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三国
陶商哪里会看不出她们不屑的神情和嘲讽的语气,脸上终于有些变色,自己身为徐州刺史的长子,哪里有碰过这么不给面子的人。虽然对方是一等一大美女。
陶商泛白的脸上露出丝丝的冷笑,不在像一开始神魂授首的样子,沉声道:“ 难道几位姑娘就如此不给陶商面子。”
这时候蔡邕也感觉弄的太难堪不太好,在边上出声调和道:“陶公子请别见怪,这几个丫头天性娇蛮,希望你不要一般见怪。”
韩雪姐妹听的不太舒服,不过蔡邕德高望重,加上自己严格意义上来说也只能是个丫鬟,也没出声反驳。
陶商见蔡邕脸色沧桑,不威不怒,神情大缓,带有笑意道:“这位老先生说的太见外了,诸位小姐无不大家闺秀之范,美貌动人,在下心生喜欢,为表爱慕之意,特想请诸位到府上一叙。”
蔡邕摇了摇头,忽然正容道:“陶公子身份尊贵,因当时刻警醒自己,为徐州百姓做为表率,不可如此轻浮行事。”
陶商的笑脸一下僵了,刚刚消失的火气又上来,而边上善观眼观色的家将,见陶商脸有怒色,马上出声大骂道:“老匹夫,那轮到你来教训我家公子。”
文姬见那家将如此恶骂自己的父亲,俏脸一沉,如腊月寒冰。
陶商见文姬接下俏脸,心开始直往下沉,今日自己屡屡碰壁,越想越火,最后忍不住冷声道:“我就不信在徐州的地盘上有我陶商请不动的人。”
陶商虽为人好色,又近小人,不过在徐州并无多大劣迹,今天如不是为陶谦让徐州大乱方寸的话,也不会如此行事。
那家将自是明白陶商的意思,皮笑肉不笑道:“众位姑娘,还有这位先生,我家公子请你到府上一趟。”
蔡邕吃软不吃硬,冷哼一声,自己也火起来,冷声道:“我等高攀不起,琰儿,我们回去。”
众女子本来兴高采烈的出来迎接张浪的回归,却没想到碰上这样的事情,个个感觉十分扫兴,愤瞪了陶商一眼,这才心有不甘的转身离去。
陶商在大堂广众之下,也不敢太乱来,不过两眼闪过恶毒的眼神,望着渐渐远去的文姬众人,随既把那个家将叫来,低声数言。那家将颇颇点头,这才脸有喜色而去。
张浪把陶谦送到府氐,然后和杨蓉照看一下,这才在众文武官劝说下带着众将离去。
在徐州张辽,赵云,高顺已有自己的官邸,不过大家还是很热心去张浪府上。因为典韦,晏明,韩莒子,还有郭嘉都住在那里,人气相当旺盛。
除了赵云回自己住处看望樊娟外,其他人都气氛热烈的到张浪府上。
张浪刚一踏进大门,便见香风一阵,蔡文姬直扑怀而来,把张浪抱紧紧的。众人见了直别头,非礼勿视也。
文姬的娇躯在张浪的怀里不时的颤动,明显感觉到激动和喜悦,张浪也用手紧紧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不时轻轻拍她的香肩。心里泛起一种温馨的感觉。
这时候韩雪韩霜和刁秀儿也都到张浪面前,个个神情激动,不过碍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像文姬那样。
张浪闻着文姬那淡淡的幽香,把嘴伸到她那珠耳边上,细声道:“小乖乖,想老公了吧。”
文姬在张浪的怀里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这才羞涩的离开张浪舒服的怀抱。
一大堆人中,只有典韦睁着牛眼,目不转眼的望着,一丝不漏看在眼里,他见文姬离开张浪的怀里,粗声嚷嚷道:“老大夫人你们亲热好了啊。”
文姬听了典韦的话,没来的脸蛋一红。众人也捂嘴偷笑,这话也只有典韦说的出来,他大老粗一个,就算张浪在怎么礼贤下士,平易近人,对他们爱护有加,这么敏感的问题上大家也不好说,偏只有典韦豪无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张浪脸上虽然很冷酷,但除了在军中大帐的时候,平时却没有一点主子的威严,就像一个朋友一样。
张浪见文姬羞红了脸,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瞪了典韦一眼。
典韦不知自己错在哪里,转首望着众人,见他们个个抿嘴偷笑,不由直搔后脑,接着若有所悟道:“哦,原来是还没有亲热好啊,老大接着继续。”典韦不好意思傻笑道。
还继续?张浪听了差一点自己也要笑出来,倒是文姬给说的有点受不了,别别扭扭的。
众人这才大踏步而进,在大堂里坐了下来,然后商议今天发生和要应付的事情。
蔡邕得知张浪回来,也出来相见。这下倒好,一介绍这是张浪未来泰山大人,而且叫蔡邕的时候,引起众人不小的轰动,张辽自是不说,田丰,程昱,郭嘉都感到十分的惊讶。众人又兴高采烈的大谈治国之道。
而张浪却一窍不通,只有借着尿遁乘机跑到内室里和众女大诉相思之苦。
文姬等张浪回来后就开始死死的缠着杨蓉,要她把张浪在小沛的事情一五一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而杨蓉则是像说书先生一样,让众女听的心里一跳一跳。结果张浪进来后,没有一个MM理他,大感没趣,又灰灰的走到大堂上。
这时候众人刚谈到陶谦让徐州,陶商破口大骂之际。
蔡邕表情忽然古怪起来,皱眉紧思。众人奇怪道:“蔡先生,有那里不对吗?”
蔡邕笑了笑,有些迷惑道:“陶商如此大逆不道,今日我和小女去迎之清之际,他竟当着众百姓的面调戏小女等人。”
张浪刚好听到陶商调戏文姬等众女,心里悖然大怒,同时心里隐隐感觉不妥,想起陶商走时候那恶毒的眼神,又好美色之风,徐州牧一旦落入他的手中,必来修整自己,加上曹豹等军方强烈支持,自己一帮人绝没有好日子过。虽然现在自己威震徐州,民心所向,但还是要争取到更多地方家族的支持,要不然就算自己兵变得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这时田丰叹息道:“本来徐州牧就要落入老大手中,可今日被陶商一闹,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看来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如果这小子心够狠,把他老子给挂了,然后假称病去,众人绝不会怀疑,而他可以大胆的接手徐州了。然后铲除异已。
张浪越想越不妙。终于不在犹豫,立起身来,然后叫上张辽,直奔靡家。
这时靡竺正在家里高朋满座,举杯饮酒。见张浪匆匆而来,就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急上前迎去,想拉张浪入席。
张浪却一点也不客气,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把他拉到一个安静又没人角落里,示意张辽去边上看看,阻止别人过来。
靡竺见张浪神色沉着,一脸凝重,感觉好像有大事要发生一样。
张浪压低声音对靡竺道:“今日下午一事,靡先生当十分清楚。不知靡先生之意如何?”
靡竺也是聪明之人,当然闻歌知雅意,没想到张浪这么心急,自己本想晚上在和家族长老在高议,在决定如何行事。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张浪知道此时在不能手软,沉声对靡竺道:“陶公今日欲让徐州于之清,在下希望靡先生能支持,以后定然有所回报。”
靡竺见张浪开门见山直言而出,也没什么顾虑了,直言道:“将军徐州一战,民心所向,无奈此事重大,子仲也做不了主,要待家族长商讨在另行定夺。”
张浪知道他这是推辞的话,这年代谁也不会相信空头支票,指了指在那里来回巡视的张辽问道:“子仲以为文远如何?”
靡竺听他提起张辽,不由竖起拇指赞道:“文远胆识过人和英武无敌,又有谋韬,不可多得的一员大将。”
张浪听了也暗暗点头,靡竺是算是很有眼光了,张辽得确是文武全能。记的建安二十年,张辽驻守合肥,孙权率领十万大军进攻,张辽召集了手下强兵将士八百人冲锋陷阵,杀伤敌兵无数,直冲到孙权帅旗之下,致使孙权大惊失色,部将闻风丧胆,不战而逃。孙权围城十几天,屡遭失败,只好撤军。张辽又乘胜追击,连打胜仗。这一阵杀得江南人人害怕,闻张辽大名,小儿也不敢夜啼,至此张辽威振逍遥津,达到人生事业的最高峰。
张浪正容对靡竺道:“文远虽为我部下,我却待他如兄弟般。”
靡竺也同意张浪所说,点头道:“将军爱兵如子,视为兄弟,子仲早已得知。”
张浪两眼猛暴精光,直视靡竺英俊的脸上,霸气满身,一字一字铿锵有力道:“今闻靡小姐风华正茂,双十年华,不知文远可配的上否?”
靡竺一时间愣住了,有点被张浪霸气所压,又有点不知所措,半响才从嘴里挤出话来道:“如若小妹配于文远,实于佳人偑英雄,可惜吾妹已有心上人了。”
这回轮到张浪大愣,想不到一直传闻心气甚高的靡环已有了心上人,一时间张浪不知怎办是好。
靡竺忽然望着张浪似笑非笑道:“之清想知那人是谁否?”
张浪此时心里大乱,想得到徐州靡家最大支持,学古代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亲,可惜自己没有想到靡环已有心上人了,棋差一招,整个人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知道是谁啊,不过靡先声已问起,也只有无奈道:“是哪住帅哥让靡大小姐看上法眼?”
靡竺虽对张浪用词感到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十分神秘笑道:“那人便是近日小沛城下大败曹军张浪将军。”
张浪失声惊叫道:“什么?”从大悲到大喜,如此大起大落,就算是张浪也一时间接受不了。
靡竺长声爽朗笑道:“之清小沛一战威震徐州,试问谁家姑娘不把你当为梦中王子啊。假若之清同意和小妹成婚,靡家必是你强力后盾。”
张浪本是见赵云高顺等都有家室,也想给张辽找一个才貌双才的美女给他,一来可以收卖人心,两来自己也得确希望张辽不在是孤单一人。只是此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加上自己也是有些心动,咬了咬道:“假若靡小姐不嫌在下已有妻室的话,之清深感容幸。”
靡竺大喜,开心大笑道:“男子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如此一来,我们便是亲家了。”
张浪心中也出了口气,泛起喜色,今日可是人财两得。嘿嘿。。
第二卷 第十八章 事变
出了靡家;张浪才心中长出一口气。有了他们的支持自己做起事来就容易多了,而且靡家和赵家走的很近,靡竺已答应张浪去探赵昱的口风了。必要的时候拉他一把。
张浪又先叫张辽回去,自己马不停蹄去陈登陈家。因为在徐州,这些都是地方一大家族,只要能得到这些家族的支持,接手徐州后所有问题都可以马上解决,自己现在手握兵符,徐州丹阳兵和自己小沛一战,一同出生入死,士兵对自己这个主帅有着特殊的意义和感情。能兵不血刃得到徐州最好,假如要发动兵变,那也是下下之策,得不偿失。在说徐州军里也安排了不少曹豹等的亲信,如果弄不好,还是十分危险。
到了陈家,意外陈登不在,不过陈珪刚好在家里休息。
那陈珪虽近过甲子,却看起来很精明,脸色红润,无一点老态。
此时闻张浪上门拜访,急出来迎接。人未见先笑,声音中气十足道:“稀客,稀客啊,张将军难得光临寒舍,真乃蓬壁生辉。”
张浪哈哈大笑,踏步而进,捥住陈珪的手臂,边走边含笑道:“陈先生太抬举在下了,之清回徐州本该早早前来拜访,无奈俗事缠身,一直没有时间,还望陈先生不要见外。”
陈珪急忙推辞,两人又客套一番,待入客厅,侍女献上茶水,陈珪边品茗边笑问道:“之清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张浪心里暗嗤一声,你这个老狐狸,明知道我为什么而来,还假惺惺这样问我。嘴上却笑嘻嘻道:“陈先生哪里话,之清上门来看望你老人家也不行啊?”
陈珪直视张浪,两老眼中似含有笑意,轻轻摇头道:“将军莫要拐三抹四,有话便直说,珪洗耳恭听。”
给陈珪这么一说,张浪感觉自己有些挂不住脸了,也只有收起嘻皮笑脸,正容道:“陈先生德高望重,做事沉稳,乃徐州名士也,不知对今日的事情有何看法,还望老先生教我。”
陈珪脸色也缓缓沉重起来,立起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至窗前,抬头望天,沉思半响,这才不紧不慢道:“徐州富有,流民多归,之清以为何原因?”
张浪知道陈珪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题,却决定着他们陈家对待自己的态度,仔细想想,感觉没错了才认真道:“以下在看来,首先黄巾虽霍乱中原,但徐州地理偏远,波动及小。其次各军阀连连争战,好比一井之蛙,相互搏杀,弄的人心背离,百姓离乡。最重要的是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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