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三国
这件事情也很快平息了,只不过张浪以后出门,每次都要给安排着带上大量侍卫,这是文武官的一至要求,本来张浪是不会答应的,他怕麻烦。但一回到家中,在几个娇妻泪眼弯弯中,张浪马上举白旗投降,没办法啊,谁叫出了那栏事情,说话也没有底气了。
就在张浪郁闷的这几天,终于传来一个好消息,周瑜临走之前,做了一件张浪也没有一丝把握的好事情,孙策愿意归投降了。孙策一点头,那黄盖、程普、韩当,还有鲁肃自然是不在话下。
张浪狠狠出了一口这几天心中的恶气,马上沐浴更衣,领着文武官员,亲自前往天牢里迎接孙策等人的归降。
天牢里阴暗潮湿,终日见不到阳光,张浪对孙策等人也算是厚待了,一直让士兵们好好伺候,并且严厉禁止士兵对他们动刑,所以孙策给关在里面,倒也没有像坐牢的感觉,反倒给养的白白胖胖,有些发福了。当然,张浪也没有亲眼看到,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但是周瑜回来的时候,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张浪勒令让其于的人在门口等着,只带着周瑜、张昭等数位重要大臣进入天牢。
天牢里面层层叠叠,守卫森严。里面分“天”字号,“地”字号,还有“人”字号,天号的人关的都是死刑,关在里面的人,从有没一个人能活着出来;而在“地”之号里的,一般也是重犯,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那种。“人”之号里面的犯人,问题不是很严重,只不过是略施惩罚,一般在这里的人,都没有重要过犯的。
而孙策等人就是给关在“地”之号大牢里。孙策一天不降,张浪就准备关他一天,一年不降,就关他一年,如果他死活也不,那就关他一辈子,就算有坑杀人材之疑,总比纵虎归山强,有了一次教训,张浪不想再有第二次。
走进阴暗的地牢,张浪不由皱起眉头,而张昭与几个养尊处优文官,更是捏着鼻子,一副厌恶的表情,显然是被地牢里面那股馊臭味腥的十分不自在。
牢卒的恭恭敬敬引领下,把张浪带到“地”字地牢。
边上的牢笼里的犯人,个个都抓着铁栏,惊讶的看着张浪等人。有的不失时机的大呼“冤枉”有的大声辱骂,声音不时彼此起落,把有些在休息的犯人也都吵起来看个究竟。
牢卒很快把张浪等人引到孙策那号牢里。
牢卒正要打开牢门,张浪伸手道:“把钥匙给我。”
牢卒诧异的看了张浪一眼,眼里更是佩服之色,他躬着身,两手把钥匙捧给张浪。
张浪亲手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张昭等人也跟了进去。
孙策穿着一身囚衣,两手抱膝,低着头,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张浪心里泛起阵阵怜悯之情,想当日孙策也算是堂堂一地之主,如今却成为阶下之囚,终日不得见天日,空有满胸壮志,却无法得酬,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如果意志薄弱一点的人,只怕现在早万意俱灰,自了残生了。
周瑜抢在张浪前面,上前几步,对孙策道:“兄长,主公来看你了。”
孙策茫然的抬起头,主公?多么熟悉的称呼和声音啊。孙策看着周瑜,惊喜的表情一闪而过,当他看到周瑜身后的张浪时,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绝望与无奈。张浪站在那里,高大威猛的躯体,站在的笔直,就如一座挺拔的山,永远不过翻越。
孙策呆呆的看着张浪。
这就是草莽英雄年代,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张浪笑道:“昨夜听闻孙伯符愿为本将军效力,兴奋的一夜未眠。今日一大早便沐浴更衣,带着江东重臣,前来引接伯符出山。如今有伯符相助,有如插翅之虎,实力更上一层。扫平天下,指日可待啊。”
孙策表面有些木讷,只是在周瑜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好半响,才喃喃道:“多谢将军爱待。”
张浪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些难已接受,一手拉住他,笑道:“伯符,你虽名为我帐下,但浪必待你如兄弟,你问问公谨,问问子龙,问问张浪手下的每个人,我何时亏待过他们?所以你大可放心。浪之所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帮助,就是还天下一个太平,还人间一个公道。到时候谁做皇帝,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在乎。”
孙策倒没有什么表态,他只当张浪的推辞。但张昭等人可就不干了,开始七嘴八舌劝说。
张浪摇摇头,制止张昭他们说话,对孙策认真道:“孙策,我希望你能真心为我出份力,就算不为我,也为天下百姓想想,多年兵乱,百姓无家可归,他们怎么生活下去,真的不是我们所能想像的到。不要在犹豫了。”
孙策还默默不语。周瑜暗里拉了拉他的衣袖。孙策转头看了周瑜,见他满眼都是期待的目光,心里长叹一声,罢了。自己早已经输了一切,就算是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力吧。孙策在众目睽睽之下,整理了一下衣装,然后恭敬的对张浪行了一个大礼,轻声道:“从今日起,孙策愿归降张将军,日后马前鞍后,绝无怨言,如果有反叛之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张浪大为兴奋,能让高傲的孙策说出话,实在是不容易啊,他拉起孙策,激动的连声道:“好好,以后就是自家了。有什么事情你大可来找我。”
张昭见状,急忙道喜:“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又得一员猛将啊。”
张浪笑的合不拢嘴。
周瑜这时也在边上道:“兄长,既然这样,你就应该为主公出力了。黄盖、鲁肃他们主公也是十分喜欢,这可是要你去劝说才行。”
孙策点点头道:“这是自然的。”
张浪喜的连连道:“那就有劳伯符了。”他又转身对张昭道:“今天真是大好日子,你们几人晚上都到我府上,我请客。上次内人可是从一个商人手里死皮赖脸卖过几瓶西洋好酒,我可一直没舍得喝呢,今天晚上就让大家尝尝个味道。”
张纮苦着脸道:“不是吧主公,西洋酒?你也是知道下官可是一杯就倒啊。”
张昭马上取笑道:“哈哈,那你可是没有口福了,主公拿出来的东西,必定是极品,既然如此,你那份就让本官代劳了。不用谢我哈。”
张紘马上反驳道:“既然是主公拿出的好东西,下官就算滴酒不粘,也要拼了老命尝尝啊。你这个便宜,今天就不要想占了。”
张浪笑哈哈道:“怎么,我这是毒酒吗?什么命不命呢?你不想喝,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张昭笑咪咪道:“就是,张纮,你自个看着办好了。”
张纮脸上迷惑道:“主公,听说这个西洋酒很烈,是不是真的?”
张浪一脸正经道:“是真的。”
张昭一脸诡笑道:“好啊,越烈越有劲。不过只怕一杯就倒的某人不要说喝,闻一闻也应该晕头转向了吧?哈哈哈。”张昭肆无忌意的大笑起来。
张纮吹胡子瞪眼叫道:“好个张昭,这样取笑我。明天我们下几盘棋去。谁要输了,谁就请大家去夜香楼喝两杯如何?”
张昭笑声戈然而停,嘴巴还是张的大大的,只是脸上表情看来十分滑稽。
张纮接着贼笑道:“谁不知张昭三韬六略,棋琴书画样样精通,你不要说你不会下棋哦。”
张浪这个时候也在边上打趣道:“不是吧,江东的内政大臣,还不会下棋?”
张昭没想到惹火上身,又不想这样丢面子,只要打肿脸充胖子,硬着底气道:“来就来,还怕你不成。”话虽然这样说,可他心里却只喊苦啊,看来口袋里又要放血了。张纮这家伙,棋下的不是一般的强,他下棋,见谁灭谁,整个秣陵还真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这事情谁都知道,这不,边上还有几个人已经对着自己开始偷笑。哎。
孙策看着张浪他们君臣和睦,心里几分羡慕。
张浪忽然对孙策道:“你看,和他们说着都忘了,我们出去吧。这个地方呆久了,实在不好。”
孙策对张浪一笑道:“将军先出去吧,在下先去看看黄盖他们。”
张浪盯着孙策,眼里似乎有怪罪之意。
孙策不明白的看了看周瑜,周瑜对张浪道:“主公,那我们先出去吧。”
孙策见周瑜故意在“主公”两个字加重声音,心里顿时明白。咬了牙,重新道:“主公,你放心吧。”
张浪这才满意的笑了声来。大手一挥道:“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后面的侍卫把早已准备好的新官服拿上来,是一副铠甲,张浪道:“给伯符换上。”
侍卫七手八脚的给孙策换上。完后,整个面貌一新,虽然少了几分当初的锐气,但却变的更加成熟稳重,隐隐中那股大将之风还在,好一个江东小霸王。张浪心里暗赞道。
在孙策的劝说之下,鲁肃、黄盖、韩当、程普等人都愿意归降张浪。
张浪实力大大增加,手下调整又有更多的空间可用。
就在张浪劝降孙策之际,刘备在江陵又通一难。
刘备不知是计,只带着关羽直身前往,结果半路被伏,好在关羽拼死保护,才让刘备逃脱,只是两人走散。
刘备落魄之时,逃难到一个山村。
见一村童在那里放牛,上前询问。
那村童还不等刘备开口,就用那清脆的童音道:“这件可是刘备刘皇叔?”
刘备大奇,见村童眉清目秀,便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村童笑道:“我家主人吩咐,让我在这里你大人。”
刘备更是奇怪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是?”
村童又道:“我家主人说了,刘皇叔必然衣衫落魄,却又长像非凡的人。这不就你吗?”
刘备惊奇连连,问道:“你家主人是谁,怎会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村童道:“我主人是司马微,道号水镜先生。”
刘备并未听过此人大名,此番见自己碰到山中奇人,急忙让村童带去。
在山里小路行不到半柱香时间,前方便见一简陋茅屋,扎着篱笆,前院里还种植一些蔬菜,养一些家畜。
刘备在小童的引领下,很快来到门前。
里面琴声戈然而止,接着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道:“琴弦阻股,必有贵客前来。小三,还不快快带贵客进来。”
小童清脆的应了一声,带着刘备进去。
刘备啧啧称赞,进了屋后马上打量这个水镜先生。
司马微已年进古稀,满头鬓白,但神采奕奕,没有一丝衰老之势,反倒显的老当益壮,精神的很。此时他正一脸笑咪咪的看着刘备。
刘备急忙行礼道:“刘备见过水镜先生,今日有缘,真是三生有幸。”
司马微摇手微笑道:“在下一介草民,闲云野鹤,不值刘皇叔如此行礼。来来,这时请。”他又对小童说:“今日贵客前来,你把我珍贵好茶拿出来。”
小童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刘备入座,明显有些急不可耐道:“水镜先生如何得知备今日会落难于此啊?”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三十五章 乌巢一战
。司马徽笑道:“草民平日闲来无事,喜好占卜测字,对天文八封略懂一二,昨夜见紫气东来,群星闪耀,此本来太平盛世之像,然天煞犯冲,键位西移,气息未长。草民心生奇异,便卜此一卦。方得知今日必有皇室落难于此。放眼荆襄八郡,除刘皇叔与刘表大人外,还有其他人乎?”
刘备大感佩服,心里立生爱材之心,有收拢之意,嘴里不由叹声道:“水镜先生真乃当世奇材啊。如果先生肯出山为汉室效力,只怕天下早已太平。”
司马徽为人何其老道,哪里不明白刘备的想法,只是未加点破,微笑道:“刘皇叔过讲了,此不过小儿把戏,怎能入名家之眼。再则老朽闲云野鹤,习惯了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任途一道,恐怕无能为力。”
刘备闻言不由黯然伤神。
司马徽道:“刘皇叔可知是谁想加害于你吗?”
刘备摇头道:“备从未与人结怨,不知是谁下此毒手。”
司马徽点头道:“是蔡瑁。”
刘备惊讶道:“他?”随后十分气愤,怒骂道:“好个蔡瑁,刘备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竟然如此加害于我。早晚某必在刘表面前揭发他的阴谋。”
司马徽道:“蔡瑁势利小人,不理也罢。”
司马徽看了看刘备,忽然叹了口气道:“刘皇叔,老朽有一言不知该讲不该讲。”
刘备见司马徽面色凝重,心情也变的沉重起来,声音有些低沉道:“水镜先生有话直说。”
司马徽站了起来,慢慢走到屋口,两手背后,双目盯向远方的天空。一阵山风迎面而来,吹起司马徽那雪白的发须,迎风飘荡。那混浊的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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