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花





右簿偷逼嫖帕耸隆!?br />
  於是老子正色,说:“顶多恐怕也就是双性人。再不成,我倒有个主意,日後慢谈。” 

  吃过饭,柳如清与太医认真看了兰君的情况,结论,胎儿已经五月,发育良好,还是只没有女器不知如何生出。桐君说他每月都有几天腹内疼痛不用接客,有时候还会便血。 

  老子想,这必定是双性人了,只是没长全了。退几步退几步,只要是有子宫的老子就能理解~~ 

  柳如清颇深沈的看了我一眼,说:“那在下就等谢公子拿以後的法子指教了。” 

  看吧看吧,又沟通过了~~ 

下午马车在门口等著,老子悄悄跟陈伯说,趁这阵把公子们的房间搬过来。其实裴旻那边哪里会说个不字?老子就是不太开得口。 

後来事实证明,老子没猜错,裴旻趁机名正言顺的左边第三间换到了右边第一间。 

顺下去青袖桐君,千绿在左边第二间,第一间没人住,空著。 

   桐君早收拾好了衣物,与他兄弟依依不舍的话别,又颇具挣扎的不知道该跟我们走还是留下陪他。兰君看了两车哪个都不差的公子,推了桐君一把,还是上来了。 

  柳如清跟桐君说他兄弟有孕在身,不可颠簸,又跟稍有不安的兰君说安心调养便是,府中绝不会有人作怪。 

  五十里外超级豪华大温泉,老子~咱们来了! 

 

九十三××××××××××××××××××××××××××××××××××××××××× 

  五十里地,没怎麽赶,到的时候天黑下了。 

  一路上桐君先还有点担忧,後头逐渐的都放开了。裴旻跟我坐在一起,他在对面,闹过了的时候被甩了一眼,瞬间安静了。 

  裴旻靠在老子肩膀上的头动了下,又笑了一笑,道:“桐君公子真是好精神。” 反而叫他不好意思了。 

  老子腾出个手摸了摸他脑袋:“乖,兴奋了一下午也该歇了。”免得吵了裴旻头痛,这句老子没说。上车的时候青袖自动去了另外一辆,那车上还坐著老太医。桐君眼睛扫了好几个来回,老子撩开帘子跟他招了招手,桐君突的一笑,才上来的这边。其实我们都没那个意思,小孩子心思太多了也不好。 

  後头那辆车子整体气氛也不错,还不时传出几声笑语。估计治病的事是绝对没问题了,不然照柳如清昨天那个表情,不可能笑得出来。 

   

  第一天晚上,老子陪裴旻泡了一个时辰,通体舒畅! 

  那个奢华!比老子王府里还奢!白色大理石打的大温泉池子,还模拟自然有深有浅,深没过腰浅没下膝安全实用,水源处在石板底下开了个圆洞,水面上冒著泡。整个弄得像个大厅,纱帘挂了满屋,屁大的风就到处飘,故意浪漫~~池边还摆著个半矮的大床,又像个大型椅子,上头铺的盖的样样齐全,裴旻说那叫罗汉塌,喊我泡累了就近躺会。老子往底下扎了个猛子,简直都是小型室内游泳池了~~躺会?等老子游够了再说!老子边游边思索著要不要在王府里也弄个这样的,没温泉大不了生火嘛,又不是没烤过了~ 

  第二天白天,青袖依然在,这里小保他们自然不好进来,小丫头?更不好!譬如拿拿衣服之类的事,都是青袖帮忙的。 

  四个时辰就是八个小时,多麽漫长,柳如清说一刻也不可少,老子看了眼闭目养神的裴旻,顺手把穿得本就不多的青袖也扯了下来。 

  柳如清在池边拿著各式药物往水里放,只抬起头说了一句:“幸好没病的人也不会有影响。” 

  柳如清一走,老子扒掉身上的中衣,又顺手扒了青袖的袍子。青袖脸红了起来,除了袍子死也不再脱了。 

  切~泡温泉嘛,谁还跟他们似的兴穿著里衣泡!老子扒光了闷著去游泳去,明明裴旻昨天都还不兴的。 

  果然是得要慢慢来,一下进展太快是不可能的~~虽然老子都做好了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 

  总的来说第二天还是通体舒畅的~老子教青袖游泳,从狗爬式到蛙泳到蝶泳,小子悟性不怎麽样,勉强刨著。不过看著还算满有意思的~! 

  晚上老子仔仔细细的在青袖身上微有不安更有畅快淋漓的探索发现,早上搂著小子得意的说:“我知道你为什麽叫小青了。” 

  青袖还在迷糊中,抬了抬眼睛问:“为什麽?” 

  “你屁股上有块胎记,青的!青蛋子娃儿~” 

  小子瞬间清醒,轰的红了脸,咬著嘴角小声抗议:“主子,你过分……” 

  老子更加得意,哈哈大笑一声,顺手摸上去戳了戳:“笨小青,我又没说不好看!你看,长在腰杆底下,还有点像个蛾子,以後你掉了也好找!” 

  “主子~”青袖又叫了一声,拖著尾音靠上来。 

  老子忏悔,早上果然不好乱碰。老子咧嘴狼扑了过去。 

  第三天,依旧泡。桐君也小心的溜了进来,说也要学游泳,结果连狗爬式都没学走几分。过了一晚上便安分了没敢来。 

老子说过,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老子还说过,总有一天要叫小猴子安分~ 

经过这天晚上,老子发现桐君也是有好处的。别的不说,先是白,雪白,再是红,绯红,也只有当小倌能养成这样的了。只是注意得要手动,万不可让他自己动了,技术啊那个青涩啊~~还要老子肉麻死了的边哄边拍:“放心放心,都交给我……” 

  不过就某个特定部位来说,又反了,一定要等他自己动才上极至~~那个调教的怎麽说的?“活”!那个灵活那个活跃那个活动!反正老子是完全了解了~ 

  第四天,还泡! 

  晚上老子拿了那对绿戒子去。与千绿两人都没说话,老子独自观察,发现身上皮有点起皱了。 

  第五天晚上,千绿在枕头上转过来,问我:“你喜欢我?” 

  老子说不假思索便回他:“喜欢。” 

  他又问:“你爱我麽?” 

  老子考虑了一分锺,说:“你这麽好,我肯定会爱你。” 

  千绿向著我的眼睛定了一阵,然後仰起头,决绝的道:“好,我信你!” 

  据说那天外头狂风骤雨。 

  第六天中午出来,院里花木损伤不少。千绿依旧偏瘦,细白的手指差点戴不紧那戒子。若是和那边调换一下,想必他会好受点。 

 

  老子匆忙去找柳如清拿药。一想到千绿仰起头,剥开内衣领子,掉出那块老子都要忘记的玉佩时的表情,就内疚不已。 

 

  老子怎麽就没控制好点呢!好看的媚惑的楚楚可怜的青涩可爱的老子也不是没见过了,老子还见得多了,怎麽还是这麽没出息! 

  从来不轻易跟我对上眼睛里,柔弱哀怨消了七分,留下的尽是决绝,像要杀了村子里最後一头牛祭天祈雨。千绿在赌。 

  他爱我,必定的。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谢公子,记得,爱上千绿的时候,知会一声。” 

  底下如何,自不必说。 

  那眼神,不是人受得了的。 

 

九十四×××××××××××××××××××××××××××××××××××××××××××× 

  

  第七天,千绿把依旧俯趴在床上。柳如清早骂过老子不知轻重,一边给半睁著眼的千绿搽药擦血,一边数落,千绿是什麽体质,竟然也不使油脂! 

  老子站在旁边盯著,触目惊心。 

  老子真心忏悔,所以老子乖乖的给他定时抹药,老子坐在床边跟他搭话逗乐,尽管说一堆才听得到他和一两句,老子……千绿突然表情柔和的笑了一笑,笑得像赌赢了似的……老子,我那时候怎麽知道会紧成那样? 

  老子也轻~柔~的咧嘴,轻~柔~的印上那张脸去。然後不出所料的眯著眼睛看那个笑越扯越大。 

  老子从来不赌博,因为根本没赢过。 

  赢吧赢吧,反正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明天就是後天,事到如今,你不赢老子都要让你赢了。 

   

  只不过两天没能去陪春水,不晓得他起来的时候是哪个扶他穿衣服。或许会是青袖。 

  裴旻泡温泉不爱动,每回起来都脚趴手软全身无力。 

  

  第八天,老子再去温泉的时候,裴旻居然不在池子里,里头就一个小黄狗儿在刨水。老子走近池边,他立刻刨了过来,露出光溜溜的半个身子。标准的狗刨式!小子学得不错! 

  老子蹲下来,挽起袖子,捏了捏桐君腰杆:“不痛啦?” 

  桐君扬起头笑得灿烂:“不痛了!只还一点酸。柳公子说泡了温泉恢复更快,千绿公子也该来泡泡!” 

  老子笑著在他腰上带力捏了几把,问:“舒服些没?”心里头想,要他去争风吃醋恐怕得有点难了。 

  吃醋麽,有一个就够了……青少年时期嘛,谁都会有个偶像,想当年老子在厨房里大唱刘德华,满院子鬼哭狼嚎。千绿学柳如清,学了一身的不甩人,桐君说要学裴旻,娘娘保佑,千万别把他锺情西湖醋鱼给学了去…… 

  每一个都这麽好,每一个都该要,每一个都该爱。 

  桐君变了调子“嗯”了一声,老子赶忙收了爪子,又问:“裴公子在哪?怎麽也不好好治病。” 

  桐君歪起脑袋疑惑的看我:“不就在榻上麽?” 

  小风儿掀起密密层层的纱帘子,一个风情美人儿慵懒的斜靠在罗汉塌上,半抬著秋水长空眼,偶尔伸手点点床下矮凳上清秀少年手中的书卷。 

  靠!老子就说这是故意浪漫!有个屁用……老子,老子居然当著面跟人打情骂俏 

……   

  那边两人皆朝我一笑,一个温和如初,一个,别有深意…… 

  老子头皮发麻,脚下磨了几下,便马下脸快步走过去。得取先发制人之计。 

  “裴旻,你偷懒偷得好啊!柳公子不是说一刻也不可少麽?” 

  青袖惊疑的看老子一眼,赶忙低下头取看书了。老子面色不改,直直望著裴旻那双秋水眼,只拿余光瞄他了一眼,是帐目。小子也不错! 

裴家小少爷脸上更是不动,且有越笑越有……那个风情之意,配合懒洋洋的抬高了一只手臂,讲:“刚扎完针灸呢,你就来问罪了~” 

老子讪讪一笑,心领意会,将人从床上拦腰抱起,小心轻放进水里头。 

  裴旻皱了皱眉,道:“衣服都弄湿了,贴著不舒服。” 

  老子赶紧再挽起袖子帮他把湿答答的里衣扒下来。桐君咻的出水穿衣服,青袖早消失得干干净净。 

  老子左顾右盼,外头正一句:“好生看著别让人进去了。”冷不防袍子下摆被一把抓住,掉了进去。该来的终於来了,幸好老子进来的时候脱了裘衣。 

  既然掉都掉进来了,老子不慌不忙的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十分正经的问:“这两天,有发作没?” 

  裴旻靠著大理石池岸,道:“还好,不如以前发得勤。” 

  老子又问:“贴膏药还会痛不?” 

  来这的第一天晚上,老子亲手给他端的药碗贴的膏药,第二天下水的时候依旧有点红肿。就他抓老子手臂的力度来看,是忍了一夜。 

  裴旻回道:“也好多了。”接著又说:“不过这膏药味道也确实太大了,就连除了之後,都还有股子让人嫌的怪味在身上。” 

  老子正脱到最後一件,一把甩了开去:“什麽怪味?我只闻得一股酸味,是不是柳如清在水里加了醋啊?” 

  裴旻轻哼一声。 

  老子精光了,老子靠拢了,老子搂住他腰身了~ 

  “下次与柳如清讲,其实醋用处不大,Zuo爱才是实在的止痛药。”加上手上动作配合:“再痛的时候,只要还受得住,就叫我。” 

  裴旻喉咙里闷出一声嗯~字,石砌的池岸触手温热,他微微转过头来,眼睛里的秋水变做了一池冒著气的温泉水,老子放心的把他缓缓压了上去。 

  所谓魅力,有的人只需看你一眼,就什麽都不必说了。 

 

  温泉里办事,老子这是第一回。所谓滋润十足,所谓畅快淋漓,丝毫不必担心。 

  老子颇勉强的抱起裴旻,放在榻上盖了,顺腿也趴了进去。身上犹自酿酒,我枕著脑袋回头想想,老子……我,我好多第一回,都栽在旁边这人手上,妈的还栽得心甘情愿。 

  冷不防一声既慵懒又有些沙哑的一句话抛过来:“都这些天了,你腰不酸啊?” 

  我转过去拨了拨那几绺搭在他脸上的湿头发尖,说:“前几日的酸早消了,现在酸的是你的。” 

  裴旻轻笑道:“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