛身体的主人想走快,可是偏肢体不受主人控制似的迈的有些艰难。
所以,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沉重,而且弄出的动响也大。
“啪!”轻微的开门声,门被人从外向里轻轻推开,躺在床上的杨阳感到了一阵由开门带来的微风,在头顶一掠而过,她知道他进来了。
黑暗中,他没有开进门的那盏灯,而是慢慢的摸索到床边,开启了床头那盏柔和的橘光灯。
灯一被打开,柔和的光晕便如流水一般倾洒开来,照在床上那张精致的小脸上。
白皙的小脸因灯光的照射,隐隐泛出一丝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红润光泽,粉粉嫩嫩的像苹果一样诱人,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在眼睑处投影出一小片阴影。
匀称的呼吸,恬静的睡颜,让他心中紧蹦的那一根弦总算松了开来。
勾唇淡淡的一笑,眼里盈满宠溺,“还好……”喃喃低语间,他便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好好睡吧,我的幸运天使。”
“你……回来了?”人家都吻她,吃她豆腐了,好动的杨阳看哪里还能继续装的下去,立即睁开了眼睛,装模做样地揉着眼睛,“老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撒娇的语气里,明显带着抱怨。
“怎么,想我了吗?”他顺势靠了下去,一把揽过装模做样的她,在她耳边笑着打趣道:“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哭鼻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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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第十更,对不起,确实太想睡了,如果有错别字,请原谅一下哈,我明天起来改。
受伤
切!当她三岁小孩呀,没他就哭鼻子。
事实是她确实被那雷声吓的差点哭鼻子,但是,却不是因为没他在的原因。
“老公,你不在我好怕……”明明心里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可现实呢,她却将软软的身子偎进了他怀里。
一翻身,还抬起细长的手臂,亲热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将那颗小脑袋搁在了他肩头。
借着微弱的灯光,两眼如精锐的X光扫描器一般,在他的衣领处仔细扫视了一番,看能不能找到传说中的蛛丝马迹——口红印、或长头发什么的。
只是可惜,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