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阁 by doraimi





掳桑А?br />


对哟,我们身处险境,越早离开越好。我翻身猛起,哎哟,下体发酸又发软。函厉体贴的搂住我亲亲了一下,而后边伺候我换衣裳,边和我讲解等会如何出去。



原来,这阵玄中有玄,赵堂主虽然封住了部分地方,函厉根本早在阵中给自己留了退路。一会,我们从那处绕出,再避开北番太子,就可脱身了。



'既然是这样,你干吗不早些走呢?'我扬头看着为我梳发的函厉,奇怪的问。



'为了等函戎!这么多弟弟妹妹中,他跟我最久,也最志趣相投。除了你,他几乎是我唯一在乎的人。所以,我给了他一天两夜的时间。看他能否抵抗住帝位的诱惑。他犹豫,我理解,只要他发兵来救,可以原谅;但他若最后选择让我死,我能理解,但绝不姑息。'看着函厉果断坚毅的眼神,我在心中暗自期盼四皇兄别背叛了他。不过无论结局怎样,赵堂主一家就必死无疑了。



不成,赵钥和此事完全没干系,不该遇难。'函厉,我能来,还是赵家公子帮忙的。他原是不知道赵堂主的计划的,后来偷听到了特地告诉我的。所以,不要伤害他哟!'



'好了,小骋别为其他人操心,我会吃醋的。赵家我自有打算,你放心好了。' 聊着聊着,我两都收拾妥当了,外面的侍卫来请安,函厉让他们拿了些清香扑鼻的药丸,给我和他自己吞服。
'干吗又吃药?'
'怕昨晚的药劲没过,所以再去去毒。'



我立时被他气的直冒烟,原来根本有药解毒,他偏装没得救,害我做出那丢人的事情。伸手在他腕上猛掐,他也不闪,反手牵我上马,盈盈的环住我的腰,凑到我耳旁,'小骋不要发脾气,等回宫任你罚。'



在数名护卫簇拥下准备出发。突然,前方林中跃出个黑衣人,他跪于马下报说四皇爷兵马开始进谷救架,函厉听后猛的放声大笑,'好、好,老四终究没负了我'



我们策马绕出重重机关,与函戎汇合在了第一层。惭愧、惊讶诸多神色交错呈现在函戎的脸上,函厉却未苛责于他,只是命他速速生擒,早被困在阵中的北番太子采泽,以将功补过。



咦,我从来不知道函厉是如此胸怀坦荡的人,他如此作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总把他当成,狡猾多计之人,却原来还有这么同情达理的一面。侧过脸,我看着他的俊美的面庞,希望他可别在变坏了什么的,让我只瞧见他好的地方,就算是自欺欺人,也让我暂时相信自己这会爱对了人,因为我觉得好累呀!



迷迷糊糊我竟然在马背上睡着了。醒来时,躺在了帐篷里的软床上。原来,函戎留了部分人马护着我们在谷口扎了营,自己则冲进去抓人了。北番人马在阵中狂折腾了两日,加上阵中水都有毒,他们中过招自然不敢再服用,如此又累又渴,多强悍的兵马都得吃不消,函戎此刻冲入就好比鹰入鸡群,根本手到擒来。最好他能把哪个吓唬我的大胡子,非礼我的小白脸都拿下。我要好好报复报复。



傍晚时分,外面人喧马嘶,函戎回来了。我兴奋的冲了出去,好多俘虏,杂乱的人群中我立刻发现了那个小白脸,因为,怎么说呢?他特别的不同,别的俘虏,或是害怕、或是担心、或是仇恨,惟独他表情平静,仿佛高高在上俯瞰碌碌常人一般。这流氓搞得自己多了不得似的,我气不打一处来,蹬蹬几步走了过去。他眼光迷离根本没瞧我,仿佛陷入了深思,哼,都成俘虏了臭拽什么呀!



'喂,你装什么象。不知道俘虏该有俘虏的样子么?' 听我此言,他猛然回头盯着我,想来也认出了我,竟然冲我微点头,那个大胡子依然跟在他身边,凑过来想把他护到身后。他用缚住的手搭拦住了胡子,'这不是林子里的姑娘么?怎么,难道喜欢上我了,对我如此也念念不忘,特意过来见礼!'



'呸,你个大混蛋,我可是男人。谁会喜欢你呀,当俘虏还那么嚣张,太过分了。' 我跳脚乱骂,他只微笑不语。突然,他对我身后发言,'堂堂中原的皇帝是如此纵容手下轻曼敌人的。士可杀不可辱,这是你们中原人的话,难道自己都不懂的么?'



原来函厉不知不觉到了我的身后,他双手压在我肩上,止住了我的回嘴,'是采泽王子么?果然气度不凡。您这样大智慧的人何必与小孩子一般见识呢?'



'皇上别讽刺我了,什么大智慧,遇到您还不是只有被囚的下场,不过小弟我对此阵始终参不透,不知可否能指点一、二呢?'



原来他刚才在思索出来的路径,早就传说这人对行军做战很有研究,果然真是个痴人!不过脸皮太厚了吧,居然向敌人索要机密,还称兄道弟的,无耻之徒。



'好呀,采泽王子有兴趣不妨多留几日,朕命四皇爷好好给您说说。'



'这个么?既然有缘在此遇上,希望采泽有幸能得皇上亲自指点。' 说完,他冲竟函厉抿唇一乐。我早就觉这家伙生的象女人,现在他收起杀气,白皙的面庞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特别飘逸。枷锁镣铐,尘封浊衣掩不住其清雅的风范。



虽说他风采非凡不可否认,可我只觉讨厌。不过函厉好象挺欣赏的,亲手解去他的锁拷引入帐内,礼貌周全的款待开了。这两人表现得倒似友多过似敌,简直胡闹得很!



次日,我们出发回江州,我不愿见函厉和那狗屁王子相谈甚欢的样子。所以独自策马跑到了前面,函戎不放心我这样乱走,始终跟在左右。和他在一块感觉远不如从前那么自在了,我们被函厉同时揭去了老底,好象两只失去了外壳的蜗牛,裸呈相对还真有点讪讪的。



后面队伍中传来阵阵采泽欢快的话声,我怒气上冲,'呸,做俘虏做到如此开心,真够变态的!'



函戎听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也觉得他挺奇怪的,倒好象很高兴被捉一样。最奇怪的是,皇上居然配合他胡闹。'
'就是呀!'我气愤的鼓着腮帮子附和着。
函戎在我脸颊轻捏了捏,'别鼓了,在鼓成小南瓜了。'



好象回到了函厉出现前一般,那时我偶尔表现不满,大哥他就这样哄我的。这和函厉的宠溺给我的感觉是彻底不同的;这是种和煦如春风、温暖如朝阳的关切。没有压力,让人自然的愿意接受。



说说话,尴尬便轻松的被打破了。本来,他就是我哥嘛,所以从大哥改口叫四哥,改还是非常迅速。我两和好如初,不对,我们又米吵架;我两重拾旧欢,不对,我们又没翻脸;反正我们又象以前那样的融洽相处了,这时后面的怪人的声音,让我感觉没那么刺耳了。



正想向函容问问赵堂主的事情如何了断。结果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我被一只胳膊拦腰抱了过去,死函厉没事又来掳人这招,简直把我当玩具。横坐在他身前被鞍子咯着屁股,难受死了。我有些发窘,那臭屁太子也跟了过来,瞧着我奇怪的姿势直乐。我大怒,开始挣扎。函厉赶紧扶住我,让我跨了过来,才稳住身子。
我斜眼瞥他,'你和太子说话多投机,做什么来打扰我兜风!'



'怕你兜多了酸风着凉嘛' 他意有所指的耳语着。心里有着小小的喜悦,面上我倒不表现出,只是不搭理他。他让函戎好生照看采泽,而后携我跑到了前面。



'干嘛对他那么好!' 我没头没脑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因为他手里有我感兴趣的东西?'
'什么东西?' 北番富裕不及中原繁华不及中原,有什么能让中原之主如此上心的呢?
'等我得手了再告诉你' 
呸,又来这套。心中有点气;更多则是泛酸,终究函厉没把我当自己人。他的计划可能和四哥说、也可能和侍卫说,却永远不会告诉我;难道在他心中,我不过是个漂亮的玩意,跟多宝阁的古董似的只能摆着看,永远派不上用处的么?



我的不快,函厉敏感的觉出了,可他却不肯多透露一点,只是温柔的嘬嘬我的脸颊,'小骋,别想太多了!你身子弱,多思伤神!一切由我顶了,你只管开心的过日子便好!'



明知他在巧言哄骗,我却偏吃这套,温顺的点了点头,盼自己快快忘了对他的怀疑。因为总是活在疑心中,实在太累太累了!我不比函厉的精明,论心眼甚至连赵钥都比我强,所以只盼能一傻到底,做个有福的蠢人!



北番主将被擒当然军心涣散了,番主立刻派来使者求和。双方磋商需些时间,函厉决定多呆几日等一切完成。我们一群人呆在邑馆里,无聊度日。



夜里
'恩,恩,……慢点,恩…' 衣衫半退躺在函厉身下,我满面潮红的轻声低吟。
'骋,弄疼了么?'函厉赶忙止住了行动,轻揉我的臀部。这个讨厌的人,人家明明让他慢点,又不是让他停下来。挑起眼睛斜瞥他,'不是的。' 



平日何等聪明的人,偏此刻发了呆,'真的不疼?要不要我先出来。' 什么,把我撩拨成这样了,你竟然要鸣金收兵,可恶,我松开的双腿,猛的合拢夹住他,'不要啦!' 



函厉坏坏一笑,嘴角微扬,'就知道小骋因为太乐了受不了,才要慢的?' 死人,居然在如此玩我,不过他嘴里虽乱七八糟,动作倒不含糊,出出入入弄的我四肢酥麻,魂魄不在,全身的官觉都集中于与他相连之处,极苦因极乐而生。



'啊。。,厉,不成了,啊,恩…。' 到底不比他身强体壮,不消一会我便架不住释放了。'宝贝,辛苦了。' 函厉伸手将我架起坐在他身上,姿势转换让他的硬物更深的进入体内,涨得我下体难受,刚想抗议,他猛的抽动了起来。这样的姿态,对体内冲击更甚,脑中一片空白,这肉身好象化了去一般的,什么矜持颜面都顾不上了,我随着他每次的冲入,放肆的呼喊扭动,最后终于他释放在了体内,被那热流烫过,我又立起的分身也泻了。



浑身是汗,摊在床上,累得连翻身都不能;函厉也周身是汗,不过体力还很旺盛,让外边伺候的人弄了热水来,帮我沐浴。他知道我面皮薄,不愿意被别人瞧见我着样子,所以,每次事后都亲自帮我收拾。'小骋,你困就睡好了'他扶我入桶中,我闭着眼由他拿巾子擦拭身子。



很累的时候,有这么双手在身上轻轻的帮着按摩放松,真是太舒服了。将头靠在他结实的胸口,我满意的摩挲着,本来逑住他的手渐渐滑下,猛然碰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不会吧,再抓一把,竟然真是的!睁眼对上函厉充满欲望的眼神,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行。



'不要,好累了。' 我娇声求饶。'那我就不进去',函厉将那玩意伸到我两腿间,让我夹紧,开始前后晃动,大腿感觉到的灼热和粗糙,让我身子发软,那里居然也跟着立起来了。函厉伸手过来扶住了那里,帮我套弄。等尽兴了,出来时,水都快凉了,我们还真是淫乱呀!



缠绵的夜晚我们何等的亲密,他宠我宠到无以复加,可是到了白天,这个男人恢复了他帝王的身份就不再独属于我了。许多的臣子们时时来请示,那个北番的太子更是有空子就钻。



这不,我和函厉刚在院子里的湖边小坐一会,那影子般的采泽就捧着琴跟来了,非要和函厉讨教。采泽对中原文化是颇有些专研的,尤善抚琴。当然,我对此是非常的不感兴趣的,反正几乎所有众人公认皇子该习得的技艺,我都不太喜欢,所以更别提精通了。



任我翻了无数个白眼,那脸皮厚的人死活赖着;函厉更是过分,居然也配合他讨论些上古的琴谱。也罢,等明日和谈完成,我们回京,这臭家伙就得滚回北番,今日让他放肆算了。我大人大量的瞥过头,不看他们,眼不见心不烦。



忽然远远的瞧见果子掩在林子里招手。咿,这小子有什么要紧的事居然敢跑来打搅。和函厉说去出恭,他点点头,我便朝果子那里摸了过去。



'什么事?'我轻声问果子。
'不得了了。主子,四爷被贬回京了!' 听得我一楞,觉得莫名其妙,'你疯了,乱嚼什么舌根子。四爷不是和番人在谈判么?'



果子急得一跺脚'哎哟,我的主子呀,您是不知道。今早您还睡着呢,他们就谈好了。等四爷回来交差的时候,皇上就把他给撤了,直接命两百精兵护送四爷回京。明着是护送,暗里就是押解。回去了,不知道怎么处置呢?'



被他这通话,激得我心口奇痛,在阵中之时,函厉明明讲不会计较的,可为何现在出尔反尔呢?难道我真是太天真了,难道他的话真就一句都信不得么?函戎和他休憩与共同心齐力这么多年,却因为一次过失,他就要将所有的情分摸去,那我呢?我如此尴尬的身份,有朝一日若是他厌了,又要如何的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