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党(高干)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2-07-13完结)





  这话最是明白不过,小七眨眨眼睛,颇有几分俏皮的意味,“我的柳大书记,我不会做傻事的。”别人设好了局,她就非得往里跳吗?没有那么回事!
  她相信他能在这次风暴中站的好好的,甚至是更进一步,她这么相信的。
  “给你个奖励——”他吻她,深深地吻她,勾着她的小舌,吻的跟要吃人似的,那种强烈的渴望怎么也都掩饰不住,他也不想掩饰,一点都不想。
  她的唇,叫他吻的个肿肿的,瞅上去跟个肉嘟嘟似的,他到是手欠,把个手看往着她唇瓣上那么一抹过,上头还留着两人之间交换出的湿意,亮晶晶。
  那心可是真是“砰砰”跳,激烈的快要从她的胸腔里蹦出来,她一手试着把自个儿的脸捂住,不叫他发现——
  这举动,到是跟个掩耳盗铃般,惹得柳成寄轻笑,那声儿从他的喉咙底流出来,显的十分愉悦,且有些低沉,含着点诱人的意味,他的手,一直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分,早就是攀着她文胸的边缘,逗弄着她的软嫩儿。
  她到是抽着气,想叫自个儿的呼吸别那么快,可到底是敌不过他揪人般的手段,她那点抵抗力,着实是起不到一点儿作用,有跟没有一个样。
  “这里跳的很快叫呢——”他的手把她的上衣往上推,让那白色的雪纺上衣在她的颈间堆积成一层层,半罩杯的文胸,将她小巧而饱满的胸/部显的更为诱人,他有种想要咬人的冲/动。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他一咬上去,咬着那硬挤出来的沟沟间,有话说的没错,这沟沟挤挤还是会有的,他乐了,咬着她的嫩肉儿,深幽的眼睛瞅着用两手捂着自个儿的人儿,“小七,还是有点儿本钱的,不是吗?”
  女人总是对自己的身材特别苛刻,小七不至于,但穿个能够叫自个儿从三十**的小小胸,弄出个能叫她的低领上衣,显的派头十足的微微沟沟来,她还是比较乐意。
  “脱了就没了——”到这一地步,她也不用再捂着自己的脸,索性把手移开,光明正大地看着他起身脱衣,话到是很配合,说的也很大方,没有丝毫的遮掩,“我得庆幸的是这不是假的——”
  柳成寄更乐,差点儿没解开扣子,镇定一下才把身上的束缚给弄完,光个溜溜地站在她面前,双手捧着自个儿的家伙,“你也得庆幸这不是假的——”
  她乐得蜷缩在沙发里,瞅着那“家伙”,“真的假的,其实一个样,你信不?”
  他到不是不相信,“小七用过了吗?”这是打蛇追上,他向来是个能抓住重点的人,什么是重点,头一个就得弄清楚,这就是他的职责。
  小七给问的无话可回答,她说的是形状大小什么的,人家说的是感觉,她说的是外在眼睛能看到的样子,可他说的是一种感觉,由内而外的感觉。
  她真没有试过,哪里知道会是个什么感觉,所以,这一次,她完败了。
  柳成寄惯是得寸进尺的,人家回答不出来,他更加得抓住机会,机会总是稍纵即逝的,能有这么个机会,真是难得,所以,他倾身过去,那双手到是快的,把她给剥得光呀溜溜的——
  她真是没反抗,任由着他在弄,身下是柔软的沙发,腰肢叫他控制在手里,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间连个空隙也找不着,肌肤间渗着汗意,油光发亮。
  他沉下去,沉入她张开的双腿间,深深地沉入,把自个儿完全沉入在她那里,叫她包裹着自个儿,那是种极致的欢乐,叫他幸福的欢乐。
  咬着唇瓣,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长发披散下来,将她大半张脸都给挡住,叫人看不见她的表情,似乎是承受不住地逸出破碎的声音,“别——别——”
  无助般的哀求,她就像是他手里的娃娃,所有的起伏都由他一个人来掌握,快也好,慢也好,节奏都由着他来,明明她叫着“别”,他偏要是那样子,做的更重些,把自己送的更深些,所有的一切都叫他着迷。
  在他的身下,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开,就像是张开双臂的大地,把他迎进去,不留一点儿余地,全身心地投入,细撩撩的双腿儿倒勾着他的腰,把人给勾住,不叫他后退。
  他乐的这般,再把自个儿往上前,一手硬是抬起她的脸,捋开她挡着脸的长发,干脆地把人抱起来些,半屈着个身体,膜拜着她,瞅着她的眼睛,那眼睛可是闭着的,眉头也是皱着的——
  吻——
  他还是吻过去,吻在她的眼睑间,又吻吻她皱在一起的眉头,这下子可好了,她使起性子来,压根儿就不想睁开眼睛了!
  “难为情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凑在她耳边说。
  声音可清楚了,她听的更清楚,一下子睁开眼睛,羞怒地瞪着他,“唔——”才一个张嘴,她的唇瓣已经叫他再度占领,合着身下的节奏,他更像个巡视领土的国王。
  她想骂他,满嘴的话,早让他给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又恼又急了,眼里就带着点湿意,真不是她故作的,那真是想骂他,叫他没皮个没脸的,“唔唔——”
  还是这种声儿,可叫柳成寄听的满足,他就是这么个蔫坏的,瞅着她急了,会更开心,那样代表着他自个儿在她眼里,对,她眼里的人可不就他来的,他看的清清楚楚,一点杂质儿也没有。
  沙发总是不舒服,再说了,他可是屈着个身体,还是把人抱起来,往着房里走进去,把人压入柔软的大床,拉过床单儿,挡住他们,别叫这光线儿把他们都看去。
  腰酸腿疼——
  一动就觉得整个人跟着散架一般,小七躺在床里直哼哼,那张小脸呀,跟着个不满的,哪里有这下了床是个斯文人,这一入床,就跟着如虎似虎般,她的小身板儿,真是受不起。
  柳成寄已经不在,据说是钱书记那边叫他过去,好像是谈话。
  她不放心,也只能是等待着结果,从床里爬出来,她走路的姿态跟个老太婆一样,真是太疯狂了,这是全身心地投入,她与他都是疯狂的人。
  但是,她从没想到一开门,就会面对着一个人——
  她愣在那里,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尤其从她的脸上能看出来一股子叫人还没消退的春/色,那种感觉,好象叫她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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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志《男人,滚》
  字数:原文37万字,个人志独家特别番外2万。
  作者名:三长两短
  大16开,单册,彩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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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彼之蜜糖,我之毒药

  那是孩子的清澈眼神,小小的脸,仰望着她,那种样子,叫她的心都揪在一起。
  东城——
  她试着喊出这两个字,声音却是藏在喉咙底,怎么也出不来。
  “妈妈——”
  那是东城的声音,他在叫着她,那声音透着童稚,像是清泉般,一点点地落入她心底,叫她的心里全是这个。
  “东城——”她动了动唇瓣,终于是发出声来,人慢慢地往下蹲,几乎是半蹲在他的面前,双手试着想碰他的衣领子。
  可是,东城看着她,往后退了,让她的手愣在半空中,他的小脸显的有些倔强,明明是与叶秉泽是同个模子出来似的,可现在,这个神情到是像极了小七。
  他就看着她,眼神里似乎是很不赞同,离她有两步远,她上前一步,他跟着后退一步,两个人就是这么僵持着,一直僵持着,不能够拉近一点儿距离。
  “东城——”她试着让自己的脸色缓和些,不敢再往前,怕吓着他,“我不过去,我不过去,东城,别后退好吗?”
  她的声音最柔和不过,那是从心底泛起来的声音,带着她全身心的温柔。
  “我昨天看到妈妈了——”东城看着她,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像个小大人,“妈妈不来看我,到是来这里了。”
  这话,小七觉得自个儿真是坏透了,在儿子的面前,她进入别个男人的房间里,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这样的事,尽管是明摆在那里,可她觉得很抱歉,至少在东城的面前,她觉得抱歉。
  他也不是指责,就是说出一件事,叫她的脸上火辣辣的难以面对,“我可、可能要与他在一起,东城——”她这么说,试着解释自己与柳成寄的关系。
  “一起?”东城重复着这两个字,低下小脑袋,瞅着自己脚上的皮鞋,好半于,才挤出话来,“妈妈是不要我跟爸爸了?”
  这话,真叫小七难以回答,难道她要跟东城说,他不是她乐意生下来的孩子?他的父亲也是强逼的她?
  这些话,对着东城清澈的眼睛,她真是说不出来,有她这么个妈妈已经是够糟糕的事,怎么能叫他对他父亲的印象也降到冰点?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也想过母亲是什么样子,也曾经怪过伍红旗同志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也恨把她生下来从来不管的女人。
  东城没有她,可不没有叶秉泽,这是她的打算,现在只能是如此,与叶秉泽,不管是什么都好,这个人,她是永远都不想打交道了。
  “干嘛不回答?”
  有声音插/入他们母子之间,大赤赤的,带着强横的干涉意味。
  她不用抬头,就知道那是叶秉泽,比起他平时那种不带平仄的说话腔调,现在的他明明是多了点情绪,还是叫她心儿一颤。
  她怕他,这是真实的感觉,一直就没有好过,甚至是一直叫自己镇定。
  镇定总是太难的,她深呼吸一下,才试着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抬眼瞅向过来的叶秉泽,双臂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将自己抱得紧紧的,似乎那样子才不叫她心里的恐惧泄露出来。
  “你好,叶少——”她笑着打招呼,试图让自己笑得很礼貌性。
  叶秉泽没有先回答她的招呼,反而弯下/身,将东城给抱起来,两个人的脸几乎要重合在一起,一张是成熟的男性面孔,一张是还没有长成的小男孩面孔。
  “是怎么说话的呢,怎么能对你妈妈这么说话?”他似乎是将小七给忽视了,对着东城说话,明明是在质问东城的态度,可那声音听上去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意味,就是很平淡的一问。
  东城可委屈了,父亲来抱他,他似乎是有了底气儿,趴在叶秉泽的肩头,没回头看小七,小小的身体还一颤一颤的,看样子是在哭了。
  无声的哭,就那种哭,最叫人看着心疼。
  小七不是什么冷血动物,那是她自己的儿子,哪里能不心疼的,尽管她不是个合格的妈妈,她也做不来一个合格的妈妈,还是心疼,这是最自然的反应,都不需要伪装,她也伪装不来这个。
  她想上前,顾忌着叶秉泽,她没敢,顿时觉得自己是世上最窝囊的人,自己的儿子都不敢接近半步,张了张嘴,显的有些笨拙。
  “能叫我跟东城出去一下吗?”她说的很克制,甚至是有些乞求的意味。
  叶秉泽总算是把视线落在她身上,那眼神似乎还含着几分探究的色彩,“出去?什么样性质的出去,一去不复返了?”
  她差点儿气结,这个人一直称不上友善,现在也一样,一直叫她没有办法应对,她能带着东城去哪里?
  除非是东城不需要上学了,她到是可以带着东城去山沟沟里,可那样子,她成什么了呀,把儿子的一生都给牺牲了,就为了跟东城在一起?
  她还没有那么傻,就算是万不得已到这一步,她能逃了叶秉泽手下的那些人才成,“你说笑了吧,我能带他到哪里去。”她很是努力地做出一副淡定的模样,努力地叫自己忽略所有的感觉。
  “其实你真的挺聪明的。”他还是头一次除了在床里之外夸奖她,“还跟他在一起,也不怕真影响他的仕途了?”
  他问的很坦白。
  她到是一笑,回答的更坦白,“我哪里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影响他的仕途,你说是吧?”话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也许是有人诚心的,我到是想谢谢某人,把我给摘出来了,你说是不是,叶少?”
  她后面的话那就是别有意味,是直指向他,就是他在后头搞鬼,但是,她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出自于不甘心,跟过他的女人就不能跟别人在一起了?
  这种理由可真是叫她胸闷,或者说更夸张的是没蛋也没疼。
  叶秉泽到是态度轻松,连着那张平时都紧绷在一起的脸,似乎都有点不太一样,显的很是悠闲,一手轻轻地拍着东城的肩膀,“也是,这人也真是识相的,你说是不是?”
  他好像真与这事儿无关,说的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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